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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寒隐商谈

章亭缄默不语,而后突然茅塞顿开,觉得自家王爷反常的举动都得到了解释。

“一定是因为你家蔚二相公,我家王爷才会来这种烟花柳巷之地的,我跟在殿下身边好些年了,也没见过他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倒是与你家公子结识不久就被他影响了。”他愤慨激昂,说得头头是道。

“来香雪阁怎么了,我家公子来这儿寻些乐子又怎么天理难容了?你不是男人,你没有常人的东西要发泄是吧!还影响你家王爷,烬王殿下若是不入凡尘,那你告诉我小郡主哪里来的!”郁杰升腾起一阵怒火,赏了章亭一记冷眼,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立刻就开始悔悟了,当着烬王近身小厮的面,讲烬王的坏话,怕不是找死。

他这么想着,后背不由得冒了冷汗,语气也因此软了下来,“哎,章亭,算我求你,你别告诉殿下……”

“晚了,胆敢如此非议我家王爷,我看你这是想要脑袋落地了。”章亭见他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的模样,嘴角不受控制地想要上扬,他生生抑制住冲动的呼之欲出的嘲笑,冷着脸哄骗着,“准备好遗书吧,我会求蔚公子妥善处理你的后事的。”

郁杰听着呼吸一滞,看样子快要吓得晕厥过去,想要说些求饶的话,却皱着眉头,不知所措,呆愣愣得望着章亭。

“算了,不吓唬你了,我不会告诉我家王爷的。”章亭再也忍不住,拍着大腿,无情地狂笑出声,捂着肚子在郁杰的气愤的注视下笑了好一阵。

“哎哟,笑得我肚子抽得疼,郁杰你真的是个傻子!就算殿下真的要割了你的脑袋,你让你家公子去求求情不就行了,虽然你家公子大概率挨罚挨打的,但是你捡回一条命也并非什么难事!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吓成这样!”

“章亭!”郁杰明白自己这是被糊弄了,恼得抬腿就是一脚,踹得那人跌撞了几步,“你这个混蛋!敢这么欺负我!”

“谁让你先说大不敬的话,胆敢亵渎我家王爷的。”虽然被偷袭了,踹到的地方有一点儿疼,但章亭的笑意却是半点没减,依旧肆意张狂,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这两个年轻人到底在做什么笑成这样。

他努力平复了一会儿,才终于镇定下来,喘着气带着点安慰的意味道,“你放心,我家王爷虽被传言传得阴狠、不近人情,但实际上还是很讲道理的,不会随意取夺人的性命。”

郁杰作色,肘了他一胳膊,不再理他,气冲冲地奔进那香雪阁中,却被门口候着的热情的老鸨拦住了,他身子震了震,吓得后退了几步。

“公子一个人儿来玩啊。”那老鸨依旧是一副迎宾时的兴奋模样。

“啊我不是不是……”郁杰慌忙解释着,刚想解释自己来的原因,余光中的章亭已经擦过他的肩,向里头走去了,当着他的面,向掌柜的说要结了昨日的账钱。

“……”他一时语塞,朝那老鸨害羞得干笑了两声,扯开了自己的衣袖,拼命向外跑去,结果被低门槛绊了一脚,四肢大张得趴在了地上。

“郁杰小公子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章亭见状将他拽起来,边扶边讥笑着,结果一个没留意,那人又重新摔了下去。

“……章亭!你给我放开!”郁杰甩开他的手,撑着地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落着的灰尘,头也不回得甩着袖子离开了。

嬉笑中的二人亦不知有双眼正凝视着他们,一刻未曾停歇。

“老板,来碗汤面。”一位纤夫说着,见老板没听见,又特意重复了一遍,“老板,来碗汤面。”

那老板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啊,这位客官,今日汤面忘记加盐了,卖不了了,还请您去别家吃吧。”

“啊,好吧。”那位纤夫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离开。

寒隐天山

“岱蘅君,隐溪长老,各位长老已经入座了。”在兰清苑外候着的弟子躬身行礼,温雅道。

沈砚冰与文映枝向他点头示意着,“知道了。”

“这回儿可都来了,我爹爹都给我传信了,说他同扶先生一块儿到了。多年都没有这么大的阵仗了,还有些紧张呢。”文映枝忍不住打趣道。

她那归隐数载的父亲乞了骸骨后既不理朝中事,又不过问江湖事,这次暗影阁同西南之事却不得不惊动他出山来了。

她亦是许久未见父亲,又或许迫于父亲一直以来的威严凛傲,不安的情绪一如当年罚跪祠堂时一般涌上心头。

沈砚冰本想独自扛下事端,但此事绝非细小之事,还是同诸位长老商议一番为妙,不得不扰先辈的清净。“让他们费心了。”

“你的伤如何了,这也没过去多久,你的肩伤万一……”文映枝关切地望了望他的肩,视觉上无法察觉出异样,她微蹙了眉,没有接着说下去。

“肩伤无妨,起码另一侧还得动弹。”

“起码该养上月余的,那一掌,就算是三五个月也无法养得彻底。”文映枝叹了口气,“可惜了,可惜了小时候阿爹忘记把我送去校场,要不然我也能当个女将军,懂些战略兵法,这种关头也能替一替你。”

“韫,你已经替了我太多,足够了。”

行过长廊,步过庭落。

兰清苑的布局雅致精妙,院落里生着几棵错落参差的银松,围着一方鱼塘,池中鱼儿相戏,更添了几分灵动韵味。

议堂的门在他二人靠近时被推开,二人踏入屋中,堂内长老纷纷起身拱手,“宗主,左衣。”

寒隐天的长老,算上年纪最浅的文映枝,共有十八位,小半数隐居山林,久不闻江湖,其余的依旧坐镇寒隐天山,打理着门中事务,教授着弟子的功业。

“各位长老,岱蘅与隐溪来迟。”沈砚冰回以众多长老一记浅笑,缓步走上所象征着宗主的东位,“惊扰众位长老了,奈何事发突然,岱蘅不得已而为之。”

扶余与文映枝的父亲文淮相邻而立,含笑以视。文淮递了个眼神给文映枝示意她站自己身边来,他右侧正巧空了一位。

许久未见女儿,自是欣喜,但是依旧敛不去那股严父的威劲,盯得文映枝也莫名得发慌。

她识相得坐过来,一屁股坐到了位置上,她自己也一愣,但是一只手已然轻拍了下她的脑袋。

“哎,像什么话,长辈还没坐呢,你一屁股倒先坐得舒坦了。”文淮的话一出,议室中冷冽的气氛也融化了大半,年迈的或者年纪轻些的长老们听见了文淮玩笑似的打趣女儿的画面也不禁笑起来。

文映枝面上烫起来,她虽然不是脸皮子薄如蝉翼的闺阁小姐,但此刻也难免害羞起来,一边暗自责怪着自己不争气的屁股,一边在众人的注目中站起来,完了,还用嗔怪的眼神望了眼自家爹爹。

沈砚冰也被这一套动作逗乐了,微微扯了扯唇角。“众长老请落座。”

“戊九、卯三久驻西南,三日前截得一封暗影阁传给前总镇蔺望的密信,书中内容为暗影阁愿为总镇做事。加之乌勒行军将临遥州,意图与西南旧部暗中培养的精兵汇合,此时敌在暗,我在明。”沈砚冰大致陈述了一番目前的情况,众位长老也迅速地接受了这些情报。

“暗影阁定是拥护了鄞朝旧部,欲助其复国。”一位长老率先开了口,将大家疑虑已深之处搬上了台面。

文淮捋了捋银色的胡须,“自然,暗影阁建立尚不足十载,势力扩建迅速,不容小觑。”

“暗影阁行事神秘,其宗主也未曾露面于江湖之中,也不知是何方神圣。”

“朝堂之事,宗门不宜牵扯过多,纵使将有一战,不到万不得已,尚不能动用寒隐天死士。”说这话的长老名唤台秉,尊称玄极,亦是这众多长老中最为年长的一位,其话语的份量也是不必多言。

沈砚冰朝他一笑,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玄极长老说的,自然如此。”

当年伐鄞,扶余与这些位高权重的长老们斗了数日,才领得死士麟牌,与他里应外合,剿灭容氏。

彼时,寒隐天宗主尚未来得及从沈南瀛传位于他,宗门六年无主,事务多是玄极与几位资历较深的长老说了算,麟牌取得之不易,也可想而知。

归渊后,依寒隐天礼规,承得宗主之位名正言顺,他人亦无可非议。

不过,他倒也不认为玄极的话有误,毕竟江湖事与江湖事,朝堂事与朝堂事。二者若是相涉过多,的确不是好事。

“短短几年,能让一个门派将与寒隐天比肩,实在是……威胁太甚,像是早有密谋,让其肆意生长一般。”

扶余向来无意于在众谈中表达,更多的只是去听取,汲取其中有益之处,至于其他,多数是舍弃。

但此时众说纷纭,大多数观点他也持肯定态度,他也对暗影阁之事而甚觉不安。

“若是暗影阁党同西南之属,那我寒隐天当然也可助渊军一臂之力。”说这句话的人是玄极长老的徒弟,刚说完就被玄极不留情地瞪了一眼。

宗门不涉政,浮游于世外,才得以长久。他们一属守旧派是这般认为的,当然,这等观点也谈不上谬论。

只是寒隐天并非平常宗门,创始者即是沈氏先祖沈灼远,有了这层联系在,就是想要不涉政也是难事。

见众人焦灼,观点相悖,再继续争下去也无甚必要。

“今日议至此,众位长老请回吧。”沈砚冰起身望向诸位,淡淡道。

麟牌早已交至他的手上,死士的调动也不过听从他的一念,虽有长老阻拦,但他若真想调动死士,也无人敢拦。

所以,今日这一场议谈,一是为了讨论众人对暗影阁的看法,二是以防军事不备,他日调动死士,先在长老们这里支会一声。

待诸位长老渐渐离开,这里只剩下扶余师徒、文淮父女。

方才未言片语的扶余终于开了口,“砚冰,战事吃紧,事不宜迟。渊朝久未经战事,此一战,更需先提振了士气。若是大局已失,再动天门死士,胜算亦不再大。凡事皆要留意。”

“是,师父。”沈砚冰手握虎符与麟牌,深知后者只为下下策,扶余所言他也明白。

“小憬,这一战本就难免,或迟或晚都会来的,切勿多心,别再战场上伤了自己,”文淮也是看着沈砚冰长大的长辈,外人不在,称号也是亲切了许多,“朝中事务扔给我家这丫头就行,正好当历练了。”他望着文映枝,笑着说道。

“明白,文先生。”

“爹爹,我今年三十了,不是丫头了!”文映枝义正严辞地反驳了这一点。

“你就算五十了,也比我小了二十几岁,那也是丫头。”文淮不再似方才的凛傲,“还有你这死丫头,这么多天了,爹都不来看一眼。”

文映枝半昂首仰望着父亲,嬉笑着说,“我现在看到您了呀,爹爹!”

文淮见扶余二人有话要说,便扯着女儿到屋外寒暄去了。

“砚冰,你面色稍显苍白,怎么了?”扶余望着他,略显忧虑地问着。

沈砚冰回以宽慰一笑,“无妨,只是没休息好罢了。”

“你何时瞒得过我?”扶余自然不信。“手给我。”他早年浅学了些医术,对于诊脉还是略通些的。

“前日与叱罗勒交手,伤了后肩。养几日便无碍了,陈大夫已然诊过了。”沈砚冰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一脉诊下去,就什么都瞒不住了。“师父请放心,并无大碍。”

“乌勒大王子?”扶余闻言,有些疑惑,“你的身手不至于让人伤成这样,他用了什么阴招?”

“以阿宁为诱,引我受了一掌。”

扶余冷哼了一声,“稚子无辜,连这道理都不懂。”

“师父,您可知莫微烬最近在何地?”泣泪海棠毕竟为蛊,出自苗疆,苗疆王大抵能解此蛊。

“前月姑苏一别,尚不知其去处。你寻他还是为了你父皇的事?”

“是。”沈砚冰搪塞过去,暂时还是别扰了师父清净,他这么想着。

“莫燊同先帝并无过多恩怨,寻他无益。”扶余摇了摇头,垂着眸道。这些年一直放不下此事,却也查不出个结果来。“战事在即,万事留心。切记别伤了自己。”

“嗯。”

“今日我随你入京,让阿宁与我一道回别野山,她也该启蒙了。”

[彩虹屁]其实文韫的爹爹现在已经温和许多了,只会捶韫韫的脑袋,以前还会让她罚跪祠堂呢。

(以前爹爹让她学武)

文淮:丫头,起身练武。

文韫:爹爹,韫韫困。

文淮不语,一味扯走了韫韫的小被子,还在韫韫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文韫:爹爹你个坏人!

文淮:棍棒底下出孝子!

文韫:爹爹你忘了吗,我是个姑娘家呀[求你了]

文淮:看不出来,就当小子养了。

文韫:愿苍天,辨忠奸!!!

文韫小时候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有个弟弟,让爹爹去折磨弟弟而忽视了她。[哈哈大笑][哈哈大笑]

人到底是在跟踪郁杰小朋友还是章亭大朋友呢[眼镜][眼镜]

[摸头]这背后又有什么秘密呢 敬请期待下下下下下章

[抱抱][抱抱]后续小情侣会互放一波大的,心机boys组合。[好的][好的][好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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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寒隐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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