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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系统?拿来吧你!

冷。

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那种阴湿死寂的冷,比祭坛的烈火还难熬。后背的灼伤在这冷气里钝化成背景音,嗡嗡地折磨着神经。我像只壁虎,五体投地趴在寂陵石碑那冰得硌人的底座上,头顶悬着玄烛那盏幽□□笼,光稳得不像活物,把他洗得发白的麻布袍角和我撅起的狼狈身影都笼在一层非人间的冰蓝里。

“擦干净。”

那三个字还在耳朵边上挂着呢,跟冰锥子似的。

行,擦。祭品转岗保洁,也算专业对口。就是工具太寒碜——我看看自己脏得能当抹布的破袖子,再看看石碑底座上那滩半凝固的、混合了泥污、血痂和我啃苹果时蹭上去的果肉汁液的玩意儿,嘴角抽得能发电报。

淦,纯手工,地狱级保洁副本。

深吸一口气——吸进来的全是寂陵特产,腐朽牌冷空气,呛得肺管子直抽抽——我认命地抬起胳膊,用袖口最完整的那块布料,怼上污渍,吭哧吭哧开干。

“吭哧…吭哧…”

死寂的陵园里,就剩我这摩擦音和粗重的抽气声二重奏。一下,两下…泥好蹭,血痂黏糊糊,得下死力气。动作稍微大点,后背就撕扯着疼,眼前雪花飘飘。

玄烛杵在旁边,像个建模精致的背景板NPC。幽蓝的光映着他低垂的眼睫,在苍白的脸上画下浓重的阴影,那双沉淀着亘古寒冰的非人眼珠子,就盯着我弄脏的那一小块地儿。整个世界安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绝对的死寂,绝对的…被世界遗忘感。

“祭品”、“焚祭天”、“宿命”…脑子里跟跑马灯似的闪回。烈火焚身的疼,台下那些麻木狂热的脸,主祭扭曲的老脸…还有那股子冥冥中像被无形丝线捆成粽子、死命往既定结局里塞的窒息感。

就跟刚才祭坛上似的,明明每一步都在垂死挣扎,爆炸的冲击波还是精准给我空投进了这片禁地。是巧合?还是…某种操蛋的“程序设定”?

我擦石头的动作慢了下来,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碑面上划拉。

突然,指尖传来一丝异样!

不是石头的糙,也不是苔藓的滑。是一种…温热的粘腻?就在刚才擦掉污渍的旁边,一道更深的石缝里。

我动作一顿,借着幽蓝的鬼火灯光,眯眼凑近。

石碑古老,裂纹像蜘蛛网。就在其中一道深缝底部,正极其缓慢地、极其微弱地,往外渗着暗红色的液体!

温的!粘的!

操!血!

心脏直接蹦到嗓子眼,后背的伤瞬间不疼了,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什么阴间设定?石碑成精了?下面压着个千年老粽子?

脑子里的CPU瞬间烧糊。科学?唯物主义?在穿书、爆炸、非人守陵大佬面前早碎成二维码了!现在,是玄学时间!不,等等…穿书?!

一个激灵,那些在实验室摸鱼时扫过的无脑穿书文情节哐哐砸进脑海——系统!主角光环!剧情强制力!操!这他妈不就是活生生的“系统”想把我这“祭品”角色焊死在剧情轨道上?!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被一股混合了惊悚和“老子看过剧本”的沙雕底气驱使,猛地抬头,看向旁边那尊沉默的“大佬”。嗓子劈了叉,声音又尖又哑,还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兴奋:

“大…大佬!”我指着那道渗血的石缝,指尖抖得像帕金森,“咱…咱家石碑…还会大姨妈?!” 精准吐槽,直击要害!穿书文里系统最怕啥?不按套路出牌的沙雕啊!

“噗!”

一声轻响,清晰得刺耳。

玄烛手里那盏燃烧了不知多少年、稳如老狗的幽□□笼——灭了。

瞬间的,毫无征兆的,像被拔了电源插头。绝对的黑暗如同墨汁灌顶,轰然砸下!

“卧槽!”我吓得整个人往后一蛄蛹,手肘重重磕在石碑上,疼得眼泪差点飙出来。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视网膜上残留的幽蓝光斑在蹦迪。心跳声在死寂里被无限放大,咚咚咚敲着死亡鼓点。

死寂。

比刚才更令人窒息的死寂。黑暗浓稠冰冷,时间仿佛冻结。

就在我以为自己触发隐藏即死剧情,琢磨着要不要原地表演个安详去世时——

一点微弱的、幽蓝色的火星,极其艰难地在黑暗中重新亮起。

就在玄烛手中那盏青铜灯盏里,那点凝固的蓝色液体,像被强行重启的劣质灯泡,极其缓慢、极其不情愿地,重新聚起一丝微弱的光晕。光摇摇晃晃,一副随时要嗝屁的样子。

借着这风中残烛般的光线,我死死盯住玄烛那只提着灯的手。

依旧稳。

但他搭在灯壁上的、苍白修长的手指,正以一种极其细微、却无法忽视的幅度,在…高频震颤!

不是害怕的抖。更像是有股无形的、恐怖的巨力硬生生摁在上面,让这磐石般的存在,被强行挤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却又真实存在的…卡顿!

他依旧沉默。

但那片笼罩着我的、沉静冰冷的“存在感”,在灯笼熄灭又勉强苟住的这几秒里,出现了一种极其短暂的、难以言喻的波动。就像一台顶级超算,被强行塞进了一段病毒代码,虽然瞬间被底层防火墙暴力清除重启,但终究留下了CPU过载的余温。

黑暗重新被幽蓝微光驱散了一小圈,但气氛彻底变了。

我蜷在冰冷的石碑下,后背的伤又开始尖锐地疼,冷汗浸透破烂衣衫。可脑子里某个区域却像打了鸡血,疯狂运转!

石碑流血?系统强制剧情具现化?

灯笼灭?系统核心受到异常冲击卡顿?

玄烛手指震颤?他妈的他在硬扛系统压力?!

石锤了!绝对石锤了!

那股冥冥中要把我拖回祭坛烧成灰的操蛋力量,就是这破世界的底层运行程序——“系统”!它就像个死板的AI,疯狂要把我这“祭品”角色焊死在原剧情上!而我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大姨妈”,就像一把沾了屎的螺丝刀,狠狠捅进了这“系统”最精密、最意想不到的代码缝里!直接导致连带这片禁地、连同身边这位深不可测的大佬,都跟着“卡顿”了一下!

玄烛…他能干扰这狗系统!虽然看着费劲,虽然可能只是瞬间的扰动,但那是实打实的对抗!是漏洞!是BUG!

灯笼的光终于稳住了,虽然蔫了吧唧。玄烛缓缓收回搭在灯壁上的手指,那细微的震颤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他垂着眼,目光重新锁死那道渗血的石缝。

然后,他再次俯身。

动作依旧缓慢,带着那种非人的韵律感。苍白修长的手指伸向石碑,不是擦。指尖精准悬停在渗出暗红液体的石缝正上方。

距离石缝表面,不足一寸。

指尖并未接触石碑,但在那一点距离之间,空气发生了极其细微的扭曲,光线仿佛被无形的力场揉捏。更诡异的是,随着他指尖的悬停,那道石缝中渗出的暗红液体,速度…肉眼可见地变慢了!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血管,从缓慢渗出变成了艰难的、断断续续的滴答。

他依旧沉默。宽大的麻布袍袖垂落,遮住了手腕以下的动作。

但我看得真真切切!是他!是玄烛的力量,在硬生生给这操蛋的“系统”放血剧情“止血”!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不是因为怕,是绝境中突然看见金手指的狂喜!像快淹死的人抓住了根能导电的避雷针!虽然可能被劈死,但总比沉底强!

后背疼,手臂流血,混着泥污,狼狈得像条丧家犬。但我的眼睛,却亮得吓人,死死锁着玄烛悬停的指尖,和那道被强行“物理止血”的系统具现裂痕。

系统?宿命?祭品?

去你妈的服务器!

一个胆大包天、近乎癫狂的念头,如同野火燎原,瞬间烧光了所有理智。

我猛地吸了一大口寂陵牌冷空气,腐朽味直冲天灵盖,却让我脑子异常清醒。没受伤的手在身下腐叶层里一阵扒拉,很快捞起个冰凉梆硬的东西——是刚才啃剩下的、沾满泥巴的半个祭品苹果。

我一把塞进嘴里,狠狠咬下一大口!酸涩冰冷的果肉塞满口腔,汁水顺着下巴淌。借着这股子“老子今天就要掀桌”的狠劲,我抬起头,脸上糊着泥和果渣,对着幽蓝微光里那位非人大佬,扯出一个自认为最“松弛”、最“沙雕”、实则可能狰狞如恶鬼的笑容。

“大佬!”我把那半个沾着口水和泥的破苹果往前一递,声音含混不清却亢奋得劈叉,“搭个伙呗?”

玄烛悬停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那双沉淀着亘古寒冰的眼眸,终于从石碑的裂缝上移开,第一次,真正地、完整地聚焦在我这张糊满泥血果渣的脸上。那目光,依旧冰冷,漠然,但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解读的…涟漪?像是绝对零度的深潭,被投入了一颗滚烫的、沾着屎的炮仗。

我舔掉嘴角混着泥的苹果汁,迎着那非人的注视,把剩下的话,连同那口酸涩的果肉一起,用力地、清晰地砸了出去,字字带血(物理意义上):

“你负责干扰那破系统,”我用力戳了戳那道还在艰难渗血的石缝,又反手指了指自己糊满泥血的脸,咧嘴一笑,露出沾着果肉的白牙,“我负责——”

“气炸它服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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