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是漫长的,姜莱已经适应这种非常耗体力的活动。
凌予津站在窗边,指尖夹着一根刚点燃的香烟,白色烟雾萦绕在他周围,给他辨不清神情的面容填上几分神秘。
他透着烟雾看不清她,有些烦躁挥手将面前烟雾打散。
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背对着他,黑色长发铺在身后,有一些从沙发上自然垂落而下,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一双嫩白的脚暴露在空气中。
他猛吸一口烟,过肺的烟雾从鼻腔喷涌而出,随后把烟在窗沿上摁灭,随手一丢抛进窗外的草丛里,动作一气呵成。
凌予津朝沙发走去,弯腰把人横抱起身,朝门外走。
打开一扇门,走了几步又推开另一扇门。
姜莱并没有熟睡,而是迷糊状态,因为他抱人的动作,她清醒不少,只感觉自己整个人是腾空的,她半睁着眼看到熟悉的环境。
这是他的房间。
凌予津将她塞进自己被子里,准备走却被一双柔软手臂圈住脖子。
姜莱知道他要走,但是想到在酿酒室里听到的话,她忍不住想要试探。
她整个人贴上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脑袋歪靠在他肩膀上,用柔软语气说:“你陪陪我嘛。”
凌予津并没有露出不悦神情,姜莱就是看到他心情不错的情况下才敢这样的。
他任由姜莱坐进自己怀里,听着她在耳边说着软糯糯地话语。
“不困吗?时间不早了。”他淡淡地说,一只手搂在她腰侧怕她掉下去。
“不困啊,有你在我一点也不想睡觉。”姜莱眼睛亮亮的,嗓音甜的直入人心窝,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中撒娇卖俏。
凌予津脸上有几分波动,不容易轻易察觉,眼底神色柔和不少,配合她往下说。
“想我陪你做什么?”
姜莱一听有希望,不急不缓地说:“我想你陪我聊聊天。”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要求,凌予津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姜莱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玩他的手心,她细软手指在他手上缓缓游走,他的手很好看,细细长长的还很白,单独看都会让人遐想的那种。
她从他的手背上慢慢玩到手心,最后指尖在他手心上漫无目的打转。
“明天晚上我们在这里好不好?”她一般很少主动询问他这种事情,几乎都是他说在哪里就在哪里。
凌予津没多想,只当她是心血来潮。
“不行?”他立马拒绝。
“为什么?那在电影室也可以,好久没去........”
“明晚我有事。”他打断她,用一句话直接回绝。
姜莱下意识想到她听到的谈话,只是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什么事啊?是要出差嘛?还是有客人要来?”姜莱不露声色地说道,听上去像是随口问的。
这个问题似乎触及到了凌予津的私人问题,他脸色肉眼可见沉下来,是不悦的前兆。
姜莱察觉到,立马转移话题,“你上次送我的耳环有一只找不到了。”
“我上次给你的?”
她无辜点头,显得委屈巴巴。
姜莱知道他吃自己这一套,但仅适用于一般情况下,要是他心情不太好很生气的时候,这一套对他是无效的。
“过两天给你带一对新的。”
她察觉腰上的手松开了,姜莱知道他要走了,她向来很听话懂事,懂得察言观色,能及时发现他脸上的细微变化,并做出应对反应。
在凌予津眼里,姜莱是个知道分寸,不会死缠烂打地纠缠他,这和他不喜麻烦的性格很契合。
需要她的时候她就能来,不希望她打扰自己的时候不出现;他不用过多担忧,姜莱会守口如瓶,保守住一切秘密,这一点是他最喜欢的。
他知道她贪图自己的金钱。
但他不知道的是,相比较金钱,姜莱更看重他身边空缺的位置,那个同时拥有金钱和权力的位置。
姜莱迅速从他身上下来,缩进他的被子里,见他要走还不忘说着关心话:“把外套穿上吧,晚上有点冷,小心着凉感冒。”
凌予津很少听到关心之类的话语,从小到大所有人都用非常严格标准要求他,让他都忘记这世界上还是有关怀的,听到突然冒出来的关心话,他的脚步不自觉顿住。
他扭头回来拿外套,姜莱瞅准时机坐起身主动把脸凑过去,笑眼盈盈望着他,“可以亲我一下嘛。“
凌予津拿外套的手停顿,眉微微上挑,视线直直注视她,是在用眼神询问她。
姜莱边解释边凑过去,拉近和他的距离,方便他亲,只要他稍微低头就能触碰到她的额头。
“我想要一个入睡前的晚安吻。”她说的理直气壮,双眼亮晶晶的,嗓音娇糯糯的听着让人心软。
凌予津打算转身走,可是看到她闭眼等待亲吻时期待的样子,他居然迟疑了,视线在她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她红润晶莹的粉唇上。
犹豫一瞬,他最终在额头上快速亲了一下,速度很快,只是触碰后又迅速分开。
姜莱感受到额头上温热触感,知道他只是亲了额头,睁眼时只看到凌予津离去背影。
本以为这次他依旧会拒绝,不理她转身就走,可结果出乎她意料。
这次他能亲额头,下次他就能亲嘴。
只要这样一步一步引诱他,或许就能.........
姜莱并没有睡太久,早上六点就会有佣人起床,她需要赶在被其他人看到之前回到自己房间。
她一般都会在五点半左右离开,起床时房间只有她,凌予津并没有回房睡觉,应该是在书房睡了。
她简单收拾好自己,把带来的狐狸衣服带走了。
天蒙蒙亮,姜莱悄无声息走下楼,壁灯和窗外逐渐明亮的天光相比,显得暗淡不少,她经过没人人的客厅,快速溜回房间。
她记不起这是第几次了,每次结束回来都有一种偷摸见不得人的感觉,她谨慎又小心,从未被发现过。
她把带回来的狐狸衣服洗好,晾晒在卫生间里,又立马去换佣人的统一服饰,刚换好她听到急促敲门声。
以为是出什么事了。
门外站着江念,她双手捂着肚子,神色痛苦而狰狞,看上去很难受的摸样,看到门开后她边往里走边急切地说:“姜莱,我肚子好痛,借用一下你的厕所。”
听到厕所二字,姜莱立马反应过来,快步冲过去,赶在她进厕所之前拦在她前面,“等一下。”
江念肚子如翻江倒海,早就忍得难受,眼看马上就可以释放了,却被突然拦下,这边上厕所上到一半被人拽出来还难受。
“姜莱,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你快点。”江念现在除了等也别无办法,只能让她快点。
姜莱想起厕所里晒的狐狸衣服,这可不能让她看见,要不然真的解释不清楚,她快速把衣服收到一个黑色袋子里,拿着袋子走了出去。
见姜莱出来,江念不顾一切往里冲,哪里顾得上注意她手里拿的东西。
她的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和柜子以及一张小桌子,外加一个小厕所,她的衣服都有专门晾晒的地方,可是这种衣服是万万不能出现在公共场合里的,她只能晾在厕所里,让它自然变干。
早上比较忙碌的是厨房,要负责做凌予津的早饭,他的要求很高,十分挑剔,不喜欢吃的食物不能出现,喜欢的食物需要变化不同做法,做的味道不能差,否则一定会挨骂的,严重还会扣奖金。
所有人都知道凌予津是个十分严苛的人,都竭尽全力做到最好,就怕出错。
姜莱平时负责的是酒类,主要就是青梅酒,是凌予津平常最爱喝的。
早起后姜莱一般都会和江念一起去晾晒衣服,她平日的工作很简单,主要就是负责酒这一类,只有酿酒那段时间比较忙碌,平时都很空闲。
闲着也是闲着,她就会帮着其他人一起干活,要不然被张管家看到偷懒是会被说教一番的。
晾晒区是在后院一块专门搭建的阳光棚里,五面都用玻璃搭而建成,姜莱觉得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长方形大冰块,玻璃都是透明的方便阳光直射进来,又有效防止下雨时衣物被打湿,里面空间很大,晒五十个人的衣服都不是问题。
衣服已经被其他人洗好,姜莱和江念只要把衣服晒好就行,这些都是佣人们的衣物;凌予津的衣物不会出现在这里,他的会送到专门清洗的地方,张管家会亲自送洗。
姜莱视线注意到不远处小道上有一抹黑色影子正极速远离,她定睛一看,知道那是凌予津的车子,他每天作息都很规律,她都不用拿出手机看就知道现在的时间。
凌予津作息一成不变,每天都会按照规定好的时间做规定的事情,简直比报时钟还要准。
车影越来越远,逐渐消失不见,她收回视线,脑子里冒出昨晚的情景。
第二次结束后,她腿软的不行,一个劲摇头说不要了,凌予津刚从盒子里拿出正方形塑料袋,迎上她蓄着泪光的双眸,看上去一副要哭的样子,他内心挣扎了几秒,最后随手把东西丢回盒子里。
姜莱以为结束了,正准备起身穿衣服,却被他抱过去,背对着坐在他腿上。
她心里预感不妙,以为他要继续,挣扎要起身,被他按住,只听见身后传来他略微不满的话语:“坐好。”
她没动了,脑子里闪过许多他会做的事情。
不出她意料,他所做的,正是她预想的事情,背上传来一阵阵钝痛,是持续的那种。
她绷紧身体不让自己软下去,也是为了让他更好操作。
凌予津正在给那几块变淡的粉印子加深颜色,在他眼里全部都是一样的颜色才好看,他不允许有任何一块颜色消失不见。
他嘴里吸着她背上的软肉,逐渐加深力道,过程漫长而疼痛。
姜莱坐在他腿上没有支撑点,身体很容易歪,只能反手撑在他的大腿上。
“只在背上行不行?”这是她唯一的要求,要是在其他地方不好遮掩。
他没有出声,就是默认的意思。
这是他创作的‘美人图’当然只有他才能欣赏,其他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看着自己创作的作品,他很满意。
姜莱以为结束了,可她又被他掰正过来,正面面对他,小腹上的痕迹淡的快要消失,凌予津看到眉间轻皱起来,有些不悦。
怎么消失这么快?
看来需要全部补一下了,他把她平放在沙发上,俯身寻找变淡的印记,让它们重新变成红色.......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