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见抒睡醒,吃了顿家O亲手做的午饭,又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谈判,以及后续的情感深入交流活动。
她没弄什么,林奚因就哭得不行了,跟失禁似的,泪水稀里哗啦流出来,在细瘦的锁骨沟里积满一小湾,偏生还不肯求饶吭声,就在那闷着。
“你这体力才是得多练练,要么就骂我两句,别绷得那么紧,不然一泄气人就脱力了。”
哪有DOI的时候还束手束脚,伸伸缩缩不敢碰伴侣的啊?
余见抒一时败坏了兴致,把死鱼似的男O撂在沙发上,闲嘴碎了两句。
然而她又人在半中不拉腰的,调动起来浑身的体能都蓄势待发,还嫌不够。
一挠头,余见抒干脆跑三楼打拳去了,等到沙袋的皮膜松脱变形了,才摘了拳套,又去开3min/km的配速跑有氧。
心无旁骛地跑了半个钟,后半截配速降到3分半的时候,她看林奚因端着托盘进来,上边摆了一瓶功能饮料,几张整齐叠好、浸湿后又拧到不滴水程度的干净热毛巾。
余见抒看他额前的碎发还湿着,像是还没来得及吹,降速在跑步机上慢走,随口就问:“你自己洗了?洗干净了没?”
林奚因乍然没料到会从她的嘴里蹦出这么直白又露|骨的问话,愣了愣神,才低头,音量小得跟蚊子嗡鸣似的说:“我想多……一阵子。”
“那哪儿行啊?”余见抒不悦地皱眉,随口啧了一声。
她干脆拽着林奚因就往3楼的浴室走,从他手里端了那托盘,随便往架子上一放。
瓶子倒了,叮呤咣啷一阵响,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中,还伴随着余见抒骂骂咧咧的话:“你是不是记恨我没给你善|后,还搁这伺候人呢?有拧那破毛巾的闲工夫,没时间给你自个儿彻彻底底地洗洗!”
她说话跟突击枪似的,又明显腾着一股怒火没撒气,林奚因抿了抿嘴,被她连拖带拽地提溜着站到花洒底下:“本来就是要在里面的……”
然而,下一刻,“唰啦”一声,余见抒拧开了屋顶花洒。
冰凉的水流劈头盖脸打下来,浇湿了林奚因才刚穿上的干净衬衣,薄透的衣料下,那些胸膛、肩背肌肤上的齿印和吻痕都掩盖不住了。
“我不喜欢,听见了没?”余见抒用喷头朝向他的脸,冲得林奚因睁不开眼睛,“你想要跟老娘睡,就得照老娘的规矩来,我说什么时候准你留着,你才有资格留着,你要是不喜欢自己洗,那就别怪老娘手重了亲自给你洗。”
被林奚因盯着不带是一回事,要是弄得不出来了,那可就太危险了。
她刚才都没敢深了往里,就是怕林奚因一旦怀上「Alpha见抒」的孩子,男O被子宫栓牢,出轨计划就等同于大泡汤了。
莫名其妙的出轨系统还徘徊在她脑海里,正黏着阴灵不散呢。她可不想一辈子被赛博生物寄居在身体里,无时无刻都在窥探行踪。
“别!”眼见着余见抒手臂一落,滋着喷头顺着重力下坠,林奚因立刻惊惶地握住她,“我,我自己来。”
余见抒瞧他被浇透了的样子,**的布料都黏在了一起,一时手痒又掌心贴着摸索了上去。
“……”
没曾想,林奚因居然死死摁住了他的衣摆,硬是拦着不让余见抒揭开。
两相拉锯之下,可怜的衬衫被拽得七歪八扭,不成形状。
“什么贞洁烈夫?”余见抒不解地纳闷道,“刚才不都还好好的吗?”
一会儿求着让她播种,一会儿又不让碰了?这又出太阳又下雨的,白开水味的男O真是居心叵测、变化多端。
林奚因咬了咬嘴角,难堪地说:“我累了……”
“我知道,”余见抒顶天立地的一高个,把他摁在瓷砖墙上,哄他,“那你帮我一下,不就没事儿了?”
她是真难受啊,送走了兰斯没人配合,更没钱找新伴儿玩耍。
眼下,要么在「东湖湾」的家里,逮着做两次就歇菜的一只软脚虾薅羊毛,要么去「聿兴」吆喝周秘书,再一招惹前任,又不知道能扯出多少麻烦事儿来。
林奚因指尖攥紧了衣料,低声说:“医生说了,妻主不能纵|欲。”
这句话跟个榔头似的,往余见抒脑门上咣当敲了一下。
“嗐你小子!哎你,我,不是——”
她是一时语塞,又气又笑的,捏紧拳头放下,臂膀上青筋都蹦出来了,却只能乌七八糟使劲挠头,跟乱锅上的蚂蚁似的,站在原地左右来回踱步。
“怎么做之前你就不说禁欲了?”余见抒站定,无奈地笑着看他。
林奚因只好说:“我在医院咨询过,偶尔弄一两次的话,其实算健康排解。”
“行行行,反正好话坏话都让你给说遍了,大不了我自己动手开工!”
余见抒气鼓鼓地冲他大喊了一句,双臂一抬先从后脑勺脱下来紧身的固胸背心,再冷不丁想起来,猛地扭头一问:“这你不会也得要跟余见英告状吧?”
林奚因无法忍住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尤其她一拎起来弹力带,更惹得他愈发脸上发烫,低声说:“如果妻主还是执意要任性,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的话。”
有这一张姓余名见英的金牌律令亮出来,头顶上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余见抒是有气没地儿撒,她邦邦挺了好半天,这会儿都硬疼了,干脆一埋头冲进淋浴的冷水底下。
“运动暴汗后突然着凉水对身体不好……”林奚因干巴巴地陈述说。
“闭嘴!”
余见抒双腿直立,上身匍匐脸朝地,手臂扒拉着浴室的墙乱扭扭,背对着他,像一只在舞动青春的鲶鱼,接着暴躁地低吼一声:“过来帮我擦背!”
林奚因可算没再一推二拉三拒,这关头终于乖顺得像一头羔羊似的,老老实实替她擦拭,那线条流畅的脊背。
无论什么时候,他目睹她的背影,都会无比痴迷和惊讶于这充沛着生命力的紧致皮肉,继而联想起她在拳击台、在滑雪场、在帆板上海浪间的矫健英姿,几乎像是造物主赐予的杰作一般。
*
余见抒发誓,甭管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也好、露宿街头也罢,大不了去周姚那里服个软出卖下色|相,在短时间之内,她是决计不准备再回「东湖湾」了。
也是从前相处得少,夫妻俩都太生疏,到今儿个稍微熟络了点儿,余见抒才头一次见识到了林奚因身上的那股子别扭劲。
那是一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的,响当当一枚铜O豆!
说他硬骨头吧,一进门儿,他又端茶递水、洗衣做饭、铺床叠被,家里佣人连个影儿她都没得闲见,活全都让林奚因给亲手操办了。
说他乖媳夫吧,一会儿脸皮薄得,稍微戏弄两句就鼓着个脸,一会儿敢跟她呛声,有来有回地谈条件非得要个孩子,还有在她身体的事儿上严苛无比,甚至搬出她哥这尊大佛的五指山来震她。
总之跟个刺猬似的,稍微挨到哪根底线,余见抒就会被呲溜溜地扎一下,不疼,但烦躁得慌。
她现在算初步揣摩清除,林奚因对「Alpha见抒」的核心诉求就是——push她养好身体,跟他多睡两觉,等哪天她侥幸不杀精了,就跟他要个孩子。
多么轻而易举啊,余见抒只管把他的管教当耳旁风,其余的时候吭哧吭哧闷头就完了。
至于像今天这种被吊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憋屈情形,她余某人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嘛。
那姓林的,借着大舅哥在身后撑腰,狐假虎威,就敢在妻主面前抖起来了。
余见抒一拍脑门,决定继续一展出车祸之前未竞的宏图伟业,去解决卡喉咙的关键问题——她哥余见英。
*
「聿兴集团」,中心区大楼,总部。
要找她哥当面掰头,着实是一件难事,光临时挤占余总的行程,争取5min的会客时间就够费劲的,上了楼估摸着还得等。
尤其在昨天,她刚感谢过通融的保安,借了罐头员工和保洁阿姨的卡,一路畅通无阻地混进「聿兴」顶层最核心的18楼办公区,被周秘书全线抓捕,连累得上下所有善良的NPC被通报批评。
这下临了黄昏,夕阳西下的,余见抒打车下来,斜着一长条影子,站在门禁闸机外,挨着龇牙抬爪的石狮子,就只能歉意地跟保安寒暄。
人家倒也没多责备她,才高低来回两句话,就给余见抒发了红塔烟。
余见抒百无聊赖地衔了烟,快到嘴边,没点火,这时候遥遥地一往,「聿兴」园区里,一道颇俊的身影从喷泉后步行绕过来。
还是周秘书,还是西装革履,还是熟悉的银丝框眼镜,他长腿一迈,那小黑皮鞋锃亮的,踏步向她走来。
算算时间,从早8点考勤打卡到这会儿傍晚,周秘书已经在岗近10个小时了,他神情稍显疲惫,仪容仪表却依旧很得体,班气没严重到颓丧垮掉的程度,称得上是顶级社畜。
“哎呦,可算下来了,”余见抒闲散地吆喝说,“劳烦您屈尊纡贵地来接我,今晚几点下班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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