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情了趣用品,小红才年满十八,余见抒揉了她一把,没明说,就招呼孩子各回各宿舍。
等到了她自个儿的地盘,余见抒开锁进门,立在玄关,一看鞋架上的挂壁收纳板上被家O贴心地挂了一把拆刀,顺手就拿过来,把包裹给拆了。
“嗡嗡嗡——”
果不其然,兰斯寄了个吮吸震动器,塑封消过毒的,一启动还挺响,功率带劲。
看外形,跟鱼儿弯钩似的,浅蓝色,附赠一个小夜灯充电座,亮起来光莹莹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银黑底烫金的硬壳信封,揭开印泥封口,里面是一张兰斯举办的演奏会邀请函。
一看时间地点,夏末举办,在帝国「圣约州」的海底金色大厅,恰好是「夏令营」闭幕仪式的那一晚上。
呵,余见抒莞尔一笑:【还真有点儿惦记他。】
*
“妻主,您回来了。”
空阔的家里原本少了人烟,显得干净清冷,忽然冒起一阵迥异的震动声,林奚因擦了擦手上的水,出来迎接她。
“这是……”林奚因有几分迟疑,注视着她手里的玩具,不知道适不适合他开口问。
“啊,”余见抒打了声招呼,撂下手里的东西,却半点没打算解释,“开饭了没?”
林奚因每天算准了时间,特意在余见抒下班傍晚这个点儿赶回来,都是在勤勤恳恳地给她做饭。
“嗯。”林奚因垂眸低下头,眼底深处暗了暗,转身去给她盛饭。
桌上摆了四菜一汤,荤素凉菜都有,膳食均衡。
等吃了饭,林奚因去厨房洗碗,出来再去浴室放水,伺候消了食的妻主洗澡。
“妻主……”林奚因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进了浴室。
“嗯?”余见抒今天穿了件衬衣,听他唤时,她刚褪下了那件来,转身看他。
“我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林奚因紧张地问道。
“当然,”余见抒一寻思那还没派上用场的小海豚,忽然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把手里的衬衣抛给他,“出去待着,好好等我洗完。”
说不过是一时兴起,余见抒顺嘴逗了他两句,没想到她一出来,还真见着林奚因乖巧地坐在她卧室的床上了。
“不听话啊,”余见抒抓起那一件散落在床尾上的衬衣,“怎么没给我洗了?”
她忽而俯身,轻轻嗅了嗅衬衣的衣料,鼻尖似乎闻到了一股凉意,紧接着某一丛神经群被刺激得有些兴奋起来。
没有人回应,被子拱起一团蓬松柔软的弧度。
“哈。”余见抒乐了,一把掀开被子,秀色可餐的一幕映入眼帘。
余见抒没想到,上回「Beta简殊」满嘴跑火车,被绑着随口糊弄了几句林奚因,叫他搞点骚的,发扬一下创新精神,居然真被这男O给记进心里去了。
他还真穿上了?
余见抒扯住男人在床沿边的脚腕,拽了一把,俯身问说:“……特意准备给我的?”
此时的床垫上,这位陷在软和凹陷里的男O一身干净,皮肤细腻白皙,浑然通透像一块美玉似的,任由余见抒的视线黏上去盘弄。
最亮眼的,是那一抹极艳的红,三角,丝绸系带,蕾丝镂空的,极轻薄的布料,半点遮掩不住什么。
林奚因呼吸是稍显急促的,紧张到气息都不太连贯,还是鼓足勇气,伸出双臂揽上去,挂在妻主的脖颈上。
“妻主……喜欢吗?”他满心雀跃地期待,至少今晚能得到余见抒的亲昵触摸。
偏偏却听到了她不依不饶地说:“要做怎么不干脆做得明骚一点?起来给我跳个扭腰舞撅撅胯不好?还搞得遮遮掩掩,躲被子里见不得人呀?”
“我……”林奚因一时情急。
余见抒看他眼尾一红,都快要羞愤得哭出来了,赶紧替男O抹了抹脸,话锋一转又安慰说:“行了,咱们之前不是商量好的吗,做一次就交换一个条件,你妻主总不会拒绝,不然……”
话意延伸到这儿,余见抒瞥了一眼床角的衬衣,意有所指地低声说:“也不知道是哪家饥渴的Omega,没经过妻主的允许,抓着我的衣服就蹭?”
再是白开水味儿的信息素,沾那么浓郁,余见抒身经百战的,一闻也认出来了。
“光靠蹭一蹭……哪里够你解馋的呀?”
都说是贼不走空,这么美味的小蛋糕都跑床上了,还自己给自己系了一根红绸带,余见抒当然要亲手拆开礼物,再细细品尝品尝了。
林奚因红了脸,主动凑上去说:“我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您的……”
*
深夜,到最激烈的时候,卧室里升温,酒香都快浓郁到漫出来了。
余见抒故意问他:“咱俩订婚的时候,我送你那「绿翡石」的胸针还在吗?”
林奚因喘得泣不成声:“在,在的……”
余见抒面色一喜,那玩意儿小200万呢,要能偷来卖了,她就不用在聿兴她哥这儿苦哈哈地搞老劳什子实习,直接飞去帝国找兰斯逍遥快活去了。
余见抒问:“你放哪儿了?”
林奚因被她一倾身俯过来,霎时间浑身酸软得使不上劲,连说话都磕巴了,最后还是余见抒无奈地等他事后缓过来,才得知那绿翡石在东湖湾。
得找机会回去一趟。
*
早7点半,矜矜业业的保洁工「Beta简殊」女士终于下班,错峰回家了。
“我回来了。”
由于「Alpha见抒」还在熟睡的缘故,怕撞上被糟蹋了一晚上、衣冠不整的林奚因,「Beta简殊」还礼貌地在玄关喊喊,提醒了一声。
“啪嗒。”
就是她这一声,门扉敞开的瞬间,林奚因手里一松,昨儿余见抒拆开的快递纸盒子应声落地。
“呦,您早啊。”简殊合了门板,挨着他说。
简殊一琢磨这男O慌张的神情,那上边寄件人的姓名和地址,他指定是瞧见了。
这前情人寄的海豚——昨儿深夜余见抒兴致上头,热火朝天地架着林奚因,从卧室做到厨房,从客厅做到玄关,实在太顺手了,就一把拿过来用在家O身上,弄得他哭了她一肩膀的眼泪水。
现在这明晃晃的兰斯笔迹,一大清早被正主翻出来,简殊有种出轨被抓的心虚感。
“有垃圾是吧?要不我帮您收拾?”简殊讪笑着去夺他手里的邀请函卡片。
“没事。”林奚因穿了白衬衫黑裤,侧身一避,不动声色地将邀请函揣进了裤缝里。
简殊微笑:“……啧。”
当着你妻主的面,偷偷藏你妻主的东西是吧?好好好。
*
清晨9点,浴室。
昨儿出劲干体力活,吭哧吭哧做到日出天明,才睡了仨小时,余见抒又被林奚因拽起来。
“再不起床就迟到了。”林奚因替她拧湿毛巾、接杯水,再挤好了牙膏,扶着她到台盆前。
睡眼惺忪的余见抒转过来,倒在他身上,故意揪他的脸:“你不是昨天晚上说累了吗,怎么那么精神?”
林奚因捂了捂脖颈后侧:“可能是补了新的标记的缘故。”
“那我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吧,”余见抒一边沾了点儿牙膏沫子到他脸上,算是报了上次的仇,一边无比温柔地低声说,“乖,答应我,下次别来了。”
林奚因一愣,甚至都顾不及脸颊,疑惑说:“什么?”
“条件啊——以后都别往我这儿凑了,也不需要你帮忙做早晚饭,”余见抒眨了眨眼,“正好给林教授省心了不好吗?”
她话音落的是上挑的语调,可那不容拒绝的强势态度,却让林奚因薄唇开合,到底没说得出话来。
他忽然意识到,他可能做错了什么,妻主又要疏远自己了。
*
熬过了3周漫长的酷暑,到9月,夏令营活动的开营仪式来临。
上午,联邦英大,聿兴实验楼。
在那边仪式闭幕后,正式授课就即将启动。李红妮和余见抒等工作人员正忙碌在教室,最后一轮检查她们迎接新营员的桌椅布置。
李红妮悄悄扯了扯余见抒的衣摆,小声地说:“刚刚开幕式的时候,有一个人一直都在看着你。”
今天余见抒难得扎了个高马尾,一头垂坠的黑发利落有光泽,随着向前的脚步,那发尾轻轻摆动,就像撩人心痒的猫尾巴似的,背影吸引了所有人下意识的目光。
余见抒自信地转身,冲她笑了笑:“谁不乐意看我?”
聿兴员工都佩戴工卡、套了统一的白T制服,可只有余见抒却极为亮眼。没过两分钟,教室外靠走廊的窗户那儿,就有许多好奇的学生探脑袋看。
“说正经的,”李红妮嘟囔着嘴,经过这么些天,她和余见抒已经很熟络了,“那位在前排坐着,有立卡的席位牌,好像是叫林教授吧?他看你的眼神,怎么说呢,总感觉有点幽怨……”
可不就是怨夫嘛?余见抒在3个周来都没怎么搭理他——
一是那张兰斯的邀请函被私藏了,她见不惯林奚因小性儿。
二是,她抓紧时间在做「双身协调」的训练,事从缓急,趁着这回的冷处理,让「Alpha见抒」和林奚因拉够距离,也好留足空间给他感受「Beta简殊」的关怀备至。
然而,这么预想着,那边的「Beta简殊」却迎来了林教授风霜雨雪一般的严厉逼供。
“是你向妻主告的状,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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