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伸伸懒腰,看着窗外的阳光洒金屋里,楼下母亲喊吃饭。起床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走下楼去。三年过去了,离母亲的开颅手术过去了三年。这期间母亲从虚弱,到自理,慢慢在好转。母亲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平常的事情都能自己做,还能照顾其他人。就是不经常出门了,开始害怕起马路来。后遗症还是很明显的,一只眼睛的外传神经坏了,不能动了缩在眼睛的一角。另外一只眼睛刚开始的时候乱跑,现在已然好多了,算是比较正常和稳定。所以母亲刚开始走路的时候,一只脚深一只脚浅,经常好好走着路,就装上门口的电线杆子或者是树木门框什么的。眼睛总是偏航,按照感觉走,不一会儿就走歪了。
三年过去,母亲叹息着比大多数的人都幸运,好歹捡回一条命。
苏离接下来就把母亲的那个梦记录了下来,给大家看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种情况呢。
黑衣人掳人
在烧烤摊上弟弟在忙碌,母亲却突然晕了过去。吓坏了姐弟两个,马上开车送母亲去医院。医生怀疑是母亲脑袋出了什么问题,毕竟是快六十的人了。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也有脑梗或中风的危险。推进去拍了片子,医生看着情况不好。躲着病人,拉着姐弟两个去外面说话。医生告知姐弟两个,母亲脑袋你长了个两厘米的肿瘤,而且位置很不好,镇上的医院没办法看这个毛病,推荐去市里医院看看。
父亲前几年就过世了,家里只剩下母子三人。听到这话,姐弟两慌张起来。虽然年岁大了,是成人,但是接连如此,姐弟两也接受不住。弟弟默默跑出去哭了一阵,这孩子心地最是柔软,还是十分天真的性格,炸听了此事,一时还接受不了。不能告诉母亲,姐弟两忍者心底的难受商量,先去市里医院问问。市里医院也有熟人,之前父亲也是在这里看的病。拿着母亲的报告,弟弟赶去医院,找到朱医生询问,市里能不能看这个毛病。
朱医生看了看片子,肿瘤位置实在不好,需要先看看是不是恶心肿瘤,然后再说其他。但是这个位置能做手术的医生比较少,而且就这些医生的医术而言,极大的几率可能是上了手术台,下不来。听到这话,大家都沉默了,市里医院还算可以,估计手术风险是十分巨大的。如果母亲出了什么事情,这个家就散了。
没办法,只能早上堂哥一起商量,这么大的事情,需要个有主心骨的人来主持。哥哥听了这消息,托着朋友打听,找关系。还好,真有那给力的朋友说,认识国内顶尖的沪上医院的院长,可以帮着手术。很多人都知道,沪上的肿瘤医院是全国知名的,很多外地的人都是来这边做手术的。就这样哥哥托朋友,朋友又托人,总算是安排进这个医院的院长团队。
但是医生排期都排到一周之后,只能提前住进去。于是这个阳历年,一家子在医院过的。苏离记得最清楚的是,每天早上醒来看见日出的太阳,那么明亮,那么圆满。隔壁的床三天两头就换了人,很多排期到了的做了手术,很快就出院了。
终于到了手术前一天,爱美的母亲,剃了她那卷曲的黑色头发,一丝一缕掉在地上。医院专门有人剃头,头发也是他们收走,可以做假发的。不过苏离从小就怕仿真娃娃,从来不买洋娃娃。一般都是买玩偶,因为你不知道仿真娃娃的头发是从哪里来的。剃了头发,还给母亲拍了照片纪念。
入院的时候,主刀医生就跟姐弟两沟通过治疗方案。因为是在左岩叶靠近三叉神经的位置,位置十分不好。所以只能先切除一些,切除过多,会切断很多神经,导致失明还有其他的影响。所以先切除部分,然后做放射治疗。看这个囊肿会不会缩小或者停止生长。主刀医生说话很和蔼,遇见的人也多了,所以明白这些家属的心情。耐心的跟姐弟两说,开颅手术好比开车是一样的,一般来说都是安全平安,但是偶尔会出车祸,车祸的程度还不一样,所以手术的风险也是难以预料的,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平稳顺畅的。
姐弟两个点头,的确如此,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办法。只能求药师菩萨保佑母亲手术一切顺利。祈求药师菩萨的方法,还是苏离的一个玄学朋友告诉她的,现下没有其他办法。一向不拜佛的苏离,也虔诚祈祷起来,请求药师菩萨保佑。不然还能怎么办呢,能做的都做了,姐弟两剩下的时间,只能等。等手术开始,等手术结束,等母亲出来,等她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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