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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螳螂捕蝉

兴许睡太多了,吃饱喝足竟一点睡意也没有,闲来只能拉土豆条唠嗑:“土豆条,你是不是有法子能让我们以最短的速度到达滁州?”

土豆条冲我咆哮纠正道:“我不叫土豆条,我叫哥伦布。”

我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嘴,“嘘,知道了,知道了,不要生气,有话好好说。”

小家伙翘着二郎腿,眯啾着眼,只言了一句:“时机未到”,然后自顾呼呼大睡,不一会儿,竟又打起了鼾。

夜深人静,空寂无聊,翻了个身准备入睡,毕竟梦境之大,无奇不有。

深夜,正当我熟睡之际,小土豆条突然将我唤了起来。

“干嘛?”

“你听。”

“听什么?”

大漠黄沙一片空寂,突如不知从何处传来悠扬却极为悲伤的笛声。

是何人深夜于这大漠之中孤寂鸣伤?

“不就是笛声吗,有何惊奇?真是少见多怪。”

我不予理睬它,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好不容易梦见偶像,得赶紧补连上。奈何他将我强行揪了起来。

“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去吗?”

梦看样子是接不上了,我只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强颜欢笑看着它问道:“时机,这就到了?”

“嗯,快走,跟着这笛声,去寻到那个人,他会带着我们找到开启命运之路的办法的。”

“好嘞。”我听闻立马翻身下床穿鞋,边穿边问:“那是不是找到了,就意味着我离回家的路也就近了一步?”

小土豆条只点了点头,并未在言语上回答我。

我出了营帐,寻着那笛声而去。

黑暗空寂的沙漠之中,只有那一吹着长笛的男子,就着漫天黄沙聊有雅兴地,对着黑夜里的星星吹奏。今夜的星光格外亮,照得他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

当我靠近他,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之时,他突然停止了吹奏,借着星光调转头来望着我莫名说了一句:“你来了。”又莫名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我看错了,你不是她。”

然后又调转回身,拿起手中长笛再次吹奏,乃又是一首更悲之曲。

借由着星光,我上下来回打探了他许久。

“你不是我军营的人。”

他停了下来,再次转身面对着我,微微一浅笑:“是。”

“你为何会在这?”

“等人。”

“等谁?”

对方不说话,拿起萧又吹了一曲。不知是这曲太过悲切还是夜里风沙太大,一时竟泪眼婆娑。

一曲罢,他又突然转身看我,双眼格外的明亮,我被他看得浑身寒毛不由根根竖立而起,而那双眼睛,突让我想起来《动物世界》里当狼遇见猎物时它的双眸。

“这乃无际黄沙之漠,既不是我军营之人,那...”听土豆说过,此地只有两种人,一是梁国的守漠军,二就是生存在这里的蚩尤军。

那么既不是我军之人,那...那...岂不就是敌人...

哎呀,我去,吓得我立马往后退了,一脚滑,摔了,顿时颜面扫地,为了化解尴尬亦是怕激怒于他,我只能强颜欢笑着,双眼望向土豆条寻求帮助。

土豆条大抵是嫌我丢它面了,哀叹一声,撇过身子,装作不认识我。

我看着那人小心翼翼问道:“你...你该不会是蚩尤国人?”

他笑着看着我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小土豆条飞身钻进我耳朵里,钻进去前将我束发用的发簪打落在地,头发瞬间散落了下来,迎着风沙飘扬。

“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那人突然变得情绪激动,双手握着我的肩喜不自胜,可是顷刻间,整个人却又化成了一堆粉末落于我的手心里。

一刹那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一时迷惘,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土豆条在我耳边焦急大声说道:“赶紧将这些粉末装进来时让你带的那个袋子里。”

“哦~”我听话的立马照办,土豆条从我耳朵里飞身而出,“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可回去前,你是不是得先告诉我,刚才那人是谁?”

“他不过是昆仑留在这沙漠里的一缕相思幻影,如今心愿以了,幻化成了粉末,原本该随风沙归去,但于我们有用,得留着,晚些时日再还给它的主人吧。”

“有什么用?”

“时机未到。”

我白了它一眼,又是时机未到。

“昆仑?昆仑不是传说中的那匹骆驼吗?”

“此事说来话长,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又是时机未到,土豆条我后悔了,不该给你取名叫哥伦布的,你应该叫时机或者叫未到。”我突然贼笑地看着它,伸出一手挑逗他,“嘿嘿~你信不信等时机到了,我把你放油锅里炸一炸,蘸点番茄酱一定很好吃,毕竟你可是活了五百年的土豆条,这世上还能找到哪个土豆能与你媲美?”

土豆条顿时炸毛:“不是说好了,不吃我了吗?你怎么又反悔了?”

“女人心,海底针,你活了五百年没听说过吗?”

土豆条摇了摇头。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

土豆条飞身在我头上一顿敲打,若不是还要靠它带路回到营帐,我真恨不得当下就把它吃了。

梁司木他们天黑前未能到达落脚之处,只好就地风餐露宿。

娇生惯养的应麒对今夜如此恶劣的休憩环境,竟一改往常无半分怨言,还慷慨大方的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吃食亲自一一分给所有人,反倒让众人受宠若惊的有些害怕。

“这龟孙子怎么突然如此热心肠了,莫不是在这饼里下了药?”戊戌看了一眼手中的饼,随即欲要将它扔了,被炳庚拦下了:“二哥,你这是?”

炳庚夺过他手里的饼然后重新递还给他:“滁州水患,百姓民不聊生,可你倒好,好好的饼放着不吃竟要扔了,如此糟践,何以有颜面去见他们?”

“二哥,我不是想糟践这饼,我是怕,怕那龟孙子在这饼里下毒,他突然大发善心,行为异常,着实古怪,不得不防啊!”

“殿下都不怕,你竟先慌了?难不成你的命比殿下还要金贵?”

戊戌侧目看向梁司木,见他咬了两大口饼后就着水吞咽下肚,笑着抬头回看他道:“丞相家的饼果然与众不同,格外的香,你们也尝尝。”

四殿下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可怕的,接过炳庚手中的饼大咬了几口,憨憨直笑:“确实还不错。”

甲寅将自己手中的饼撕下一半递给他:“好吃,就多吃点。”

戊戌毫不客气地接下:“谢谢大哥”,大抵是这饼太过香了,戊戌吃着吃着傻笑个不停。

应麒看他们一一都吃了他递送出去加了料的饼后,暗自偷乐,掰着手指头默默数着数,见一个个相继倒下后,他拍了拍手笑着起身走去,用脚一一踢了一下确认是不是真的都昏睡了过去?

确认无疑后,跑去一旁,放了信号烟,不一会儿来了一群灰衣蒙面人,带头的人称呼应麒为“公子。”

应麒还算有警觉,回头看了一眼,一手抵在嘴边:“嘘~客套的话不必多说,都给杀了,一匹马都不要留,尤其是那匹,给我千刀万剐了。”

今日都是因它害他颜面扫地,被人贻笑大方,如若不将这些人都杀了,将今日之事传回睢阳城内,日后,他还怎么混?

“是。”

带头之人迟疑问道:“四皇子....也一起?”

应麒回头看了一眼梁司木:“一起”。

为保万无一失,只有死人才不会张嘴乱说话。

“可相爷那边不好交代。”

“你只管按我说得做,我爹那边我自然会交代。”

“是,公子一旁且先暂避一下,别让一会儿鲜血脏了公子的眼。”

应麒抬脚往后面树丛走去。

灰衣蒙面带头之人一手一挥,身后那群人一拥而上。

岂料……月光之下,刚举起刀,双脚就不知被什么缠住了,突然的一收紧,手中刀落地,整个人被倒挂在了树上。

带头之人大声惊呼:“不好,有埋伏”

随即收回手,让后面的人加以警惕,相互背靠背聚在一起,绕圈行走察看四周,特意观察了梁司木以及他的三个贴身侍卫,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异常啊,真是奇了怪了?

“你们几个去把他们救下来。”

“是~”三人齐上前,没走两步,不知被何物拖拽倒地,一直被拖至前方幽深漆黑之处,再然后听见三声凄惨声后,又恢复了寂静,寂静得让人害怕。

“老大,不妙。”

“我知道,谁,是谁在此装神弄鬼,快出来,我方可饶你不死。”说完,让身后俩人绕去一旁探个究竟,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那俩人回来,他自知出事了:“今夜邪门的很,先撤。”

“是。”

“既然来都来了,岂能这么快就走了呢?”梁司木突然睁眼起身,执剑对着他们,邪魅一笑。

“你...你没...”那人立马打住,他知道自己这是中了计,自己栽了也就罢了,万不可能将公子暴露出来,不然他做鬼又怎能安?

炳庚、甲寅、戊戌三人接连执剑起身。

灰衣蒙面的带头人见着就他们四人没事,心想着也许还能以多欺少搏一搏,大手一挥。

月光之下,刀光剑影,扰了树丛中的鸟儿的清静,纷纷挥翅飞往他处。

不稍片刻,灰衣蒙面之人尽数成了剑下亡魂,幽深僻静的树林重新恢复了宁静,只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实在难闻。

“殿下~”

炳庚将从他们身上搜出的令牌,双手递交给梁司木。

令牌上大大的一个应字,将他们的身份暴露无遗。

“把他们都好生处理了,跟了一路了,也着实辛苦他们了。”

“是。”

“应公子那边?”

“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快速清理现场。”

“是。”

戊戌处理完尸首后兴冲冲跑过来邀功:“殿下,戊戌这次不负所托吧,完成的可还算令您满意?”

梁司木望着他会心一笑,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抛掷给他。

戊戌连忙伸出双手接住:“殿下,这是何意?”

“你不是喜欢?”

“殿下是要将这送我?”戊戌见梁司木点头后,喜不自胜:“谢殿下,谢殿下,从今以后玉在人在。”

应家的这条尾巴,从出发那时起便一直尾随跟着,怎么甩也甩不掉。

梁司木眼见马上就要到滁州了,正愁着不知该如何不动声色的割了这条尾巴?谁知应麒自己主动出面替他解决了这个难题。

白天,应麒沉不住气惊惹了马受惊,他便抓住这个机会,以绝后患。

炳庚、甲寅、戊戌三人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互相之间的默契一个眼神便足以。

所以,戊戌是故意说的那番话,以此激怒应麒。

梁司木知道以应麒的性子,绝不会忍气吞声,定会找那马好好理论一番。可人和马岂能真正沟通理论?

只会自取其辱。

他知道应麒被那马那般羞辱一番后,定当咽不下这口气,必痛下杀手。

他又故意放慢兵马前行速度,择一方便暗下杀手的地方休憩,就是为了让应麒逼着暗卫现身动手。

当然,他选择在这个地方休憩,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早已提前命人布置了暗门机关。因为他知道,应麒一定会使不入流的手段,以备不时之需。

梁司木踉踉跄跄向后,应麒下饼里的蒙汗药起了效果,他的头变得越发的沉重。

炳庚发现后,立马上前搀扶:“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拖了应麒的福,今晚可算能睡个好觉了。”

“殿下,下次如若再有这种危险之事,还是让我来吧,万一他下的不是蒙汗药而是毒药呢,您若有事,我等...”

梁司木望着他浅浅一笑:“嗯,下次的事还是下次再说”,说完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

“殿下,殿下”炳庚轻唤了他两声,确认他安然入睡后,这才将他小心翼翼靠着树放下,又在一旁的火堆里加了点柴火。

四人中,只有梁司木真正吃了应麒下药的饼,他们其余三人借着戊戌吵闹的时候,偷偷将饼换了。

炳庚望着熟睡了的梁司木,如今回想起来仍背后一身冷汗,此事何其凶险,可他又怎会不知梁司木为人,虽身为皇子殿下,可哪次危险之事不是他挺身而出?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值得他们三兄弟追随一生。

甲寅匆忙归来:“应麒回来了。”

三人随即立马归位,装睡。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即可,明面上该装糊涂的还得继续假装。

应麒等了许久都没等来应家暗卫,只好回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他怕自己天黑看不真切,特意点了一个火把四下照了一下。

见了鬼了……

竟和他走时一模一样,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见...见鬼了,一...一帮没用的东西,这...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不把握,竟...竟还不和我说一声就逃了,回...回去后我定让爹爹要你们好...好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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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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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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