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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咖啡馆旧照与蜕变

2021年的首尔夏夜,半地下室的小窗挡不住远处弘大方向传来的喧闹,晚风裹着炸鸡店的油香和隐约的地铁报站声钻进来,搅得空气里满是浮躁的气息。

崔佳娜攥着手机,指尖在ins发布界面停留了足足五分钟,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照亮了眼底复杂的神色——有决绝,有愧疚,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深埋多年的悸动。

2016年她在釜山被**星探发掘时刚满14岁。彼时她扎着简单的马尾,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裙,在沙滩上追着浪花跑,阳光洒在她脸上,连汗湿的鬓角都透着少年气。

星探递来名片时,她愣了足足半分钟,手里还攥着捡来的贝壳,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父母是坚决反对的,电话里的斥责隔着海浪声都刺耳:“女孩子家搞什么唱歌跳舞,不如好好读书考大学,将来嫁个好人家,还能帮衬你弟弟。”

可她望着名片上“** Entertainment”的字样,心里那点对舞台的懵懂渴望像野草般疯长,最终还是瞒着父母,偷偷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独自背上行囊登上了去首尔的列车。

首尔的冬天比釜山冷,2016年的第一场雪落下时,她已经在**的练习室里熬过了三个月。

14岁的她连首尔话都讲不流利,带着浓重的釜山口音,被同期练习生私下嘲笑“乡下来的”;

训练强度远超想象,每天清晨六点准时打卡练基本功,压腿时的剧痛让她咬着牙掉眼泪,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被老师骂“不努力”;

深夜十二点回到集体宿舍,别人都累得倒头就睡,她还要借着走廊的灯光背韩语单词,纠正口音。

父母只给了她第一笔房租和生活费,之后便再无补贴,偶尔打来电话,话题永远绕着“什么时候回家”“弟弟的补习班要交学费”,从未问过她吃得好不好、训练苦不苦。

有一次她训练时韧带拉伤,疼得站不起来,躺在练习室的地板上,看着窗外的雪花,第一次想家想得哭出声,可拿起手机翻遍通讯录,却找不到一个能倾诉的人。

2018年,她16岁,在**训练的第三年,依旧徘徊在出道组边缘。

**的练习生淘汰率高得惊人,每年都有新人进来,也有旧人离开,她像一株在石缝里生长的植物,拼尽全力汲取着微弱的阳光。

为了凑齐房租、练习服费用和基本生活费,她不得不找兼职。同期的宥拉欧尼看她实在辛苦,便把自己以前兼职过的望远路咖啡厅介绍给她,还特意跟店长打招呼

“wuli佳娜很能吃苦,做事也细心,麻烦您多照顾。”

就这样,她每周六日的晚上,都会换上洗得发白的米色工服围裙,从**练习室直奔咖啡厅,开始四个小时的兼职。

也是在那里,她遇见了崔秀彬。

第一次见他时,她正对着复杂的点单系统手足无措。

客人用急促的首尔话催着要冰美式,她半天反应不过来,手指在屏幕上胡乱点着,急得眼圈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身前,带着淡淡的咖啡香和洗衣液的清香。

“米阿内,她是新人,还不太熟悉操作,我来帮您点单吧。”崔秀彬的声音温柔又坚定,像春日里的风,抚平了她的慌乱。

他对着客人深深鞠了一躬,又补充道:“耽误您时间了,这杯咖啡我请您,实在抱歉。”

她抬头看他,一瞬间忘了呼吸。

他真的很高,穿着和她同款的工服,却显得格外挺拔,宽肩窄腰的身形藏都藏不住,站在那里就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圆溜溜的,像兔子一样清澈,眼尾微微下垂,带着点不自知的温柔,笑起来时会弯成月牙,连眼底的光都变得柔软。

他长着一张没有攻击性的脸,身形却格外有男友力,这种反差感让人忍不住心动。

那天他帮她点完单,又耐心地教她操作系统,手指修长干净,落在屏幕上的动作轻柔,还特意放慢了语速:“肯恰那,慢慢来,熟悉了就好。”

从那以后,两人便渐渐熟悉起来。

他们经常一起值晚班,他知道她是**练习生,训练辛苦,总会在她累得趴在桌上休息时,默默递来一杯温水,还会贴心地放两颗无糖薄荷糖:“累的时候或许可以吃点。”

他自己也在备考GED,还要抽时间去公司训练,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却永远带着温和的笑容,从未抱怨过一句。

她见过他在打工间隙,把复习资料摊在员工休息室的小桌上,趁没客人时飞快扫几眼,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认真的样子让她移不开眼。

也见过他被客人刁难时,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耐心地解决问题,没有一丝不耐烦。

他总能精准地捕捉到她的情绪。有一次她月末考核失利,被老师批评“进步太慢,没有出道潜力”,她躲在咖啡厅后门的小巷里偷偷哭。

他找到她时,手里拿着一块小蛋糕,是店里刚出炉的芒果芝士蛋糕,她以前说过喜欢吃。

“我备考也经常失利,”他在她身边坐下,声音轻轻的,

“有时候觉得很难,甚至想过放弃,但一想到梦想,又觉得不能就这样认输。你已经很厉害了,能在**坚持三年,比很多人都强。”

他没有多问她为什么哭,却用最笨拙也最温柔的方式,给了她安慰。

还有一次,她给釜山的外婆打视频电话,用家乡话絮絮叨叨地说着想念,挂了电话后,眼圈还是红的。

他递来一张纸巾,轻声说:“我也是离开家乡来首尔的,刚开始也很不习惯,觉得孤单,慢慢就好了。”

他的家乡在京畿道,离首尔不算太远,但为了追梦,也很少回去。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在陌生的城市里独自打拼,背负着各自的压力和梦想,互相依偎着取暖。

那份懵懂的心动,就藏在无数个这样的细碎瞬间里。

是他记得她不喜欢喝太苦的咖啡,每次给她冲咖啡都会多放一勺糖;

是他知道她训练晚,会提前帮她留一份店里的三明治,用保鲜膜仔细包好,怕凉了;

是暴雨夜打烊后,两人都没带伞,他把唯一的伞往她这边倾斜,自己的半边肩膀被雨水打湿,却毫不在意地。

是他跟她聊起梦想时,眼里亮得像星星,“我想成为一名歌手,想站在很大的舞台上唱歌,让很多人听到我的声音。”

她也曾偷偷幻想过,如果能一直这样跟他一起为梦想努力,该多好。

可现实很快就拉开了距离。

2019年,闵希珍带着她一同转会至HYBE旗下的Source Music时,她本以为这是离梦想和他都更近一步,却没想到,转会后的竞争更加激烈。

而崔秀彬作为为TXT的预备成员,两人虽同属HYBE体系,却分属不同厂牌,各自进入封闭训练,没有继续在咖啡馆兼职,联系渐渐断了。

她曾在hybe的走廊里远远见过他一次,他穿着训练服,和队友一起说说笑笑,依旧是那张温俊的脸,高大的身形格外显眼。

她想上前跟他打招呼,却又停下了脚步——他已经离梦想越来越近,而她还在原地挣扎,她怕会打扰他,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她以为那份懵懂的心动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可现在当她翻到那张暴雨夜的旧照时,所有的回忆都汹涌而来。

照片是她偷偷保存的,当时两人并肩走在雨里,她用手机偷拍了一张。

她把照片精心裁剪过,完完全全截掉了两人的脸,只留下并肩避雨的身形,背景是咖啡厅亮着暖黄灯光的木质招牌,还有被雨水打湿的玻璃窗,凝结的水珠模糊了轮廓,像一帧刻意留白的复古电影片段。

发布这张照片,是精心算计过的。

她知道粉丝们最擅长从细节扒线索,没有脸,反而会让他们更执着于身形、工服、背景这些细节,讨论度更高。

而模糊的互动感,既不会暴露太多,又能精准戳中粉丝对爱豆异性关系的敏感神经,赚嫂子值的效率更高。

发布成功的瞬间,手机消息提示音像机关枪一样“哒哒”作响,震得她手心发麻。她知道崔秀彬的粉丝有多敏锐。

TXT正值上升期,年初刚以《Blue Hour》拿下多个一位,作为队长的崔秀彬凭借干净清爽的人设、稳定的舞台实力和温和兔系的长相圈粉无数,粉丝群体里“事业粉”“妈粉”“女友粉”占比极高,对异性绯闻的敏感度堪称顶级。

果然,不过十五分钟,她再翻开手机时,ins私信和各种语言的评论已经多到加载不出。火药味十足:

- “只是旧同事合照吧?秀彬2018年确实在???打工,大家别过度解读,专注回归不好吗? #崔秀彬专注回归”

- “西八!无脸更像关种吧?高中时 复习题 ???,三个点精准碰瓷,这身形不是他是谁?回归期搞这出真够贱的?”

- “看身形!肩宽腿长和秀彬2018年的路透完全对上了!工服也是???当年的款!”“对上又怎样?出道前的破事拿出来炒,不是蹭逼是什么?想红想疯了?”

- 路人粉和吃瓜网友加入混战被粉丝怒怼“档粉别破防了,不就是一张旧照吗?”“旧照需要截掉脸发?还带这么暧昧的配文?这姐就是关种转世吧!滚啊别来沾边我担!”

- 甚至有人扒出了她的经历:“听说是**出来的练习生,后来跟闵希珍去了Source Music,结果没出道,现在来蹭秀彬热度?真够恶心的!”

- 连**的前练习生粉丝都出来爆料:“当年确实有个釜山来的妹妹在那兼职,性格挺内向的,没想到现在这么会蹭。”

私信里的过激言论更露骨,“关种”“蹭热度”“你有几个木琴?”,一条条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手指冰凉,握着手机的力道大得指节发白,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喘不过气。

她知道自己错了,错在利用了崔秀彬的人气,错在消费了那段纯粹的过往,错在把那个曾经温柔待她的少年推向了粉丝的围攻。

她想起他帮她解围时的背影,想起他递来温水时的笑容,想起他伞沿倾斜的弧度,想起他眼里像星星一样的光。

那些回忆曾是她在首尔最珍贵的宝藏,可现在,却被她亲手变成了伤害他的利器。

可就在她指尖发颤,想要按下删除键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模拟人生里的画面

文具店窗边那个眼神落寞的自己,一辈子都在遗憾中度过,连曾经的追梦经历都不敢提及;

她又想起了在**练习室里,无数个深夜,她对着镜子练习舞蹈,汗水湿透了衣服,却依旧咬牙坚持;

想起了转到Source Music时的期待,想起了被通知未能出道时的绝望,想起了父母的冷漠。

“不能删。”崔佳娜对自己说,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是她摆脱命运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重要!”

她已经输不起了,五年练习生生涯,独自在首尔打拼的孤独,被两次放弃的委屈,所有的一切都押在了“我一定要成功”上。

她想以出色的演技出演《二十五,二十一》,想证明自己,证明她的付出不是白费,证明她也可以是被别人坚定选择的。

就在这时,崔佳娜脑海里的系统机械音准时响起,冰冷又清晰:

“检测到粉丝控评行为,嫂子值 40;检测到论坛热帖生成,讨论量破千,嫂子值 150;检测到粉丝愤怒情绪峰值,嫂子值 90;检测到路人吃瓜互动,嫂子值 70;检测到话题登上热搜,嫂子值 120……当前嫂子值累计470。”

470点。已经超过解锁初级空间所需的100点了。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系统,解锁初级系统空间。”

下一秒,地下室的霉味和窗外的喧闹瞬间消失。她置身于一个简洁到极致的白色空间,正前方的半透明屏幕亮得刺眼,上面的文字清晰明了,带着系统特有的冰冷质感:

【成功解锁初级系统空间,获得抽奖机会×1】

【初级系统空间已解锁】

【当前功能:剧本人物代入训练(新手级)】

【可选择剧本:《二十五,二十一》(筹备中,新手推荐)、■■■■■■(灰色封锁)、■■■■■■(灰色封锁)】

【升级条件:消耗10000嫂子值,解锁中级系统空间(新增试镜资源对接,水军营销等)】

剩下的两个剧本被厚重的灰色蒙版覆盖,字迹模糊不清,显然是未解锁状态。唯有《二十五,二十一》亮着清晰的白色字体,像是在向她招手。

这正是她即将试镜的剧。她毫不犹豫地点击了图标,屏幕瞬间切换,弹出三个角色的详细介绍。

女二高宥琳的人设占据了屏幕的三分之一,文字旁边配着角色的人物小传,像一道光,瞬间抓住了她的目光:

【高宥琳:18岁,国家击剑队潜力选手,罗希度的好友兼最强对手。

外表冷傲孤高,不擅表达情绪,实则背负着贫困家庭的沉重期望,全家的生计都压在她的击剑成绩上,她输不起,也不能输。

从小离开家乡追梦,在陌生的城市里独自打拼,习惯了用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却在深夜里偷偷想念家人。

她渴望胜利,却又放不下对罗希度的友情;想摆脱命运的枷锁,却又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在“强者”的面具下,藏着敏感又脆弱的内心。

她从小就被教导要懂事、要争气,要为家里争光,却从来没人问过她真正想要什么,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只能沿着“成功”的轨道前进。】

崔佳娜一字一句地读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虚拟的白色地面上,瞬间消失不见。

这哪里是剧本里的角色,分明是她自己的人生写照。

高宥琳的想法从不敢真正的流露,她何尝不是?

父母从来没问过她想不想当练习生、喜不喜欢唱歌跳舞,只关心她能不能赚钱、能不能帮衬弟弟。

高宥琳输不起,她也输不起。

五年练习生生涯、独自在首尔打拼的孤独、被两次放弃的委屈,所有的一切都押在了“成功”上,一旦失败,她就一无所有。

高宥琳面对蛮横前辈时,因为家境,无法挺直腰杆,学会了隐忍。

而她来到首尔后,在**和Source Music的高压环境里摸爬滚打,说话带着釜山口音时被嘲笑,训练跟不上时被指责,想家时只敢偷偷哭,这些经历和高宥琳的处境一模一样。

高宥琳用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她在练习生生涯里,也学会了伪装坚强,对着严苛的老师,她永远是“我可以再练”,对着同期练习生,她永远是“我没关系”,对着闵希珍,她永远是“我可以改”,因为她知道,软弱只会成为被攻击的把柄。

高宥琳的拧巴自卑隐忍敏感深深的吸引着她。

她们都是被命运推着往前走的人,都是在孤独中挣扎的追梦人,都在用坚硬的外壳包裹着柔软的心。

“我要演高宥琳。”崔佳娜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指节泛白,眼神里的犹豫和愧疚被熊熊燃烧的野心取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必须演她。”

不是那个只有几句台词、可有可无的同学,是高宥琳。是那个有血有肉、有挣扎有不甘,和她灵魂高度契合的高宥琳。

她要通过高宥琳,告诉所有人,她不是一个可以被随意忽视、随意牺牲的人;

她要通过高宥琳,释放自己压抑多年的委屈和不甘;

她要通过高宥琳,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她多年练习生的付出不是白费,证明她离开釜山独自打拼不是一时冲动。

哪怕要被骂关种,哪怕要背负骂名,哪怕会伤害他人,哪怕要再次触碰那段让她心动又遗憾的过往,她也在所不惜。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打破了白色空间的宁静。地下室的霉味和窗外的喧闹瞬间回归,将她拉回现实。

她睁开眼睛,拿起手机,屏幕上弹出的短信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像被冰水浇了一下,指尖瞬间冰凉。

发件人是崔秀彬。

短信内容很简单,没有质问责怪,只有两行字,却让她的呼吸都停滞了:

“佳娜xi,听说你离开Source Music了?身体和生活都还好吗?”

“如果有困难的话,不用客气,我或许能帮上一点忙。”

他知道了。他知道她离开Source Music的事,甚至知道她是未能出道,而不是主动离开。

也许是staff告诉他的,也许是其他认识的人说的,也许是他在HYBE里偶然听到的。可无论如何,他还记得她,还记得她的名字,还记得关心她的近况。

崔佳娜盯着“崔秀彬”这三个字,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他的样子。

他的身形依旧高大挺拔,宽肩窄腰,站在那里就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他的脸还是那样软乎乎的,像兔子一样清澈的眼睛,眼尾微微下垂,笑起来时弯成月牙,带着不自知的温柔;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像春日里的风,能抚平所有的慌乱和不安。

她想起2018年的那个暴雨夜,打烊后雨下得太大,两人都没带伞。

他把唯一的伞让给她,说:“你人不舒服,淋雨会生病,我跑回去就行。”

正在生理期的她不肯,坚持要一起走。

于是,他举着伞,伞沿一直往她这边倾斜,两人并肩走在雨里,雨水打湿了他的裤脚和半边肩膀。

他却毫不在意,反而跟她聊起了自己的梦想:“我想成为一名歌手,想站在很大的舞台上唱歌,让很多人听到我的声音。”

那一刻,路灯的光洒在他脸上,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里面盛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也盛满了温柔。

那些回忆像温暖的光,照亮了她灰暗枯燥的少年时光,是她在首尔最珍贵的宝藏。可现在,她却利用这份温暖,把他推向了粉丝的围攻质问之中。

她对崔秀彬是有愧疚的。

但,那又如何?

同情不能让他有能力帮助她出道,

愧疚同样也不能,

让她停下向梦想靠近的脚步。

该回复什么呢?

回复“我很好,只是怀念旧时光”?太假了,像在刻意掩饰,也辜负了他的关心。

回复“我确实遇到困难了”?又像是在利用他的善意,太明显了,而且和他说了也没有用。

回复“对不起,我不该发那张照片”?删了照片,她的嫂子值会清零,高宥琳的角色会彻底与她无缘,她多年练习生的付出,独自在首尔打拼忍受的孤独,都将付诸东流。

回复“不用了,谢谢你的关心”?又太生硬,会伤了他的心,也断了之后和他联系的理由。

手机屏幕暗了又亮,映出她眼底的挣扎。

她像站在悬崖边,往前一步是万丈深渊,往后一步是无尽的遗憾。

她知道,崔秀彬是无辜的。

他只是在她最艰难的时候,给了她一点温暖,可她却把这份温暖当成了筹码,用来换取自己的成功。

她知道自己很自私,很卑劣,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在首尔,对她这样没背景、没资源、跳槽了还被公司放弃的前练习生来说,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二十五,二十一》,错过了高宥琳,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实现梦想了。

她想起父母的忽视,想起弟弟被宠坏的样子,想起**练习室里的汗水和泪水,想起Source Music未能出道时的绝望,想起模拟人生里那个眼神落寞的自己。

“米阿内,秀彬xi。”她在心里默念,这次她没有再流泪。眼泪需要流在更有用的地方。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在屏幕上敲下了一行简短的回复:“我还好,谢谢秀彬xi关心。如果方便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约你见一面?有件事想请教你。”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她闭上了眼睛,心脏疼得厉害。

她知道,这封短信一旦发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她要利用这次见面,制造更多“亲密互动”,积累足够的嫂子值,解锁中级系统空间,拿到高宥琳的试镜资源。

她知道这样做很自私,很卑劣,可她会努力做到不在乎。

手机屏幕再次暗下去,映出她眼底的决绝。窗外的喧闹依旧,明明是夏天,可她却觉得格外寒冷。

望远路的咖啡香早已散去,但2021年的这个夏夜,她和崔秀彬的命运,因为一张截掉脸的旧照、一条短信,再次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而这缠绕的背后,是她藏不住的野心,是原生家庭的枷锁,是五年练习生的血汗,是粉丝的骂声,是深深的愧疚,还有一条注定充满争议的道路。

她不知道见面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但她知道,她必须往前走,不能回头。

为了高宥琳,为了自己的梦想,为了让“崔佳娜”被千万人爱着,她绝不会回头。

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男豆吗?感觉最近只对秀彬成训有点爱…模拟器的设定可以让佳娜看到自己的未来,现在升级到初级后,还是只能模拟到25岁,但是在重要节点会跳出选项。目前我的想法是佳娜在现实里遇到什么难题了(比如修罗场啥的),她可以选择其中一个选项模拟,经历这个选项的未来时间线。到中级系统空间,会出现存读档这个选项。可以在主时间线里里存档读档,不同选项带来的不同时间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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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咖啡馆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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