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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戾气娃娃

“牢笼的血印...”戾气朱厌那双猩红的眼,盯着上空那一层若隐若现的血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若有所思一言,“好像又减弱了...”

朱厌识海里,囚禁着戾气的这一处牢笼,是离仑以建木神树祝福的誓契为阵眼,融合了自己的槐鬼之力,格外独立隔开的牢笼。

当初为了朱厌,离仑不惜活生生剥离了自己一半槐鬼之力,也要衍造出这一座铜墙铁壁的囚禁牢笼。

这座牢笼的上头顶处,实则还有一层透明的镇压血印。

这一层血印,离仑还在世的时候,固若金汤,不可攻也。

可自从离仑死去后,这一层血印,开始隐隐失灵,甚至出现了偶有失效之隙,戾气才寻得一丝机会逃离了出去。

离仑不仅用这座牢笼,还有这一层血印镇压和囚困了戾气,还在他体内下了克制他行动的蛊虫。

这心头蛊虫与这牢笼的血印连在一起,这也是为什么他逃不出也逃不远的原因。

“好一个...心头蛊...牢笼印...”戾气朱厌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个苦笑,像似自嘲,像似无奈。

戾气朱厌抬头,朝自己的右上方的远处望去,那一朵本该璨光耀眼的心莲,早已枯萎多时。

原本干枯的心莲花瓣早就留不住,全都掉落不见,只剩下一个枯萎发黑的莲蕊。

如今,连着这干枯的残蕊,也似有消散之向。

“朱厌...”戾气朱厌眼中涌起复杂的神色,看着那枯萎发黑的莲蕊,只是幽幽一说,“你再不快些...可就真的救不回他了...”

戾气朱厌收回了自己的眼光,赶走了碍自己眼的朱厌,再次又回到了这无比熟悉的牢笼里,他早就习惯了。

坐在被滚烫的烈火焰浆和腥臊冲鼻的血海戾雾包围着的礁石上,迎面而来的热浪与血气,直往戾气朱厌脸上冲去,可他却一幅熟视无睹,见怪不怪的模样。

戾气朱厌单手一挥,一抹红色的戾气自他指尖涌出,幻变成一只巴掌大小的小白猿。

戾气化作小小白猿,亲昵地蹭了蹭戾气朱厌的手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如玉粉团子。

戾气朱厌一瞧,那双狠戾凶残的眼里顿时一柔,小心翼翼又轻车熟路似的,将它抱在自己怀里。

害怕小东西待会哭闹,戾气朱厌还用戾气变出了很多孩童玩具,拿过其中一个精致的小拨浪鼓,朝着这婴孩摇了摇。

怀里的婴孩开心得顿时咿咿呀呀起来,看得戾气朱厌心头软得不得了。

其实,戾气朱厌自个知道,他怀里的婴孩,不仅不会哭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不过是凭借着他的意志操控才得以活动着。

这不过,是他用戾气变出来哄骗自己的小傀儡,一个虚构的戾气娃娃而已。

“以前,也曾想过...”戾气朱厌伸手逗了逗怀里的小婴孩,“你若长大的模样,是会随谁多一些...”

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婴孩,抬起懵懵懂懂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戾气朱厌看,像是被他逗得开心了,伸出小小的手,轻轻抓住了戾气朱厌的指尖。

戾气朱厌心头一颤,眼里透着一抹痛苦,嘴角无意露出一个又苦又涩的淡笑。

缓缓抬起的头,他的眉心中央,顿时涌出无数道红色的戾气,在他头顶正前方聚集在一起,变成一个个飘浮于半空的红色小球。

那是他的记忆雾球。

一个记忆雾球,代表着一段最为难忘的记忆。

一个又一个的记忆雾球忽然炸破,一段又一段记忆呼之欲出。

...

一道颇为俏皮的少年声音,从里头传来。

一道白色身影兴高采烈小跑着进屋,在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少年直接一把扑进那人怀里。

离仑见状,连忙一把接住他:“慢些。何事能让你如此着急?”

少年年纪尚小,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开心与愉悦,迫不及待抱住了离仑,笑着同他一说。

“阿离阿离,我们有崽崽了,是我跟你的小妖怪哦~”

...

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的朱厌,手里还拎着身旁人给他摘的新鲜桃子。

晒得一身暖烘烘的少年,有些昏昏欲睡,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一直在努力睁着眼,连手上的桃子都快掉了也浑然不知。

离仑伸手接过从他手上滑落的桃子,用帕子帮他擦了擦手,小声一问:“怎么?又困了?”

“没...”朱厌揉了揉犯困的眼,小埋在一旁人的肩上,脑袋一直不断打盹钓着鱼,嘴里还不忘嘀嘀咕咕着,“阿离...你...你说,我们...的小妖怪...是会像...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呢...”

说到后面,朱厌的声音越来越小声,最后,干脆整个人直接靠在离仑的肩上,睡了过去。

一睡着,朱厌便不自觉往后倒去,倒是离仑知晓他的性情,先行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拥着他的离仑,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我觉得...他肯定像你多一点...”

“如若是随你...”离仑话语一顿,微勾的嘴角泛起一丝淡笑,盯着肩上睡过去的人,眼神颇为柔和,“那肯定是一只...闹人又可爱的小白猿...”

睡着的少年,并没有听到他这番话。

“我还给他...准备了很多小东西呢...”

离仑伸手,替他挡了挡头上的太阳,将他拥得更紧了。

...

戾气朱厌一听这话,原本正哄拍着怀里小婴孩的手,骤然一顿,微闪的眸光逐渐爬上一抹痛色。

瞧着怀里睡着的小娃娃,戾气朱厌痛苦出声:“离仑...你猜对了...他就是一只小白猿呢...”

怀里被他抱着的婴孩,不哭也不恼,只是乖乖的睡着,就像一个没有生气但又精致无比的傀儡木偶。

记忆雾球所呈现的东西,这些属于朱厌又属于他自己的记忆,戾气朱厌早就看过成百上千次了,也对内容早就了如指掌。

可不管他看过了多少次,每次一听到离仑的这句话,他总会心如刀割。

离仑给小豆芽准备的那些东西,他知道。

离仑对朱厌做过的那些事情,他也知道。

朱厌记得的,不记得的,快乐的,痛苦的,所有的记忆,他统统都知道。

朱厌是他,可又不是他。他既是朱厌,可又不是朱厌。

所以,他痛恨一切,恨朱厌足够自私,足够卑鄙的选择忘记一切。而他却只能被迫囚在这里,躲在这一处阴暗角落里,无限循环,守着过去早已消逝的一切。

于是,在过去,在这里,被困在这里的几万年里,无所事事的戾气朱厌,数着对朱厌的恨,也数着对离仑的恨,度日如年地过了一天又一天。

他最痛恨撒谎之人,可是他最爱的离仑,也骗了他。

当初离仑明明同他承诺过,只要他乖乖听话,他没事就会来这里陪着自己。

可结果呢?

结果就是,从他被关进这里的第一次起,离仑就不曾来过一次。

离仑又骗他!他讨厌离仑!

戾气朱厌曾经也试过强闯这囚禁他的牢笼,可因为离仑一直都呆在朱厌身边,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可以逃出去...

看着怀里睡过去的粉玉团子,戾气朱厌的眼里深处涌起一阵强烈的恨意,难过又愤怒:“当初如果不是朱厌一意孤行...你根本就不会命丧他手...”

“朱厌朱厌!还是朱厌!”

戾气突然发狂起来,怀里的小婴孩重新化为戾气汇入他的体内,他手一挥,远处上空那漂浮着的记忆雾球,瞬间全都被他炸了个一干二净!

他气得身子直抖,衣衫大开露出的胸膛更是因气地直喘气而上下起伏着。

胸膛下跳动着的心脏,终究又再一次隐隐作疼起来。

戾气朱厌瞬间白了脸色,冷汗直冒,后背更是一片濡湿,站不稳的身体迫使他伸手死撑在身后那块礁石上。

晕眩眼黑稍微缓过些许,戾气朱厌再度睁开的双眼里,泛起一股死寂的释然。

“该死的...藏在心脏内的那只蛊...开始苏醒了...”

一抹猩红从他嘴角流下,他抬起手背,有些自暴自弃似的,略微粗鲁擦掉嘴角的血。那双暗得发沉的红瞳,藏不住的恨与怒,呼之欲出。

...

大荒与外界之间,有着十分坚固且繁琐的多层结界。

一道身手矫健的身影快速跃动着,速度快到只剩下一抹残影。

在这抹残影即将踏入大荒的第一道结界前,一道七彩光箭从天而降,直接阻止了残影的前进步伐。

正着急赶回去复命的茯苓,被迫停下脚步,眉眼一厉,大声一喝:“谁!”

深插入地的七彩光箭被莫名拔起,消失不见。紧接着,一道身形婀娜的人影,也随之出现在此处。

站在茯苓对面的人,转过身来的那张脸,眉眼如霜,雪肤乌发。

那张美得不似常人的脸上,此刻正面无表情。而望着茯苓的那双瞳色,浅淡得如同寒冬薄雾的眼眸,此时正冷眼相望着她。

“好久不见...”一道冷冷淡淡的声音,缓缓从她口中溢出,带着一丝慵懒,又夹了一抹冷淡,“茯苓——妖君——”

茯苓一听,不由嗤鼻轻笑,本就因看到来人而大为不爽的脸上闪过一抹连藏都不愿意藏的不耐烦:“好久不见啊...青叶...”

“哦不...我应该称呼你为——”

“星月——”茯苓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脸色更是格外地难看与不友善,“神君——”

“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跟以前...”星月看似无意瞥了一眼茯苓的手臂,望着她的眼里,蓄满了复杂之色,“一样...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茯苓冷眼对视,颇为不耐的脸,从对面人出现在她视野里的那一刻起就没给过对方好脸色,语气更是充满了轻蔑之意:“你也跟以前一样...卑鄙无耻...”

星月自是知晓茯苓对她的嘲讽,不自觉收紧了手中握住的神弓,脸色不变,嘴上也只是淡淡一驳:“不过是各为各主,何来卑鄙无耻一说。”

“我们高高在上的神君大人...”

茯苓嘴上说着客套的话语,可唇边却露出一个狠戾的笑,连带着唇上的那一滴红血妖纹都添了几分妖媚之色,可是那双琉璃色的眼瞳里却依旧一片寒冷。

“不在九重神域呆着,来我们这大荒,所为何事呢?”

星月微抬对视而望的眼眸,依旧眼神淡淡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今日来此的真正目的吧...”

“你敢动他,我便...”茯苓空着的手,凭空而现一把白银长弓,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嘴角噙着一抹戾笑,“...杀你!”

只瞧她指尖一绕,无形的空气在她手里变成熊熊火焰,烈焰化箭,云火一射,三箭齐发,朝着对面人,毫不客气射去——

“茯苓!”星月一瞧,脸色肉眼可见难看起来,顿时厉声一喝,“你疯了!你敢动用云火弓,不要命了!”

星月一个跃足翻转,直接躲开云火弓的三发焰箭。

茯苓手里的云火弓和星月的星月弓,本就是一对的命格法器。

星月弓是融合了茯苓的精魄炼化的,而云火弓则融合了星月的神识锻造而成的。

这两把结过契,入过血,赠予彼此的长弓,注定不能互相伤害,更不会伤害彼此的主人,只能是守护与庇佑。

强行逆转长弓互伤的后果,便是攻击方将遭到前所未有的反噬。

被茯苓强行握住用来攻击星月的云火弓,弓身不断嘶鸣震响着,引得对面星月手中的星月弓也随之共鸣一响。

被星月藏起来的星月弓,再次从她袖中飞到半空。

京墨黝黑的长弓,不断发出刺耳的弓鸣。茯苓手里的云火弓听到后,鸣响得更大声了。

茯苓刚想拉弓化箭,可手中的云火弓彻底失了控,丝毫不肯由她张弓。

茯苓瞥了一眼手中还在不断嘶鸣震响的长弓,惹得她顿时一怒,朝弓一吼:“叛徒!”

云火长弓被她如此一吼,弓身不由一抖,挣扎得更厉害了。

茯苓眼色一沉,收起了云火弓,纵身一跃,朝着星月所在方向冲去。

茯苓直接近身搏斗,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往死里杀星月,丝毫不留情。

星月冷着脸,并不想伤她,反而处处躲让,只守不攻。

“怎么?神君大人心疼了?”茯苓见状,嘴角轻蔑的笑意更浓了,连说出的话也更刺了,“抑或是...舍不得了?”

星月挡下茯苓的攻击,又借势而翻,直接将茯苓一把扣在怀里。

“你明知道我不会对你出手的。”星月瞧她脸上那藏也藏不住的怒气,放轻自己的声音,意图抚平她的些许怒意。

当温热的气息擦过耳边的那一刻,茯苓身子失控一愣。

就在她发愣的这一秒里,星月手里滑出一条捆妖索,想将茯苓绑走。

茯苓眉眼一厉,抬手反击,一翻一跃,重新落地,夺回主动权。

微勾的嘴角彻底藏不住茯苓上扬的疯意,漂亮的眼睛敛不住她兴奋的杀意。

“想绑我?得看看你有没有足够的本事!”茯苓微张红唇,咬破指尖,再次召唤出云火弓,不惜以血化箭也要开弓搭箭,颇有鱼死网破之意。

“疯子!”星月眼神一凛,双眉紧皱,脸色格外难看,“你为了他,真的连命都不要了吗?!”

“疯?我就当作是星月神君在夸奖我了。我们王说了,‘有些事,记得,却不如忘了’。神君若是还念念不忘前尘旧事,小心——”茯苓眼色一暗,冲星月歪头俏皮一笑,松手开箭,“会死无葬身之地哦~”

话还没完全说完,茯苓的血箭就已经直击星月而去。可星月也没有再躲闪,只是站在原地,活生生承了她这一箭。

血箭穿肩而过,黑蓝相间的衣服被滚烫的猩红洇湿,一抹红从星月嘴角淌下,却被她一把抹走。

而对面的茯苓,嘴角也流下了血。

可她却露出一个毫不在乎的神情,指尖抹了自个嘴角的血渍,伸出猩红的舌尖,倒是轻轻舔了一下指尖上的血。

“你该明白,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前来。”星月的语气比先前更冷了,带着神族高高在上的强势,“他,是跑不掉的。”

“那你也该明白,你们尽管试试看,看看能不能动他半分。”

茯苓嘴角带血,轻佻一笑,翻身一跃,一脸恣意,坐在半浮于空中的云火弓上,悠闲晃着双腿。修长直挺的大长腿在一晃一动中,从轻纱薄衫里露出一抹白皙,甚是勾人。

饶是对面的星月,瞧见了薄衫下的那一抹白皙,眼神不由一暗。

手一挥,一件黑衫骤然出现,从茯苓脑袋,由上往下盖了个紧实。然后,一个转身,消失在大荒。

茯苓伸手扯下盖住自己的黑衫,望着星月离去的方向,紧了紧攥着黑衫的手。

被发现了,得快些了...

收回眼神后,茯苓连忙进入大荒的结界,直冲槐江谷。

槐江谷小居,被戾气一把赶了出来的朱厌,正坐在寝室主卧里,盯着手心飘浮着的几行上古红字,有些失神。

戾气果真没骗他,真的给他一直苦苦找寻着的‘死生之术’。

“大人!”茯苓马不停蹄赶来却又看到了朱厌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吓得她内心一沉,以为他又出了什么事情,“大人?”

茯苓的声音有些大,朱厌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中飘浮着的几行红字,敛了敛脸上的失态:“嗯。我没事。”

“大人...”茯苓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茯苓辜负大人所托,没有找到他...”

朱厌这才想起先前吩咐茯苓外出寻人之事,思索一会后开口:“不用了。他已经来找我了。”

“乘黄?”朱厌此话一出,站在眼前的茯苓一愣,“...乘黄...来寻大人了?何时的事?”

先前朱厌命她私下外出寻乘黄之迹,为的就是要夺取他手里的魑魅沙漏,还有寻回被他顺带盗取走的日晷法器。

“前日夜里。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我还要花心思再去找他...”

朱厌走到窗前,盯着屋外些许灰蒙蒙的天,伸手接住了从天飘落下的絮絮白雪,望着外头的眼神,黯淡得很是落寞。

差不多了...

坏了![爆哭]我怎么觉得戾小厌,那么那么那么像是被昏君困在冷宫太久而逐渐疯掉的妃子呢?![爆哭]他还自己用戾气变出宝宝陪自己...简直是太冷宫疯掉的妃子了![裂开]简直就是大荒版的戾可云啊!![爆哭]好惨的小戾戾呀...

[托腮]豹豹离真是的...说好要去看人家,结果把人家关进去后是真的一步都没踏进去啊...[裂开]你关人家就算了,又是血印又是蛊虫...[爆哭]还真下得去手呀...[吃瓜]难怪,被独自关了三万多年的小戾戾会疯啊...[三花猫头]虽然我觉得小戾戾本质不坏也挺可爱的...[笑哭]主要是他也很吃你木头小子的美人计呀...

[托腮]今天的小剧场,有些复杂...

[捂脸笑哭]呃...不造啊...[抱抱]老婆组她们就如此水灵灵自个走出剧情来了...[烟花]让我们热烈欢迎梦烛的第N对副CP的加入...

[熊猫头]忘记了,我们茯苓妖君应该是邪恶中草药才对,前面有一处写错了,已修新发~

[复杂混乱的大荒小剧场]

【小剧场一之识海里头】

[爆哭]戾小厌(蹲在地上数着沙子,对着一旁用戾气化出来的小豆芽认真一说):今日是你跟我,被离仑关在冷宫的第N天...[愤怒][爆哭]

[摊手]豹豹离(在外头跟猫猫厌老婆崽正你侬我侬着,疯狂打喷嚏):啊嚏啊嚏![摸头]谁在想我呢...肯定是我家阿厌![撒花]

【小剧场二之识海外头】

[吃瓜]豹豹离(将刚摘且洗净的桃子递给自个老婆,露出一脸配老婆崽吃瓜的神情):厌厌,她们怎么了?

[吃瓜]猫猫厌(接过自个老攻摘的桃子,朝牢攻挤眉弄眼了下,坐在院子里一边啃着一边吃瓜,瞥见跟七彩孔雀一样的人,没好气一说):小茯苓,你老婆来找你了~

[愤怒]茯苓.邪恶中草药(一脸不耐烦且暴躁):[愤怒]叫她滚吧——

[害羞]星月.穿得花枝招展(一脸冷漠但诚恳丢下身后的大背囊):好的我住下来![星星眼]

[白眼]豹豹离&猫猫厌(互相看了一眼并且同时露出一个无比嫌弃的表情):大荒容不下神族来的大佛!

【小剧场之星茯线】

[哈哈大笑]茯苓(坐在云火弓上,邪恶一笑,露出又长又白的大长腿):轻轻呼吸~

[白眼]星月(手一挥黑衫一落挡住老婆的大长腿):手段了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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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戾气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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