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景染道:“修行的事不用那么着急了,着急了一样不能晋升,所以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蜜邪邻道:“那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雪景染道:“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了。”
想要用手拉一下蜜邪邻,意识到自己不能碰蜜邪邻。
雪景染停下手来,一只手停在半空中,离蜜邪邻很近,但是又没有碰到蜜邪邻。
蜜邪邻看着雪景染的手,知道她为什么停下动作。
雪景染尴尬的把手收回去:“那个,我忘了我不能碰你,所以刚才不好意思了。”
蜜邪邻道:“没事,以后注意就是了,这样你就不会被灼伤了。”雪景染听完点一点头。
“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雪景染点一点头,之后和蜜邪邻一起移步往前走去。
天空下着稀稀疏疏的雪花,雪景染和蜜邪邻同行在街道上,两人淋着雪花,一同往前走去,两人渐走渐远。
这一天慕九沉来找天帝,问他血色雪花的事情。
“儿臣前两天去了一趟藏器阁,儿臣看到了神天寒盒,从神天寒盒之中发现了那片血色雪花。”
天神帝一听吃惊不已,但很快调整过来:“想不到我苦苦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被你给发现了,那片血色雪花是我亲手放进了神天寒盒里,当年神盒失踪的时候就只遗留下了那样一片血色雪花,我刚开始怀疑是雪界的人偷走了神盒,但是我查了很多年都没有结果,雪帝一样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和我讲他们雪族人没有谁的真身会是一片血色雪花,这件事情他一样调查了很多年,但是最终都没有什么结果,久而久之,我们就渐渐肯定神盒失踪和雪界无关,偷盗者应该是另有其人,至于是谁我们至今还没有查出来。”
“那父帝当年可调查过嫙妃娘娘?”
“嫙妃娘娘?嫙妃娘娘当时还没有离开天雪山呢,所以那个人不可能是她,而且她没有理由那么做啊。”
“可是父帝是不是忘了嫙妃娘娘和雪山之神乌焰的故事?”
天神帝看着慕九沉:“你知道了这个故事?”
慕九沉答:“我是从书中看到了这个故事,嫙妃娘娘之前是雪山之神乌焰的弟子,而且雪山之神只有她这么一个弟子,所以雪山之神对她应该是百般宠爱,同时又对她很严厉,雪山之神精通幻雪术,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修为极为高强,是一个让所有强者都敬畏的存在,可是他后来为什么死了,我想父帝应该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吧?”
天神帝从座上起来:“既然你看到了这个故事,那我就和你讲一讲这个故事,嫙妃娘娘之前确实是雪山之神乌焰的弟子,雪神生前确实很宠爱她,他们两个的关系一直都很不一般。本来嫙妃娘娘可以一辈子无忧无虑待在她师父身边,可是后来雪山之神练功练到了入了魔,当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克制自己不杀人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危及他人,他最后就自缢了。”
慕九沉听完一惊:“他自缢了?”
天神帝点一点头:“他确实是自缢了,当我和雪帝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慕九沉听后问天帝:“那他到底炼了什么功?为什么会练到了入魔?”
天神帝答:“”我想他应该是修炼了他族人的功法吧,而且有一个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就是雪山之神乌焰他确实是燚灵王乌燎的哥哥。”
慕九沉听完震惊:“”什么?雪山之神乌焰是燚灵族人?”
天神帝点一点头:“他确实是燚灵族人,他生来就修炼火系法术,在他们王族之中,玄焰功法是一门正道功法,这套功法只有他们未来的继承人可以修炼,而且玄焰功法极为难炼,一般的王者只要练到四五层就不行了,但是他们这一届的未来继承人蜜邪邻就成功练到了第八层,可见蜜邪邻天赋极高,燚灵王确实生了一个好儿子,蜜邪邻将来如果不能从善,那他一定是一个大祸患。”
慕九沉道:“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从长再议,眼下我们最要紧的是查清楚是谁偷了神盒。”
天神帝听完赞同:“不错,这件事情确实很重要,刚刚我们聊到了雪山之神的事情,我们继续聊好了。”
慕九沉道:“其实就是想知道一向做事谨慎的雪山之神为什么会练功练到走火入魔,而且传闻雪山之神是一个清心寡欲之人,他怎么会对练功那么着迷呢?”
天神帝道:“这件事情同样让我感到很疑惑,但是他就是练功练到走火了,最后入了魔,之后不得已**了。”
慕九沉听后想到一个事情:“那会不会是有人在他所炼的功籍上面动了手脚?”
天神帝一听觉得有可能,但是他想不出理由:“这件事情我同样想过,但是我找不出理由,像雪山之神那样清心寡欲之人,没有人有理由要害他,害死了他自己又不能得到什么好处,所以没有必要害了他,总之这件事情让人迷离得很,你想要把它查清楚并没有那么容易。”
慕九沉道:“不管怎么样,儿臣都要这件事情给查清楚,毕竟这件事情事关神盒,事关瑠璃焱火,事关三界存亡,所以我不能懈怠。”
天神帝看着慕九沉,用手拍一拍慕九沉肩膀:“那你就好好去查一查吧。”
慕九沉俯首领命:“是。”天神帝把手拿开,没有讲话,慕九沉神情沉着。
雪景染把蜜邪邻找回来了,雪景柒又把他气走了,到了花灯会这一天,蜜邪邻一直都没有回来,雪景染等了他很久很久。
所有人都已经离开河边,雪景染一个人站在河边,河流上面漂浮着一盏盏花灯。
雪景染看着那些花灯,一直没有离开,同时没有等到蜜邪邻来。
雪景染有一点失落,有一点难过。
雪景染失落低头,慕九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景染。”
雪景染闻声抬头,转过头去,看到的人是慕九沉。
“九沉太子,怎么是你?”
慕九沉答:“当然是我了,不然景染公主以为是谁了?”
“我……”
慕九沉走向她问:“景染公主在这里等谁了。”
雪景染答:“我……我没有在等谁了,我只是没有想到九沉太子今天会来这里。”
慕九沉道:“今天人间有一场花灯会,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了。”
雪景染道:“今天人间确实是有一场花灯会,不过你已经错过了放花灯的时间了,现在就算放了花灯,许了愿都不灵了。”
慕九沉道:“那错过了就错过了,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放花灯。”
“那太子殿下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来看一个人。”
“为了来看一个人?难道太子殿下是为了来看我了?”
慕九沉温笑道:“当然是为了来看你了,这么久没见了,你是不是忘了我这个朋友了?”
雪景染道:“当然没有忘了,既然来了,那就一起赏花灯了。”
“好。”
蜜邪邻被雪景柒气回来了之后一直没有再回去。
焱灼烛怎么劝都劝不动他了,“既然离开了,自然就没有理由再回去了。”
焱灼烛道:“可是你这样就等于是给她和自己设置了一个界线,你跨不出去,她又进不来,两个人就这样苦苦熬着。”
蜜邪邻道:“我离开了,就没有人烦她了,我走了,她应该会过得轻松快乐很多。”
焱灼烛看向蜜邪邻问:“你怎么知道你走了她就会过得轻松快乐?”
蜜邪邻道:“因为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惹她生气,她应该是很讨厌我,我走了,她就能做回一个快乐的雪界公主了。”
焱灼烛一听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可是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罢了,你都没有亲眼看到她笑,你怎么知道她就过得开心了?”
“我……”
焱灼烛对他说:“所以你应该去看一看她,看看她过得开不开心,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你。”
“可是我与她……”
“你与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错,但是这个不能成为你逃避她的理由啊。你心里明明就是很在乎她,你明明就是忘不了她,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我……”
焱灼烛道:“雪族人和燚灵族人生来是宿敌,但是如果你们能化解这场仇怨,那对三界来讲必定是一件喜事。”
蜜邪邻看着焱灼烛:“焱灼烛,你可有把一个人放在心上过?”
“这……这个我还真没有,我现在唯一放在心上的事情,就是你和瑠璃焱火的事情了。”
蜜邪邻看着焱灼烛,没有讲话,黯然不语。
雪景染和慕九沉同行在集市街上,街道两边悬置着一盏盏漂亮的花灯,街道上面有来来往往的人流。
“九沉太子会来人间,确实让我感到意外,我一直以为九沉太子是那种特别忙碌的人,应该有很多事要做才对,可太子殿下今日竟来到人间,和我一起赏花灯。”
慕九沉道:“我平常确实很忙,不过今天人间过花灯会,我就偷空过来看一下。”
雪景染听后问他:“那太子殿下怎么没有把妘娴公主一起带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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