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外——
清风竹影两兄弟凑在一起嘀咕着,“你说四哥和小少爷是不是吵架了啊?不然他怎么这么快就来警局了?”
怎么想都不对,他一下车就归心似箭的往下家里赶了,现在不应该抱着他们小少爷浓情蜜意么?怎么还有心思来上班?而且脸色也不对,那办公室的门都快被他摔烂了,跟谁欠他钱似的。
“我觉得不能吧,四哥怎么可能舍得跟小少爷吵架呢?”
“倒也是,不合常理!”
可惜清风说错了,不是乔楚生跟路垚吵架,是路垚跟乔楚生吵架!!
被他们议论的主人公之一正在办公室来回踱步,气的胸口都疼,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路垚,你这次惹到我了!我要是再让着你我就跟你姓!”
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都开始说些伤人的话了。
之前一直听几个兄弟们说些家长里短,婚前恩爱终究抵不过婚后的柴米油盐,还说婚姻到最后就只剩下恶语相向,可他乔楚生就是不信这个邪!
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这才结婚第五年啊!
他不死心,宁愿自欺欺人把这个归咎给路垚的起床气,也不愿相信他对这段感情腻烦了。
过往数年总是他先认错道歉,每次都是他哄着他让着他,可这次不行,这次触及到底线了!
乔楚生心里打着美好的算盘,毕竟他爱他,只要路三土过来乖乖认个错再撒个娇他就当那些话没说过。
可这么一等就是好几天,别说道歉了,就是连个电话都没有,乔楚生日渐暴躁,甚至把办公室都砸了,好啊,路垚你有种,不理就不理,劳资再理你就是孙子!
而此时家里的路垚也并非是不为所动,那天他是睡迷糊了才一时口无遮拦的,事后睡醒了也有点懊悔,知道他不该那么说话,说的都是气话,他怎么可能不想他呢?
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特别暴躁,说出的话都没经过大脑,只是他被宠坏了,不以为意,以为过几天老乔就回来了,毕竟以前拌个嘴都是他先低头的,只以为这次也一样。
可这一走就是好几天,连个电话也没有。
才知道事情好像超乎他的预料了,自治有错想去道歉又拉不下面子,心里难过得要命,吸了吸鼻子厚着脸皮拨了个电话出去,电话被接通却被告知局长开会去了,失落的放下电话,想着还是去找他吧,当面跟他说。
乔楚生开完会回来阿斗就来报路先生打来电话了,挑了挑眉头,啧,小样,还治不了你,终于忍不住来道歉了吧?
刚想去给他回个电话,就有个合作商找他,只好暂时搁置。
他刚走,路垚就来了。
“路先生您来得真不巧,局长刚出去了。”
小少爷愣了一下,点点头,“那我在这等他吧。”
办公室的门锁了,路垚进不去就只能坐在台阶上等他,揉了揉膝盖,好疼啊,昨晚上下雪了,出门的时候脚下一滑摔了一跤,低着头无措地揉着膝盖,也不知道老乔什么时候回来啊?
路垚一直等到天黑都没见他回来,难过地看了看紧闭的办公室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乔楚生是凌晨才回来的,一回来值班的警员就跟他说路垚来找他了,办公室上了锁就坐在台阶上等的。
闻言他心里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意识到自己心又软了忙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不就是坐台阶上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不过心里还是暗暗窃喜,终于轮到这家伙主动示一次弱,不容易啊!
警员见他脸色好像比前几天好多了,至少不是那么阴沉,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局长,您要不要回家看看?兴许路先生找您有事呢?”
这几天他们都私底下议论,明眼人一看就是小两口吵架了,要搁平时局长哪舍得住办公室呢?一到下班的点一秒都不多待拎着公文包就走了,生怕家里的爱人等他着急。
哪像现在啊?而且这几天路先生也没来找他,局长心情更不好了,每天进去报告事情,能半分钟说完绝不用一分钟,实在是气场冷的太吓人了!
搞得他们都想给路先生打电话让他过来把这尊冷面煞神请走!
这不,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人盼来了!
乔楚生摸了摸梳得油亮油亮的头发,冷哼一声,颇有些傲娇道:“不回!就让他来请我!”
警员:“……”
这…多大的人了还闹别扭。
乔楚生正准备回办公室,迈出去几步又退回来,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明天那谁要是来了,给他开门让他进去等,”面对警员的目光,总有些难为情,好像看出什么似的,忙又凶巴巴地补了一句,“坐在台阶上像什么样子,影响不好!”
“哦!”
警员听话地接过钥匙,不用解释,他懂~
路垚回到家的时候,小腹微微有些下坠,又没什么胃口,草草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觉了,还不忘上个闹钟,提醒他明天早起去警局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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