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一阵鞭炮声响起,伴随着的还有百姓们的鼓掌声。
乔楚生抬头看着上面挂着的牌匾,眼眸中有丝丝光芒闪现。
生垚律师事务所……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大手却被一男子悄悄握住,他侧目望去,就看到猫咪似的三土嘴角弯弯的望着自己。
“为什么?”他问道。
为什么用你和我的名字来命名事务所……
“因为……我喜欢啊。”
短短的三个字道尽了缘由,不需要再问为什么,只需他喜欢便好。
“走吧,进去吧。”
乔楚生很自然地牵住他的手,不经意的一瞥,目光倏地顿住,只因……他的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视线往下,入目的是他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一枚很眼熟的戒指。
手表是那年他在情侣餐厅请他吃饭,亲手给他戴上的,而戒指是他们正式在一起时,他给他戴的。
但自从两年前的事情发生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三土回来后他也不曾见过他戴戒指,他以为他就已经扔了,却不想现在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他的无名指上。
路垚发现他的异常,顺着他目光看去,这才了然,连忙抽回手,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该不会要收回去吧?”说着还不忘把手背到身后,直嚷嚷道:“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往回要呢……”
乔楚生:“……”
什么跟什么啊,他送给他的东西,怎么可能再要回来呢?这脑袋瓜子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有些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将他的手抓过来,摩挲着他的戒指,道:“我以为你早就将它扔了……”
路垚恼怒的瞪了他一眼,理了理被他揉乱的头发,拉着他边走边吐槽道:“你出门又没带脑子吧?你送我的戒指我怎么可能扔了?”
“那为什么之前没见你戴?”
他白了他一眼,抱怨道:“废话,我回来的时候要是戴着它,岂不是在告诉你我对你还有感情?我才没那么没出息呢,我当然要掩饰一下自己对你的感情啊。”
两年前被他打了一枪,一个解释都没有,回到上海还要戴着他送的戒指,昭告人们,他还留恋他?他路垚也是要面子的好不……
虽然,这中间有着千丝万缕的无奈,虽然他并非外界传闻的那般恨他,但该有的面子不能少,不然怎么能逼他正视内心呢?
他没有说的是,那两年,他从未摘下过戒指,一直当宝贝似的戴着,唯有回到上海的时候,才勉强暂时摘下几天,摘下的时候,他可是万般不舍呢,毕竟从乔楚生给他戴上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曾摘下,连沐浴都不摘呢,却为了演戏而摘下,他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呢?他要是以后再敢丢下他,他就跟他拼命。
乔楚生只觉得眼眶稍稍湿润了一些,随即又有些暗骂,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几句话就将他感动得不像样了,传出去他还怎么混?
“喂,你们俩磨蹭什么呢?快进来啊,”左等右等等不到他俩出现的白幼宁耐不住的出来找人,一出门就看到……他俩在深情注视,当下有些无语的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路垚无语地吐槽道。
打扰他和老乔的二人世界,不可原谅!!!
一进屋子,乔楚生的内心再次被震撼,方才因为戒指带来的感动再次汹涌而来。
他的办公桌上摆着的是派克笔,柜子上放的是留声机……
这些都是他的……
原来,三土一直将它们保留至今。
他曾以为,他那么对他,他会恨自己,会将他从自己这里顺走的所有东西都扔掉……
路垚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好像……不知不觉中他从老乔那儿坑走好多东西啊,整个办公室乍一看,大部分都是乔楚生的……
白幼宁四处观摩手指拂过相机,电唱机,钢笔等等,只觉得好笑的不行,但脑海里确实不期然地想起当年……
那年,路垚没钱交房租,就拿一些东西向她推销,她才不稀罕那些呢,就说让他去当铺。
光凭他那些手表就值不少钱,更别说相机钢笔和电唱机了。
而他说什么呢……
“那些都是我心头肉,谁碰谁死。”
其实,只因是乔楚生送的,所以才被称之为心头肉吧?
他啊,一个豪门出身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却对一个男人的东西情有独钟,谁碰谁死。
关键是,送他新的,他从来不要,反倒是要一些他用过的,戴过的。
如果这还不是爱,那什么是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她身为一个局外人看得比谁都清楚,路垚喜欢从楚生哥这里顺走坑走一些他用过的东西,甚至对他有一种别样的占有欲,会在楚生哥和他那些道上的兄弟来往时会生气吃醋,如果这还不算爱,那究竟怎样才算呢?
或许最开始,他们短短相处几日,他就从他那里拿走派克笔和手表开始,一切的情愫已经冉冉升起,也许,在那个时候的路垚还没有想明白的时候,就已经通过占有他的东西而宣示他对他的感情。
情不知所起,回首已是最深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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