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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为什么他也要重来啊?!(下)

其实降谷零的改变诸伏景光也功不可没,被人毫无底线的纵容着、偏爱着,确实是会把人惯坏的。

组织给降谷零塑造了一个足够险恶的环境,激发他的负面情绪,诸伏景光毫不动摇的站在降谷零这边行为又让他有着足够的底气。

他变得不再被其他人的言行所影响,每次做了一点拉低底线的事情有些不安的时候,都会被诸伏景光的夸夸洗脑,然后逐渐变得越来越任性,越来越自我。

都是苏格兰惯出来的.jpg

底线和原则就是这样被拉低的.jpg

#论如何让情绪从内耗转外销,错的不是我,是世界#

到最后安室透已经可以坦然自若的说出“吾日三省吾身,吾没有错,吾是不是太客气了,吾是不是该动手了”这样的实话了。

确实是实话,他就是这样想的。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降谷零就变得爱笑起来,熟练的掌握了笑的多种使用方式,就像糊了一层自己也撕不下来的假面,是一种心防渐重的习惯成自然。

只有在诸伏景光面前,降谷零才能丢下面具,变得鲜活,开开心心的被诸伏景光气到炸毛(bushi)。

其实降谷零也不是没有发现诸伏景光有意无意下的诱导,所以他形容诸伏景光的“温柔”用词才是“深不可测”,概念上是偏向于黑暗的扭曲无垠,只是他不在乎而已,跟诸伏景光待在一起真的很愉快。

况且,他不接受适应黑暗的改变,难道要清醒地痛苦着挣扎吗?——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它沾染着鲜血,却又不得不被逼迫着去做,因为身处黑暗不做便死。

这种痛苦有意义吗?总不能还期待着未来某一天被拯救重新活在阳光下吧?一个手染鲜血的犯罪者还期望着这些不是很可笑吗?

退一万步来说,真的存在这个拯救者,死于他手的那些亡灵晚上真的不会找上对方的门吗?(乐)

所以波本真的不喜欢跟宫野明美碰面,倒不是怨恨她,毕竟他还出手帮了她们不少忙呢,真有心结的话那可就不是帮忙而是报复了。

只是波本不喜欢宫野明美看他的眼神而已,一种混杂着痛惜、愧疚、自责的复杂眼神,仿佛他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的错,可波本并不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是个错误,他所经历的也都与她无关。

他沦落黑暗是组织的锅,他变成现在这样是环境的熏陶加上自己的选择,他只是在适应在黑暗世界的生活,不让自己和hiro受欺负而已。

他对光明世界的生活没有留恋,他最重视的人也染着血,他们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让周围的黑暗变成他们的游乐园,也同样被黑暗同化成了披着人皮的怪物,这时候再提什么光明正义,他只会觉得刺眼。

……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去做。

波本很清楚的认识到宫野姐妹与他和苏格兰不是同路人,所以在随手帮过几次之后就断了联系,以免被一些好心坑得一脸血。

波本是情报组的,或许有些奇怪,因为洞察人心、与人交际在一开始是降谷零的弱项,某种程度上他算得上是一点就炸、不善言辞,还很固执倔强,但……他确实是很有表演天赋。

塑造一个人设能把自己骗过去,甚至能以此点开天赋树,就像他精心构建的名为“安室透”的人设外壳,它的诞生源于降谷零第一次完成的任务,在纸质的任务报告中签下的执行者的名字。

在此之前他们这些训练营的学员是没有具体的名姓,只有一串的数字编号,因为记名字很麻烦,用数字编号指代会更方便一些。

直到完成第一次任务之后,才像破开种子生长出的嫩芽,值得投来关注的目光,也是在这一刻他们的名姓才有资格被组织记录下来。

不过降谷零没有用本名,而是使用了“安室透”这样的化名,诸伏景光也是如此,像是想要与过去做个切割,从此真名成为彼此交换的心灵深处的秘密。

如果说诸伏景光只是单纯的改了名字罢了,那降谷零就是一副要把自己整成人格分裂的架势,安室透的人设某种程度上算得上跟降谷零南辕北辙了,可以说他学会的、却不想用的技能全丢给安室透了。

降谷零不懂人心,也不擅长人际交往,是因为他做不到吗?不,是他不想啊!(超大声)

所以在吃过几次亏之后,降谷零专研了这方面的能力,然后丢给安室透,作为他天生的擅长爱好。

后来他作为安室透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习惯于以安室透的思维模式思考,也便自然而然的往情报组方向发展了。

曾经逃避现实构造出来的外壳人设,随着时间流逝已经逐渐与降谷零长在了一起,化为真实,再无法做出切割。

属于降谷零的隐藏天赋——人设表演,也变成了安室透,代号波本的常驻天赋,波本无时无刻都在演,根本看不出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就算是在诸伏景光面前,也依旧会不自觉的带上几分,就比如现在,苏格兰依旧还不清楚波本也重生了。

苏格兰的毫无保留是他们亲密关系的维系基础,因为从一开始的最初就是这样,所以一旦开始有所保留,就是关系崩塌的开端。

这也是为什么苏格兰重生后第一时间来找寻波本的原因,除了出于想要迫切看见zero的心情,也是为了将一切剖白。

如果波本是重生回来的,那这将是苏格兰唯一的机会,唯一将裂痕弥补的机会,不然等波本将情绪整理好,裂痕开始固化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只能走向极端,最终伤人伤己。

如果波本没有重生,苏格兰选择将这些事情隐瞒下来,那当波本察觉到苏格兰的隐瞒时,就是他们之间关系变质的开始。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想,坦白是合适的选择,苏格兰有着近乎笃定的自信——会被原谅的,他一定会得到zero的谅解。

如果真觉得得不到原谅,苏格兰就不是眼巴巴跑来打草惊蛇了,而是在思考计划着该如何对波本下手了,要知道,苏格兰最擅长的就是克制与忍耐。

他们都是成年人了,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成形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即使是从小相互影响、相伴成长的幼驯染也无从去更改,简而言之就是已经对洗脑、PUA这样的精神控制手段免疫了。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不论是苏格兰还是波本,都希望维护好他们之间的这段源于幼时,既脆弱又深厚的感情,如果出现无法愈合的伤痕,不管是谁都会很苦恼的。

自此一会之后,他们又恢复了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日常,不过有了未来三年的记忆,他们的工作量倒是减轻了些,能偷偷昧下一些谁也不知道的时间去构建几年后要使用的干净身份。

尤其是奉行神秘主义,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的波本,他有充足的时间可以顺便把苏格兰的身份也一起包了,毕竟行动组,尤其是狙击手的时间还是很有限的,做任务的时候就算什么事也没有也必须待在岗位上锁定目标待命。

而未来他们要用的身份最难做也最耗时间的是“诸伏景光”,毕竟诸伏景光还是要跟他哥哥见面的,那构建身份时就必须以“夏日祭走失”这一节点构建出新的履历,并附上一系列可查证的证据来证实这份履历的真实性。

这是一项非常浩大,也非常消磨耐心的工作。

相比起来,“降谷零”身份的构建就简单许多,因为他只是与十几年前生活在东京的降谷零同名而已,波本并不打算用回最开始的身份。

做身份的时候,波本曾笑吟吟地跟苏格兰讲地狱笑话:“我还记得我小时候还因为别人出于我的外貌说我是外国人而气愤到跟人打架,现在倒是利用这点给自己设置外国国籍身份了。”

苏格兰无奈看了波本一眼,很给面子的捧场:“我们现在是无国籍者,你早就不是日本人了,当然要符合刻板印象设置外国籍,不然太引人注目了,我们要低调。”

虽然设置同名已经很不低调了),但无所谓,到时候就算被宫野姐妹出卖信息,那些人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有证据证明“诸伏景光”、“降谷零”就是苏格兰、波本吗?没有啊,他们会出现在这些人视野中就肯定彻底清扫完了首尾。

所以苏格兰嘴里的低调是真的只是存在于口中。

显然波本很能理会苏格兰的意思,立马就笑喷了,之前周身的气场还有些晦涩,现在一瞬间就变得昂扬起来。

他抬起手掌,弯弯眼睛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再过几年,我们就自由了!”

“嗯!”苏格兰同样抬手,与波本击掌相庆,弯弯眼睛嘴角抿出一个微小却无比温柔的笑。

——END

后日记:

砰——

一声剧烈的狙击枪声响起后,十字准星中的目标身下的鲜血形成一滩血泊,随即一双瑰丽的星蓝眼眸从瞄准镜后离开。

握着狙击枪发出这一击的是一位带着黑色面具的黑发青年,他只露出一双锐利又漂亮至极的瑞凤眼,解决掉目标之后他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显出一种愉快,连眼睛都情不自禁的眯了眯。

他迅速的将手里的狙击枪拆卸好,一件件装进背来的琴盒的夹层里,然后背起琴盒脚步轻盈地下了作为狙击点的天台,刚走出楼道迎面便走来了另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这个人带着一张蓝紫色的蝴蝶面具,显出一种神秘气质,他似乎是狙击手的同伴,两人见面之后便并肩而行,一同迈着轻盈无声的脚步来到车前,上车离开这里。

这两个人自然是苏格兰和波本,此时已经是四年后了,他们早早的销毁掉了自己在组织的资料,然后趁着大决战的时候逃之夭夭,愉快的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国待了一段时间,等风波大概平息之后,他们来到了美国这里。

重新再整了一个身份后,他们熟练的接进了这边的暗网,接了些小任务来赚钱,组织已经被查封了,组织的钱自然也被充公了,以防银行流水出现什么意外,波本跟苏格兰决定不再动用组织给的钱。

既然如此带出来的现金花完了,自然要想办法赚钱,苏格兰还想回日本看看哥哥过得怎么样呢,这一世有了经验苏格兰没再意外碰见哥哥,有意躲开了所有的相见,所以诸伏高明还好好的在长野当警官,没有与公安扯上关系。

波本开着车熟练地甩掉了追兵,避开突然发展起来的监控,来到一家酒店,很自然的戴着面具跟苏格兰一起走了进去,来到之前定好了的房间,摘掉面具,换回“降谷零”与“诸伏景光”的身份,苏格兰甚至连琴盒都换了一套包装。

将房卡放在显眼的桌面上,诸伏景光就跟降谷零一起从窗外翻了出去,来到一处隐蔽的街巷死角,再从这处死角翻到旁边商场的无人处的监控死角。

整理整理衣服,两个人挽着手,有说有笑地顺着人流出了商场的门,上了停靠在附近停车场的另一辆车。

上了车,诸伏景光抱着自己的宝贝琴盒长舒了一口气:“监控越来越多了,真不知道过去十几年都没多少的覆盖率,怎么在最近一年上涨得格外离谱。”

“也越来越多的地方安了防盗窗,搞得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两个安全屋都不能用了。”降谷零闻言接口抱怨,气势汹汹道,“你知道我为了找没有防盗窗的酒店有多努力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降谷零神色认真地开着车,一本正经的样子谁也看不出他嘴里在说些什么鬼东西,除了后座备受摧残的诸伏景光。

“……是我的错。”诸伏景光诚恳认错,但沉默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委婉道,“虽然最近狗血苦情剧很流行,但或许zero可以稍微减少一点观看频率?”

降谷零不敢置信,降谷零悲愤欲绝,他的hiro竟然开始嫌弃他了?!

于是他换了一类台词,用着“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的语气悲痛道:“哦,天啊,我的上帝,诸伏景光,你竟然开始嫌弃我了,你还记得当初我把自己交给你时,你承诺过我什么吗?现在才过去几年啊,你已经完全忘记当初说过的话了吗?!”

诸伏景光:……

他开始头皮发麻,脚趾蜷缩,抱着琴盒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在心里。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知道你还在后座,你有本事做出这样的事情,就……”

降谷零还想乘胜追击之际,突然的“咔嘣”一声打断了他——诸伏景光不自觉地把他的宝贝琴盒捏出了一个大洞。

“嘶……”诸伏景光倒抽一口冷气,赶忙打开琴盒检查里面的贝斯和狙击枪有没有受损,然后顺理成章的转移话题,“这琴盒质量也太差了吧。”

他不满的抱怨,降谷零默了默,还是忍不住提醒:“这是你自己买了木材亲手做的,刚做好的那段时间甚至跟整个行动组的代号成员都炫耀了一遍。”

诸伏景光瞬间改口:“……那这证明是木材的质量太差了。”

降谷零重复:“你自己挑的。”

“那看来是使用时间太久了,需要换个新的了。”诸伏景光若无其事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日本?”

“我原本定了今晚凌晨的票,原本在往机场开。”说完,降谷零顿了顿欲言又止地从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诸伏景光的琴盒,“但现在……我们要不要改一下行程?”

“不用。”诸伏景光一口回绝,“坏掉的是放贝斯的那一面,里面还有软垫,没关系的。”

同时诸伏景光在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转移话题完美成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诸伏景光总觉得他们自由了以后,zero变得越来越活泼了,就像以前还需要“端着”,现在则可以放飞自我了。

诸伏景光的琴盒放狙击枪的那一层涂了可以防X光扫描的纯铅材料,只能扫描出存放贝斯的那层,这是诸伏景光带狙击枪过安检的倚仗。

所以琴盒破了,降谷零才会询问要不要改行程,因为存放狙击枪的琴盒是苏格兰的绑定装,根本不能扔,不然降谷零就要顶替它被诸伏景光抱着了。

否则诸伏景光会坐立不安,变成惊弓之鸟,一点点动静都会引起他的警惕,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到神经衰弱。

他们回到日本以后先在东京安顿了下来,诸伏景光做了一个新的琴盒背着,然后两人一起去了长野“偶遇”诸伏高明,与他惊喜相认。

接着还在长野,这个诸伏景光幼时生活的地方旅游了几天,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东京。

他们当然不会在长野住下,与诸伏高明日日相对,万一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那不是自投罗网了吗?

于是被姐姐扯出实验室,强行拖出门的宫野志保有幸看见了两个疑似波本与苏格兰的存在,她自然是认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只是现在看见的两只黏糊糊的小情侣跟曾经在组织偶然见到的危险分子差别太大了而已。

她们是在杯户商场碰见他们的,宫野志保被宫野明美扯着在女装店试衣服,宫野志保对此毫无兴趣,眼神空洞的被姐姐摆弄来摆弄去地打扮着,而诸伏景光跟降谷零在斜对面的男装店试着衣服,两个人都有试穿,不是谁单方面地给谁买衣服。

一个人穿好出来另一个人会认真观察点评,亲昵地交流着意见,然后换下一套,很正常人的买衣服过程,但对曾在组织生活过的代号成员就有些意外了。

他们早就被组织惯坏了,就像宫野志保都是在杂志上看中什么就直接买买买,懒得去买衣服的时候交代一下手下人就会有合尺寸的私人定制的衣服送上门。

就宫野志保偶尔见到的波本,他平常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私人手工定制,一套价值不菲,偏偏还不能洗,只能穿一两次。

不过话又说回来,代号成员也不能自己洗衣服是吧,洗衣机洗衣服又会皱,晒干了还得熨烫一遍,多麻烦啊,他们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超大声),交给其他人洗又不放心,所以穿一两次就扔很合理对吧。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宫野志保会对在衣店试来试去的过程感觉到崩溃的原因,因为以前穿的衣服是没有这个流程的。

因此对这两个人主动的来商场以正常人的流程买衣服就有点感觉微妙了,微妙的不敢置信,微妙的感觉离谱……

她们跟了他们一路,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一起试衣服、相互喂饭,一同在超市买日用品以及一些食材,动作亲昵而自然,正常得不可思议,能让所有曾经认识他们的人都感到几分恍惚。

最后宫野姐妹看着他们往偏僻的死角走去,也是会意的跟了上去。

“你们跟了我们一路,是想干什么?”降谷零环胸揣手,挑着眉笑吟吟地问道。

“只是看看你们现在过得怎么样。”宫野明美弯起浅浅的温柔笑意,“看来一切安好,我也能放下一桩心事了。”

诸伏景光弯弯眼睛,扯出温柔的微笑:“多谢关心,我们一切安好,也愿你春祺夏安,秋绥冬禧。”

短暂的祝福了两句,他们相互告别,走往了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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