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下一秒,冰凉的唇却覆了上来,纪晚秋搂住了他的脖颈。
正生涩的吻着他。
轰的一下,秦沐澜的脑子炸了!
他搂紧了身前的人,反客为主的亲着他,手掌从背部滑倒腰迹,还在持续往下。
直到嘴唇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纪晚秋亲吻时,牙齿不小心刮到了他的嘴。
也就是这,秦沐澜才缓过了神,看着俩人此刻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他那险些作恶的手,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纪晚秋茫然的睁开了眼睛,还没有搞懂现状。
秦沐澜满眼通红,五指紧握,只是克制的又亲了亲纪晚秋的眼角,轻喘着气说,“再这样下去,画真的要破了。”
纪晚秋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岂料衣衫一歪,竟露出了半个肩膀,那上面还有秦沐澜的吻痕。
白皙泛着粉的皮肤,耀眼至极。
他脸上一红,连忙拉上了衣服。
秦沐澜被那一抹粉,刺的移开了眼,“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去哪?”纪晚秋下意识问了一句。
秦沐澜压抑着眼底的**,再回头,露出一抹笑,眼尾上挑带着勾人的欲味,“怎么,不舍得我啊?”
“才,才没有。”纪晚秋撇开了脸,吞吞吐吐。
直到走出屋外,秦沐澜这才吐出了一口气,他衣侧下的手心紧握,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平复着自身的反应。
差一点,就差一点,还好他忍住了。
自己已是将死之人,又怎么会拉他的纪哥哥呢。
最后一步,不可碰,也不能碰。
待自己死了,他的纪哥哥也要清清白白的活在这人世间。
突然他察觉到了什么,猛的睁开了眼,望向角落的一处黑暗,冷声道,“出来!”
那草丛像是被吓到了,一抖,接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乘风行礼,“尊上。”
“找本尊何事?”
“尊上,现在宗门动荡,分崩离析,而我们的三万魔兵和魔兽早已就位,就等您一声令下,依属下看,现在是攻打宗门的最好时机!”
空气幽静,夜色寒冷。
秦沐澜旋转着手上的玉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道:“再等等。”
“尊上!如果您不方便,属下愿带兵前往剿灭宗门,不惜一切代价,报当年之仇!”乘风声音带着压抑和无止境的恨,却丝毫没有察觉出他话里的漏洞。
秦沐澜却冰冷冷的看向了他,报当年之仇?
当年死的是自己全家,死的是自己的舅舅,被灭的是自己的满门,乘风又哪来的仇?
具他所知,舅舅当初养的那一批死士可都是没有家,孤单一人的。
这个乘风,他的仇又是从哪里来的?这样看来倒是有点意思,他这个侍卫,或许并不像表面那样。
秦沐澜眉目带了丝探究,不过,有秘密的人,不管再怎么藏,小尾巴始终会露出来。
他现在倒是发现,乘风对攻打宗门的决心,实在不比他少啊。
这才几天,已经催了这么多次了。
嘴角勾起一抹嗤笑,他没有一点松口,依旧冷声说道:“没有本尊的命令,不许擅自行事,否则……”
他后面的话收了声,可乘风却听出来了满满的警告,他指尖早已掐进了肉里,却恍然未闻,只是沉声的应道,“是。”
接着便隐进了黑暗。
秦沐澜带着一身的凉气回屋时,床上的人早已熟睡,只留床头一盏油灯,微弱的烛光,像是在等着他。
他随手一挥,熄灭了那盏灯,接着躺在了床上,把那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纪晚秋感觉到身侧的人,他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像是在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最后把脸靠近秦沐澜的胸膛,小猫一样蹭了蹭,又陷入了熟睡。
秦沐澜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人,露出半个乖巧的睡颜,不由的轻笑一声,最终在纪晚秋的额头落下一吻,声音轻的像风一样,“纪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平淡的过了几日,这天,苓白带着一大群仙灵岛的弟子来到了他们院中。
手上纷纷捧着大袋的面粉,还有各种各样的药草,以及手上拎着的大筐。
“纪公子,秦公子你们在吗?”苓白站在院子喊。
彼时纪晚秋正缩在塌上看书,听到声响,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打开了房门。
看到眼前一幕着实有些震惊,“苓白姑娘你们这是?”
苓白咧嘴一笑,小酒窝若隐若现,“纪公子好,这不已经冬天了嘛,天气逐渐寒冷了起来,我们岛主想着大家闲来无事,便举办了一个活动,就是团甜药球比赛啦!”
“这是什么比赛?”纪晚秋好奇问。
于是后面两个拎面粉的弟子便上前解释道,“就是把这些药草捣碎,混合在面粉里,再用面粉揉成各种各样的造型,限时两个时辰,最后哪一组捏的图案最多,哪一组便获得胜利。”
“怎么样纪公子你们要不要参加,两人一组,刚好你和秦公子你们两个。”苓白问。
听起来倒是不错,只不过他怕是捏不出几个造型,纪晚秋有些犹豫。
“我们这个大赛取得胜利的,可以获得千年人参一颗哦。”苓白又道。
千年人参?听到这,纪晚秋眼中一亮,如果取得胜利的话,这人参就可以拿来给魔头补身子了。
恰巧这时秦沐澜也走了过来,苓白又向他讲述了一下这件事。
秦沐澜眼底神色淡淡,却在视线看向纪晚秋时露出一抹温柔,“我听纪哥哥的。”
本来还在纠结怕难以取得胜利的纪晚秋,听到秦沐澜这句话,瞬间做了决定,“好,我们也参加。”
试试,反正有魔头陪着他,试试又何妨。
说不定就赢个大人参回来呢!
比赛的地方就在仙灵岛的一块草坪上,纪晚秋和秦沐澜到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早就坐在那等着开始的洛楚和顾宇。
见到他们后者还朝他挥了挥手。
“好了,好了,尽然人已经到齐了,那便两两一组到自己的桌前坐好吧。”主座上的人温和的开口,纪晚秋抬头一眼,原来这次的裁判就是梦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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