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一位下人提着油灯来到一座庙里,边走边吐槽着:“烦死了,这次又是我!”一抬头,差点吓个半死,一女子在房梁上,一根白绫缠着她的脖子,很显然已经死了一两天了,那仆人吓得尖叫一声,扔下油灯跑了。
第二天一早温衡之就被急急召进宫中,刚进去百官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终于一位宰相出了声:“温太医不打算认罪吗?”温衡之听到这话微微一愣,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大堂沉默了两分钟后,一位小侍卫匆匆跑进来,手上拿着一块令牌,温衡之一眼便看出那是自己的令牌,他不明白除了自己府中的人,谁还会有。
直到他想到了几日前的那位小侍女,意识到什么:“那姑娘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被大臣打断:“温太医,你还有脸提,在她尸体旁边有这令牌,说明要么是你府中的人,要么是你!而这上面的纹路是你的”不得不说确实是这样为了让新来的分清身份和证明身份,这温府的令牌分为了两种,温衡之的是一个“之”字旁带有一朵莲花,而剩下的人的令牌都是“温”字旁有人参。
一时间他竟然无言以对了,但人真不是他杀的,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揉了揉眉心问道:“温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衡之立马反应过来,说到:“不是的陛下,这事不是我干的,我,我,我……”温衡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明白。
阿元不知道从哪跳出来。
“温太医只会救人,怎么可能杀人”
众大巨面对这个无名小卒跳出来插的嘴,瞬间就恼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杀的?不是他杀的,难不成是你杀的”
“就是啊!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
众人纷纷应和着。
阿元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被皇帝抢了先。
“安静!温太医,那女子为何会有你的令牌”
皇帝的质问如一声惊雷在大堂炸响,温衡之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满心的慌乱无处安放。他深吸几口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
“陛下,臣确实将令牌交给过一位侍女,那是因她向臣求助,说其母病重,欲寻一味难寻的药材。臣感念其孝心,便应允帮她,还嘱咐她第二日在御花园东门等候,以便臣安排人手。可臣绝无加害她性命之意,臣以医者仁心发誓,决不会对一条生命痛下杀手!”
阿元一听温衡之提及侍女求助的缘由,立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又插嘴道。
“就是啊!温太医宅心仁厚,日常里就总惦记着怎么给人看病开方,哪有心思去干这杀人害命的勾当!”
这回,众大臣倒是安静了些,可怀疑的目光还是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射向温衡之。殿内气氛如凝固的冰块,叫人喘不过气来。
这时又一道声音传来。
“温太医真是好大的阵仗”
众人转头一看,看到一位身着蓝衣的男子——陈寒轩,说起这人的身份那便是难以评价,他本是一位贴身侍卫,武艺也并没那么精湛,但好巧不巧,一次外出偶然救下了外出游玩的大皇子,不知怎的就被提拔为将军,武艺逐渐提高,倒也打过不少胜阵。
阿元本就不喜欢这将军反驳道。
“陈将军,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毕竟您也没看到”
“我是没看到,但也不代表他没杀啊!”
陈寒轩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怎么?本将军只是实话实说。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温太医不解释清楚,陛下和众位大臣能安心吗?”
阿元还想反驳,被温衡之轻轻拦下。温衡之明白,此刻多说无益,只能静静等待陛下的决断。
皇帝沉吟片刻,目光在温衡之脸上扫过,语气中透着威严:“温太医,朕限你在五天之内查明真相,找出真正的凶手。若到期无法给出合理解释,你便以欺君之罪论处!”
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哗然。五天的时间,对于查清这样一件复杂的案件来说,无疑是极为紧迫的。但皇帝的命令已下,温衡之只能默默领命。
就在这时,萧辞初的声音突然在殿外响起。
“父皇,臣愿助温太医一臂之力。”
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龙纹在烛光下闪耀着幽光,快步走进殿内,单膝跪地,行礼道。
“父皇,臣对朝中事务较为熟悉,且与温太医并无利益冲突,臣相信能助他一臂之力,查清真相。”
温衡之听到萧辞初的话,心中一愣,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他明白,萧辞初此举或许是别有用心,但在当前局势下,任何帮助都是他所需要的。
皇帝微微颔首,目光在萧辞初脸上扫过,沉声道:“好,既然你主动请缨,那就如此吧。朕希望你们能尽快查明真相,还朝堂一个清白。”
萧辞初领命后,温衡之连忙谢恩。皇帝一挥手,示意退朝,大堂内的人群逐渐散去,只留下温衡之和萧辞初站在原地。
待众人离去,萧辞初转身看向温衡之,微微一笑:“温太医,看来我们得合作了。”
温衡之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萧辞初为何会主动提出帮助,但此刻也只能选择相信他:“多谢殿下相助,只是不知殿下为何愿意帮臣?”
萧辞初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精芒:“温太医,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用点破。总之,我会帮你查清真相,但你也要答应我,在调查过程中,一切行动都要与我商量。”
温衡之心中一沉,明白萧辞初定是有自己的目的,但他此刻别无选择,只能答应:“殿下所言甚是,一切听凭殿下安排。”
萧辞初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既如此,那我可要先去趟刑部,查查那侍女的底细,看看她背后是不是有别的势力。”
温衡之点点头,正色道:“殿下,那我便去侍卫营,调查看看那晚庙附近的侍卫,看是否有人看到什么线索。”
萧辞初挑眉,似是有些意外:“你还挺有想法。”
温衡之淡然一笑:“殿下过誉,臣只是尽职而已。”
萧辞初轻哼一声,不再多言。他转身先行一步离开,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温衡之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思绪翻涌,却也迅速整理心绪,朝着侍卫营的方向赶去。
不多时,温衡之来到了侍卫营。营内侍卫见是温太医,皆是行礼问好。温衡之直接找到了侍卫营的统领马忠。
“马统领,这几日可在查那晚庙附近的侍卫?”温衡之开门见山。
马忠一脸为难:“温太医,您也知道,那晚的事闹得太大,侍卫们都有些人心惶惶,一时间还没查出什么头绪。”
温衡之微微蹙眉,心知不能在这上面耽误太多时间,于是道:“那这几日,还烦请马统领多费心,务必让侍卫们仔细回想,若有任何线索,随时通知臣。”
马忠连忙应下,目送温衡之离开。
与此同时,萧辞初已至刑部,刑部尚书亲自接待。他翻阅着侍女的背景资料,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这侍女名叫小翠,三年前入宫,家中还有老母幼弟……”萧辞初低声念叨。
萧辞初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他询问了附近的邻里,得知小翠在入宫前,曾多次与一位神秘男子接触。
“那人是谁?”萧辞初追问。
一位老者回忆道:“那人身穿黑衣,行踪鬼祟,小翠每次和他见面,都是神神秘秘的。”
萧辞初心中一沉,暗道这事怕是与那男子脱不了干系。他立刻命人将这线索报与皇帝,并派人继续追查那神秘男子的下落。
与此同时,温衡之也在侍卫营得到了一条线索:有侍卫曾在案发当夜,看到小翠和一位神秘人朝着宫外的方向去了。
温衡之心中一惊,这线索与萧辞初查到的不谋而合,看来这背后真有势力在操纵。
他立刻前往萧辞初所查之处,两人汇合后,迅速将线索串联起来。
萧辞初和温衡之会合后,迅速将线索串联起来。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与坚定。
“看来,这背后果然有势力在操纵。”温衡之沉声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
萧辞初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冽。
“这神秘男子行踪鬼祟,绝非善类。我们得尽快找到他,才能揪出背后的黑手。”温衡之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在宫外秘密查找这个神秘男子的下落。同时,我们得小心行事,免得打草惊蛇。”
萧辞初轻笑一声,眼神中透着一丝芒:“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先查清这侍女一事,再顺藤摸瓜,看能不能揪出背后的势力。”
话音刚落,就传来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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