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把以前的章节都改了一下哈,文笔写得这么烂竟然也有人看,也是非常的感谢各位,有什么建议和想法都可以跟作者说的,本人非常听劝,文章伏笔较多。
关于予湫的性格这些我想说的是,在第一世下凡经历的所有事情里面,予湫骨子里的神性也在一步步改变,而人性也开始逐渐觉醒,所以在塑造的每一个过程里,身体的一部分都有他们的影子。
关于沈季和予湫的人性和神性
沈季比较于予湫,因为第一世的原因,所以沈季更贴合人的特性,与予湫比较起来神性要少一些。
而予湫做为从小就在天界里长大,受环境因素干扰,所以神性更多,性情凉薄一些,人性的塑造更多是在下凡期间完成的。
但最后肯定是殊途同归的
关于两位主角的穿衣风格,予湫是金色和白色混合或者大部分白色居多,而沈季是黑色和蓝白相间,予湫的武器我就不多说了,沈季也有武器,后面章节才出现,是一把萧。还有其他的结局什么的就不剧透了,作者更新比较随和,有灵感才写。
予湫当神的时候是白发金瞳,沈季是黑发蓝瞳,神相和法相一样的。
每一个篇章都代表了不同的情感主题,还有关于人性的刻画,好坏全凭各位看官自主判断
朝暮羽的设定可男可女,这个后面有伏笔,可以浅浅期待一下。
应某人的强烈要求
时间线是在皇宫
七月初七,七夕节。
京都是个好地方,风水宝地又是天子脚下,每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宝贝都会最先运到京都试卖,卖得好的再运往离国各地。
这日,予湫难得安眠。昨夜沈季因一纸急报,与户部、礼部尚书彻夜商议,直至东方既白。
予湫寻至御书房时,只见两位尚书已离去,唯余沈季伏案浅寐,肩头搭着内侍披上的玄色披风。
他刚一踏入,沈季便醒了。帝王嗓音沙哑,似揉碎了一夜星斗:“湫,你来了?”
予湫拾起案上朱批未干的奏折:“这是关于昨夜急报的?”
“嗯,西域使者临时来访,朕与几位尚书已安排妥当了。”沈季捏了捏眉心,接过他递来的茶盏。温水入喉,眼底血丝稍褪。
“我没事,待会还要上早朝呢,我撑得住”,沈季笑着回答。
“这般劳累,不如别做这皇帝了。”予湫指尖掠过他泛青的眼睑。
沈季低笑,将人揽至身前,掌心贴住对方心口:“待忙过这阵,定陪你。”
“谁要你陪?”予湫耳尖微红,“我昨晚睡得可好了,而且我是怕你……”
“怕我什么?”沈季忽然咬住他耳垂,气息灼热,“既说睡得香,为何卯时就起?”
他不等人再开口,看着那瓣红润的唇,终于是忍不住亲了上去。
“陛下,早朝时辰——”内侍的通报戛然而止。
予湫的推拒被吞没在深吻里,龙涎香混着墨香侵入唇齿。
“唔,沈季……放开我”,予湫呜呜咽咽的说不清楚。
直到予湫再也受不住,沈季才松开他被吮得艳红的唇。
“你亲得太狠了……”,予湫埋怨一句,起身时理了理推搡时被弄乱的衣襟,和沈季离了点距离。
“怪我”,沈季立马认错,眼神却是毫不避讳的直勾勾看着予湫凌乱的衣襟。
内侍进来替帝王更了朝服,洗漱一番后就上朝去了,临走时还特意嘱咐予湫在寝殿稍等,他下完早朝就来。
这次的早朝出奇是快,往日大臣们要争论很久的事情,沈季今天直接当机立断决定,大臣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满朝上下谁不知道每次皇上急着下朝都是为了去见他养在心尖上的人。
处理完奏折后天色尚早,沈季搁下朱笔,唤来内侍低声吩咐几句。
内侍站在一旁恭敬问道:“陛下,可否需要护卫和随从跟随服侍您和公子”
“不必。”沈季指尖轻叩案几,“备一辆马车,留个马夫候着便是。”他唇角微扬,“朕护得了他周全”。
议政殿外,落日熔金。帝王衣袂翻飞,穿廊过苑,宫人纷纷退避行礼,唯恐误了帝王的事。
园中,予湫正垂眸悠然煮茶,青瓷盏中茶烟袅袅。还未等他抬头,手腕便被一把扣住。
“湫,随我来。”沈季不由分说,牵着他便往外走。
予湫尚未回神,人已被带着疾行数十步,转眼登上一辆玄色马车。车帘垂落,他才轻声问道:“这是要去何处?”
沈季低笑,指尖抚过他掌心:“今日七夕,自然要与心上人共度。”
“七夕?”予湫恍然。他素来不记这些,每每皆是沈季提醒才想起。思及昨夜西域使团之事,又问:“那使臣接待……”
“自有礼部处置,若是这点小事都要朕亲自来,那朕还养着这满朝文武做什么”,沈季将他往怀中一带,唇瓣轻贴他额间,“朕是离国的君,但今日——”话音渐低,化作耳畔温热吐息,“沈季只是予湫的良人”
予湫耳根骤红,一时语塞。纵是相伴多年,他仍抵不住这般直白的情话,恍如初涉情事的少年。
车辙碾过青石路,他稳了稳心神:“究竟要去哪儿?”
沈季掀开车帘,远处朱墙外十里灯河蜿蜒,照得夜空恍如白昼,笙箫隐隐传来——
“月老庙,逛庙会”
马车停在一株老槐树旁。沈季先一步跃下,回身朝予湫伸手:“小心台阶。”
予湫扶着他腕骨落地,抬眼便被漫天灯火晃了神——长街两侧悬满绛纱宫灯,照得青石板路莹莹生光,而周围的人却全都围着这树。
老槐树枝干虬结,枝头悬满朱红绸带,晚风拂过时,千万缕红绳便如流霞浮动,其间木牌相撞,泠泠如私语。树旁立着位白发婆子,正笑吟吟将一对红绳递给少年夫妻。
“我们也挂一个。”沈季忽然捏了捏予湫的指尖。
予湫仰头望着遮天蔽日的红绸,喉结动了动:“姻缘乃是天定,哪是挂个红绳就能决定的事情”。
“天定?”沈季已向婆子讨来红绳,闻言挑眉,“那湫岂不是朕的命中注定。”
他指尖灵活地打了个同心结,又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双鱼佩,小心系在绳结中央。
予湫认出那是沈季贴身佩戴的玉佩,心头微热。
“湫,你来挂”,沈季把系好的红绳交在他手中。
予湫虽然面上不显,但手却还是诚实的将红绳往树上抛,趁人不注意时,金光一瞬而过将红绳送往最高处。
沈季满眼笑意:“湫这可是作弊”
予湫脸上丝毫没有羞愧,反而很得意:“作弊怎么了,有能力不用那是傻子”
夜风卷着木牌清响,千万人祈愿声中,唯这一缕红绳系着帝王真心,在月下灼灼生辉。
沈季被逗笑,看着那一脸傲娇的脸,突然很想亲下去,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今晚予湫肯定会度过一个难忘的七夕夜。
摊贩的吆喝声与孩童笑闹声糅在一起,糖人铺子前围着三五少年郎,胭脂摊边有小娘子掩唇低笑。更远处,杂耍艺人正喷出三尺火龙,引得人群轰然叫好。
“比宫里热闹多了吧?”沈季将一枚狐狸面具扣在予湫脸上,金线描的兽瞳在灯下灼灼发亮,“戴上这个,省得旁人总盯着你看。”
予湫隔着面具瞪他:“分明是你——”话音未落,指尖忽然被塞进一支糖葫芦。琥珀色的糖衣裹着山楂,顶端还缀着桂花蜜。
“尝尝。”沈季就着他手咬走最顶上那颗,“西市王婆家的,你上回说甜得腻人,这次我让他们少浇了半勺糖。”
人潮忽然涌动。耍百戏的班子敲着铜锣游街,沈季顺势揽住予湫的腰往怀里带。隔着薄薄夏衫,掌心温度烫得予湫耳热:“……别趁机动手动脚。”
“冤枉。”沈季低头,鼻尖蹭过他耳垂,“朕在护驾呢。”
庙会在一阵热闹的交谈声收尾,随着人群的散去,沈季和予湫也登了回皇宫的马车。
晚上的皇城起了凉风,在夏日里也算是一种恩赐,予湫坐在宫里的阁楼上看星星,星河流转,万般惬意,可予湫只觉得今日心跳的比平日都要快,原是刚刚沈季说自己要给沈季准备一个礼物,让予湫在摘星楼等着他。
许久没有感受到惊喜的予湫,不由得期待了起来。
“湫,久等了。”
熟悉的嗓音裹着夜露的凉意自身后传来。予湫回眸,倏然怔住—— 沈季难得未着玄色龙纹常服,一袭雨过天青色的广袖长衫临风而立,往日凌厉的眉目被这浅色一衬,竟显出几分少见的温柔。
“沈季......”
话未出口,便见沈季展开臂间叠着的另一件衣裳。月白云锦为底,金线绣着展翅的鸾鸟,分明是与那袭蓝衫相配的款式。
“七夕的乞巧礼。”沈季指尖掠过他发烫的耳垂,“朕的衣裳向来由尚服局所制,唯有这件......”忽然贴近,鼻息拂过他轻颤的眼睫,“是朕亲手画的纹样。”
夜风忽盛,吹得楼角铜铃叮当。予湫低头去抚那金鸾羽翼,却在衣襟内侧触到一行墨字——“愿逐月华流照君”
沈季的私印赫然在侧,朱砂艳如心头血。
“沈季……谢谢你”,虽然知道这么说沈季可能会生气,但予湫还是没忍住说出那一句道谢
不过今日沈季意外的好脾气,只是捏了捏予湫的脸颊:“不必跟我客气,这都是我心甘情愿”
沈季露出得逞的笑容:“不过,今日承了我的礼,湫可是要回些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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