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外面鞭炮喧天早早给人叫醒，慕禹先醒过来看向旁边的手机早在不知什么时候自动挂断了电话，他坐起来怔愣了会儿才有了动作，给李清晓发过去消息，“宝宝，我起来了，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想你。”
发完就起床洗漱，下去发现他爷爷在厨房其余人还没动静，他便过去接过爷爷手中的饺子，“爷，我来吧。”熟练的接水打开煤气灶，下入饺子。
他爷爷也没拒绝而是在旁边煮贴对联的浆糊，以往的惯例说这样粘的牢固些。又开始好奇闲聊关心起他的人生大事，昨天人多也没好问，“小禹有喜欢的人吗？你也到了可以成家的年纪了。”
慕禹平时也是和爷爷亲有啥话也不会瞒着他，笑着回：“有喜欢的人，也和她在一起了。我是打算等我可以给她一个家的时候在和她结婚，肯定不能让人家跟我一起吃苦吧，爷爷。”
“好好，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男人一定要担当得起家庭的责任。你要好好对人家，可不能让她伤心，知道吗？”
“知道，爷爷，我很珍惜和她在一起。”慕禹说着陷入回忆，嘴角和眼角都不自觉染上笑意。
爷爷又担心的问：“你自己这么多年一点点挣的钱够吗？你要结婚肯定需要买房，你爸妈估计是不会帮你。”
慕禹坦然一笑，叫他别担心，“够不够的我不还是可以再挣，我没想过靠他们，只想凭我自己。”
他爷爷皱眉叹息：“谈何容易。我知道你固执，早早就不问他们要钱，我偷偷给你你也不要，但这一次说什么我也是要帮你些的，你难道不想早点娶到心爱的人？”
“爷爷，你就别操心了，用不到你的钱，我自己的事情还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老爷子又凑到慕禹耳边小声说：“你爷爷这些年也是有些积蓄的，你爸妈不知道。”
慕禹好笑，看着朝他挤眉弄眼的爷爷，“那你就好好留着自己养老，小辈都没孝顺你，哪有还拿你钱的道理。”
“哎呀，就是你这些年给我的钱我存了起来，加上我本身的一些积蓄，给我孙子有何用不得的道理。”老爷子意外固执。
“真不用，你孙子我现在有能力，你就等着我结婚就好了。再多说我生气了哈，爷爷。”
“不知道你随谁了”说着又叹息，心疼的拍了拍慕禹的肩膀“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想的，这么好的孩子为什么看不见。”
慕禹早就习惯或者说是麻木，“没事儿的爷爷，小时候都不在一起不亲也是正常的，你就别操心我们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老爷子点点头，轻声说：“记得带小姑娘回来爷爷见见。”
慕禹点点头，表示会的。
二人自觉停掉话题，慕禹将饺子一碗碗盛好，大家各自开始吃饭也没有言语。
李清晓这边也听到楼下动静悠悠转醒，伸个懒腰在床上滚个来回，才睁开眼反应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看时间8：30，接着打开微信，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看了看聊天时长这么久，难道自己睡着了慕禹还没挂断电话啊，莫名开始担忧起自己的形象，没有说梦话或者磨牙什么的吧。
先是回了慕禹的消息，“宝宝，我才起来，我也很想你。”
发完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自己的形象，又隐晦的问：“我昨天睡着后没有其他动静吧？”
慕禹此时刚洗完碗，手机放在口袋没有静音听到消息后就知道是她，擦干手后拿出手机，看到她的话就想逗逗她，故意说：“有啊，动静还很大。”
李清晓犹如雷劈，不是吧，形象是不是不保了，羞愧的拉起被子捂住脸，没脸见慕禹了，又扯下被子边拍边自言自语，“啊 我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捡起手机，痛心疾首的发“那你忘掉昨晚的一切，不然我就没脸见你了。”
慕禹可以想象到她现在生动的脸上有多少种表情，便收起逗他的心思，“忘不掉怎么办？”
李清晓表示天塌了，现在在自己在慕禹面前还有形象可言吗？懊恼的垂首。
但下一秒慕禹的消息又过来了，“昨天我的心跳动静很大。”
李清晓瞬间就知道被耍了，生气的发过去语音：“慕禹，你是笨蛋吗？真幼稚！哼”
慕禹听完难掩笑意，也黏黏乎乎的发语音：“我是不是笨蛋，宝宝你不清楚吗？现在可以打视频吗？想见你，好不好？”
李清晓听完坚决的回绝：“你休想！”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现在刚睡醒头发都乱糟糟的，明明都见过很多次了但李清晓就是莫名觉得有些害羞。
慕禹听完也没恼怒，只是接着问：“宝宝，是不是刚醒？”
李清晓就回个“嗯”
“我就知道，那宝宝先起床去吃饭吧！晚点我要和你视频，不要拒绝我哦。亲亲”慕禹带着些撒娇
李清晓接着发过去语音：“好，你在家要好好的，知道吗？开开心心过完这个年，我很想你的。亲亲你”
“好，我知道了。我没什么事情我就尽快回去找你，你也在家好好的等我。”
“嗯”
李清晓发完放下手机，恰好方书航过来敲们，“李清晓，你起来了没？给你留了早餐记得吃。”
李清晓过去开门，“当然起来了”
“那就赶快下去吃饭，都要凉了。”
说完转头准备走，想了想还是又回头问她：“我妈让我一会去超市买些东西，你要和我一起去不？”
李清晓闻言也停下来走出来，对他说：“我去，你等我，我很快就好了。”
“好，我在下面等你。外面还是有些冷的，你记得穿保暖些。”
李清晓不想听他唠叨，扭头跑进去，远远传来，“知道啦。”
方书航也就没说什么，下楼去等她。
慕禹还在看着手机傻笑，慕阳走过来看见便问他：“哥，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他现在正值高中，对这些事敏感又好奇，不知道是不是他家基因好，他和慕禹虽不是很像但都好看，他较慕禹稍柔和，学习虽没有慕禹好但也不差。
慕禹收起手机和笑意，“是谈恋爱了。”
慕阳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承认，他也难以想象自家这个不苟言笑的哥哥谈起恋爱来是什么样，难道就是刚刚那样？他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接着八卦：“是你们学校的女孩子吗？长得好看吗？你有照片吗？我能看看吗？”他实在好奇。
慕禹被这接二连三的问题整的有些无语，“你咋这么多问题？我女朋友为什么要给你看。”
“不是哥，我好奇啊，谁这么大魅力能让你谈恋爱。”
慕阳开始软磨硬泡，“你就给我看看呗，我未来嫂子，我保证不乱说。”
慕禹对这个弟弟没什么怨念，反而慕阳一直缠着他，也就有些熟捻，一个眼神扫过去慕阳就闭嘴了，“该你见到的时候你自然会见到，哪来那么多好奇，滚出去干活。”
慕阳不情愿的跟着慕禹出去，又一脸幽怨的坐在他旁边。
慕清明先搭话：“慕禹，我刚听你和你弟在说你谈恋爱了？”
他妈妈也一脸疑问又带上质问的看向他。
他大大方方承认，“对，我谈恋爱了。”
慕清明并不奇怪：“也是，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考虑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慕禹自然的回应：“我有和她结婚的打算，但不是最近。”
此时慕禹他妈妈也跟着阴阳怪气外加数落的说：“自己恋爱了也不知道跟我们说，我单位同事才跟我说要给你介绍一个女生，我都答应人家了，你现在突然给我说你谈恋爱了，我该怎么拒绝人家？”
慕禹也不惯着她，语气强硬，“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有叫你给我介绍吗？怎么之前不见你管我的事，现在反倒管起来了？”
他妈妈当即怒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你妈妈我管你还管错了吗？几年不回家一回家就开始顶嘴了是吗？这就是你在外面读这么多年大学读出来的胆子吗？”
慕禹原本不打算和她争论，但也不甘如此，“在我需要你管我的时候不管，不用你管的时候才想起来管我了？你现在来充的是什么角色，不就是因为我还有些利用价值可以给你带来利益吗？不然你会好心到关心我的事？”
慕清明也没想到慕禹的脾气这么大，责怪他不该，“你怎么跟你妈妈说话的，问问你都不行了吗？”
慕禹属实不想扰了其他人的兴致，低头不语。
沉默片刻，原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谁知道慕清明不死心，“你要是有想法，什么时候安排我们两家人一起见个面顺便商量商量你们的婚事。”
慕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这个我得先问问她的意见后再做决定。”
他妈妈又不乐意了，“怎么我们是见不得人还是拿不出手？她家是什么家庭派头这么大？还需要她同意？”
慕禹这才忍无可忍，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妈，语气严厉：“你说的话真可笑，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不需要她同意，你未免太无理取闹了些。她家派头在我这就是大，我和她在一起属于高攀，要不是因为我，你以为人家会想要和你一起吃饭吗？你还看不上人家，你凭什么？就凭你是我名义上的妈吗？出于尊重我才会想要你们去和她家人见面，来显示我们家的礼貌和尊重，但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一次次刷新我的底线。好啊，那都别见了，你们以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你们参与，爱怎么地怎么地吧。”
他妈妈也在气头上，站起来恶狠狠的看着他，“你以为我多稀罕，你最好是不需要我们来为你的婚礼出钱。你现在大了翅膀硬了，那你就最好祈祷一辈子也不需要我们。”
慕禹嗤笑：“你这话不好笑吗？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要你们一分钱。这么些年我不照样过的很好，还有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介意多说一些，我不打扰你们，你们也最好别来打扰我，相安无事这样最好，我或许还会承担你们的养老。我从来都不愿意相信会有父母不喜欢自己的孩子，但今天你让我见识到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心理，生而不爱，干嘛要生？不爱就别妄图过多操控。”
慕禹感受到他爷爷和慕阳的拉扯，看着他们的眼神，停了一会才继续开口：“言尽于此，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但今天是除夕，我不会因为我个人的情绪而去破环这个气氛，你们再不想见我也忍忍，我明天就走，保证还你们一片清净，免得扰了你们一家人的兴致，都是成年人有些体面还是要留的。”说完挣开两边的手，头也不回走出去，离开这个环境。
他爷爷指着慕清明夫妻，叹气，“你们真是够了”，跟着慕禹一起出去。
慕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母亲格外陌生，没有停留也追着慕禹的脚步出去。
她似乎并不觉得自己错了，扯着慕清明吼道，“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一个白眼狼，都敢这么对我。”
慕清明也没惯着她，扯开她的手，“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明明是一件好事，你非得去争什么？啊？媳妇还没上门你就摆起谱来了？慕禹怎么你了？这么多年我们亏欠他的还不够多吗？”
她也不服输，“你少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对他又有多好？你对这个家什么时候上过心，现在反倒来怪我。怎么现在才发现我是这种尖酸刻薄的人了？你早干嘛去了。”
慕清明挣开她，语气轻浮略带躲闪：“我懒得和你吵，今天大过年的，和和气气的不好吗？你一会儿也少摆你的脸色。”说完走开，留她一人在原地。
李清晓这边和方书航从超市回来，除了买了要求的东西外，还买了一些鲜花、零食，当然也不可避免地买了些烟花。她兴致冲冲的抱着花提着袋子先进屋，留方书航一个人在后面提重一些的东西。
“舅妈，你看我买的花，刚好店家要回家过年，都便宜卖给我了。”放下袋子抱着花跑到季清面前展示
“真好看，刚好，我那空着的花瓶现在可以用上了。”
季清接过一束看看又还回去，笑着说：“你去插花吧，花瓶随便你装饰。”
李清晓笑嘻嘻的点点头，跑去拿花瓶，一个人哼着轻快的小调开始摆弄着自己的作品，方书航看见作势陪她一起，但李清晓嫌他不懂自己的艺术，强硬的撵走他。
终于完工了，她来回欣赏了好几次，才点头对自己表示肯定，拿出手机第一时间给慕禹分享，拍下照片发过去，“慕禹，你看我自己插的花，怎么样？”
发完收起手机，随机拿起一个花瓶来到方书航面前，先假装咳嗽两声，又泰然自若的在他面前晃了晃，一脸得意的炫耀：“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没有你的干扰，我还是弄的这么好看。”
“是是是，我们晓晓就是这么心灵手巧，你赶紧去摆放吧。”方书航漫不经心的推开眼前的花
李清晓得到敷衍的回答，朝他嘁了一声，又转向季清：“舅妈，你看我做好的插花。”眼里藏不住的炫耀
当然季清非常给情绪价值，“哇，晓晓你真的厉害，都比得上专业老师了，我很喜欢，你把这个放到客厅吧，随时都可以看见，看见了心情就好。”
李清晓开心的难以言表，只是越发明显的嘴角有些藏不住了，“好嘞，舅妈，我把其他的都分别摆放到合适的位置。”说完就立即去行动。
慕禹也没过多沉浸，冷静一会儿就想好了对策，打算明天一早就高铁回南城。至少他不想再今天毁了这一场老人家期盼已久的团聚。
他安慰的看向两人，“我没什么事，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先好好把这个年过完。”
他爷爷欲言又止，慕阳也没有立场去劝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点点头。
“你们先进去吧，中午想吃什么菜先拿出来吧，一会儿我来做饭，我在外面吹会风就就进去。”
慕阳知道自己在这边反而是个妨碍，应了声“好”便拉着爷爷进去了。
慕禹怔怔的看着前方，眼里无神，好一会儿或许是冷了又或者是清醒了，摇了摇脑袋拿出手机准备找李清晓，才发现自己刚刚都没听到消息提示音，错过了李清晓的消息，他贪恋的看着照片，仿佛是透过照片看见那刻得意炫耀的她，久违的笑了。
知道自己现在说话的情绪可能会比较低气压，免得她察觉便打字过去，“真好看呀，果然我的晓晓无所不能。”
发完觉得自己有一瞬的空虚，像似迷失在荒芜，久久未定。
李清晓正在和方书航打着联机游戏，被嘲笑了好几回，这次是她最后的耐心，还是失败了，她扔下手柄，语气不服“我不和你玩了，我怎么可能打的过你，你都不知道让我一下吗？。”
“有没有游戏精神，打不赢还怪别人不让你。你不玩我自己玩。”方书航不客气的反驳，没有理她的小脾气接着游戏。
李清晓哼了一声，拿起手机站了起来，慕禹的消息刚好弹出她火气冲冲的直接上楼打过去视频电话，要狠狠的吐槽方书航。
慕禹原本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但又不舍爱人的依恋，拍拍脸整理了自己的情绪，拿出一张皮笑肉不笑，笑得很难看的表情接通电话。
很快李清晓显现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她那带着小脾气的话语，撅起明显不开心的嘴“慕禹，方书航好过分呀，我刚和他一起玩游戏他一直打压我，都不让我赢，我明明和他说了我不熟悉这款游戏，还一点都不让我，你说他讨不讨厌，起码假装让我赢一次呀，让我可以有点信心，你说是不是？”
李清晓的表情生动有趣，慕禹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滔滔不绝，只觉这一刻在荒芜中找到了自己，温声回应：“没事宝宝，你告诉我什么游戏，我回去教你，或者我回去苦练下次和你一起虐他好不好？”
李清晓有了后盾，“好，到时候我们一起欺负他。”说完才发现慕禹背后的环境不像在家里，反倒像是在外面，于是问他：“慕禹，你是在外面吗？”
慕禹原本就将手机拿的很近，没想到还是看出来了，不紧不慢的解释：“对呀，家里烧火很热我出来透透气。”
“哦~”李清晓心里感觉到一丝不对，透过屏幕紧紧看着他，虽然在笑但却不似在笑，眉头紧蹙、眼神空虚，怎么看都像是不开心，于是她诱哄道：“慕禹小朋友今天在家发生了什么吗？如果这位小朋友诚实的告诉我的话，我或许会奖励他一件礼物哟！怎么样，有没有心动啊？慕禹宝宝。”
李清晓总有办法让慕禹笑，他被她用哄小朋友的方法哄时就真正的笑了，表情也是开心，紧凑的眉峰松散开来，他也用着幼稚的语气回她：“慕禹小朋友今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呀！只是有些太想自己的女朋友了。”他并不想李清晓因此烦心，如果可以他愿意为她挡住一切风雨。
李清晓的眼里透出明显不信，慕禹低声一笑也温柔的看着她，眼里透出安抚。
二人相视无言，谁也没先开口。
李清晓知道慕禹肯定是有什么瞒着自己的，他老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忍不了，语气严肃的通知他：“慕禹，我这次就先不过多追问你了，等你回来后，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我不是再和你商量是在通知你，你必须要这么做，你知道吗？”说着眼睛看向他也带着一些生气，“你老是这样，我很不喜欢。我的不开心都和你说，你凭什么不给我说。难道你认为我只是一个娇滴滴被家里无脑宠爱到大没有一点承受能力的小孩吗？”
打断慕禹还未说出口的话，接着说：“你要是还拿我当女朋友，你就好好想想你自己的行为对不对，每次都把我排除在外，每次都自己承担，你是超人吗？就不能有一丝的松懈吗？你是人，慕禹，是人你就会有喜怒哀乐，你也需要一个人的陪伴和理解的，慕禹。难道我们的关系，还让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慕禹急了，“不是，晓晓，我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的琐事不开心，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慕禹，我没有要和你生气和你吵架的意思，我只是想就这个问题说出我的看法。你的琐事，你因为这些不开心了，作为你的女朋友我都没有知情的必要吗？如果我以后也将你所谓的琐事埋在心里，不和你说，你会是什么感受？我不是要必须知道你的一切，事无巨细，我只是想要有知道你不开心的机会，这样也不可以吗？你自认为的好，真的是好吗？这样的好会让我们之间走的更远吗？慕禹。”李清晓眼眶渐渐湿润，她不想这样的，但今天非常有必要解决这个问题。
慕禹闻言眼眶渐红，神情着急，他不想也不敢想没有她的日子，语气着急又哽咽，“晓晓，宝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离开我好吗？我回去就跟你说这些，你别生气。我知道我错了，我自以为是在保护你，却没想到会让你难受，我以后不会了，不，没有以后，我不会在跟你隐瞒了，你原谅我好吗？”
李清晓看着他可怜又委屈的脸，不忍，轻声道：“我没有生气，慕禹，更不会离开你。”语气平淡又坚定，“我们是平等的，慕禹。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在乎你的一切，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种种时刻，我也想参与。”
慕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自顾自：“我知道了，晓晓。我不会这样了，你能不能原谅我，别放开我。”
李清晓看他这样，遂明白原来这段时间的慕禹，这么没有安全感，原来他也这么依赖自己，害怕自己离开，她大声的喊着他：“慕禹，慕禹，你抬头看着我，我想看看你的脸。”
慕禹从不拒绝他，抬头看向他，就这一会儿眼里的红血丝就出来了，他一定很难受，李清晓接着举起拿带着戒指和手链的手，对他说：“慕禹，宝宝，你看我手上还戴着你给我的戒指和手链呢，我都被你紧紧的套牢了，怎么会放开你。而且我还等着你向我求婚，然后和我结婚，生一个像你又像我的可爱宝宝呢。你别难受了好不好，我心疼。”
慕禹大脑一片麻木，眼睛始终看着她，原来她想要和自己结婚，她不会离开自己，我们之间会有以后，这才缓缓松下身子，沙哑又哽咽道：“谢谢你，宝贝。我不难受了，我一定会和你结婚的。你等我，好不好？”
“好呀，我都收了你这么多定情信物，哪还有不等的道理呀！我相信你且愿意等你，慕禹，我未来的老公。”李清晓脱口而出，没了羞涩，只有一腔真心。
慕禹破泣而笑，“叫的很好听，我很喜欢，宝宝。”
刚开始没觉得，现在就有些羞耻，李清晓打断她，假装自如的开口：“你别说话了，也别伤心了。好好在家过完年，我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回北城，回咱们的小家，好不好？”
“嗯嗯”慕禹频频点头，“我爱你，好爱好爱，晓晓。”
“我也爱你，慕禹。”她听到那边有叫慕禹的声音，“慕禹，是不是有人叫你，你先去忙吧，等我晚上再给你视频好吗？你不要不开心，我奖励你一个亲亲。”李清晓嘟起嘴亲向屏幕“mua mua”
慕禹的爷爷在叫他，他也没过多矫情，回以亲亲，“好，你也不要不开心，我会告诉你的。”
“嗯嗯，我相信你，那我挂电话啦”李清晓在挂断电话前一秒快速说出，“我超级无敌爱慕禹。”解开误会后，松了一口气，她为慕禹生气也为他伤心，将自己放空了会儿，就决定一定要好好对慕禹，不能让他缺乏安全感。
慕禹小声回应了那句话“我也超级无敌爱李清晓。”
整理好情绪后，若无其事的进去，开始准备午饭。
年夜饭一般都是在晚上，所以中午没有也就没有大动干戈随便炒了几个家常菜。
他妈妈还在生气，看见慕禹就扭过头假装他不存在，慕禹并不在意。
有时候不在意反而就是最好的反击。
年年如此，年年如初。
每年的过年流程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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