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怀疑的哦了一声问道:“那你怎的不直接联系你那位熟人出来带你们进去?”
花不烬淡淡道:“故人不知在下会何时到访,再者,若是轻易就可以联系到,何需前辈出马?”
老者尴尬的哼了声道:“是老朽多此一问了,赶紧走吧,出了城门,一路向西南方向行进,自然而然就能到那万蛊谷的入口了。”
众人骑马,果然不出两个时辰,就到了入谷口。
虽看不见人面容,但花不烬知他脸色定然是不太好的。
一时间心中有些后悔为什么早上没有坚持乘坐马车了。
暗甲实际觉得还好,二人一路同床共枕无数次,他感觉自己早已习惯了似的,虽多少有些难受,但还不至于脆弱到需要主人因这种事儿而去迁就他了。
且主人每次事后,若是兴致来了,还会主动给他上药……
一想到此,暗甲只觉脸上一阵火烧,好在有帷帽遮挡,才不曾将他的尴尬一面展露于人前。
下了马,花不烬命众人原地待命,等候他的下一步指示,就兀自带着暗甲同老者进入了谷中。
万蛊谷,深藏于南疆的神秘之地,四周群山环绕,云雾缭绕。
这里是历届南疆圣女的居住之所,虽充满了神秘与危险的气息,但却是所有南疆人心中的圣地。
谷中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却又隐藏着无数的毒虫猛兽。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而过,水声潺潺,为这神秘的山谷增添了一丝生机。
谷的深处,有一座古老的宫殿,宫殿巍峨耸立,庄严肃穆,散发着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显得庄严肃穆。
宫殿的大门紧闭,只有南疆圣女和她的亲信才能进入。
花不烬从探子那里了解到,南疆圣女,是南疆人心中的神灵,据说她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和神秘的蛊术。
在宫殿的周围,有一群身穿黑色长袍的蛊师,他们是南疆圣女的追随者,负责守护着万蛊谷的安全。
“前面就是圣女的居所了。”老者伸手指向前方。
花不烬见确实是圣女所在的圣殿,于是将余下的两千两银票递到了老者手中,道了谢后,就与人告了辞。
老者看在银子的份上,本想叮嘱二人几句,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心想着,风禾那疯女人,若是知道自己在背后说她的坏话,指不定又要对他喊打喊杀的了,还是莫要多事儿了!赶紧拿着银子回城中该干嘛就干嘛吧!
辞别了老者,花不烬同暗甲二人直接就走到了圣殿门口。
“来者何人?”殿前的一守卫黑袍男子厉声呵问道。
花不烬想上前去,却被暗甲拽住了手腕。他上前一步将人护在身前,朝门口众人拱手道:“在下姓钱,这位是在下的随从。我二人与风灵儿姑娘乃是故交,今日受她邀请,特来拜见南疆圣女,烦请阁下通传一下。”
黑袍男子见二人江湖上打扮,且藏头露尾的,不现真容,于是追问了一句道:“可有请帖?”
暗甲摇头道:“虽不曾有请帖,但风灵儿姑娘的确是邀请了在下,还请阁下同时告知于她,说在下右臂处,有一梅形的红色蛊斑。”
黑袍男子见他说话条理清晰,言辞毫不含糊,且说得十分具体,于是点了点头道:“在此稍候片刻。”说罢就同旁边的同伴耳语了两句,就自己进殿通传去了。
不消一刻,那传话的黑袍男子就出来了,用下巴往殿中示意道:“随我进来吧,二位大人已在正殿等候了。”
二人随着黑袍男子进殿,暗甲自始至终都将主人护在身后,且精神高度集中,手中也悄然握紧了三枚铜钱。
好在最终有惊无险的进入了正殿,见到了久违的蛊师风灵儿以及传说中的南疆圣女。
风灵儿同南疆圣女都身着同等款式的白色长裙,外罩一件轻薄的黑色纱衣,宽厚的黑色束腰上的花纹十分别致,就连头上,也都无任何首饰,只戴着与衣服同款的黑色纱巾。
尤其是圣女额间的一点朱红,让暗甲瞬间联想到了‘黑观音’一词。
二人朝圣女行了礼,待殿中只剩四人之后,风灵儿才优先开口道:“没想到你们来的够快的呀?”
风灵儿本意就是想让那些权贵子弟吃点小苦头的,所以特意没有告诉他们如何可以联系到自己,没成想接到消息的第二日,人就自己找上门了!
心里不禁微微有些怀疑起来,莫不是谷中密道被他们发现了?
二人摘了帷帽放到桌上后,花不烬才点了点头道:“我二人此行,就是为了他身上的相思引之毒与右臂的梅形蛊斑而来,还望圣女与风姑娘可以解惑。在此之前,谷外还有在下的几十名随从,可否劳烦姑娘派人去将他们带入谷中?”
风灵儿哼笑一声,摇头道:“不可,连你都是多余进来的呢。我好像只邀请了这位一人?”
圣女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只一直将视线粘在暗甲身上,若不是她年纪已有五十上下了,花不烬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对暗甲别有所图。
暗甲也是被看得心里毛毛的,只一直垂头看着主人的手背,不发一言。
花不烬抿唇,此时他二人在别人的地盘势单力薄的,还是不要摆什么亲王世子的谱了,于是抱拳说道:“风姑娘当日曾言,我对此人的情意,皆是受那相思蛊的影响,可如今,我可以明确告知姑娘,我心悦于他,即使以后他身上没有了那样的异常,我亦不会改变心意!”
听了此话,风灵儿还未发话呢,圣女风禾倒是冷哼了一声道:“说的比唱的好听!”
见暗甲似是想要出言反驳,风禾出声呵斥道:“住嘴!你不必维护他!”说罢直接起身道:“你且同本座一同去一趟后殿,本座需得亲自替你诊治一番。”
花不烬心中恼怒,但也无可奈何。心想着,怪不得他对女人无感呢,真真是喜怒无常,让人琢磨不透得很!
暗甲不动,见主人眉心紧蹙的,只静静着等待主人命令。若是主人此时说让他别治了,他定然也是遵从的。
花不烬了解他的性子,于是立刻点了点头道:“你且去吧,圣女在南疆地位尊崇,想来定然是不会对你如何的。”
待人走远了,风灵儿才嗤笑道:“你也不必特意给我师父戴高帽子,对她老人家没有任何刺激作用的。”
听此,花不烬心中不安更盛,只表面淡然道:“风姑娘,很看不惯本世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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