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华微低着头红着脸跟在二皇子花瑾天身边在桃林中闲逛着,忽的看见林中有两名男子搂抱在一起,一时间小脸更是红得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
她如今才十四岁,虽说已与二皇子定了亲,可还未及笄呢,婚礼也只可能是在她及笄之后了,哪知会在赏花会上,遇上如此不雅之事……
嗯,倒也没有多不雅,二人只搂抱了几息就分开了。
与李芝华反应不同,花瑾天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见女子如此羞怯,只弯起温润笑容道:“李小姐,咱们换一边走吧?”
李芝华自然是点头应允的。
二皇子年岁虽说不大,但面容英俊,气质温润,她才见了一面就已芳心暗许了。
东方夙见周围有人来时就将江笙扶正了,待人走了才出言斥责道:“日后出门在外,休要如此了,白白叫人看了去!”
江笙早就没脸没皮了,但也知他极爱面子,所以点头道:“阿夙说的是,奴家遵命。”
见他如此乖巧听话,东方夙才熄了心中火气,领着人出了桃林后又自去闲逛了。
因着午膳有精致茶点果腹,所以嘉乐将宴会安排在了下午。
待众人吃饱喝足了,她就让蔷薇亲自去门口送客了。
只亲自送了二皇子与花不烬一趟。
花不烬与暗甲将东方夙二人送回别院后,才刚至府门口,就被花连城叫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花不烬还没行礼呢,就被花连城叫坐了。
大致就是说了下今日他进宫与皇帝说了西苍公主一事后,皇帝觉得兹事体大,所以立刻快马加鞭的将消息传去了西苍。
花连城的意思则是,西苍王说不准什么情况呢,若是知情,应早就该派人来花溪传信让皇帝派人寻找了;若是不知情,此时咱们将公主送回西苍,也算给西苍王送了一份大礼,如此,更能加固两国盟约,何乐而不为呢?
花不烬也点头同意,父王还不知慕之与耶律沁相识一事儿,若是知道,只要耶律沁跟皇伯父求赐婚,保不准他也会极力促成此事……
一想到此,花不烬心间烦躁不已,距离八月万寿宴,还有三个多月……
因着有太多事不一样了,所以花不烬也不确定会不会如上辈子一般,发生那样的大事了,如若真的没发生,届时,他也自有办法,让花连城不得不退位让贤。
如此想着,二人又讨论了一番与青衣教合作之事,定好日期之后,花不烬就行礼告辞了。
而花连城,此时还完全不知道自己看中的好儿子,十分急切的想要他屁股下边那把椅子呢,只一心想着在他退位之前,一定让皇帝把赐婚的事情办妥才行。
要求嘛,不用位高权重家的千金,但身份上也不能太差了些。
毕竟,在他心中,这儿子一日不成亲,他就一日心中不太踏实。
回了清和院,太阳虽已落山,但天色还很亮,见人在练剑,于是花不烬也换了练功服,与人一起练了一个时辰左右,就叫水沐浴了。
换好衣裳,花不烬摆好棋盘,问暗甲道:“慕之,稍后可还要用些膳食?今日用膳较早。”
暗甲点头,拿起一颗白子思索一瞬落下后道:“如此时辰了,可会麻烦?”
花不烬则是迅速落下一颗黑子道:“无碍,厨房时常都有人轮值,让他们做些简单的自是无碍。”
听此,暗甲才拎起一颗白子,半晌也不知落在何处才好,于是干脆拿在手中把玩道:“如此,那便用些吧,现在不用,晚些时候说不准会饿。”
说完才似考虑好了一样,将棋子啪的一声摁入棋盘。
花不烬眼光一亮,点头赞赏道:“慕之的棋艺,越发进步了!”
暗甲被夸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只抿唇一笑道:“主要是慕回教得好。”
花不烬心下开心,自他身份明了后,他就极少叫自己主人了,在外人面前,也只会叫自己世子,这正说明了,在慕之心里,已然认同了自己已不再是暗卫了的事实。
很好。
花不烬在心里夸赞着,手上落子不停,眼神则是不自觉落在了他认真思索的侧脸上。
心脏不太正常的鼓动着,脸上也微微发热,呼吸也慢慢变得灼热……
花不烬微微垂眸,压下心中难以抑制的悸动,这感觉,真的很像起初那会儿他刚中相思蛊的时候……
唯一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对面前这人,疯狂心动,无关**。
很快,一局结束,暗甲惨败。
花不烬见他脸上有些懊恼,于是扬唇说道:“再来一局如何?”
暗甲点头,也不知道主人心思,只单纯的想着,主人棋艺如此高超,自己何时才能与他一决高下?
然而,第二局时,他却与主人来了个平局!
暗甲不可思议极了,暗暗窃喜着自己的棋艺果真如主人所说大有进步,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主人为了哄他高兴而使用的无痕放水之术。
棋局毕,王喜也告诉说可以用膳了,二人相携着一起去了膳厅,安静用完膳,又一起去院中消了会儿食,才又重新洗漱后回了寝卧。
只留院中仆从下人心中火热的八卦着:
这二人真真是如胶似漆,半步不离!
钱公子真是盛宠不衰啊,以后真还会有主母进门么?!
啊啊啊啊!世子爷太宠了,他们好甜啊!
不趁此躺平,更待何时?
…………
另一边,江笙与东方夙二人**之后,将自己的身世直接全盘托出了。
东方夙因着心中早有猜测,虽知道了他们是亲姐弟,可也并没有太过震惊。
只是在听到他坦白自己的不堪过往时,心中的怒气立刻就消了个干净。
“原来,你叫周羽笙,真是好名字……”
东方夙不知如何安慰,见他面上一扫平日里讨巧卖乖时的那种可爱模样,变得严肃且淡漠,只觉心口微微刺痛。
他之前还骂他是青楼出来的,喜欢到处勾三搭四呢……
于是自责的将怀中男子搂得更紧了道:“我之前不知……以后,我再也不会轻视于你了!”
江笙不太在意的弯起一抹笑容,只将脑袋继续往他颈窝边挤了挤道:“我早已不在意了,阿夙不必自责。”
东方夙嗯了一声道:“你可要用回本名?”
江笙哼哼道:“不必了,周羽笙早已死了,往后,我只是江笙……”
说到这里,江笙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有些心虚的抬起脑袋道:“少主,其实奴家还有一事瞒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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