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此时正相对而坐,热水刚好淹没胸口,因着汤池比浴桶大了不少,所以即使二人都身材高大,也完全可以伸展开来。
接到命令,暗甲抱拳应是后就转过了身子,将肌肉匀称紧实的后背毫不犹豫的就展示给了自己的主人。
花不烬拿着布巾的手微一用力,就将人推得双手撑住了池边,然后将布巾放在水中浸湿后,擦上了刻有他名讳的后肩处。
那时是真的将此人当作了自己的私有物,不喜别人触碰,所以一时没控制住,下手伤了他。
如今伤口早已痊愈,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隐约能看清是一个烬字,可自己却觉得有些后悔了。
他性格不说多好,但也绝对算不上坏,现在想想,只觉令人发笑。
“慕之,你当时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花不烬边给人擦,边出声询问道。
暗甲从他擦拭的地方,猜出主人应该说的是刺字的时候,只摇头道:“回主人,嗯…”
暗甲握着池边的手用力收紧,心中虽说早有准备,却还是无奈了,怎的擦着擦着就换位置了?
“回主人,嘶!慕、慕回,不觉得。能得主……慕回刺字,是属,我的荣幸……”
花不烬这才满意的放轻了力度道:“以后这种时候,就别再叫错了,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再错,就惩罚。”
暗甲快速点头,恨不得将脑袋钻水里去才好,经过主人的撩拨,他已经有些难以自控了。
花不烬也不太好受,虽说他不觉得那蛊斑还能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能等明年去了南疆的人回来后再说了,反正也就那么几日,且,也不是非要那般不是吗?
于是再不耽误,一把将布巾扔到池边托盘中,贴上男子后背将人环住,俯身亲吻起他的后背,直引得男子低呼一声。
听此,花不烬眼神变得更加幽暗起来,虽然很想就此将人给办了,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换了个方式让二人舒解。
良久,二人才重新分开坐回汤中。
花不烬双臂展开靠着池壁闭眼休息中,暗甲则是坐得板正,低着头以手撩水往自己肩膀上浇去,边浇边想着,腿根处,会不会是破皮了,有些火辣辣的……
“你身子不适,今晚就不必当值了,沐浴完后就回去早些歇息吧。且,方才关于隐雾阁的,有新的消息传来,明日再与你细说。“
暗甲浇水的手一顿,直接问道:“主人,可否现在就告诉属下?”
花不烬也不睁眼,只声音慵懒道:“不可,让你回去就回去。”
暗甲应是后继续默默给自己浇水,直至沐浴完毕,二人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次日清晨,太阳初升,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暗甲静静地坐在床上,双腿盘起,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微闭。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运转体内的内力。
随着呼吸的节奏,内力在他的经脉中流动,宛如一股清泉流淌而过。他专注地感受着内力的流动,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上。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平静和安宁。
当最后一口浊气呼出时,暗甲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心想着虽然几乎每日都有打坐练功,但感受体验却是大致相同的。
虽然如今只是涓涓细流的变化,让人难以察觉,但只要坚持,日后肯定会突破瓶颈,到达另一个武学巅峰,可能只有到了那时,自己的利用价值更大了,才不会担心被主人轻易舍弃吧。
下床伸展了一下四肢,暗甲就拿起朱雀去了院中练剑,与他同期的四个年轻暗卫,如今基本上也与前辈们一般了,面上的表情丰富了,话也变得多了起来,有时候遇见他,还会与他攀谈几句来表示自己的善意。
若是聚在一起了,他们的话也很多,说得最多的,居然是观澜院里哪个姑娘最漂亮……
嗯,观澜院是花都中他们也能消费得起得地方。
暗甲当时就很,嗯……艳红楼还没搞明白呢,现在又来了一个观澜院。
心里居然也微微不爽起来,你们说得起劲,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用过午膳,暗甲就被王喜传召去了清和院书房,当然,去之前依旧自觉沐浴更衣了。
花不烬今日一身青色锦衣,此刻正端坐书案之后,衣服材质上乘,剪裁合身,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显得十分雅致。他腰间束着一条玉带,更显身形挺拔。头上戴着一顶白玉冠,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气质温和儒雅而不失英气。
“属下见过主人。”暗甲不敢直视,立马低头恭敬行礼,只觉眼前人每日都光彩夺目的,太过耀眼,若非相思蛊,他怕是一辈子都难以企及。
想着想着,不禁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庆幸,他的心思是居然是这等的卑劣不堪么?
“过来,念下这封信。”花不烬对与这暗卫相处,心中已然有底,命令是其一,其二是不能将他看得过重,只需平淡对之即可。
暗甲应是,走到桌案后接过信件,就开始读起来。
期间不乏读错的,花不烬仍旧一一纠正了,知后也不让他再练字,直接说道:“你也看见了,骆明川传信来,说有人寻到了隐雾阁的行踪,邀请你一起去平阳县共商大事呢。此去也不一定就能铲除隐雾阁,可能也只是对方放出的虚招,需小心行事。
行李,我已让王喜打点好了,你且先去,待我解决了邝无极的事情,届时自会去寻你。”
暗甲点头道了句属下遵命后就立刻退下了。
如今十一月末,还有一个多月就到年关了,时间过得也挺快呢。
这次主人仍旧给他准备了五千两银子。
王喜说,若是不够,可以凭借阁主令随时去顺和银庄支取。
啊,他的银子,也存在顺和银庄呢?原来竟是王府的产业吗?
他点头朝王喜道了谢后,便戴上斗笠,从门房手中接过那匹毛色极佳的骏马,轻盈地跃上马背,坐稳之后,挥动马鞭,驱马前行。随着马蹄声响,他和那匹骏马一同消失在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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