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斯内普坐在茶几旁的单人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用小臂所剩无几的力量支撑着脑袋。
孤身一人时，斯内普的神志终于回归到常态。他不敢相信今晚发生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发狠揍了那个小女孩。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学生会主席此刻在他的办公室里跪着，他连一句安慰或者放行的话都没留下。
最后一下木尺落在她身上，他才彻底意识到自己的异常。他固然为她对克劳奇的卑微生气，也认为那是相当愚蠢，值得惩罚的。但他刚才握着木尺，摁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击打她的臀部时，脑子里只剩下强烈的怒意……
和他压抑许久的爱欲。
斯内普呼出一口气，想方设法找回被酒精，夜色，和克莱拉击退的理智。他打得太重了，她一直在叫喊，但是他直到无法单手克制她挣脱束缚的动作时，都一直在忽视她的哀求。童年的零落回忆在斯内普脑海中浮现，他最憎恨的那个男人，他的亲生父亲，也曾这样借醉酒之名行暴力之实。
斯内普稍微把头抬起一点，看着自门缝透进来的些许光亮。爱和恨已经全部从他身体内清除，现在剩给她的，是浓烈的愧疚。
他如今的思维开始被担忧占据。地窖的地板非常凉，如果他再不过去让她起来，好好地抚慰她，她的身体和心理都有可能受到实质伤害。刚有些微小的动作，斯内普却又像被什么拦下。他要再次出门面对她，该说些什么？跟她道歉，然后让她回到克劳奇的身边；还是干脆将她占为己有，他至少有自信比克劳奇更能带给她幸福……
真的吗？他问自己。他刚刚无法抑制自己的暴躁，让她十分痛苦。至少她从未被克劳奇这样粗暴地对待。
或许，他在等待一些事情自己发生，在需要他面对之前。
斯内普在沙发上继续坐了五分钟后，听到了门外噼啪噼啪的脚步声和办公室大门的开关声。或许，这便是他在等待的时刻。声音消失不久后，他轻松地站起来，走向连接办公室和他四人寝室的门。
不出所料，眼前寂静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回忆着日期，大部分七年级学生在明天就会搭乘霍格沃茨特快车离开城堡。或许会有几个剩下的，和好朋友一起等待周一NEWT成绩的颁布，然后再和院长开最后的职业规划会议。斯内普不需要再次提醒自己，克莱拉在被她拽入办公室之前多么努力地回避她。
关上房门，斯内普让自己被黑夜埋藏。
她要走就走了，他不会留她，连尝试都不会。但他甚至没来得及为她擦掉那些眼泪，然后好好地和她说再见。
-
毕业典礼隔日的周六，古老的城堡被罕见的阳光洗礼，光辉照耀在教师和学生们别离的面孔上。斯内普站在天文塔楼的眺望台，俯瞰身下成群结队走向城堡正门的各院学生们。他当然看到了克莱拉，事实上，他从未放过任何一个将她放入视线的机会。克莱拉笑容明媚，长发平顺，步伐轻盈。仿佛昨天晚上她和她的伙伴们一样，在舞会之后安然回到了她的寝室，度过了平和的一晚。
看着与拉维娜和几个斯莱特林女生嬉笑的克莱拉，斯内普转身离开了天文塔。收到汤姆·里德尔的守护神传信，斯内普去了霍格沃茨三楼的黑魔法防御办公室。
一直通体雪白的猫头鹰飞进三楼黑魔法防御办公室的窗户，在墨黑的办公桌上留下一张鎏金火漆印章封口的信封。猫头鹰又再斯内普的目光下，接过里德尔手中的零食，悠扬地飞回天际。
“所以她还是和克劳奇家的男孩走了。” 里德尔暂时没有理会桌上的信件，将一小瓶蛇毒药剂倒进黑玛瑙托盘，再将几块老鼠肉和鸟蛋放进去混合。
“西弗勒斯，祖什小姐的**是可以被理解的。她对克劳奇的示弱亦是所有出身不足的斯莱特林女孩们会赞同的决定。” 充分将托盘里的食材搅拌，一只十二英寸的巨蟒从里德尔身后自办公桌蜿蜒而上，鳞片在窗户射进来的日光下五光十色。
看着狼吞虎咽的蟒蛇，斯内普沉默。
纳吉尼在一旁专心用餐，里德尔才抽出手来打开信封。
“卢修斯儿子的第七个生日派对，你去吗？” 里德尔合上刚收到的请柬，转头继续温存地看着纳吉尼进食。
“又不是第一次生日。”斯内普回复他。
“祖什小姐的父母或许也会到场。”
“与我无关。” 斯内普手上继续处理着里德尔的蛇精尸体，在里德尔答应将他的姓名放在成果发布演讲的第二位后。
“不要为了他人合理的野心闷闷不乐，西弗勒斯，萨拉查会祝福她。” 纳吉尼已经结束了进食，仰头接受里德尔的触摸。
看着眼前的一人一蛇，和被里德尔放在一旁的马尔福请柬，斯内普暂缓手上的动作，将视线移至窗外。
一片暖阳。
斯内普再次看向桌上的蛇体残片，继续处理它的心脏。
那样的光线会被黑湖吞噬，照不进地窖。
-
玩大了。
这是克莱拉昨夜回到宿舍后的仅剩下的想法。
她玩完了。
克莱拉今天必须要起的很早，一整晚得到的睡眠不过四个小时。换衣服时，她悄悄掀起睡裙的后摆，从镜子里看着屁股上的红痕，有些已经青紫。整个晚上她不过挨了五下，每一下都都留有清晰的痕迹。
克莱拉选择了保守的内衬和中长裙，穿上巫师袍，到礼堂和拉维娜用餐。走进礼堂时的第一件事，克莱拉假装不经意抬头看向教师席，意料之中没有那袭黑衣。
“肯特告诉我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他的父母对他很失望。” 一边将布丁放进嘴里，拉维娜眼神关怀地看着克莱拉说。
“塞弗也很惊讶，肯特之前虽然是个Player，但这段时间对你其实挺真心。” 听着拉维娜的碎碎念，克莱尔坐在她对面，默默切着放了许多奶油的炒蛋。
整个早上拉维娜都在为克莱拉寻找更加引人入胜又不失抚慰的话题。“我支持你的所有决定，莱尔。” 她接着说，“像院长一直单身，不也挺好的。他关心你都比关心找个女朋友多。” 一边搅动着碗里的玉米奶油浓汤，拉维娜依旧以为克莱拉刚被背叛心情糟糕，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听到斯内普，克莱拉终于将垂了整个早上的头抬起来，直视拉维娜的视线。
“斯内普教授也就是关心我这个从四年级开始随叫随到的劳工罢了。” 克莱拉故意试探拉维娜，看看斯内普是不是跟她说过什么。
拉维娜看沉默了一个早上的好友愿意讲话了，就着她的话往下说，
“不啊，其实说实话，莱尔，斯内普教授五年级时选你做Prefect，七年级选你做Head Girl，两次我都是相当不服气的。” 克莱拉早就看出来了，虽然她当年接到通知时也十分惊讶，“但我很快就理解了，比起我这种依赖天赋的偏科选手，斯内普教授更欣赏你这样的全才，和他当年一样。” 喝完汤，拉维娜又拿过一旁的布丁，继续边切边说。
“前几个星期里德尔教授吩咐我去协助斯内普教授做蛇毒药剂，你知道的，他在和学生单独相处时几乎不说话。他唯一一次跟我提起与制药无关的话题，是问你上星期为什么连续一周第一节课缺席。”
因为她的焦虑症一发不可收拾。成宿的失眠和白天的恐慌让她无法说服自己在成绩出来前的这段时间继续维持她百分之百的出席率。因为现在的每节课都会有将近一半的学生缺席，克莱拉就没再费心找借口搪塞她翘的这些课。
“你怎么说的？” 稍微有些顾虑，克莱拉问她。
“我就实话实说了。” 拉维娜没把这事当个大事，偏偏她又是唯一一个知道克莱拉焦虑症状的人。“我跟院长说你的焦虑症又发作了，像五年级那次一样。”
所以斯内普昨天把她拽进地窖，狠狠击打她时，他知道自己的恐惧。克莱拉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觉得比早餐之前更加难受。
“但你这几天好了，对吧，莱尔。我说，你在准备演讲时，相当完美。”拉维娜依旧漫不经心。
“嗯。” 她回答她。
“因为斯内普教授让我在寝室里点了他的镇定香薰。他说里德尔教授给纳吉尼要的镇定魔药还有剩的，给人用的效果也差不多。” 拉维娜特意强调后半句，“我说，我觉得他其实是想关心你，我们毕业之后，他上哪里找对他这么毕恭毕敬的完美学生。”
拉维娜话里的信息像成群的蚂蜂，侵袭着克莱拉的思绪。确实，她每一次焦虑症发作都是情感和学业的双重压力，在毕业典礼上当众演讲是她这几个星期最大的忧虑。但她将自己的成功归功于始终如一的勤奋和丰厚的经验，虽然她这几天睡眠确实不错……
但，她一直想问拉维娜的，还有另一件事。
“我听塞弗之前说，你打算毕业后留校做预备魔药教授？” 克莱拉说出这句话后，看到拉维娜的表情像等了她的这句询问一个世纪，仿佛卸下一份重任。
“莱尔，你早就想问我了对吧？” 她问她。
克莱拉认真地看进她的眼神，不说话。
良久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拉开。拉维娜脸上维持着一种犹豫，似乎在艰难地挑选词汇，让自己即将说出口的内容不伤害到克莱尔……
拉维娜蓝色的双眼对上她的，像清泉和深海。
“莱尔，你不要误会斯内普教授。”
“他的辞职信真的是我在为他准备魔药材料时不小心发现的……”
The Hell……
“辞职信？斯内普教授要离开霍格沃茨？”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和几秒前完全不一样了，充满震惊和失控。
“对。他好像没有跟任何人说，除了邓布利多。” 拉维娜有些被她的神情震惊到，似乎没预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要和里德尔教授一起走？” 克莱拉的语气里还是充满不可思议。她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坐在一个可笑的纸盒子里，对着朦朦透光的纸面大眼瞪小眼。现在，拉维娜把这张纸撕碎了，类似于光的东西，照在她**的皮肤上。
“情况有变，里德尔教授不走了。国际魔法科研部的职位虽然极具吸引力，但是纳吉尼太虚弱了，无法适应主人高强度工作和频繁更换环境。” 拉维娜声音刻意地轻柔，似乎在努力让这些信心对她的威力减弱。
“里德尔教授说他不着急，纳吉尼的身体在蛇毒药剂的调理下会变强壮，反正在霍格沃茨也不影响他在国际魔法学术主刊上发表文章。” 克莱拉的眼神凝固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这些？
“莱尔，你很在意和斯内普教授做同事吗？”拉维娜突然问她。
克莱拉看着面前神色狐疑的拉维娜，顾虑再次涌上心头。
“嗯，没有，虽然我确实有考虑过……” 克莱拉本来没想告诉拉维娜自己也想应聘魔药教授一职，可当下却觉得自己有义务坦诚。
她刚准备对拉维娜坦白，却再次被面前的女孩打断。
“那就好，我想，你和斯内普教授在神秘事务司一定会十分默契的。”
神秘事务司？
“我想，斯内普教授担任司长，你在他下面工作或许会更加适应。莱尔，你十分像他，你们都是举世无双的人才。如果你们有一天在一起，我第一个支持！”
司长？
过了很久，拉维娜已经在往嘴里塞着最后的甜点，与相伴七年的葡萄干布丁激烈地吻别。克莱拉还是在不断消化刚刚接受的信息。
克莱拉无法抑制地转过头，望向教师席上空着的席位。很长一段时间，每次她看向他，都会凑巧碰上一双黑眸。今天的太阳明媚，有些斑点落在霍格沃茨长桌上。克莱拉想，离别之际，礼堂的玻璃也在偷偷落泪。
这是她最后一次和拉维娜一起在礼堂吃早点了。
离开礼堂，两位身穿修身连衣裙的斯莱特林毕业生和她们的男性朋友汇合。昨晚之后第一次见到肯特，克莱拉仍然觉得十分尴尬，还有一丝愧疚。她礼貌地接受了他的道歉，拒绝给他解释的机会，并跟他正式提出了分手。
她与一群斯莱特林玩伴嬉笑着，走向霍格沃茨出口大门。
克莱拉在走到靠近魁地奇球场的草坪时，闭上了眼睛，让身体好好记住这个容纳了她多年喜怒哀乐的，第二个家。
大不列颠永远清冽，今天难得的晴空万里激起了克莱拉本被埋没的积愫。迎面的风带起身旁古树的枝，她头顶有绿叶斑驳的暗，散了闷热，凉了焦灼。然后，在一阵舒服地不同寻常的短暂雾气后，克莱拉惊觉周身持续整天的疲惫被祛除，心底涌现几缕异样的动容。
耳旁寂然无声，她却好似被呼唤，回头望向古堡。
碧空如洗的天里有道黑影缓缓将魔杖放下，她一眼认出，那是她目盼心思的人。然后瞬间长袍席卷，他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
斯内普在里德尔的办公室逃避现实般待了一天。他选择在学期末尾通知里德尔他要离开霍格沃茨的消息，因为担心里德尔会为了让他持续给纳吉尼供药在他辞职换岗的事情上动手脚。
恐怖的黑魔法天才，斯内普总是这么认为里德尔。但他有时也会暗自羡慕，里德尔无法给予外界信任，只有通晓人性的纳吉尼能够带给他情感的慰藉。
办公室里，斯内普正在为那只响尾蛇的解刨分析报告收尾，面前里德尔也专心致志地继续他的研究论文。
不远的地板上，纳吉尼在缓慢而乖巧地蠕动。灿烈的日光被泛着微黄的夕阳替代，今天要过了。
斯內普在当天傍晚交给里德尔一张密密麻麻的羊皮纸，他千里迢迢带来的蛇精尸体总算是被研究了个透彻。经过解刨实验，斯内普对蛇精的生理结构作出了准确总结。
“蛇精的心脏承载着他们体内全部的魔力，每跳一下，这些魔力便会在全身的血管里流通。蛇精与普通响尾蛇的不同之处，在于响尾蛇缺乏边缘系统，所有感情依靠本能反应。而蛇精，像纳吉尼，由于体内魔力对生理结构的影响，天生多一条与心脏链接的多巴胺通道。
当它们感受到爱时，心脏的肌□□量便会生长，神经开始分支，从而演化出更加锐利的情感，拥有对外表达情感的能力。”
斯内普离开办公室前，默默回头最后一次望向这位令他敬仰称羡的同事。里德尔结束了今天的工作，正仰头靠在办公椅上歇息。他寸步不离的那条狠戾的蛇，则将自己粗长的驱赶弯成漩涡，讨巧地在男人的椅背的最高点为他垫着脑袋。
在她主人英俊的笑容里，纳吉尼不紧不慢地张开利齿，舔食着他左手高举的鼠肉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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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地窖的楼梯很长，迂回曲折。斯内普周身麻木地回到地窖，办公室的门近在咫尺。地窖里一如既往的阴冷，斯内普走到办公室的门前，随手用魔杖开了锁，
斯内普的眼神落在办公室内的画面时，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仿佛里德尔在他刚才的红茶里下了让他变成纳吉尼一般的蛇瞳的药——
克莱拉身穿黑色连衣短裙，下半身**，身后浑圆的臀部上红痕青紫依稀可见。她背对着门口跪在壁炉前，仿佛她昨晚从未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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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后的动静，克莱拉不用回头，便知道是斯内普。
猜测着他此刻内心的反应，克莱拉压制住内心的窃喜和玩心，缓缓回头。
仅仅刹那，她还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视线便被来者衬衫的布料完全遮挡，在一声膝盖接触地板的撞击声中，她的整个上半身被斯内普塞进怀里。
她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呼吸，和低沉呼唤她教名的声音。
“克莱拉，克莱尔……”
斯内普的周身去除了昨晚所有的酒气，但克莱拉觉得他此刻依旧心醉魂迷。他双膝跪地，上半身依旧迁就地弯下，兼容两人之间的高度差。斯内普将她的头狠狠地摁进自己的黑衬衫，克莱拉觉得脸上精心化的妆能在上面印一个大花脸。
“教授，先生。”她回应着他的呢喃。身上的人在微微颤抖，仿佛一只被逼至刀下的野兽。克莱拉让自己在斯内普的身体里找到安全感，完全沉浸在这个拥抱中，仿佛这是此生最后一次机会。
克莱拉被斯内普抱了很久，两人的呼吸频率逐渐统一。直到地窖的温度再次和夜色一起速降，斯内普将深埋于克莱拉棕发之间的头抬起，视线落到她后背向下时，才发现她的下半身还光溜溜地坐在地上。
斯内普的面色瞬间僵硬，目光在她**的臀部和上面的伤痕时在直视和回避之间徘徊。而克莱拉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丝毫不羞怯地，将她的臀向后又撅了撅，像是在向他发出邀约。
她这样的姿态让一股烦闷再次涌上他心头。斯内普双手拿过克莱拉的肩膀，将她从自己身上摘下来。
克莱拉一脸娇俏，一副斯内普从未见过的妩媚神情。
“祖什小姐。” 斯内普开口，他的声音带着很多玩味。
“毕业典礼结束，不代表你被赋予了光着屁股随意进出教授办公室的权利。”
克莱拉绽放出一个谄媚的笑容，丝毫没有在斯内普的羞辱下屈服。
斯内普从跪姿转为站姿，顺手将克莱拉提了起来。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孩，他稍微隔开两人的距离。
“要不要解释一下？” 斯内普摆出往日的威严，看着眼前克莱拉的反应。
似乎没想到迎接自己的不是他的怀抱和亲昵，克莱拉有些愣神。斯内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这个女孩不能总是认为她在这间办公室拥有所有的权利。
“解释一下，我亲爱的学生会主席。”
克莱拉收拾了一晚上的心情被斯内普刻意的教授姿态压了压，虽然她知道，此刻的严厉和正经都是之后的铺垫。
“教授，昨晚你一直没让我站起来。”于是，她还是选择继续准备好的说辞。她想要他，她真的特别想要得到他。“我以为，我的惩罚还未结束。”
斯内普看着像平时的严词厉色，但他身上的一些东西总是告诉克莱拉，他是个经不起撩拨的假魔头。
比如他稍微弓起的上半身和此刻眼里的泛红。
但他依旧说。
“既然祖什小姐专门错过了回家的列车，来继续她的惩罚。那何不趴在你面前的工作桌上，抬高你**的臀部，来勇敢地面对即将到来的后果呢？”
于是，
克莱拉除去了前几次的扭捏，在斯内普直勾勾的目光下，掀起她仅剩的裙摆，让自己光裸的下半身屹立在空气中。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克莱拉将她全部的信任给予了斯内普，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相信他会接受自己的主动，相信他会满足自己的一切需求。
更重要的是，她想让他知道，她为他来了。
如今，他是她近在咫尺的目标。
下章完结，我看看今天之内能不能改到过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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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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