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基地。
基地看上去很简单,就只有几张桌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柳迁无神的走进基地,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自从醒后内心十分压抑。进入基地后,萧梓显最先冲上来,激动的抱住他。
他痛哭流涕:“大哥,我就知道我没信错人,你真的救了我们,以后你就是我亲大哥。”
那群人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直到听到萧梓显的话他们才明白自己又活了,他们互相抱在一起庆祝,将之前的恩怨抛之脑后。
蒲思吹了个拽拽的口哨走过来,“恭喜你啊,又过了一关。”
“也恭喜你。”
“对了大哥,你是怎么救下我们的。”
萧梓显问起事情经过,柳迁脑中一片空白,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蒲思察觉到异样,他夹着萧梓显的脖子,“你问这个干什么,都过去了。”
【玩家你们好,接下来的游戏副本将会采用抽签模式来进行选择,现在请柳迁玩家上前抽取你们的下一个副本。】
萧梓显趴在蒲思的后背上,“又是抽签,我讨厌抽签。”
“我也是。”
桌子上出现熟悉的竹筒,柳迁随便抽了一根。
【哦~玩家柳迁抽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副本呢,那么你们下一关的副本是:婚礼倒计时。】
萧梓显神色一喜,拍手叫好:“这个好,这个一听就很温馨。”
【现在请玩家前往下一个副本世界,温馨提示,这个副本人数上限人数为十个人,系统将随机分配玩家到不同频道。】
刚拍手叫好的萧梓显嘴角瞬间放平,“我们要是分开了怎么办。”
“那就动你聪明的小脑袋瓜你努力闯啊。”蒲思道。
婚礼现场。
萧梓显的担心多余了,他还是和柳迁蒲思他们在一起。
婚礼现场除了他们几个就只有台上还站着一个司仪。
“婚礼不应该很热闹吗,怎么就我们几个人,感觉阴森森的。”
“是谁开始还在那里很温馨,怎么,又害怕了?”
“怕个屁啊。”
他们的一边长长的红地毯,一边是紧闭的门,中间是酒桌和搭好的婚礼台子,红地毯那边传来一阵跑步声,萧梓显默不作声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等看到人时他又激动的蹿出来,大喊:“贾迟迟!”他眉眼的惊喜掩盖不住,“还有姚夜。”
贾迟迟最是显眼,她还是那身绿色,头发也是绿色,就是看上去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绿了,但还是不影响她的可爱。
她笑嘻嘻地跑到柳迁他们面前,“柳大哥,好久不见。”
柳迁见到贾迟迟后心里的空缺好像被填补一般,他应下声,“嗯,好久不见,还好吗?”
贾迟迟骄傲道:“当然了,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上关是你们在一起的吗。”
“没有,我是在来的路上遇到她的。”
姚夜点燃一根烟,扫了一圈后有些失落,萧梓显发觉后,道:“别找了,他已经死了。”
含着烟的嘴唇一颤,眸中闪过一丝落寞,很快她又掩盖过去,故作无事发生,“我没找。”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请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新娘入场。”
司仪话起,他气头鼓掌,接着下面传来散乱的掌声,他们的目光始终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门开了。
新娘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珍珠白的头纱盖着她的脸,依稀能看见她细嫩肌肤,目前为止,在他们眼里新娘是正常的。
他们放下警惕,想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贾迟迟发现问题关键,“怎么只见新娘不见新郎呢。”
“哎,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没看见新郎。”
司仪再次讲话:“请来宾走到圆桌前,新娘要跟你们玩一件游戏。”
他们窃窃私语并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司仪,不是说婚礼吗,怎么办成玩游戏了。
下一幕更是让他们大跌眼镜,只见新娘脚踩着椅子走上圆桌站在正中间,这倒是没什么,令他们惊讶的是新娘裙子下的一双腿。
新娘上去的时候提了下裙摆,他们看见了裙子下面的骸骨,支撑新娘走路的是一双只有骨头的腿,骨架上还粘连着**的肌肉组织。
见他们未有行动,司仪再次拿起话筒让他们走到圆桌前。
这次他们才勉强走过去,胆小的不敢抬头,胆大的抬起头观察着新娘,新娘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她从身后拿出一个透明盒子。
从外往里看,盒子里放的好像是骨头,就是不知道这骨头是动物的骨头,还是人的…
那骨头被磨成一块块像牌一样的形状,萧梓显发出僵硬的微笑慢慢转头,咬着牙说:“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贾迟迟学着他的笑:“我也是。”
他继续咬着牙说:“该不会又是抽东西吧。”
还没等贾迟迟回答,新娘就开口了,她喉间发出风箱般的嘶鸣,半截腐烂的手指划过透明盒子,“这个游戏叫做真心话骨牌,翻倒刻着眼睛的就要回答我的问题,翻到刻着锁链的就要用你身体拼出上面的图案。”
他们每个人面前都放着燃烧的蜡烛,新娘给每人发骨牌,柳迁贾迟迟蒲思和姚夜最先翻开,他们上面刻的都是眼睛。
只需要回答问题就行,看到他们的牌后,萧梓显屏气翻开自己的骨牌,好嘛,他就不是回答问题。
他的是要还原骨牌上的动作。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动作,就这个啊,简单。”说着他便一字马下去,这动作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吃饭喝水那么简单。
其余人也翻完了,除了萧梓显以外都是回答问题。
新娘把他们的牌都收回透明盒子里,“在场有没有你们想杀的人。”
“请谨慎作答哦。”
“有。”
“没有。”
“……”
有和没有各占一半。
而柳迁回答的是有,一旁的萧梓显听后觉得身上泛起一股凉意,他拢了拢衣裳,“你想杀谁。”
柳迁不语,一味的盯着圆桌上的新娘。
“你们当中有一个人说了假话,我很不高兴。”新娘皱起眉头不满意的摇头。
突然。
他们面前的蜡烛爆开,漫天落着粘稠的蜡油,蜡油滴在他们手上烫出黑色痕迹。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新娘拖着一个男人从红地毯那里离开了,临走时说:“这座酒店是我的,你们是我尊贵的客人,房间你们自己挑。”
被拖走的男人死死挣扎,红地毯上残留着他挣扎的痕迹,他的挣扎从未停歇,直到销声匿迹。
“哎呀呀,老子真的闯到鬼了,把老子魂都嘿脱了,那个婆娘好吓人哟。”
“哎哟,大锅四川人哟。”萧梓显说起蹩脚的四川话。
男人一听:“对撒,我本来在屋头打麻将,哪个晓得我游戏搞忘关了,然后就给我搞这里来了,可惜了我的青龙七对,老子钱都还没收到,你说好背时嘛。”
“不背时大锅,等你出去了你还能打回来的。”
“嘿嘿,你这个娃儿说话硬是好听嘞,你叫啥子名字。”
“我叫萧梓显。”
“许博明。”
蒲思见他们两个聊得热火朝天,免不了吐槽,“他当自己是来社交的吗,跟谁都聊得起来。”
柳迁倒是觉得没什么:“孩子还小,话多不挺正常。”
毕竟在他眼里,萧梓显确实和小孩儿并无两样,他比萧梓显大了八岁,虽说只差八岁他还是把萧梓显这个成年人当做一个小孩子来对待,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也不至于太压抑。
蒲思有些莫名不爽:“就你愿意惯着他,我要是你,我早就不管他了。”
“那你还帮他挡顾何那一棍。”
好吧,他可以浅浅的承认一下不是很想萧梓显死,主要是他没见过这么有趣且性情直率的人,就是想多逗逗他。
贾迟迟和姚夜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她俩自从双生过后就再也没见过面,姚夜心思很重,她到现在为止都还在怀疑贾迟迟。
尤其是在得知贾迟迟还活着的时候,那怀疑更是加重。
贾迟迟走到柳迁和蒲思中间,“我听萧梓显说,在耄耋村你们遇到了一个和我很像的人,真的假的?”
蒲思:“是啊,那姑娘是挺好的,可惜就是失踪了。”
贾迟迟不信,她又问柳迁,“你觉得她好吗。”
柳迁想不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但我不记得了。”
蒲思和贾迟迟同时看向他,眼中划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蒲思正当疑惑他是怎么忘记可可的,那个被新娘拖走的男人又回来了。
男人踉跄的从红地毯的那头走过来,血迹和红地毯融为一体,蒲思把柳迁和贾迟迟拉到萧梓显这边来。
蒲思眉头皱得很深,“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萧梓显毫不知情的回头,“谁变成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博明掐着他的人中,“兄弟,你在搞啥子哦,咋个就晕了哦。”
蒲思啧了一声:“真他妈不经吓。”
萧梓显颤抖地指着那个男人,“大哥,有妖怪。”
许博明回头,被吓得蹭地一下站起来,下一秒不带犹豫的撒腿就跑。
“卧槽!!!你们还不跑站到爪子,老子不管了,老子先跑,逮到你们这群龟儿子该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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