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了?”
许博明一扭头,那火势已经蔓延上来点燃窗帘,他蹭地一下站起来,“怪说不得老子感觉越来越热,妈的原来着火了。”
“许博明,还不赶紧走,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萧子显走时还不忘叫着许博明。
“来了来了。”
逃出酒店后,他们看着被烈火包裹着的酒店。
“奇怪,怎么突然着火了,谁放的火。”
贾迟迟空手走到萧子显身边,萧子显问她:“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
“姚夜呢,你和蒲思去哪里了。”
“姚夜死了,蒲思不知道。”
“姚夜死了?谁杀的,蒲思还是那个柳钱。”萧子显成功的避开正确答案。
蒲思赶回来,看着睡觉的地方被烧成灰烬,难色有些难看,贾迟迟问他:“你刚才去哪里了。”
“追柳钱去了,没追到,跑得真快,这里又是怎么回事,柳钱干的?”
好嘛,又一个成功避开正确答案的人,这两件事的当事人就站在他们中间,他们没发现而已。
柳钱终于出现在他们视野里,柳钱的小卷毛被风吹起,眉毛下的眼睛盯在贾迟迟身上,心中的疑惑总算是解开了。
他早就该料到贾迟迟会误解他的意思,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是你放的火对不对!”萧子显质问着柳钱。
也罢,说是他那就是他吧。
“宝贝儿,火气别那么大,一场火而已,你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
“一场火而已?你知不知道你放这场火我们都差点死在里面。”萧子显难得理直气壮。
“放心吧,除了规则以内的死亡,正常情况下你是不会死的,就算是你被烧成炭,系统也会让你复活的,况且我的火也没烧到你身上。”
柳钱的话让萧子显闭上嘴巴,他好像说得也有道理。
【因玩家蓄意纵火,扣除纵火玩家的所有等级,请玩家不要再损坏游戏内的道具,现请玩家前往另一座场所,游戏继续。】
系统话落,他们身后平地高楼起,出现了一栋相同的酒店,面前被烧毁的酒店直到火灭后便消失不见。
他们走进酒店,酒店内的装潢与他们刚进入游戏时一样,司仪站在台上,新娘还未出现。
紧接着司仪开始说话:“女士们,先生们,现在请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新娘入场。”
这话他们听过,是他们刚进来时就听过。
他们目光一致望向同一个地方,新娘款款从那个方向走出来,双手抱着盒子。
“接下来我们玩个游戏……”新娘又重复讲起游戏规则,在他们面前摆着骨牌。
目前为止除了人数不同以外,一切行动轨迹都在按照他们脑中记忆行走,萧子显以为这次他抽到的还是锁链。
翻过来一看,他的上面是眼睛,拿着骨牌的他左顾右盼,“奇怪,这次我怎么不是锁链,你们谁是锁链啊。”
他们纷纷摇头,除了柳钱,柳钱还没翻牌,但看他们那样他就已经猜到自己手上的骨牌是什么东西了。
他手掌按在骨牌上,仿佛下秒骨牌就要碎在他手里,新娘没看他。
“下面抽到眼睛的人请回答我的问题。”
“现在让你们跟柳钱换牌,是否愿意,请回答愿意与不愿意。”
萧子显是最先回答的:“不愿意。”他回答的是最干脆的,要是换做柳迁他可能还会犹豫一下,但一想到柳钱那小子撺掇姚夜来杀他们。
他觉得没必要犹豫了。
剩下五人答案都是否,除了贾迟迟回答的是愿意。
萧子显:“贾迟迟你疯了,你和他换什么,你还不知道他牌上的图案呢。”
蒲思知道贾迟迟和柳钱关系不一般,但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那么请这位玩家与他换牌。”新娘发出难以捉摸的笑盯着贾迟迟和柳钱二人。
贾迟迟拿起牌就要与柳钱换牌时,柳钱的手未曾挪动,他视线往上,盯紧新娘,发出与新娘同款微笑。
新娘上扬的嘴角渐渐放平,第一次她感受到了压迫力。
柳钱张开薄唇:“我不换牌,但我也不会做牌上的动作。”
新娘:“这位玩家,请你遵守游戏规则,否则你会遭受惩罚。”
柳钱:“惩罚是吗,像之前那样?把人的肉割下来只留下骨头。”
新娘不语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张骨牌,她看见柳钱翻开牌时嘴角是止不住的上扬,只有她知道牌上的那个动作,那动作不可能有人做出来。
后来,她脸上的笑渐渐消失。
柳钱纵身一跃跳上圆桌,他面对着新娘,把牌面上的图案露出来给她看,食指敲着图案。
那锁链组成的图案是一个人举着断掉的双腿,脸则是转到后背耷拉着。
柳钱温柔的牵起新娘的手,把骨牌轻轻地放在她手掌之中,故作惊讶:“这牌怎么到你手上了。”
他松开新娘的手,挑眉指着新娘:“请完成牌上的图案。”
新娘被摆了一道,她愤怒的丢下骨牌,周身开始生长出无数骨头,骨头穿透婚纱肆意生长。
许博明:“尼玛,这是啥子怪物。”
萧子显早就捂着眼睛躲到一边去了,对他来说躲藏已是家常便饭,无他,唯手熟尔。
蒲思拍了一下贾迟迟让她走,贾迟迟目光始终在柳钱和新娘中,对于蒲思的提醒完全不放在心上,无奈蒲思只能自行离开。
柳钱对新娘的怒气丝毫没放在眼里,他绕道新娘背后,“宝贝儿,知不知道天外有天。”
说完,柳钱一个肘击击在新娘后背,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头一扭,新娘的脖子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头耷拉在后背与骨牌上的形状一样。
尽管这样,新娘身上的骨头还在生长,脖间被刺破,从里蔓延出新的骨头,骨头慢慢朝着柳钱伸展过去。
柳钱捏住她的骨头一下将其打断随意丢在一旁,面对柳钱,新娘的那些招数仿若小儿科。
贾迟迟拿了把菜刀给他:“很愚蠢,但很好用。”
“谢了阿迟,不过你还是拿着去对付另一位吧。”柳钱偏头看着司仪。
无人注意的司仪变异了,他扭曲的朝着玩家们走过去,发出饥渴的声音,一路上全是他身上留下的粘液。
萧子显他们的视线全在柳钱这边,丝毫没注意到还有司仪这么一号人。
贾迟迟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去,飞出去的菜刀划破司仪的双眼,他的双眼瞬间爆出白色的浆液,司仪吼叫的声音贯穿全场。
萧子显他们低头一看,衣服上已经染上司仪爆出来的浆液,他和许博明还有其他玩家立即起身满场跑。
柳钱这边已经把新娘的腿打断完成了骨牌上的动作,新娘身上的骨头也已经停止生长,柳钱从桌上下来坐在椅子上翘着腿。
他拿起桌上的烟拆开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他吸了一口满意的盯着自己创作的‘作品’。
“宝贝儿,你说你非得报仇干嘛,到头来还不是苦了自己,你的牌我没收了,这么弱智的游戏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还不如之前。”
新娘就算是被折磨成这样,但她还是能正常说话:“貌似你搞错了重点。”
经她这么提醒,柳钱随即反应过来,他去找贾迟迟身影,他在屋子里寻了个遍除了那些傻逼玩家,偏偏就是不见贾迟迟和司仪二人。
柳钱站起来踢开椅子,把抽了半根的烟全部塞进新娘的嘴里。
“多谢提醒。”
柳钱跑了出去,他看见贾迟迟正猛追着司仪,他叫出声来:“阿迟,别追他。”怎料贾迟迟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他余光瞥见廊道里露出一个头。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是想偷袭我还是她。”
那人走出来,是蒲思。
蒲思走了出来,暴露在月色之下:“别把人想得那么龌龊,我只想确定他的第二人格究竟是好是坏。”
柳钱不屑地看他一眼随后目光紧追贾迟迟那边,“我是好是坏与你都无关,倒是你,与其花费心思来钻研我,倒不如想想你的事。”
蒲思一愣:“我的事?”
“行了,别在我面前装了,我知你对我有意见,可我也不喜欢你,所以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可值得讨论的,他或许不清楚你的为人,可我再清楚不过。”柳钱阴暗的瞧着蒲思,完全将蒲思压制于眼底。
蒲思:“你能清楚什么?怕不是故意炸我吧?”
“我炸你?我炸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况且我是你的目标吗,你的目标是柳迁。可惜,他可能永远回不来了,他既然选择把我放出来,那他就别想回来,即使是你,那也没用。”
柳钱说完扔下蒲思就去追贾迟迟,他发现贾迟迟开始有些追不上司仪,他开始意识到有人要对贾迟迟动手了。
“阿迟,不要追他,快回来。”
贾迟迟还是没听到,依旧不依不饶的追着司仪,柳钱谩骂一句只能亲自上前拦住贾迟迟。
他一把拉住贾迟迟的手,他发现贾迟迟的头发已经红了大半,好在天色太暗没人发现,他拉起贾迟迟衣服上的帽子戴在她头上。
“带好帽子别被人发现了,先离开,司仪交给我,等我回去找你,还有避开那个蒲思。”
贾迟迟摸了摸头发点头:“好,我这就离开。”
柳钱确定贾迟迟离开后,他看着司仪,呸了一声。
“王八蛋,真他妈当老子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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