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确定这是司仪的房间。”
蒲思退出电脑上的监控画面,电脑桌面是司仪的照片,而床上那身衣裳一看就是男人的,除了司仪就不可能会是其他人。
“那外面的杰作,也是司仪做得?那我们岂不是误会新娘呢”
“有很大的可能是司仪,但你是怎么觉得我们误会新娘,她又是什么好东西了呢。”
这话说得没错,司仪不是好人,新娘同样不是好人,至于新郎是不是好人还有待考察。
“你在找什么。”萧子显看着没闲下来的蒲思问道。
“在游戏里,第一次出现的场景都会有新的线索,你说我在找什么。”
萧子显若有所思点头,他指着衣柜上:“那我觉得线索一定是在衣柜上面。”
蒲思无语盯了他眼便没了下文,萧子显踩在床上去看衣柜上面,还真被他找了一样东西,他把东西拿下来坐在床上打开。
“你看,我就说衣柜上面有东西吧,让我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一封婚礼请柬,请柬很精美看来准备的人一定花了不少心思,请柬上有一张合照,萧子显看到合照时递给蒲思看。
“这合照是黑白色的。”
蒲思接过去,请柬上除了合照是黑白色,新娘和新郎的名字也被抹掉,婚礼日期也看不清了。
照片上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外面那个疯女人,而男人不是他们所看到的新郎,上面的男人是司仪。
“我的天!这新娘和司仪有一腿!”萧子显指着照片上的司仪,他双手叉腰,替新郎愤愤不平,“这俩玩意儿可真不是好东西,我现在有合理理由同情新郎。”
“你同情新郎,谁来同情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一想这请柬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拿去给司仪看就不行了吗。”
蒲思拍手:“少爷真是好聪明,那么请问少爷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出去呢,这里面可是连口水没有,我们两个在这活不过三天,外面那个倒是能活到天长地久。”
看这架势,新娘短时间内是不会离开的,她在门口守株待兔总能逮到一个。
萧子显蹲在地上烦躁的扣着脑袋,抬头:“你说大哥会想起来找我们吗?”
“应该会吧,但我觉得他找不到。”
“你都能找到他怎么就找不到,你别侮辱他的智商。”
“少爷,你掉下来那么一个坑,我除非瞎了我才看不见。你觉得新娘会傻到还让那个坑继续留在那里吗。”蒲思有时真恨不得撬开萧子显脑袋,他真的想看看他脑袋里装得是什么品种的脑花。
“对哦,那我们怎么办。”
蒲思倒在床上:“等。”
萧子显以为他有锦囊妙计便上前询问:“等什么。”
“等人来救我们。”
萧子显一脸无语,这和他想得办法有什么区别吗。
许博明直到晚上都没看见萧子显回来,他彻底按耐不住去找柳迁,他发现柳迁竟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他一把将柳迁晃醒。
“大哥,出大事了你怎么还睡得着。”
柳迁醒过来:“什么事。”他转眼一看,他旁边的椅子空空如也,他问许博明,“椅子上的人呢。”
“椅子上哪里有人,我进来就只看见你一个人。”
柳迁起身:“坏了,这是真出大事了。”他刚起身往外跑又停下来,“你说的又是什么大事?”
“哦,萧子显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那你跟我走。”柳迁指着许博明,许博明一脸茫然跟上去。
柳迁把他带到总电闸,他关掉酒店的总电闸让许博明守在这里:“五分钟之后你打开电闸。”
酒店陷入黑暗之中,玩家都不敢行动,只能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柳迁打开手电离开,许博明老实巴交的守着电闸准备等会打开。
从柳迁的房间出来,地上就多了沾有荧光粉的脚印,柳迁顺着脚印走。幸好之前他在司仪鞋底动了手脚,不然还真不知道司仪的去处。
他循着脚步来到仓库,找到地下室入口,许博明按时将总电闸打开,仓库里的灯亮起来,柳迁关上手电从货架上拿上榔头从入口进入地下室。
还没走进去,他就听到了地下室传来的声音,虽然很细微,他还是听出来那是萧子显的声音。
柳迁加快脚步走进去,他看见新娘和司仪对着一扇门打算破门,他也看到了地下室里的一切,他悄无声息地绕道两人身后。
蒲思从监控里看到了柳迁,他对萧子显说,“把门打开。”
萧子显在崩溃边缘徘徊不止:“你疯了,让我开门这不是送死吗。”
蒲思按着他的脑袋看监控,他是想吸引注意力,这样柳迁才有机会下手,否则他一个人是不能对付两个人的。
萧子显给自己下了巨大决心站在门前,他轻轻拉开门,然后使劲往后退,直到退到衣柜前就没了去路。最先冲进来的是司仪,司仪看了桌上的请柬,他疯了一般朝着萧子显冲过去。
萧子显双眼紧闭双手挡在面前,蒲思抄起手上的家伙从司仪身后动手,他敲在了司仪的脑袋上,司仪倒地不起。
新娘见状同样也冲了进来,柳迁冲她背后包围上来,榔头敲在新娘头上,新娘摸着脑袋转头,这一下并没有使她晕过来,萧子显夺过蒲思手上的东西,又给了新娘一下子。
新娘这才倒了下去。
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在新娘倒下去的那瞬间三人如释重负的笑了。
他们把司仪和新娘绑在一起,三人围坐在桌子前,柳迁问他们:“你们两个不是去找新郎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我们本来是去找新郎的,可是新郎没找到啊,然后我就无缘无故掉到这地下室里,你是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有多恐怖,那水管放出来的全是血,你看我到现在手上都没擦干净。”
柳迁闻了闻萧子显的手:“你这不是血,是颜料兑的水。”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之前都不敢直视我的手。”
“你们两个能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吗,先说现在的情况,你能从请柬上看出什么吗。”
蒲思把请柬给他,柳迁大致扫了眼请柬上的内容,直觉告诉他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把东西放好,接下来就该新郎登场了。”
“我到现在连新郎的一根毛都没看见,之前好歹还见过几眼,现在都不知道他藏在哪里。”萧子显何尝不知要找新郎。
距离最后一次见新郎已经过去三天了。
这三天里,所有玩家都未行动,每天不是吃就是喝,他们从未感觉如此之轻松。
新娘和司仪自从那天被他们绑在一起后,没人想起要把他们两个放出来,直到现在,二人还被关在司仪房间里。
萧子显房间里。
他和许博明还有蒲思在一起斗地主,萧子显脸上贴满纸条输得很惨烈。
许博明:“三带一。”
蒲思:“炸弹。”
萧子显狡猾一笑,跳起来将牌拍在桌上:“王炸,报单,我终于赢一回了,快快快该我贴你们了。”
他迫不及待的拿起纸条沾上水往两人脸上贴,贴好后,柳迁从门口走进来,见此场景打断他们,“玩够了就开始工作吧。”
他们问道:“有新郎消息了?”
“嗯有消息了,不过比较棘手。”
“怎么个棘手法?”
“新郎其实就在我们之中。”
“你是怎么知道的?”
“和新娘交换了一个条件,我把她放了她就告诉我新郎在哪里。”
萧子显吞了吞口水:“你把新娘放出来了?”
新娘要是被放出来那还得了,新娘现在怨气极深,她出来保准第一时间找他们报仇,到时候指定落不着全尸。
“当然没有,骗人这种事张口就来。”柳迁只是诈了一下新娘,没想到新娘如此不经诈就将事情告诉他。
就是她没将话说完,柳迁只知新郎在玩家之中,但不知谁才是那个新郎。
萧子显:“大哥不愧是我大哥,做事就是妥帖。”
蒲思:“别夸了,倒是想想该怎么把新郎引出来。”
“我知道,我有这个。”萧子显拿出新娘的骨头,他知道新郎见到骨头会展现出另外一面,只要他把骨头拿出来,新郎不就主动识别出来了吗。
柳迁:“骨头现在没用我劝你还是趁早丢了吧,免得惹祸上身。”
萧子显:“为什么。”
“新郎之所以隐藏起来,我猜他应该是知道新娘和司仪之间的事,要是他真知道两人之间的事,你猜猜他现在对新娘是爱还是恨。”
许博明:“那肯定是恨了撒。”
“我的天!这是什么烫手山芋。”萧子显正打算把骨头从窗外丢出去,骨头刚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就被人终结,终结者就是柳迁。
骨头落在他手心:“或许你说得没错,这骨头还有用,恨也是一种办法。”
三人都明白柳迁此时的想法。
“那你能逃得掉吗。”蒲思有些担心,他见识过新郎的手段,或许新郎比新娘更加恐怖。
此番策略最为冒险,却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谁说是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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