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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邻村婚事

这天风和日丽,邬姉真抬头望望天,蔚蓝色澄澈得像一片浅色琉璃,盘桓在心头的阴云总算消散了些。

从七星神庙附近下山,沿着官道直走了数十里,邬姉真搜查着狐妖的蛛丝马迹,可对方却像是水融入了水中,再也查不到了。

前方弯曲如蛇的官道上,正走来一群布衣乡民,有两个粗布庄稼汉,两个乡村妇人,还有四五个吵闹不停的小屁孩。

看他们脸上微微带着喜色,手中又提着一些腊肉杂货,可能是去走什么亲戚。

思索间,双方已碰了面,邬姉真作一副道人打扮,腰悬利剑,容貌气质不俗,立刻将那几人看呆了。

乡里人通常热情好客,随走随和旁人搭话。彼此聊起话头。

邬姉真问:“大哥大嫂们这是走亲戚去吗?”

“是啊,我们是去邻村吃婚席。道长,你可是云游此地?”

邬姉真不可置否,笑道:“我之前听闻七星神庙的事,所以过来看看。”

几个乡民听得面色微变,看来对此事早有耳闻,忙追问:“道长,可真是妖怪所为?”

邬姉真不想扫了他们吃席的兴,便轻轻摇头:“我去的时候,事情已落地尘埃,没看见特别会害人的妖怪。凡事发生自有其因缘,我们也只有跟着命走了。”

“对了,邻村是谁结婚啊?我正好要买些口粮,顺带去看看热闹。”邬姉真说着忽然话锋一转,将话题岔开,“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吗?”

这群山间道路曲折,有好些村子坐落在山中近崖,并不与官道相连呢。邬姉真懒得费力气。

乡民爽朗地答应下来,和道人走在一起更安全。

所谓的邻村竟然在两座大山之后,一处靠近断崖的凹地上,村子里人不多,房屋都是依山势而建,藏匿在葱郁林子中。光是爬山就废了一整夜加两个时辰,抵达小山村时已近中午。

在路上,邬姉真与乡民打好了关系,从他们那儿得知婚嫁的是村子里本地人,新娘是村西头人家的闺女,新郎是村长儿子。

这几个同行参加婚席的人是村长家的亲戚。

望着村后巍峨的山峰,邬姉真累得长出口气,掏出帕子擦了擦脸,跟着乡民进了村。

婚礼是在今天傍晚举行,村子里各处已张罗起了红布巾大灯笼,看着有几分喜气洋洋。

邬姉真跟着乡民先去见了村长,送了一支极品人参当作吃席礼。

村长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接过了人参,交给老婆低声叮嘱了句,随即转头对邬姉真笑得和蔼:“多谢道人了!小地贫寒,还请多担待。我已让贱内收拾一间客房去了。”

“多谢,村长不必多礼。”邬姉真微微点头,刚才一进来她就将屋子里打量一圈。

话说她不是有意窥探主人**,只是觉得村长家里格局怪怪的。但确实有人会为了提升房子风水,搞些古怪名堂。

到这会儿,邬姉真只能怪自己没学出山,对风水一道不是很灵通。

村长家妇出去后,一会儿又进到客厅,热情地招呼道:“道长,我带你去休息吧。这山路难走,累人的紧。”

邬姉真向其他人点点头,跟着村妇出去了。

这是个山村里挺显阔气的院子,房子都是烧砖搭建,屋顶也全铺了灰瓦,看来这村长家不是一般的有钱。

但疑惑来了。

村长家中这般有钱,应该对一支几百年的人参不会太热情。而且——邬姉真明显地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中药味。

应该村长家里有人病重,需要百年人参吊命,所以才会对她如此热情。

将邬姉真送到客房后,村妇就告称有事离开,有事叫她们。邬姉真微笑目送她走远,随即翻墙离开了村长家,决定先到村子里问问情况。

村子里其他人明显要比村长一家更排外,看见她恨不得跑远,邬姉真面露一丝疑惑,低头看看自己的道袍。

怎么外面的人见了这身道袍,就对她心生一层好感,这里的人截然相反呢?

邬姉真拦下一个低头走过的妇人,将对方吓了一跳。

“道长,我可和你无冤无仇!”

“我并不害人。是想问问你,村里的人怎么都躲着我?我长得凶神恶煞吗?”

妇人抬头瞅着她那对无辜清澈的眼,怀疑道:“你不是村长请回家治病的道长?”

邬姉真心里咯噔一下,摇头道:“我是听说这边有人结婚,过来凑热闹。”

妇人却说:“结婚有什么好看的,最好看的你又看不到。”

“啊?我是——”邬姉真想要解释一下借口,本来是想到这边找找狐妖的线索,结果妇人误以为自己是怀春少女。虽然她已不再是少女了!

妇人瞧着她懊恼的神色,突然叹息:“我看道长你没事的话,赶紧下山吧!”

“大姐,何出此言?”

妇人回给她一个你竟不知道的惊讶眼神,随即拉过她的手腕,将人带到角落,低声道:“新郎,你知道吧。他呀活不久了,没准村长一家会要求你给他续命。”

“我不会续命之法呀。”邬姉真下意识跟上妇人的山间口音,觉得有意思极了。但正事还没忘记,便问:“大姐,你能和我说说吗?这新郎得了什么病,既然病重,为何要娶妻?”

妇人叹道:“还不是村长儿子自己造的孽!他这儿子生性败坏,之前仗着家里关系厚,到外面寻花问柳。后来撞见了村西人家的闺女红霜,就一直纠缠她,结果遭了报应……”

哦,新郎纠缠红霜未果,一日突发灵感,决定来个霸王硬上弓,所以连夜等在红霜上山采药的必经之路。结果没等来红霜,反被一只入了邪道的公狐狸取走精魂,自此重病不治。

村长一家当然不好把这事闹大,于是花重金到外面寻人救儿子,试过各种方法,就连换命的事都搞过,但最后都失败了,反倒害死了几条无辜性命。

村长一家也在村里坏了名声,日后旁人不敢到他家附近。

难怪今日是个喜气洋洋的日子,可村长家门可罗雀,冷清寂寥。

“那后来呢?”

妇人望向村西说道:“村长家自然看不惯罪魁祸首红霜,于是逼迫她嫁给自家儿子,当做冲喜。”

“那狐妖呢?可曾有人见过?”

“这我一个妇人就不清楚了,反正日后也没传出狐妖害人的事,十之**是老天爷处理了那败家子!”

“好吧。”邬姉真向妇人道过谢,决定亲自走一趟新娘家。

时值春暮,山上还有些清寒,邬姉真忍不住打了个啊啾,揉了揉鼻子,感慨是这几天太累了,要注意休息。

一路闯到村西,有户人家门匾上挂着一根白绸,与周围热闹的红色截然不同。

邬姉真觉得奇怪,上前叩响门扉,吱拗一声,一个老者过来开门,凶神恶煞道:“什么人,过来打扰新娘子清净!”

“我是专程来看新娘子的。”

那老者转着一对绿豆小眼仔细打量着她,看见她作道长打扮,立时变了脸色,意味深长说:“新娘子不会逃跑,请让村长放心,我闺女的性子我清楚。”

说罢,就要把门一关。

邬姉真及时伸剑拦住,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说道:“大叔,让我见见新娘子吧。新郎身体不适,少不得要注意些。”

老者跺跺脚,不乐意地把人放进来,邬姉真忍住笑道:“麻烦问一句,新娘子在哪儿。”

“人在闺房梳妆打扮,道长还是不要打扰,以免唐突小女。”

“大叔,我是女的。难道新娘子是男人不成?”

几次三番被甩了脸色,邬姉真有些不快,说话夹枪带棒。真当她学了道就脾气变好?

这时,邬姉真已观察完毕,看院内摆设一如寻常人家,只不过新娘子房间的窗户紧闭着,凑近问道:“姑娘,可在?”

邬姉真静静立在原地。心想,等她那丝莫名其妙的疑惑解开,她自然不会多待。

房间内半天才响起一道懒洋洋的冷淡声音,听着是女人声音:“道长,我在修眉。”

“姑娘,可要我找几个妇人女儿来帮忙梳洗打扮?”

“不必了,将死之人何必吓唬其他人。”

“将死之人?”邬姉真喃喃念到,却狐疑这女子脑子清醒异常,看事通透,怎么不和她老爹私下逃跑呢?

于是道:“村长那儿子的确不是良人,何不另择出路?如若需要,贫道可以尽微薄之力。”

“说得好。可是我偏要嫁给他,你该当如何?多管闲事!”屋内紧跟着传出一声嗤笑,窗子下一秒被打开了 ,一个穿红嫁衣,脸上涂抹白粉的妙龄女子探出上身,正讥诮地瞅着她。

邬姉真与之对视,突然道:“捉妖本来就要多管闲事,不然,等线索自己长腿跑到面前吗?”

这话轻飘飘落下,邬姉真理了理表情,拱手作揖:“既然姑娘不需要,那请便,当我没来过就是。”

说完,掉头朝老者拱手,踏步离开了清冷的院子。

这事真古怪,新郎一家不是好东西,可新娘也不像好人,至少和寻常人家的女儿不同。

这叫红霜的人心很冷。

在她那儿好心吃了闭门羹,邬姉真再没心情多待在村里,打算直接溜上后山找找线索。

结果半路上撞见了同样入山看热闹的一群宗门弟子,观其衣着,浅衣佩剑,举止优雅而活泼,看着就像一排刚长出来的青瓜,令人心生好感。

对面也瞧见了她,彼此穿过人群相遇,点首寒暄。

原来这群弟子是玄一宗的少年,本来在邻州游历,无意间听到七星神庙的传言,就先于带队长老一步过来查看。

到七星镇上,帮忙铲除一起恶霸伤人案子,然后顺藤摸瓜得知了这山村村长家搞的祸事,于是过来抓人回县城省理。

“道长,你也是来找那头害人的狐妖?大家正好可以一起!”玄一宗某少年问道。

仙门弟子多活泼而健谈,喜欢成群结队。可邬姉真是个单向社恐,除非她乐意,否则就是个重度社恐。

“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不过你们要抓人的话,可以晚些动手。”邬姉真笑得和蔼,并不解释理由。

正因为她在腹诽,跟一群后辈孩子一起抓妖感觉就像当了老妈子,若不管又于礼不合,倒不如各干各的事!

“另外,我当时差点正面对上那只狐妖,它法力高深,性情凶残暴戾,你们多加小心。”临走前,邬姉真出于对后辈的关心,忍不住提点一句。

“这道人真心地善良,比我们之前遇见的几个好多了!”想到在邻州遇见的道人,一个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待他们。

这伙少年早就憋得一身火气了,把整个中南山的道人都骂了一遍,说这里的修士内敛刻薄排外得很。

在众少年的议论纷纷中,邬姉真去后山找了一圈,但狐妖的气息已经很淡了,只能推测出新郎遇害是三个月前发生的事。

但她也不是没有收获,惊喜的一点,是这害新郎的狐妖就是在七星神庙大开杀戒的那只!

如今只要找出狐妖作恶的目的,再将其引出来,引雷劈死这畜牲就大功告成了!

可是狐妖已经藏起来了。

邬姉真暗觉沮丧。

太阳已经西斜,村子里响起了热闹的鞭炮声,她心里却尤为不安。

好像忘记了什么细节……

“啊!”山村里蓦地响起了一声凄叫。

是新郎!

狐妖既然害过他,依照它那小气性子,就不可能再放过新郎这人!

想通这点,邬姉真飞奔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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