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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番外[番外]

时光如梭,距离程以年和程澄在伦敦咖啡馆那个盖章的吻,已悄然过去五年。

但如今这里更多了一种名为“程兮悦”的、甜蜜又令人啼笑皆非的喧闹。

程兮悦,小名悦悦,是程以年和程澄爱的结晶。三岁的小丫头,完美继承了妈妈程澄精致甜美的五官,尤其是那双扑闪扑闪、像盛着星子的大眼睛,一笑起来,脸颊上两个小梨涡能甜到人心坎里。

然而,在这天使般的外表下,却藏着一个极其“较真”的灵魂,以及一套她自己制定、不容任何人违背的“物权法则”。

这套法则的核心要义极其简单,却又无比严苛:谁的,就是谁的!只能本人来拿!别人碰一下,那都是“侵权”!

清晨的阳光洒满餐厅。

程澄正耐心地给坐在宝宝椅上的悦悦喂蒸得软软的小兔子奶黄包。

小丫头吃得腮帮子鼓鼓,像只满足的小仓鼠。

程以年一身笔挺西装下楼,习惯性地走到妻子身边,俯身想偷个早安吻。

他的目标自然是程澄柔软的脸颊。

然而,嘴唇还没碰到目标,一只沾着奶黄馅的小胖手就“啪”地一下,精准地按在了程以年凑近的俊脸上。

“爸爸,不行!”程兮悦板着小脸,大眼睛里满是严肃的“执法”光芒,“这是妈妈的!脸脸是妈妈的!只有妈妈能亲亲!爸爸不能亲!” 她的小奶音掷地有声,仿佛在宣读一项神圣不可侵犯的宪法条款。

程以年动作一僵,看着女儿那只沾着黏糊糊奶黄的小手印在自己刚熨好的西装领口附近,额角隐隐跳动。

他无奈地直起身,看向憋着笑的程澄。

程澄忍俊不禁,抽了张湿巾,一边给女儿擦手,一边柔声解释:“悦悦,爸爸亲妈妈,是因为爸爸爱妈妈呀。就像妈妈也会亲亲悦悦一样,都是因为喜欢。”

悦悦歪着小脑袋,大眼睛里闪烁着逻辑推理的光芒:“妈妈亲悦悦,可以!因为悦悦是妈妈的宝宝!爸爸是爸爸的!妈妈的脸是妈妈的!爸爸亲爸爸的脸可以,亲妈妈的脸不行!” 她逻辑清晰地划分着所有权,小手指还分别点了点程以年的脸和程澄的脸,以示区分。

程以年:“……” 他亲自己脸?这什么操作?

程澄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赶紧给丈夫解围:“好啦好啦,爸爸知道了,下次不随便亲妈妈的脸了,好不好?” 她偷偷给程以年使了个眼色:别跟小法官较劲。

程以年认命地叹了口气,拿起自己的咖啡杯,刚想喝一口,就听旁边又响起一声清脆的“警告”:

“爸爸!杯子!你的!不能放妈妈那边!” 悦悦指着程以年放在程澄手边的咖啡杯,小眉头又皱了起来,“妈妈的桌子在这里!” 她用力拍了拍程澄面前的桌沿。

程以年额角的青筋又跳了一下,默默地把自己的杯子挪回了自己地盘的正中央。

很好,连杯子的“领地”都划分清楚了。

这天下午,程以年难得在家处理一些紧急文件。

宽敞的书房里,他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

几份重要的项目合同摊开在桌上,其中一份被他不小心碰落,飘到了书桌靠近程澄常坐的阅读沙发那边。

这时书房的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一个扎着两个小揪揪的脑袋探了进来。

是午睡醒来的悦悦。她看到地上的文件,大眼睛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蹲在那份文件旁边,好奇地用小手指戳了戳。

程以年刚想开口让她别动,悦悦已经抬起头,小脸无比严肃地看向他:“爸爸,这个,纸纸,是你的吗?”

程以年点头:“嗯,是爸爸的。”

悦悦得到了确认,立刻伸出两只小胖手,小心翼翼地捏住文件的一角,然后使出吃奶的劲儿,吭哧吭哧地把它拖……没错,是拖,而不是拿起来……拖到了程以年的书桌正下方,仰着小脸,一脸“任务完成求表扬”的骄傲:“给!爸爸的!放好了!别人不能碰!”

程以年看着地上那份被小丫头拖了一路、可能还沾了点地毯绒毛的“重要合同”,再看看女儿那双亮晶晶、写满了“快夸我遵守规则”的眼睛,满腔的无奈瞬间化作了柔软。

他俯身,一把将小丫头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亲了亲她的小脸蛋:“谢谢悦悦,帮了爸爸大忙。”

悦悦被爸爸亲得咯咯笑,小手搂着爸爸的脖子,还不忘强调规则:“嗯!爸爸的纸纸,只能爸爸捡!悦悦帮忙放好,也不行!但是……爸爸抱悦悦,可以!因为悦悦是悦悦的,也是爸爸的!” 她似乎对自己的逻辑非常满意。

程以年失笑,这小法官,规则执行得严格,但对自己身份的界定还挺“双标”。

周末,程振东和苏婉照例来看宝贝外孙女。

苏婉已经完全接纳了女儿和继子的婚姻,看着聪明可爱的悦悦,更是把当年的心结彻底放下,满心满眼都是疼爱。

苏婉有个习惯,每次来程家,都喜欢用同一个青花瓷的茶杯喝茶。

那是程澄特意为她准备的。

这天,苏婉刚坐下,程澄就顺手拿起那个青花瓷杯,准备去给她泡茶。

这个动作在平时再自然不过。

然而,这一幕落入了正在地毯上堆积木的程兮悦眼中。

小丫头像被按下了警报键,“噌”地一下站起来,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冲过来,一把抱住了程澄的腿。

“妈妈!放下!放下!” 悦悦急得小脸通红,指着那个茶杯,声音都拔高了,“这个!是姥姥的!姥姥的杯子!只能姥姥拿!妈妈不能碰!”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程澄拿着杯子的手僵在半空,哭笑不得。

苏婉也愣住了,随即眼底涌上浓浓的笑意和暖意。

这孩子,连她的东西都这么“护着”?

“悦悦,”程澄试图解释,“妈妈是帮姥姥拿杯子,去给姥姥倒茶喝呀。姥姥就在这里坐着呢。”

“不行!”悦悦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逻辑异常清晰,“姥姥的!必须姥姥自己拿!妈妈拿了,就不是姥姥拿了!不对!” 她的小手指着苏婉,“姥姥,你自己拿!” 那语气,活脱脱一个小管家在指挥。

苏婉被外孙女这较真的小模样逗得心都化了,笑着伸出手:“好好好,姥姥自己拿。谢谢悦悦小法官监督。”

她接过程澄递过来的杯子,悦悦这才松开抱着妈妈腿的手,满意地点点头,仿佛解决了一起重大“侵权案”,又噔噔噔跑回去玩积木了。

程澄和程以年对视一眼,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程振东更是乐得合不拢嘴:“这小丫头,以后不得了,讲原则,明事理!”

当然,程小法官的“物权法”也不是铁板一块,偶尔也会遇到一些她自己也解释不清的“灰色地带”,或者说,遇到“爱”这个最大的“变数”。

比如,她坚决认定自己的小兔子玩偶只能自己抱,别人碰一下都不行。

但是,如果她晚上做噩梦惊醒,哭唧唧地抱着小兔子钻进爸爸妈妈的大床,然后迷迷糊糊把小兔子塞进程以年怀里,嘟囔着“爸爸抱抱兔兔……兔兔害怕……”,那么,程以年抱着她的专属玩偶,就是完全合法且合理的。

因为这是“悦悦授权”的。

再比如,她绝不允许别人用她的专属小黄鸭浴巾。

但有一次程澄感冒了,裹着毯子还觉得冷,悦悦看到了,一声不吭地跑回自己房间,吭哧吭哧地拖着她那条几乎跟她人一样大的、毛茸茸的小黄鸭浴巾出来,努力踮着脚,把浴巾往妈妈身上盖,小脸认真地说:“妈妈冷,用悦悦的鸭鸭!悦悦同意!” 那一刻,什么“物权法”都暂时失效了,只有对妈妈满满的心疼和爱。

程以年常常看着女儿这些自相矛盾却又无比可爱的行为,对程澄感慨:“这小东西,规则都是给别人定的,到了自己这里,全凭心情和爱意。”

程澄则笑着依偎在他怀里,看着不远处正一本正经地教育她的毛绒小熊要“自己吃饭”的女儿:“这不挺好?像你,原则性强;也像我,心软。” 她顿了顿,眼中满是温柔的光,“而且,你不觉得,她这套‘只能本人来拿’的理论,其实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笨拙地守护着她认为重要的东西,守护这个家每个人的‘专属’吗?就像你当年守护我一样。”

程以年心头一暖,收紧手臂,将妻女都纳入自己坚实的怀抱。

他看着女儿小小的、认真的侧影,看着她努力维护着属于姥姥的茶杯、属于爸爸的文件、属于妈妈的脸颊的那份执着,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柔软和骄傲。

是的,程兮悦的“物权法”或许有些幼稚,有些较真,甚至让人哭笑不得。

她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笨拙地画着界限,守护着属于每个人的小小世界,也守护着这个由爱凝聚而成的、独一无二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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