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Anny姐,下班喽,要跟我们一起去酒吧吗?”
“不啦,你们去吧,我还有事情做。”
“好吧!那我们走喽!拜拜。”
李叔进进出出的来回观望,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我好奇的问他,“李叔,您在看什么,有什么不对吗?”
“小姐啊,外面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好奇怪的咧!不走也不进来。”
“李叔啊,别管他了,您看好里面的东西就好了。”
他老人家端端正正‘唰’敬了个军礼,逗的我们笑作一团。别看他老人家快七十岁了,除了眼睛、耳朵不太好,身体还算硬朗。平时最喜欢跟阿烈下棋喝茶,但是阿烈输的比较多。有时甚至为谁悔棋或先走一步争的面红耳赤,很快又握手言合。一天不见,他们俩浑身都不舒服,惦念着对方。其实在李叔的心里,一直都想认阿烈当干儿子,又不好意思开口,怕他嫌弃他这个糟老头子。
“阿烈,没事陪李叔下盘棋喽!这么大了没女朋友也不去找,张姐的侄女你又看不上人家。年轻人眼光别那么高,太年轻漂亮的守不住,善良、贤惠的才能过一辈子。唉,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太偏激了,什么恋爱、婚姻自由,动不动闪婚、闪离,还搞什么Gay啊?阿烈,你说说什么是‘盖’?我老头子活一辈子了,头一回听说‘盖’。
我正要解释,“李叔啊!所谓……”
阿烈打断我,抢着对李叔说:“李叔,Gay呢!就是像我这样的,只对男人有兴趣,对女人……”他对着李叔坏笑着耸耸肩。
李叔哆嗦了一下,双手抱胸道,“你,你不会想打我的注意吧?我老头子,17岁当兵入伍;一生战功赫赫,铁骨铮铮,一身正气才不吃你这套。自从我的惠兰难产死后,我就再也没娶,你小子休想占我便宜。”
想不到这会儿李叔反应突然那么快了,惹的我们大家哈哈大笑。
“所以呢!别有事没事找我下棋了,我又下不过您。”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跟你下棋了,茶叶我都要收起来。”
阿烈:“别啊,李叔,您那么大年纪了;我再怎么饥渴也会找个小鲜肉,您放心。”阿烈冲着我笑,双手拍着李叔的肩膀。
我见他俩在那边耳语嘀咕着什么,阿烈一脸尴尬,挠着头。
李叔:“外面有个小鲜肉,白白嫩嫩的,西装笔挺,皮鞋锃亮,还开着豪车。”
阿烈瘪着嘴,眼睛会意的瞟向我这边,“有主了。”说着将一份报纸贴在李叔胸口。转向我,“安宁,外面那人找你的吧?那天我们在康莱德见过,他等了好久了。”我方才抬起头,没想到那年会找到这边。于是放下手上的文件,顺意走了出去。
“那年,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真不好意思,我都没注意到是你。”
他踩灭烟头转身丢在垃圾箱里才走近我。“没多久,昨天有打你电话,没打通。”
我才想到昨天由于太晚没有回电话,今天忙起来又忘记了。“真对不起,昨天我看到时太晚了,今天说回又忘了。怎么?有什么事吗?”边道歉边指引他进来。
“哦,没什么事。”
这时李叔怔怔的看着他,阿烈目光呆滞的看着他,直到那年向他点头示意,他才僵硬的回礼。乐诗琳和小美窃窃私语‘好帅哦!’我感觉到了那年的不好意思,忙向他解释,“请别介意,他们都没有恶意。”
“不会的,殊我太冒昧打扰了。”
“喝什么?茶还是咖啡?”我问四处打量着工作室的那年。
“水就好。”
他接过,礼貌性的说了声“谢谢。”后又觉得太客气而不自在起来。
“真不好意思,这边比较乱,让你见笑了。”
“没有,挺好的。你的梦想实现了。”
“谈不上,这些年多亏了这些朋友们帮忙,资质是挂靠的。”
“你还画画吗?”
“画,只是画的没那么多了,漫画还是会看。”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倒是彼此没有那么什么拘谨了。
“大志说想约你一起吃饭,又怕你没空。”他不自觉的喝了一口水。
“哦,这段时间是挺忙的,有个投标方案结果还没下来。”
“听说你的大设计师是巴黎来的,可否引见一下?”
我不由的笑出声来,“大设计师?哦,阿烈啊!巴黎来的倒是真的,稍等啊!”我招呼阿烈进来。
“阿烈,这是我的高中同学那年(Lawvence),大鲸集团的总裁;上次你们见过。”;“那年,这是我的工作伙伴秦漠然(Andrea),我们的首席建筑设计师。”那年首先伸出手,重重的握了一下,阿烈脸上明显有些惊讶。
那年:“秦先生,我们有幸在康莱德餐厅见过,今日冒昧请安宁小姐帮忙引见,不会失礼吧?”以前真不觉得那年这么会来官腔,我差点笑出来。不过这跟英国人过分的礼节约束不无关系。
“不会,不会。”我感觉阿烈的额头在冒汗,告诉他,“没什么事,早点回去吧!这段时间比较辛苦。”他点了下头。
“那先生,我先告辞了。”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Lawvence就行。”阿烈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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