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阿烈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短暂的来一下公司安排完工作又匆匆的离开。大家也都听说了他的情况,只知道是被女人纠缠,没有人敢过问太多。
有时我会过去酒店与他洽谈工作的事,都是包裹的严严实实,深怕被认出来跟踪。
我问阿烈,“为什么不选择报警,让警察出面解决。”他直摇头。
“没用的,他顶多构成骚扰,达不到判刑标准,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他用手指指自己的脑袋,意思是那人脑子有问题的意思。然后很自责的说,“要是我早点找个女朋友,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算了,别自责了,都已经发生了。爱因斯坦都说了,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想办法解决是关键。”
“我一个男人,了无牵挂的,他能拿我怎么样?我怕他到时做出什么极端的事,伤害到你。”
“我?”我惊讶的说。
“嗯 ,我都说了你是我女朋友了,他到时找你麻烦怎么办?”
“男人认真起来比女人还可怕。他会把我怎么样?”
“反正近期你小心一点就是了。”
“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一点,我先走了。”他点了一下头,打开门小心的探出头。
从酒店出来,夜深人静,偶尔有车辆一闪而过。待我转向滨北路段时,一个影子直闯而入,惊出一身冷汗。急踩刹车冲向了边上的绿化带。急忙下车查看情况,心想完了,这下恐怕是要出人命了。但是我没在车前看到有人受伤的痕迹,难道是自己幻觉?待我重心想回到车上的时候,还没来的及打开车门,一把锋利的尖刀在车灯照耀下急速刺向我。尖叫一声,他的手落偏了。
包和手机都在车上,我边跑边拼命的想拦其它车辆呼救,他穷追不舍。就在这时迎面停下的的士上下来了杨宇飞,他看到是我喊‘救命’;一个箭步冲过来,脚飞快的踹向行凶者。对方吓的落荒而逃。
他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你没事吧?受伤了没?近期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我吓的还没反应过来,定了定神说,“没事,我没受伤,应该是碰瓷不成,想行凶抢劫。”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出现在这边?”
“我刚见完一个朋友,正准备开车回去,突然感觉撞到人了,下车查看,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看清样貌了吗?”杨宇飞问我。
我这才想起来,“没有,他做了伪装。”
杨宇飞抬头看了一下说,“正处一个转角,不知道有没有监控。”
在他的陪伴下,我们来到派出所录了口供,警察只是说尽快跟进此事,也没有完全说怎么处理,何况地处偏僻地带,线索不多。
我心有余悸的回了家,但心里惶惶的,怎么也不敢睡着,睡着一会就是做可怕的噩梦。天快亮时,拖着深深的黑眼圈去了工作室。
在工作室坐着安心多了,至少李叔在储藏间住着,我没有那么害怕了。
天亮我从办公室走出来,着实把李叔吓了一跳。
“小姐,你没回去啊?”
我连打着哈欠说,“有,天没亮又来了。啊!太困了。”
“唉,这段时间你们都怎么了,阿烈这样,你也这样。”他嘟嚷着去忙活自己的事了。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如果真是抢劫,为什么车上的财物不拿走,刀刀刺向我,想致我于死地呢?但是如果真想致我于死地,他会是谁呢?我没有得罪过同行或其它什么人啊?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难道是‘他。’
急忙打电话给阿烈,他在来公司的路上,听到我的遭遇后十分担心,叫我哪儿都别去,在公司等他。李叔帮我买了早餐,但是什么也吃不下。
急促的脚步声踏进来,阿烈仔细的查看着我有没有受伤,我示意他去楼上办公室讲。我们刚坐下来,他就收到一条短信:亲爱的,看到了吧?这次是给她个小小的警告,再次再有什么意外,我可不敢保证。阿烈愣住,自语道,“真的是他。”
“阿烈,怎么回事?”他把短信递给我,看到后我也真的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我的猜测不无道理。
他看了看我疲惫的状态就知道我昨晚根本没睡着,很是自责:“不能再连累你了,这样子此早会出事,他已经疯了。”
“那怎么办呢?”
“我搬过去你家。”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放心,我睡你家书房,反正我现在也是有家不能回,天天住酒店成本也很高。住你那边还可以保护你的安全,这件事过后我就搬走的。”
我眼睛瞟了一下楼下,意思是同事知道了会怎么想?他会意了我的意思,无所谓的耸耸肩,“告诉他们喽!我在躲那个人。”
“但是你干嘛非要住我家,跟安驰住也可以啊!”
“你都已经牵扯进来了,你觉得他会那么容易放手吗?指不定下次会出什么事呢?对了,报警了吗?”
“有啊,但是警察的态度很含糊,知道是谁又能怎样?像你说的顶多关他几天。”
“行啦,就这么说定了,你不好意思的话,可以改成,我为了躲那个人,搬到你家办公。”我想想也行的通,就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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