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洁白的窗纱含射进来,照在那年健硕的手臂上。他试着睁开眼睛,但头痛欲裂。双手捶打着太阳穴试图穿上衣服,冷不丁看到还在甜美梦乡的秦书芸。一只袖子落在半空中,心想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觉,不是安宁,根本就是书芸。想到这里,他痛苦的揉揉眉宇间,小心的掀开被子,仔细的在窗前回忆着昨天的零星记忆。
许久秦书芸翻了个身,伸手去触摸那年,却摸到了空空的枕头;但还是满足的撇撇嘴笑了。快速的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准备走进连接的办公室。
就在她准备伸手开门时,传来了毛大志的高声喧哗,“那年,我钱包有没有在你这边?昨天是你买的单还是我买的,哎呀,一点印象也没了。”那年不动声色的抽着闷烟,完全没有理会毛大志。
“你倒说句话啊!我找过车上没有啊?我外套去哪儿了?真是……”毛大志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那张那薇的照片,跟了他那么多年,在他心里永远是那个青春阳光小姑娘的微笑。
“你去酒吧找找,说不定落那儿了。”那年开口说着。
秦书芸松开门把手,锁长时间握着,松开反弹时弹簧发出了‘嘎吱’声。毛大志愣住了,似乎明白了什么,尴尬的嘟囔着,“我真要去酒吧找找,说不准真在那儿。”转身离开走出去,迎面撞上秘书早上来上班。Luna鞠躬向毛大志问好,他几乎没有听到边走边念叨,“不可能啊,昨天安宁先走的。如果里面真是安宁的话,那年不会那副丧尸脸,那说不准就是书芸。”
说时迟那时快,我就接到了大志的电话,“安宁,早上好,我大志啊!”
“嗯,我知道,怎么啦?大清早给我打电话,我在开车去上班的路上呢!”
“没事没事,我就看你昨天安全到家了没?昨晚我们几个都喝多了。”
“没事,我昨晚打车很快就到了。”
“好的,没事就好,注意安全,我不多说了啊!”
“好,再见!”我取下无线蓝牙继续开车。
毛大志又转向看了一眼那年的办公室,狐疑的走向电梯。
下午会议后,毛大志又随那年进了办公室,眼睛警惕的瞟向私人休息室,被那年喝斥住了。“哎哎!干嘛呢?像贼似的。”
毛大志笑笑走近他,将文件拍拍他的胸脯,似笑非笑的说,“你小子,老实交待,金屋藏了谁?”
那年正想说什么,确被他抢先道,“先别说,我知道不是安宁。”那年被他这么一说,显得窘迫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好,“哼!你个人精。”
“哥们儿!差不多就行了,有些东西注定你这辈子权衡不了。你跟安宁都太要强了,不合适。”大志拍拍那年的肩膀,试图作为一名说客劝那年接受现实。
“上床并不能代表什么吧?”他双手搭在沙发上。
“不是,你不爱她,你跟她上什么床啊?脑袋秀逗了?”毛大志不解的反驳。
那年不以为然的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重重的吐出云雾。“你以为我什么女人都上,太小看我了。”
毛大志对他荒唐的价值观有些气愤,“如果跟你上床的女人是安宁,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吧?”
“你没有尝试过爱上一个人又得不到她的绝望,你当然不会理解。”那年说。毛大志当然能理解这种心情,但他不会跟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有任何染指,因为他觉得那是对爱情的亵渎。
“那年,爱情是神圣的。之前你在安宁与书芸之间摇摆不定,我都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因为哪一方你都不配伤害。你不能把她们当物品一样的玩弄,你对安宁的疯狂爱恋,今天的结局都源于你的懦弱;对秦书芸不求回报的付出没有半点愧疚,我都瞧不起你。”毛大志几经愤怒的指责着。
“你小子疯了,我需要你瞧的起吗?别忘了,我们除了是兄弟、同学,我现在还是你的老板。”
“老板又怎样?始乱终弃,你就是个懦夫,那年。敢做不敢承担。”毛大志指着那年骂道。
“你信不信我开除你。”那年被点燃的火苗燃烧着。
“有种你就开,不开你他妈是孙子。”毛大志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平时绅士有礼,他自己也想不到自己说出这种话,他知道那年不会开除他,纵使他对感情优柔寡断,但对工作向来奖罚分明、雷厉风行。
“我看你是真不想在这混了?敢管我的闲事了。我爱安宁又怎样,我跟秦书芸上床又怎样?我开除你还能怎么样?你不一样娶不到那薇吗?”那年指尖重重的戳着毛大志的胸口,逼的他连连后退两步。毛大志被这句话激怒了,扔掉手上的资料,松开领带,抡起拳头朝那年太阳穴挥去。当然那年比大志高出半个头,并不吃亏,一拳打在大志的嘴角,渗出殷殷血迹。大志一只手抹了下嘴角,双手抱住那年的腰部给他来了个过肩摔。Luna听到里面的异响,试图敲门,被那年喝斥住了,“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吓的她连连退后回到了工作台。里面的人打累了,双双瘫倒在地板上倚着沙发背没了声响。那年额头一块淤青,大志嘴角在渗血,衣衫领带歪歪斜斜的。但是真正的兄弟情乞是三言两语打散的,他们相视对望一眼笑了起来。
率先开口的是那年:“叫你减肥不听,看到没有,不灵活了吧!”
毛大志不服输的劲:“你也没占到便宜。”
接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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