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西拉斯腾出时间,林隽也算是正式走上了正轨,每日不再是和托勒密腻腻歪歪没个正经事儿做了。
时隔多年再努力,有种恍如隔世的唏嘘。
西拉斯是个好老师,除了每次带着一身欢好痕迹有些辣眼外,林隽实在挑不出毛病。他细致又幽默,讲解通俗易懂。最让林隽感激的是他会实战,而不仅仅是口头上的理论传授。
这让林隽更有劲头努力,但另一边托勒密就化身成了祥林嫂,每天两眼一睁就散发怨气。
在又一次给了托勒密一个敷衍的吻之后,林隽被奇袭了。他被扑倒在书桌上,脸贴着书页,这个角度他能看见桌角打上了十二个叉的计划台表,背后是千斤压的蛮牛,顶着一颗“猕猴桃”在他后颈和肩背上胡乱的一通蹭。
蛮牛哞哞抱怨着,“混蛋,现在每天就亲我一下,就这一下都不能认真点吗?”
林隽有点儿恍惚,一眨眼过去了十二天了。细细算下来他还真实打实学到了不少东西。这段时间他太专注,忽视了托勒密,能忍十二天才爆发也算是支持他学习了,更何况他的老师就是托勒密的雄父,万一这蛮牛子一个不得劲跟西拉斯告个状,那他这课还上不上了。
一眨眼,林隽想了很多,很是干脆了当地反手搂住托勒密的脖颈,“起来。”
“不要!”
“不亲了?”
“亲!”
被压在课桌上亲了个头昏眼花,林隽喘着气看着面前意犹未尽的家伙,顺着那家伙的视线,才发现自己裤头被解开了。他哑着嗓子警告,“别乱来。我今晚功课还没做完……”
“不乱来,就检查一下结。”
林隽一怔,是啊,他还长着结呢。
但这检查得有点太过了吧。林隽转头看了一眼被甩到角落的裤子,孤零零堆在那,有点惨兮兮的。他想原来不仅只是有生命的生物才会让人觉得可怜……
正这么想着时,鸡儿传来一点点刺痛。他一哆嗦,狠狠打了个颤栗,感觉托勒密指头上长了针,“轻点,弄疼我了。”
“怎么个疼?”托勒密问。
“刺痛。还有点胀。”林隽实话实说,一边低头和托勒密一起看。
那又裹了十二天的家伙有点儿发红,皱巴巴,软塌塌的,像条半死不活的肉虫子,丑得不行。脑袋上还冒出了一圈细细的白线,很是滑稽。
偏偏托勒密还喜滋滋的,张嘴就给了林隽一记暴击,“正常,生长痛。”
不是,长圈橡皮圈还有生长痛?什么鬼?认真的吗?林隽傻了眼,瞪着乌黑的眼睛半天没回过神,磕磕巴巴问道:“那咋整,不会一直痛吧?”
“会啊。”托勒密回答得毫不犹豫,笑容变得又油又色,让林隽不忍直视。
“你怎么回事,嗯?我生长痛,你很高兴?”拧住那两只耳朵,林隽气不打一出来。
“我当然高兴啊。”托勒密盯着林隽不满的眼神坦然相告,一面转身从抽屉里拿出那枚所谓的按摩仪。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在林隽面前炫耀,“长结必备单品!”
看见那玩意,林隽头皮发麻,当场大声呵斥,“滚蛋!拿走——”
那玩意实在有违纲常。中空的水管状,一看就知道要套在哪儿。
“不行。”托勒密挡住林隽的逃跑路线,将人牢牢困在桌前,一面兴致勃勃撕掉包装膜,“跟你解释不来,反正用了这个就不痛了。”
“我信你个鬼——”林隽破口大骂。但托勒密那家伙人高马大,往他腿间那么一挤,就像岩石堵住了山洞一样严实,简直是动弹不得。林隽薅他的脑袋和肩膀,但怎么也没办法把这堵墙推走,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套上来,眼圈一下就湿了,红着眼角蹬他,委屈得不行。
一瞧他这样,托勒密急吼吼撅着嘴亲他哄他,“真的,不骗你。每只长结的雄虫都得用,不然会越来越痛。你想,要是在上课,痛得死去活来的,课还上不上了?”
这么一听,好像是有点道理。林隽抿着嘴不作声,蹬敌人似地瞪着鸡儿上的铅灰色水管子。
那水管子只有半截,恰好就罩住了脑袋。
托勒密也不知道怎么操作的,水管子开始细细弱弱地震颤,没一会儿,林隽就红了脸,嘀嘀咕咕小声抱怨着将脸埋进托勒密的肩窝,不让他亲嘴儿。
托勒密也不挑,逮到哪儿嘬哪儿。
一通按摩下来,林隽浑身发红透着汗,眼神迷离地靠着托勒密的肩膀喘气。
那按摩仪随着膨胀而变大了。托勒密喉头滚动,忍了又忍才没有把它摘下来换自己上。
按摩仪会释放特殊的能量波长,对抑制生长痛有奇效,是托勒密拍死八匹马也赶不上的功效。因此林隽痛并快乐着在托勒密怀里哼哼唧唧,一会儿抱怨难受,一会儿抱怨太快,眼泪顺着眼角哗哗往下淌,哽咽着轻声哀求,“我不要了……”
听得托勒密腔道一紧一缩,臌胀得难受,但他耐着性子哄这只娇气的雄虫,声音又沉又哑,“听话,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林隽浑身瘫软,觉得鸡儿麻得失去知觉,感觉和自己脱离了。他拧着眉头,对忙着收拾一片狼藉的托勒密摆臭脸。看得托勒密十分好笑地凑过去吃他的嘴儿,“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讨厌。”
“胡说八道。”
“你最讨厌。”林隽捂着鸡儿往单人床上爬,刚趴好,屁股轻轻挨了两下,发出两声清脆的啪啪。
太累了。林隽白天努力学习操控精神力,晚上还要应付生长痛,刚完事儿就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他没功夫和托勒密打闹,趴了一会儿,就响起了小呼噜。
托勒密凑过去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喜滋滋在那湿漉漉的红脸颊上亲了好几下,“可真是幸苦我们隽儿了。”
又看了一会儿那张睡得香甜的脸,托勒密才小心翼翼把他搂起来往浴室里带。
才过了十二天,都瘦了。托勒密一寸一寸丈量。尺寸倒没怎么变化,可能是这里瘦一点哪里瘦一点,一下还没显出来,只是本来就没多少肉,可不能继续这样瘦下去。看来得补补了。
于是第二天,林隽一大早看到了红烧猪肘子。他一边觉得托勒密太过了,一边吃得嘴角流油。
男人嘛,无肉不欢!林隽哐哐一顿造。雄赳赳气昂昂去见西拉斯了。
介于托勒密对西拉斯的信任,林隽终于不用在操场边临时的休憩室里长蘑菇了。西拉斯申请到了精神力特制的训练室。这十二天,他们就在这里度过了一天中的一大半。
“进步得很快嘛。不仅是个漂亮宝贝,还是个聪明疙瘩~”西拉斯特有的波浪音让这份赞扬更有情绪价值了。林隽激动得没控制住,咧嘴笑得像个傻子,一面小心翼翼将附着在木头上的精神力抽回。
通过精神力的加强,这块木头被改变内质结构,与金属兵刃“切磋”数分钟,继而完好无损地退场了。
虽然离隔空取物还有些距离,但现在林隽不仅能通过精神力加强自己的五感,还能改变部分材质了。这种进步,让西拉斯很是吃惊。林隽对精神力操控有着极强的天赋。要知道,这才过了十二天。假以时日,搞不好……
滴滴,光脑响了两声,打断了西拉斯的思绪。
屏幕上显示着今晚他要约见的雌虫姓名。西拉斯略显遗憾,“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了。我得先去睡一睡这只雌虫。”
每当西拉斯心情不怎么好的时候,波浪音就会消失不见。
林隽瞧着他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脸,终于没忍住这十二天来的疑问,“西拉斯先生,我能问您一个无礼的问题吗?”
西拉斯一怔,笑了,颇有些期待地停下了朝外走的脚步,“好呀,漂亮宝贝儿想问什么~”
“您……您每天都和其他雌虫这样,伯爵没有意见吗?”
西拉斯摸着下巴思索了一番后,无奈地耷拉着好看的眉眼,“他当然有意见。但又能做什么呢?我不仅是A级雄虫,还能操控精神力,需要我的不仅仅只有他,整个帝国都需要我。我不属于他,而我必须拥有的也不会只有他。”
林隽看着他良久没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西拉斯在哭。可他明明笑得那样风流倜傥。
“好了,我亲爱的小雄子。我得去赴约了。”西拉斯与林隽行了贴面礼,“高兴点好吗?”
西拉斯离开了。林隽独自在训练室里只待了一分零两秒,托勒密就走了进来。他蹲在林隽身边,默不作声。显然刚刚的对话他也听到了。
林隽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托勒密没催他,自己也抬着头看天花板。一想到,未来他们之间也会像雄父雌父那样,嗓子眼里就像塞满了吐不出的杏核。
狼多肉少的结局就是这样悲哀。
雄父的等级和他的精神力注定了他不能长久地待在某一只雌虫身边,因为那样陛下会忌惮会猜忌。
当年雌父生下他不久,就遇到了袭击伤了生殖腔。明面上是反动派下的手,实际上他们都知道,是陛下在平衡局势。他不会允许雌父诞下A级雄虫西拉斯的第四只后嗣。那件事后,雄父就不敢再过多地接触雌父了,只能隔一段时间偷偷见一面。
按理说,这个时候,托勒密请雄父教导林隽精神力对自己是不利的,可是,托勒密不想再看到林隽被动的承受一切。
不论是刺杀,还是被拜伦兄弟那样的畜生玩弄。
只要林隽能有雄父的力量,至少不会再受那么多委屈,至少有了能说不的权利。哪怕代价是他无法独自拥有他。
托勒密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变得真不像自己了。军团里谁不知道他托勒密是头贪心的狼,一丁点好处都要从骨头上刮下来。可偏偏对上林隽,他狠不下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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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忙忙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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