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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 96 章

花焰愣了愣,不解道:“那你如何才肯告诉我?”

岑无妄挑了挑眉道:“你确定要我来提要求?”

花焰摊开手,坦然道:“你只管提好了,我也不一定会答应呢。”

岑无妄眼神黯淡下来,略显失望地看了花焰一眼,幽宛的眼神看得她打了个冷战,默默回避了他的视线,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

“我提的话,已经想好要什么了。”岑无妄静静看了花焰半晌,淡然道:“不是什么难事,你不会拒绝我的。”

见岑无妄说得斩钉截铁,花焰不由好奇:“哦?你这是准备狮子小开口了?”

“嗯,很简单。”岑无妄眼尾轻佻,嘴角勾出一起耐人寻味的弧度:“我想要你......在我的身上刻纹。刻上属于你的灵纹。”

“那是什么?”饶是爱钻研稀奇古怪术法的花焰,也没有听过“刻纹”这种事情。

“修炼者的识海深处,会有一道独一无二的灵纹。只要以灵力为刻刀,在对方身上刻下你的灵纹,对方的生死行踪,你都可以一清二楚。所以妖侍身上,都会留下主侍的灵纹。我看阴阳司的妖侍都有,偏我身上干干净净,这是不是太不像话了。所以,你也给该我刻上你的灵纹。”岑无妄言语怡然,颇有翘首以盼的感觉。

可花焰却犹豫了起来。

毕竟在别人身上刻自己灵纹这种事情,听起来确实有些过分!简直像给自己的所有物做标记,岂不是有些冒渎岑无妄了......

花焰看了看周围,悄悄凑到岑无妄旁边,小声道:“可是你又不是真的妖侍,不必为了演戏做到这种地步,我们不会被戳穿的。”

岑无妄舒展的眉眼轻轻一滞,随即眼尾垂下,冷声道:“你不愿意?”

“......”

见岑无妄突然生气,花焰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岑无妄又道:“真真假假又如何,假的难道便不可往真了做吗?它们都有这个,问我的灵纹在哪里时,我甚至无话可说......”

岑无妄视线微微偏开,垂着眼眸,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像被雨打湿的蝶翼,让人心头一软。

花焰欲言又止道:“它们可能......”

只是想看你的身子罢了。

可岑无妄不为所动,花焰叹了口气,还是败下阵来,无奈道:“算了,那你想刻在哪里?”

“你愿意了?”岑无妄默默低下头,将得意的嘴角藏在了阴影之中,稍后才转向花焰,握着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之中,偏了偏头道:“这里......”

“胸口是吗。”

很常见的位置,倒是没什么难的。

花焰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想把手抽回来时,却怎么也挣不脱。她不解地看向岑无妄,只见他忽而笑了,那双狭长的眸中尽是恣肆的邪性。

花焰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握着花焰的手慢慢往下,划过他的胸膛,游过他的腰腹,最终到了小腹的位置。

岑无妄低头看着二人手掌覆盖的地方,道:“......到这里,似乎也很不错?”

花焰明明贴的是岑无妄的衣物,可却像触碰着他赤/裸的身体,滚烫的体温清晰地渗进她的掌纹之中,手下的位置越来越滚烫,几乎像着了火一样,花焰连忙推开了他,道:“这里不行,这里太危险了。”

岑无妄偏了偏头,故作懵懂道:“哪里危险?”

花焰不知道他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里皮肤太薄,离内脏又近,是最容易受伤的地方之一。不能将灵纹刻在那里。”

岑无妄掌心托着侧脸颚,食指轻轻敲着脸颊,眼神牢牢锁住花焰,带着侵略性的玩味:“好,就听你的。”

恰好此刻侍从们流水般的开始上菜肴,花焰松了一口气,道:好了,那你现在能够告诉我,这望春国国君究竟如何不简单了吧。”

花焰面前的侍从手一软,酒壶险些摔到地上,好在花焰手疾眼快地在半空中接住,将酒壶放到自己的小案上,无视方才的小插曲,继续对岑无妄道:“和他是个瘸子有关系吗?”

“道君稍等,还有几道菜!”

岑无妄还没说话,二人面前的侍从急忙叫住他们,叮铃哐啷地飞速将菜肴布好,逃命似地离他们越来越远。

花焰:?

“他们在怕什么?”

“怕死吧。”

坐在二人前面的莫泽,实在无法装作听不见,福至心灵道。

花焰耸了耸肩,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前面只有莫泽和琅王的空桌,所以也没想着避开谁。

既然侍从已走,便示意岑无妄继续说了。

“能仁国被灭,知俗死后,皇室便只零星几脉,属这位国君身份最尊贵,所握的权势最盛。因此旧部大臣们顺理成章拥护他成为新的国君,复兴亡国,而其中便包括了秋家。秋毓堂从小是国君的伴读,也助秋毓堂一家才从旁支,一跃成了秋家的重要的一脉,在这位国君登基后,更是让秋毓堂直接掌控了秋家。”

花焰听得连连点头道:“所以二人算是同舟共济,相辅相成了。”

岑无妄微微一笑,道:“或许更甚。在阴阳道初兴之际,不乏有亡命之徒用它来谋财害命。便有人将主意,打到了这位势单力薄,风雨飘摇的国君头上。”

......

那时阴阳祸世的风波未定,能仁国原先的都城,已成了怨气凝结之处,所以他们必须重新选定皇城。

而在他们迁都的途中,落败的能仁贵族联合一群歹人,竟将国君一家和秋毓堂都绑到深山之中。

具体发生了什么,众人已不得而知,总之国君的妻子、妹妹死状凄惨,国君自己也身受重伤半死不活,双腿便是在那个时候残废的。

唯有秋毓堂,从反贼手中逃脱,紧接着重新带兵回去,救下来奄奄一息的国君。

秋毓堂在望春国国君的床前跪了半个月,卸下朝冠,乌发披散,称是国君为了给他寻一线生机,不惜以身犯险,引走敌军。

他身后整整齐齐摆放着上千具叛军的尸骨,被削的只剩零星红肉,密密麻麻的秃鹫在天上盘旋,遮云蔽日,不见天光。

秋毓堂从此立誓——生随君侧,如刀如刃,化骨为碑,岁月为证。

“如果是秋毓堂说的话,大概只能信一半。”花焰见识过他信口胡诌,假情假意的模样,相信他的忠诚,就是把脑袋送给他当夜壶糟蹋。

“他说什么都无所谓。”岑无妄指尖慢条斯理地勾住酒壶,流水划出一条银线,在杯壁中撞击出零星水花:“我把自己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你了。你也记得兑现承诺。”

花焰刚“嗯”了一声,突然肩膀猛地一缩,是咬到一颗极酸的梅子,眼泪都皱了出来。

岑无妄无奈地叹息一声,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另一只手掌心铺开,放到她的嘴巴,道:“知道酸还不吐出来,琅王都不护食了,你进嘴的东西还不肯放?”

花焰一低头,吐着舌头把带着咬痕的梅子吐到岑无妄手里,闭眼仰头饮下一旁的甜酒,总算没有那么难受。

睁开眼睛之时,却发现周围的人都转头看着自己,不由一愣,随即将杯口朝下,笑了笑道:“我干了,诸位随意?”

坐在最前面的苟玉堂扶着额头,无奈道:“国君敬你酒呢!你怎么就自己喝起来了?”

花焰这才看到御阶之上,国君手还举在半空之中,脸上丝毫没有不耐之色,如同看着一位调皮的晚辈般,满面和煦地笑着看向自己。

实在是她坐的位置太过偏僻,离主位远的不止一星半点,她又只顾着听岑无妄说话,便没注意到国君叫了自己。

花焰又斟满一杯,站起身来,朝国君点头示意道:“国君,请。”旋即一饮而尽。

苟玉堂紧张地盯着花焰,终于松下一口气,好在她没有再给自己惹出什么乱子。

“迟焰在锦绣阁可让丞相劳心了?”国君摆摆手示意花焰坐下,便和苟玉堂攀谈起来,明明是迟焰叛国而出,国君却像是对待远游孩子,满是对她的关心和帮她周旋的底气。

“谈不上费心,道君是辛初国不可或缺的栋梁之材,自然是要悉心照顾的。”苟玉堂说起客气的废话,更是如鱼得水。

“这样便好。我也曾看中迟焰的能力,但听风和所说,才知道这孩子在阴阳司过得不开心,所以偶尔会任性胡闹,犯一些错事。若迟焰在辛初国冒犯了哪位,还望诸位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同她计较。”

秋风和所说的话八次真假参半,看似帮迟焰解释,实则不知泼了多少脏水到她的身上,否则国君在这种场合,不会还特意提她任性胡闹这样的事情。

“国君还是好脾气的,对于这种叛国而出的阴阳家,管她有什么本事,还是受了什么委屈,都不是背弃国家的理由。在我们东纬国,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砍了叛徒的脑袋,枭首示众,不容姑息!”

说话的男子,面容俊朗,身形高大,尤其旁边坐着的是以“文人风骨”自称的苟玉堂,更是衬得他巍峨庞大,如座山一般的镇在原地。

众人未曾想到会有人开口为难,纷纷一言不发,大殿内顿时寂静一片,都暗中注视着风暴中心的人。

只见那位叫迟焰的掌心托着脸,眼神冷漠地看着东纬国主位的方向,气氛凝然,然后她,默默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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