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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吻”之戏

每次在夏雨玥前面,他总是把自己伪装成没心没肺的混世魔王。其实他的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想在她表面表白自己的专情、痴情,只是他一直惧怕失败,只能用厚重的外壳把自己的真实感倩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丝不透。今晚上也是,一路上尽是嘻嘻哈哈的和郝梅她们瞎掰,等把她们俩安全送达后,李铁才有时间来整理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才敢借刚才秀秀她们的玩笑,第一次在夏雨玥面前直面自己的真心。是的,自己是爱她的,只是害怕失去才一直不敢去摸清楚夏雨玥的真心。以前有司南猷枫,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现在司南猷枫既然已经是过去式,自己有没有可能成为下一任?

一直在想着刚才郝梅说的换司机的话,那句话就如同激扬的鼓,反复地敲击着他的心。他在心里边捉摸要不要顺着郝梅的意思,打探一下夏雨玥的心是否有所属?话已经到嘴边、在舌尖不断地转圈圈就是说不出口,时间在分分秒秒流失,再不说就要到她家的楼下了。

反复思量后还是决定试一试,于是就象是平时开玩笑一样,李铁假装很随意的样子说:换司机

啊!问完之后他就开始后悔、担心、紧张不安。他特别害怕夏雨玥会不会以后不再搭理他,于是两个人就会连普通的朋友都做不成。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感觉到旁边有什么动静,忍不住还是偷偷地扭头过去看。没有想到夏雨玥也正用那双清泉般的大眼盯着自己看,完全没有心里准备的李铁,看到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看的夏雨玥吓了一大跳。此时夏雨玥却轻笑了起来:尽是瞎掰,看吧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吧。

李铁见夏雨玥如此,知道又是没有戏,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催悲的一个人,她永远是把他的真心当玩笑!

开始的时候夏雨玥并不知道司南枫会在晚上手术后到“悸动”放松,毕竟心胸手术都是要高度重视、精神高度集中的精细手术。一天的手术下来,常常会累到人仰马翻的,有时候还因为突然间有紧急的手术拖延了下班的时间,人也累了,他们就不会来。只是那一次因夏雨玥缠着李铁要到“悸动”看看,才意外的看到他与殷离出现在“悸动”,在看到司南猷枫与殷离坐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再次被痛深深的击中,原来自己还是在乎的!可再怎么痛也改变不了彼此的身份与命运。

三年前离开的时候她就做好了他会放弃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有了新的爱人,也许已经结婚生子也是说不定的。可是想是一回事,真正的面对现实的时候又是一回事。她还没有办法大大方方的接受他已经不再爱她的事实,亦无法接受他的身边的位置不属于她的事实。反悔的她好想不管不顾的跑到他的面前对他说:我还爱着你,请你继续接受我的心好吗?只是冲动还没有来得及付之行动,好久没有出现的母亲的脸又浮现在眼前。是那样的无助、迷茫、小心翼翼、自责,祖母的苍老、悲伤、期盼的脸一起交替的出现,于是所有对爱情的渴望再次激变成新的复仇计划。

司南猷枫来“悸动”的频率并不高,毕竟对于他来说,工作才是第一位。夏雨玥没有回来之前偶尔地因为殷离而去,也是一个人落寞的坐在角落打发时间。而夏雨玥回来之后,压抑的生活及痛苦的相思,彼此离得那样近是咫尺却如同天涯,让他出现在“悸动”的频率增加。频率多也是屈指可数的,因为就算是在人潮涌动的场合,也难以驱散他内心深处的孤独与苍凉。当然他一直不知道夏雨玥会在周末到“悸动”的驻唱,也在因为这样,彼此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在“悸动”相遇。一直到夏雨玥从国外回来大半年,才在那天的晚上再次偶遇了司南枫与殷离,只是夏雨玥看到了他们,司南猷枫与殷离并没有发现夏雨玥。

那天夏雨玥来早了一些,还没有轮到她上台,她和平时一样,要了一杯香槟一个人坐在不显眼的角落里,静静地品着手中的酒一个人想心事。平时要是早到的话,如果说李铁在,她和李铁一起喝一杯,说些无关痛痒的琐事。

今晚李铁有事,没有到酒吧。就算人不在,他依然叮嘱小猪按时去接夏雨玥,一路上畅通阻,于是他们比平时早了十多分钟到达酒吧间。不喜欢被打扰,夏雨玥就要了一杯香槟酒和平时一样,把自己藏在潮涌动的角落里,细品别人的欢乐与疯狂。也许是晚上喝水多了些,夏雨玥没坐多久就想要上洗手间。没有想到还没有走到洗手间,一抬头发现有二个人正朝她的方向走来,竟然会一个就是殷离,一个是司南猷枫。眼看俩人说说笑笑就要走到自己的眼前,躲无可躲的夏雨玥双眼一转,唯有一个紧关着的门口勉强可以容她做紧急的回避。于是她前往跨一大步赶紧往门口的暗处缩紧,双手捂住脸趴向门背向他们。才刚刚藏好就听到殷离甜甜的声音传来:献枫,你的手简直比我们女孩子的手还要灵巧,让我佩服到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司南猷枫难得地脸露笑容调笑殷离:有没有要拜师的欲.望?虽然说你人笨一点,不过你要是真想学的话,我会勉为其难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收你为徒。

殷离瞪着那双灵活而有神的大眼故做惊讶:别人都说我聪明有才智,怎么到你的眼里就笨啦?我跟你这么久,你还是有保留意见,难怪我觉得总是比不上你,原来是你并没有尽心相教。然后假做摸泪状:伤心啊伤心!我心本要照明月,怎奈有人没看得见!

也许是现场的氛围、或者是殷离的开朗活泼,让一向严肃的司南献枫也轻松起来。又或许是今天的手术特别的顺利,他竟然会唇角上扬连眉眼都是带笑的,像那些爱闹的小伙子一样,伸出手指头假做要敲殷离的头状。

殷离赶紧闪开:别打我的头啦,我说为什么跟你一起变笨了,都是你敲的,再敲就让你赔。

司南猷枫难得配合的笑着说:敲不敲都是坏的啦!然后就从夏雨玥身边一起说说笑笑地走过,只是他们俩谁都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夏雨玥。

俩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站在暗处的夏雨玥心在这一刻却有说不出的痛,男才女貌用来形容他们俩一点都不过分。三年前决绝离开时就已经决定要放手,为什么此时此刻自己的心会这样的痛!原来放不下的只是自己,原来心里还留着对方的也是只有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的苦相思!人在痛苦、伤心的时候连想法都是悲观失望的,泪在这一刻不争气地泪下来,肆意泛滥成灾。夏雨玥忘记自己是要做什么的,呆呆地站在原处不动,任凭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暂时渲泄着压抑多年的情感!突然小猪拍了一下她的肩头说:姐你让我好找,你在干什么嘛!还有一会儿就该你上场啦。

被小猪一拍,夏雨从沉思与自艾自怨中惊醒过来,背着小猪偷偷擦拭着眼角的泪说:我要上一趟洗手间,一会就回。然后头也不回地朝洗手间的方向逃也似仪的跑开。

小猪在背后贴心喊:姐,晚上路暗,小心点。

夏雨玥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恢复了常态,正好主持开始介绍她说:我们又到了一周一次的最高时

刻,下面有请我们美丽、多才多艺的夜儿小姐!然后就笑着梢稍穹腰朝舞台下做了一个优雅的请的姿势。

依然是笑靥如花,仪态万千地摇曳着婀娜、曼妙的身姿走向舞台走去。如平时一样,夏雨玥一出现,台下的人如同被点燃的干草堆瞬间就沸腾,已经开始有人跃跃欲试想要上台,夏雨玥并想不理会那么多,只是和平时一样,坐在台上边弹边唱。

“我的梦”

一直地一直地往前走

疯狂的世界

迎着痛把眼中所有梦

都交给时间

想飞就用心地去飞

谁不经历狼狈

我想我会忽略失望的灰

拥抱遗憾的美

我的梦说别停留等待

就让光芒折射泪湿的瞳孔

映出心中最想拥有的彩虹

带我奔向那片有你的天空

因为你是我的梦

……

上大学的时候同学们都忙着谈恋爱,忙着到全国四处飞看风景游山玩水时,她则是忙着打工,忙着去恶补别人小学、甚至于是学前班就开始学的各种各样唱歌、跳舞、练琴的课外兴趣班。别的同学把富余的钱用来忙着买各式各样的衣服扮漂亮时,她却努力的节省费用,把能省下来的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年轻的女孩儿,有谁不喜欢漂亮的衣服,有谁不希望每天都是光鲜亮丽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只是她清楚的知道她是不可以的,她的时间与余钱都要用来提高自己,因为如果说没有了道具,她拿什么去复仇?而所谓的道具对于一个无依无靠的在省城闯荡的女孩儿来说,就是努力让自己拥有更多的学识、不一样的本领,唯有如此到需要用的时候,可以游刃有余的拿出手。就好比现在,她可以自如的坐在舞台上边弹边唱,完全得益于大学时的努力与刻苦。

司南猷枫开始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边,刚才走在路上难得地与殷离调侃了几句,现在又恢复以往的沉默不语。虽然是相熟悉的俩个人,没有更多的语言甚至于是眼神的交流。殷离好象也习惯了他的沉默,习惯彼此无话的和谐相处,也是静静地坐着。细品手中的红酒,偶尔地抬头悄悄地看看对面的他,是否有带着心和自己在一起。其实象刚才那样多话对于司南献枫来说是少有的,今晚之所以这样开始,那也是因为他和她刚才配合默契,顺利地完成了一台高难度的心胸外伤(胸部开放性伤伤及血管)的急诊手术,而手术修补血管也相当成功。

几个小时的高度紧张手术后虽然说人很累,殷离第一次参与完成这样高难度的手术,虽然也觉得累,可更觉得开心、特有成就感,想要和他分享一下现在心情特别高涨舒畅的感觉。当然也许对于司南猷枫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对于还只能算是低年资的主治医师(她是今年五个月才经过主治的考试)的殷离来说却不一样。毕竟自己临床经验还不足,可以配合默契地帮司南猷枫完成这样的高难度的手术。以往这样有难度的手术总是两个主任或者是高年资的主任级医师与司南猷枫一起上的,今晚上农主任,刚好去外地开会。还是已过下班时间,而手术已经不可再等,需要即时进行。也是因为这样的她才有机会当司南博士的第一助手,当然值得举杯庆祝。手术一结束就恳求司南猷枫陪她来唱一杯,本来司南枫并不是很想来,抵不住她的反复恳求,软磨硬泡、耍赖撒娇,终于免为其难同意同行。更难得的是孟津今晚上值班,没有成为跟屁虫,本来以为没有孟津会是两个人绝好的相处时机。刚才也是她自己一直主动找话题,才可以让司南猷枫难得开金口和她乱侃一番。

静默如雕像的他坐在不声鼎沸的酒吧间,思想与灵魂却如同是游离了他的身份,飞到不知道的远方。然而远处歌声婉转,清脆、天赖般的音调,是那样的熟悉。听着听着,司南枫越发的感觉到熟悉,忍不住收回飘远的思绪抬起头来看。原来台上的那一个,真的是自己一直梦里见了千万回,却总也把握不住的她。

于是他目光定定地盯着台上,深怕下一秒她会再次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她的目光现在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热情,就好象是正在沸腾的开水一般。为什么在对自己的时候会是那样冷、那样的绝情,三年前说走就走连申诉与分辩的机会都不给他,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有多冷冰冰一颗心,会在自己深深地爱着她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说,提出了单方面的分手就静静地消失,还是一声不哼就消失三年毫无音信!

也许是感觉到司南猷枫目光的异样,殷离抬起头来看,于是看到司南献枫眼里的痛苦与悲伤。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终于发现在台上驻唱的夏雨玥。原来每一次与夏雨玥的相遇看似的坚强与冷漠都是装出来的,他的心里依然装着的是她、牵挂着的也是她,那是自己是再怎么努力也进不去的遥远。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足够他忘记她,足够他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足够他流连于不一样的花丛中不知归处在何方,他却偏偏选择对她念念不忘。他不甘心,或者是不愿意相信,依然是相信她是因爱着他的、必定是不愿意自己在她与家人之间做选择而为难与家里人决裂,才不得不违背本心,独自一个人痛苦离开他甚至于是故意伤害他。他想着总有一天她亲口告诉他说:其实我一直都是爱着的人是你!

每一晚的梦里都不曾离开她的倩影,总是甜美地笑着与他一夜缠.绵,她温婉的面容,她的清纯的歌喉,她甜甜的笑脸。把他等待的心填得满满的,无时无刻不如雕刻般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总也忘不了。是那样的真实,就好象她从来也不曾离开过,一直都在他的身边,只是一旦从梦中惊醒来,一切又回到了冷酷无情的现实世界。有的只是她曾经留下的他无法忘怀的烙印,却不曾有她来过的痕迹,有的只有记忆里她的影子。时间越长,就越记不清她的样子,他多么害怕会有那么一天,在心里再也记不起她长什么样子。不曾想,一旦她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是如此的清晰,就如早上才分开的情侣!

她通过与李铁耍手段、威胁、软磨硬泡终于成了“悸动”的驻唱。因为她,“悸动”出现前所未末有的好业绩,每一个周末因她,“悸动”都是人气爆棚。有的人是为了一睹她的芳容,有的人是为了听她如一王菲一般天赖歌喉,不管是为什么,都是冲着她的名气而涌动。

一曲将终,夏雨玥没有以往一样匆忙的转身走下舞台,而是站到舞台灯光最明亮的地方,展现出妩媚的笑声音宛转清脆的问台下:好听不好听?

大家都用热烈鼓掌及尖叫声来对她表示十分的肯定,看着大家热烈期盼的目光,然后她故作神秘的再问:想不想来玩点更刺激的?

大家为什么要来酒吧,当然不单单是因为无聊更是有不少人为了寻找刺激,台下瞬时就响起了“想,非常想”欢呼声。

于是她用那双大大的灵动的眼睛看向舞台下甜甜地笑着说:今晚我再唱一曲,还可以让大家亲

吻,不过。她看着台下沸腾的众人又刻意停顿下来。

大家的胃口立马就被吊起来,好多人挥动着手臂大喊:不过什么?快点说吧!不过什么?快点说出来!

她温婉轻笑着轻轻的用左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待大家终于安静下来她才高声宣布:今晚上开始,我可以随意地亲吻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

她此言一出,大家有一瞬间的安静,有些不相信的彼此相互看看。好象是在征询对方的看法来证明自己是不是听错啦,下一刻台下就响起海啸般的欢呼声与如雷动的掌声。已经有人在底下蠢蠢欲动,晚上十点多,夜生活已经逐渐进入**,大家也已经是在泡吧中渐入佳景,不少人已经是醉眼迷蒙的。听夏雨玥这样说即时有人开始高喊着:现在可以吗?我先来!并大有往上冲的劲头,要不是台下有安保把守,估计已经有下少人往舞台上冲了。

等大家的欢呼声与掌声都慢慢地低下来,一直到停下来,她才甜笑盈盈说:当然是可以的,不过必需要有附加条件的。条件也很简单,那就是只要给钱足够多,你们就有机会得到我的吻。

“多少钱?”已经有不少人举手示意想要第一个上场来接受夏雨玥的亲吻。

看着下边不断地向前挤着,只为了更涌近舞台一些热情奔放的众人,她再次轻启红唇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千元额吻,五千元贴脸吻,一万元浅吻,三万元深吻,五万元法式缠.绵吻!

舞台下情绪激昂的众人一听她如此说,下边又“哗、哗”四起的欢呼声再次响彻了整个酒吧间。自己必需是那个给得起钱的人,可是有时候旁观也是一种享受。而她的话一出口,让原来是站在台下的小猪被震惊到了,司南猷枫与殷离当然也是一样的震惊。殷离偷眼看去,司南猷枫除了震惊,他的眼里剩下的就是满满的心痛与绝望!那是曾经有多深的爱,才可以会有现如今这样绝望的痛与伤!周围沸腾的欢呼声在他听来如同是无人之景,他就那样绝望的震骇在她决绝的宣告中!

李铁今晚刚好有事不在,小猪急得只好自己跑上台来对她说:姐你是不是喝高了?时间到了,咱们回家吧,不闹了好吗?然后不管夏雨玥是不是同意,拉着她的手就想往舞台下拽。

而台下正处于高度激动亢.奋的并且是热情澎湃的看客们,看着小猪竟然要拽走夏雨玥,他们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如同仙子一般人儿,即时有不少人都挥舞着双手失控地大叫着:哪里来的臭小子,滚开、滚开。

夏雨玥则对小猪笑笑,用安慰的眼神看着小猪,还把小猪拽住自己的手用力掰开,轻声对小猪说:姐没喝醉,清醒着呢,你下去吧,没事的。

小猪那里肯让她胡来:你这样铁哥回来还不把我给打个半死的啊。

夏雨玥继续温言安慰:没事的,到时候我自己和铁哥说就行了。

小猪也不管,既然拉不走夏雨玥,自己就站在舞台上不动。知道小猪他也有他的担心与责任,夏雨玥只好由着他,继续转向台下用悦耳动听的声音说:想要吻的可以把钱交到我身边这位小兄弟手上,根据钱的数目我送还你们一个香甜的吻。

夏雨玥如此一说,好象已经得到圣旨一样,台下一位喝得半迷糊的满脸胡子的汉子就拿着一叠钱跑上舞台嚷嚷:我先来。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同意,把钱往小猪手里一塞就抱住夏雨玥索吻。那满嘴的酒气与恶臭让夏雨玥恶心不已,可她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厌恶神情,她强忍住心里不断翻涌的恶心与反感依然是带着微微的甜笑轻轻地把汉子稍推开一些,就踮起脚尖在眼神迷糊的汉子脸颊印上浅浅的一吻。满脸胡子的汉子即时放开夏雨玥,用手抚摸着被夏雨玥吻过的脸颊惊喜得大喊:是真的,女神吻我啦,是真的,女神吻我啦!一边开心地高声喊着边挥舞着双手脚步踉踉跄跄冲下舞台消失在人群中。

接着下来又有几个人拿了三几千元上来索要吻,毕竟几千元许多人都有,一万元甚至于是也会不少人有,但是衡量再三,还是没有人拿出三五万元来要浅吻或者说是深吻,更不要说是索要法式缠.绵的舌吻。毕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个能力及财力与钱过不去,一万元,就算是白领,也是大半个月甚至于是一个月的工资,五万元那就更不用说。也许一二百块钱,有好多年轻人会无所谓,可好几千上万块的钱那就不是小钱而有所谓的大钱,毕竟一个吻既不能让自己向往已久的仙女成为下半生的伴侣,也不能让自己一夜暴富或者说是如传说那般可以从青蛙变成王子,那当然是不会轻易地出手。只是这样一场看似闹剧的游戏从此以后更让“悸动”人气爆棚那是后话。

他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悲伤与苍凉,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个曾经是多么朴素、单纯、羞涩的女孩儿去哪里啦?哪个一脸温婉笑颜的女孩儿去哪里啦?哪个对他第一次亲吻也感觉扭捏害羞的女孩儿去哪里啦?哪个在公众场合只允许他拉手的女孩儿去哪里啦?他的心在这一刻突然一紧,痛就再次涌现了他悲伤的脸。殷离看着一脸痛苦的司南猷枫,特别的后悔今晚之行,于是“霍”地站起来,也许是站得太过仓促她的脚差点把桌子都带翻,她顾不上腿上碰撞的痛伸手拉着司南猷枫的手,不由分说地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里边太闷热了,我们走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司南猷枫就如同一个乖乖听话的小孩子一路无语,任由殷离拉着,更如提线木偶一般,没有思想,没有灵魂,任由殷离拉着眼神空洞的走出了“悸动”。

站在舞台上的夏雨玥的脸上依然带着温婉笑意与台下的大众互动,目光却不受约束的追随着与殷离手牵着手一起离开的司南猷枫。舞台灯光明亮,而台下暗淡,夏雨玥根本看不清司南猷枫脸上的表情,只是觉得他竟然连眼角的光都没有往自己身上扫,心再次凉到足底,原来他是真的不在乎她!

本来还想着冒险赌一把,希望可以再次引起他的注意,让他关注的目光再次向自己投来。看来是自己太过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现在的他竟然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依然是脸上挂着笑歌喉婉转,可她的心早已经是流泪不止,肆意滂沱。

最爱与最尊重你的那一个也许真的只有你自己,如果说连你自己都不爱、不尊重自己,又如何要求别人去爱你,尊重你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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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吻”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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