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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73 章

芳甸这里信之第一天住过来,兴奋得不行,不光是他,信长信如也是。

三个人在活动室玩闹,还让姜砚行现在就去和园把信小胖接来。

接信小胖?

现在不行。

姜砚行耐心安抚了孩子们,又陪着他们玩了一会儿,刚准备回书房工作,涂画跑过来跟他招手:“老公,快来!”

“林乔打电话来了!”

姜砚行麻利从垫子上爬起来,快步走到涂画身边,搂住她的肩膀把人往外带:“王婶,你陪着孩子们。”

“走,咱们散步去。”他让涂画先别接,把人晾晾先。音乐声结束之后,两个人都以为林乔会再打一遍过来或者给姜砚行打电话,但并没有。

过了五分钟,电话才又打来,还是打给了涂画。

姜砚行哼了一声:“事情大了。”

涂画从他语气里听出幸灾乐祸,手肘捣了捣他胳膊,姜砚行顺手牵起她的手,两个人往花园去,涂画点了接听,又按了免提。

“嫂子,晚上好,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不碍事,还早。”涂画又主动告诉他信之的情况,“是担心信之吗?你放心,他跟信长信如玩得很好。你要是想看看他,一会儿我让他跟你视频。”

“不,不用了。”林乔说完懊悔,这显得他不关心儿子。

果然,姜砚行听他说不用就皱起了眉头。

林乔找补得快:“不跟他视频了,他在玩肯定也没心思跟我说话。信之在你们那里我很放心。”

“嫂子。”他进入正题,“楷仪要跟我离婚。”

“什么?”涂画跟姜砚行对视了一眼,没从他眼中看出惊讶,怎么还有一丝高兴。

其实她也高兴,但讶异还是要摆出来:“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跟你离婚?出了什么事?”

林乔嗫喏半晌,支吾没什么大事,最终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她总觉得我不关心信之不关心她,我怎么会不关心自己的老婆孩子呢?”

“我出差多,会多,那都是工作啊!我也没有在外边乱来。”

涂画不想听他吐苦水,忙打断他:“你跟她好好沟通,楷仪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她很坚决。”林乔语气带了祈求,“嫂子你帮我劝劝她。她拒绝跟我沟通,一定要离婚。所以我才来麻烦你,给你打电话,想让你劝劝她。”

“信之不能没有爸爸,也不能没有妈妈。”

涂画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楷仪也没有跟我提过。如果她想离婚,我跟姜砚行不会插手。”

林乔愣住,他没想到会吃闭门羹,人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就被涂画挂了。

夫妻俩一个冷哼一个叹气,继续往前行,姜砚行开了口:“好,早该离了!”

涂画噗嗤笑:“咱妹妹是不声不响干大事的人。”

“不过,恐怕没那么容易,林乔不会那么爽快松口的。”

如他们所想,在涂画这里吃了瘪,林乔看看时间,九点未到,直接驱车去了和园,找姜丛昕薛蘅去了。

姜楷仪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并未放在心上,以为他是不愿意跟她呆在一个屋檐下,人回玫瑰园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林乔已经打过电话给涂画了。

这边姜砚行在琢磨要不要把林乔打电话来的事告诉姜楷仪,涂画制止了他:“先等着,楷仪不主动告诉我们,就是有她的考量。如果明天楷仪还不说,那等她晚上来吃晚饭的时候咱们再问。”

又叮嘱姜砚行:“你明天早些回来。”

客厅里空调温度28度,林乔觉得热,又不好意思说。

姜丛昕坐在他对面,翁婿俩都没出声,薛蘅端了两杯水过来:“不早了,就别喝茶了。”

林乔突然过来,还带了永荔的宵夜,只说来看看他们,薛蘅不信。

她白天才跟姜楷仪联系过,得知楷仪把信之送去了砚行那里,过两天她自己也要去住一段时间。

当时她没从电话里听出什么不对,毕竟他们兄妹关系好,姑嫂关系更好,孩子们在一块住挺好,热热闹闹的。

可大晚上这位女婿突然上了门,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吵架了?

林乔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回茶几,轻微一声响,薛蘅也不拐弯抹角:“不是来看看我们,是跟楷仪吵架了吧?”

她这么一问,林乔委屈得要哭:“妈!”

虽然薛蘅为人严肃平常说话锋利,可能对他颇有微词,但人前给足他面子,是个不错的丈母娘。

“哟,这是怎么了?”姜丛昕放下二郎腿,身子往前倾了些:“出什么事儿了?”

“楷仪要跟我离婚。”

“啊?”他丢下这颗重磅炸弹,姜丛昕薛蘅面面相觑。

薛蘅还好,神色变动了一下又如常,人还是端坐着。姜丛昕的脸色是彻底裂开了,急急问到:“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要离婚?”

在丈人丈母娘跟前话就好说一些了。

林乔搓了把脸,眼睛泛红:“我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离婚。”

“她觉得我经常加班,经常应酬,还出差。可这是我的工作呀!我管着一百多号人,每天那么多事要处理,我也想多陪陪她多陪陪信之,但是我坐在这个位置,身不由己。”

他讲得没错,姜丛昕点点头。

薛蘅心下一哂:“是楷仪想让你辞职去嘉德吧?”

“我知道,几个月前她跟你提过。后来没了下文,我也没过问,想来是你没答应。”

林乔急忙解释:“妈,我不是在车间流水线上打螺丝的工人,不可能说走就走。况且,我跟她说好再给我半年时间,等今年结束再说。她也答应了。”

“所以她莫名其妙要离婚,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当她闹脾气,我也认错,也求她,但是她就是很坚决。三天了,气还没消,她还是要离婚。”

“妈,爸,你们劝劝她。”

“信之这么小,怎么能没有爸爸?”

薛蘅手肘支在膝盖上扶额,没看林乔,她知道这个女婿有话藏着没说。

这会儿也不问,叹了口气:“我们知道了,我跟你爸会跟楷仪聊聊。”

“不早了,你回去吧。”

薛蘅逐客,他也不能再赖着。姜丛昕起身送他,林乔边往门外走边关照薛蘅尝尝他带来的宵夜。

薛蘅挥挥手,姜丛昕拍了拍他肩膀,一前一后出去。

翁婿俩走到院子里,林乔又喊爸:“爸,我知道你能理解我。男人应当以事业为重,你看,你不也是接受学校返聘回去继续教书育人嘛。”

姜丛昕点点头:“我知道你心里苦。快回去吧,我们会跟楷仪聊聊。”

看着林乔车拐出院子,姜丛昕锁好门折回客厅,薛蘅正讲着电话,他听出来对面就是楷仪。

姜丛昕着急,忙小快步跑过去听,也没听见什么话,只听楷仪说明天过来。

通话结束,他赶紧问:“楷仪怎么说?究竟怎么一回事儿?”

薛蘅摆摆手,又把茶杯递给他:“我听楷仪声音倒没什么,挺好。她自己还惊讶林乔上门来了,她以为林乔去了玫瑰园过夜。”

“她的性子你还不清楚?跟我说确实是要离婚,具体的事儿等明晚她过来再说。”

“就这些?”

“对呀!就这些。”薛蘅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缓了语气,抬起手比了个“三”,“林乔的话你听三分就好,顶多五分。”

“还有,给楷仪打电话之前我给砚行打了电话,他们已经知道了楷仪要离婚的事。林乔先向他们求助,涂画跟砚行的意思,他们不管,尊重楷仪。林乔在那边吃了闭门羹,才到咱们这儿来的。”

“我说呢,大晚上的跑过来。”她要休息去了,说着话起身,也不管坐着没动还在琢磨的姜丛昕。

那头姜楷仪得知林乔去父母那里求助,也找过涂画和姜砚行,不屑地嗤笑一声,她熄灯睡觉,才不管他回来还是去玫瑰园。

后天周末,她本打算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喊上父母一起去芳甸,再告诉大家她要离婚的事。

她要在芳甸住一段时间,住到休年假带信之出去旅游。

没想到林乔先沉不住气告她的状去了。

驱车往和园去,薛蘅告诉她涂画和姜砚行会过来,大家想跟她好好聊聊。三个孩子都不带来,留给王婶照看。

炎热盛夏,傍晚的气温依旧很高,洒水车从她对面驶来,前方浇过水的马路都快要干了。

林乔今天没找她,怕是不敢刺激她,或许也在等消息,希望父母能劝住她。

车停花墙下,姜砚行和涂画的两部车也停在外边。

姜楷仪弯起嘴角笑了一声,是她不好,这点事让哥嫂担忧。嫂子放假了来得早就算了,哥哥这个大忙人怎么也在她前面到家了。

屋里姜砚行眼尖看见了她,忙走出来迎她。

“大哥。”她笑嘻嘻,姜砚行瞧见她气色不错,人也没消瘦,彻底放了心。

涂画也站在门口等,姜楷仪嘴里喊着“姐姐”加快脚步走过去,姜砚行快速说了一句:“你要离婚,我一万个赞成。”

她噗嗤笑:“谢谢大哥。”

进屋薛蘅也是喜笑颜开,只有姜丛昕叹气。

姜楷仪心一酸,父亲最看重的就是家庭和睦,平常也让她为了信之多担待林乔,让她尊重林乔的事业。

她已经尊重了好多年,现在不能了。

“爸,妈。”

“你为什么要离婚,究竟出了什么事?离了婚信之怎么办?他这样的孩子怎么能在不完整的家庭中长大?”她刚开口姜丛昕就咄咄逼问。

姜楷仪有些吓住,她真不知道姜丛昕这么着急这么担忧。

旁边薛蘅忙让姜丛昕住口:“听女儿说。”

姜楷仪坐在单人沙发上,左手边坐着涂画,姜砚行站在涂画旁边,父母坐在了右边。

“爸,我就是为了信之才要跟他离婚。”话音落她眼泪扑簌簌掉。

她突然这样把大家吓了一跳,涂画忙起身拿纸巾给她。

姜楷仪吸着鼻子:“前几天信之被同学欺负,那个孩子说他是‘傻子’。后来我报了警,对方道了歉,也写了认错书。”

“什么!”

“有这种事!”

老夫妻俩着急,让她细说,姜砚行安抚父母:“都解决了,别担心。”

姜楷仪掏出手机,播放了当时的视频,画面里童阳的言词像刀子,一下一下扎在众人心上。

薛蘅头一撇,抬手捂住眼睛。

“妈,没事了,都解决了。”涂画又给薛蘅递纸巾,“楷仪很勇敢,是伟大的母亲,信之为他骄傲,咱们都为她骄傲。”

姜丛昕深深叹气,又让楷仪继续说。

“你们知道吗?当林乔得知对方家长是他的大客户时,他让我忍一忍,私下解决。”

“因为他要当分行副行长,他不能失去这个客户。”

“放他的屁!”姜丛昕暴怒,丢掉对林乔的怜悯,丢掉读书人的风度,胸口激烈起伏,“他怎么做父亲的!”

薛蘅也跟着骂:“畜生啊这是!”

姜砚行和涂画并不阻拦,让二老骂出来才好。

“所以我要跟他离婚。他根本就不配做父亲。”姜楷仪神色认真,挺直了脊背,“几个月前,我说让他辞职去大哥那里,他说让我再给他半年时间。”

“我知道银行关系盘根错节,他要辞职也没那么容易,所以我答应了。”

“但我万万没想到,他背着我还想再上一层楼。”

“他瞒着我,他根本没有辞职的打算。”

“爸,妈,我给过他最后一次机会了。信之这件事解决后,我提出移民,他不答应。”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有没有他,我跟信之的生活都是一样的。甚至没了他,信之能更好!”

“你们知道吗?信之问我爸爸呢,我说爸爸去加班了。孩子说‘爸爸天天加班’。”

“他太自私,也是我错,一步一步助长他的恶劣行为,导致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

“当初我就不应该跟他在一起!”

“你别这样想。”涂画握住她的手,“你有信之,咱们信之是多好的宝贝呀。”

“对。”姜楷仪用力点头,“信之是最好的小孩。”

她上来丢出王炸,信之被这样欺侮,作为父亲,林乔居然不为孩子出头,自己不出头就算了,还阻止姜楷仪。

他们绝不容忍。

一时安静,是姜砚行先出了声,他鼓了两下掌:“这是好事,早就该离了。”

说完胳膊挨了涂画一个拧,薛蘅也朝他翻白眼。

只有姜丛昕,又叹了几声气。

姜楷仪也不介意把其他事情告诉大家。

“早前我的客户牛部长生病,本来我是说五一陪他一起带信之回青都,可我也是突然得知牛部长患癌,并且刚巧要在假期里动手术。我不放心,就跟他说不回青都了,让他们父母过来住几天,看看孙子。”

“大哥,你说我的安排有问题吗?”

她并非真要姜砚行附和,又继续说:“他不答应,他跟我甩脸子,他不能理解我,生我的气。”

“我跟他说如果是他的客户,他指不定比对他父母还亲还孝顺。”

她余光瞄见姜砚行笑,忙说:“大哥你别笑,他真的是这样的人。”

“还有更早前。”她说起庄宁的事儿,“刘阿姨女儿宁宁,在学校被霸凌,得了抑郁症自杀。我让他跟他们系统里另一位支行行长打个招呼,请人家帮个忙过问一下这个事儿,因为那位行长的爱人是区教育局的一位科长。”

“最后也没办成,还是大哥出手解决的。”

“林乔跟我说对方不愿意帮这个忙,一开始我没转过弯,后来才觉得被他骗了。”

“他压根就没找人家,就是敷衍我。”

“刘阿姨是什么人啊!把信之一手带大,对信之对我掏心掏肺。他呢?他就这样对人家。”

她捏紧了拳头,毫不掩饰眼中的愤怒:“他这个人,怕人家看不起他,拼命往上爬。一边想借助我们家的势,一边那颗一文不值的自尊心又在作祟。”

“他有两颗心,一颗是贪心,一颗是不甘心!”

“信之是我的底线,我不能接受林乔是这么自私的人。”

姜砚行又点评:“让信之远离他,不要遗传他的自私。”

薛蘅又瞪他:“你看热闹不嫌事大。”

姜楷仪一本正经点头:“大哥说得对,我要带信之出国。”

她突然说出国,大家都没准备,互相对了眼神,一个都没出声。

还是涂画转了话题:“移民的事后面再说,眼下你要离婚,林乔肯定不同意,怕是一场长期战,你要做好准备。”

“我知道。”姜楷仪又点头,“如果谈不拢,我会找个好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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