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俱乐部时,外面已经是傍晚了。
我和我哥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他牵着我的手,某个瞬间,我竟觉得我们也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衡旭。”“嗯?怎么了哥。”我扭头看他,想从他的微表情看出为什么会突然叫我衡旭。
但我哥却摇了摇头:“没事,饿了么,这么久了。”我随意“嗯”了一声,我哥还是那副样子,什么表情也没有,让我以及任何人都猜不出,我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哥说他订了餐厅,在去的路上,有一个小孩,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捧着一大束散着的玫瑰,胸口挂着“两元一束”,我停下脚步。
就在我思索着,该以怎样的理由买给我哥,才不显得那么违和时,我哥却掏出手机扫了七束的钱,而后问那小孩:“会包扎吗?”
小孩点了点头,我哥便摸了摸她的头:“那可以帮我包起来吗?”小孩自然也乖巧的又点了点头。
我在旁边有些发懵的看着,不知道我哥什么意思。
表白吗?称不上吧。
接过小孩递来重新包好的玫瑰花后,我哥将花强势的塞/进/我的怀中。
“要不,算了………”我刚想拒绝,我哥便抬眼看向我:“如果你不喜欢,可以随时扔掉。”
他的手摸上我的耳垂,气息喷洒在我的颈间。
仅用零秒,我便接受了这个事实,坦然的抱着花:“既然是哥送的,我自然不舍得扔。”我抬眼同他对视。
这时,那小孩拉了拉我的衣角,笑意泫开在她的眼中,同我说:“哥哥,你们要百年好合。”
我看了一眼我哥,随后刚想解释,我哥便出声了:“谢谢。”我怔愣地看着我哥,他冲我笑了笑,牵起我的手,同小孩告别。
这是他头一次在外面这么说我们的关系。
感受到脸颊传来的热意,我别过头,不想让我哥看到。
到了餐厅,我才觉得有点不对,装饰奢华而暧昧,灯光是正常的暖黄色,服务员将我们领进一个包厢内,装饰与外面的倒是简约了不少,但人能看出来是一个情侣餐厅的作风。
我看了一眼这个始作俑者,他干咳了两声,不敢看我,虽说是包厢,但却只有两个位置。
饭吃到一半,我有些无聊,便让服务员上了两瓶酒,我端着酒杯问我哥:“哥,要喝两杯嘛?”
我哥浅笑着接过,抿了一口,其实我哥的酒量很好,是那种千杯不倒的类型,那天晚上,我也知道他没醉,甚至可能只是染了点酒气就来找我了,但我同时也知道,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但如果说出来了,尴尬的就是我哥了,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或许是一直在等我开口。
“衡旭。”我哥看着我,他的眼睛此刻像柏林的迷雾,朦胧而满溢爱恋,他又装作这副样子,神志不清,手摸索上我端着酒杯的那只手。
我顺势拉着他坐到我的腿上,气息交融间,我扶住他的腰,我哥的身材比例很好,宽肩窄腰,我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唇,而后冲他笑:“哥,我好喜欢你。”
他任由我去吻他的唇瓣,锁骨,或是每1寸肌 /肤,我急不可耐地想将他与我融为一体。
“你喜欢我吗,哥?”我的手爱恋抚上他的眼尾,许是早已料到我会这样问般,他吻上我的唇,“嗯”了一声,我哥的手也自然地圈上我的脖子。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好看的眼睛,此时正闭着,沉溺在于我的吻里,分开后,我问他:“是哪种喜欢呢?哥。”
我的手探进他的衣摆里,我哥抓着我的头发,在触及敏///1/感的**时,闷哼一声,面色潮////红的反问我:“衡旭是想要哥哥的哪种喜欢?”
吻了一下他的薄肌,调笑着看他:“我很贪的哥,你哪种爱,我都想要。”
可目光触及到某处时,我却停了下来,他的小腹处有一道伤疤,有1寸左右,我静默半晌,才哑着声音开口问他:“怎么弄的?”
在我停下时,我哥就早已注意到了,他愣了一下,笑着揉我的头发:“不小心弄到的,已经不疼了。”说完,又像是在安抚我似的,轻轻地吻了一下我。
怎么可能?是不小心弄到的呢?那么大一个口子,扯谎也不会扯点让人相信的。
我垂眼抚上那道伤疤,想起江客舟说的那种黑赛,或许和这有关。
“可是我心疼你。”我轻声对他说,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眶有些发酸,声音也染上了些许哭腔,喉咙干涩不已。
我在想,为什么我哥明明那么聪明,明明知道我是个累赘,为什么还要一手扛起抚养我的重担?
“怎么哭了?”他的手碾过我的眼泪,我哥的嗓音沙哑,眉眼柔和下来,看着我,开口:“你好好的就行了。”
其实我还是很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瞒着我,可泪偏偏流的很凶,堵住了所有想对我哥说的话。
他将我埋在他的胸/ //前,泪沾湿了他的衣襟,我哥像小时候那样,在无数个没有尽头的长夜,就这样将我搂着,安抚我。
…………
回到家后,已是深夜。
刷到朋友圈,李灼宁十分钟前的一条,文案是:我遇到了我的真爱T—T。
看了看图片,都是和林知意一起出去玩的照片,随手在下面评了个:你应该把我屏蔽了,李灼宁。
而后关上手机去接水,我哥回了他的卧室去洗澡,李灼宁却是很快就弹了个电话过来。
“喂,周衡旭,我跟你说,他真的很不一样,不过我们现在开房了,我好紧张,怎么办?怎么办?我该做什么吗?”
…………有病啊。
李灼宁没等我开口,便直接一股脑地全部说了出来,我懒洋洋地喝了一口水,延伸朝我哥的方向飘。
“那么快?”“什么?”我叹了一口气:“李灼宁,你那么傻,迟早要被林知意给///卖////了。”
李灼宁当即就反驳我:“知意他对我很好的啊,你对他的敌意别那么大嘛。”
“滚,脑子有病吧你。”我恨铁不成钢地挂了电话。
转眼,却和房门口的我哥四目相对,他最先反应过来,笑着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去他房间。
我哥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好像在勾/引我。
将手机搁置在桌上后,便抬脚往我哥的房间走去,他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夜灯,昏暗朦胧,我披着件浴袍,轻轻的坐到他的床上,我哥从后面忽然环住我的腰,吻//-了一下我的脸。
“哥。”我附住他的手,那双修长而白皙的手,我转头看他,亲昵的去亲我哥。
我好像对我哥的吻有瘾。
将他欺身*在我身下时,我哥还没反应过来,眼神茫然,我凑近他耳畔,低声对他说:“哥,你好像在勾//-/引我犯/罪。”
他反应过来后想推开我,却被我可怜兮兮地抓住手往下带:“哥,让我,好不好?”经过某处时,我对他说:“哥,它也很想要你。”我哥略微紧绷的,脸上出现一丝犹豫。
“哥。”我低声拉长尾音叫他,亲了亲他的唇瓣,终于,我哥认命般回应了我的吻,算是默认了我的行为。
我笑着去亲他:“哥,你会觉得我是**吗?”他双手捧起我的脸,用那双饱含温情的眼睛看着我:“怎么这么说?”
“因为我爱上了自己的哥哥。”我抚上他的耳垂,等着他的回应。
而我哥却是笑了笑,问我:“那我也是**吗?”他亲着我的手背:“因为我也爱上了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
………
这晚的狂欢使我更加爱我哥,早上醒来时,我看了一眼,被我搂在怀里的我哥,亲了一下他的发顶后,我便想起身去洗漱了,昨晚弄得太晚,第四次时,我哥实在遭不住晕了,而后我便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去浴室里照镜子时,发现我背后的好几道抓痕,一眼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时,放在客厅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是李灼宁的电话。
“干什………”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灼宁强行打断,他哑着声音叫我:“周衡旭,我他*的被骗了我靠。”
李灼宁的嗓子嘶哑的不行:“林知意那个**,他*完我就跑了,*的,气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呜!”电话那头又响起,犹如火车嗡鸣般的哭声,那是李灼宁在哭嚎。
我啧了一声,叹了口气,强行打断他:“停停停,李灼宁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林知意就不是好人,你是不是一直相信他,还反过来骂我小肚鸡肠的人,是不是你?”
“你还骂我,周衡旭,我们还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哥们了?”李灼宁也不哭了,很起劲的质问我。
我叹了口气,无奈:“谁骂你了?你自己不听劝的,反倒还怪起我来了,你能摸着良心对我说,你听我话,远离林知意了吗?”
李灼宁又在对面哭嚎,本就嘶哑的嗓音,此刻更是难听的不行。
“你要*了你,滚。”我骂了他一句。
谁料对面直接静了声,而后就是电话被挂断的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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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很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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