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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32岁?32也很年轻啊。

男人观察着陈诉言的神情,发现他神色认真不似作假,心里不由信了半分,醉醺醺地往沙发上一坐,道:“好,就算你是!今天这件事情,没完……!”

小纪在门口听了十分焦急,忍不住喊道:“陈哥,他喝醉了,这样也太得寸进尺了!我们都已经给他免单了他还要怎样!”

陈诉言让小纪不用担心,随后继续对躺在沙发上的醉鬼道:“怎样才能让您满意?”

男人显然对陈诉言的服务态度很满意,他笑着向空中指指点点,“我嘛,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素日最喜欢敢做敢当的人了。这样吧,你帮我把我桌上剩下的那两瓶没开封的酒喝完,只要你能喝完,今天也用不着你们免单,我会照价全付。”

今天是陈诉言的同学聚会,他今天已经在聚会上喝了不少,但胜在酒量不错,此时还是清醒的。面对男人的要求,他默了默,开口道:

“好,我答应您的要求。”

话音落下,陈诉言拿起桌上的开瓶器将酒打开,随后面不改色地拿起酒瓶。

喉结滚动,晶莹剔透的无色液体从唇角滑落到下巴,又被陈诉言用手背擦去。

三分钟后,“砰、砰”两声,两个空酒瓶被他放回桌上。躺在沙发上的酒鬼坐起来,看着已经空了的酒瓶,大笑出声鼓起掌来。

“好,好啊,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爽快人!”

陈诉言神色淡漠道:“先生,现在你满意吗?”

“嗝、嗝,满意…满意,”酒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门外走,“服务生,结账!”

小纪一直在门口等着,看见男人十分开心的从包厢里走出来心里有些诧异,便用眼神询问陈诉言怎么回事。

陈诉言:“事情解决了,你去楼下帮他结账,不用免单,该算多少就是多少。”

小纪对他比了一个大拇指,“陈哥,牛!好,那我先过去啦。”

成功解决完一桩事情,陈诉言靠在房门捏了捏眉心。他叹了口气,心说直接喝两瓶酒还是有些勉强,现在看周围的东西都有些模糊。

他叫来一个服务生,让对方帮自己去拿醒酒药,随后便孤身一人去一楼卡座旁坐着休息。

现在是夜晚11点23分,舞池里的灯光昏暗且暧昧,现在依旧有不少坐在这里喝酒跳舞消遣的客人。

陈诉言揉了揉太阳穴,再次抬眼之时视野里出现了一团金色——那是一个男人的头发。

在陈诉言位置的斜前方,坐着一个金发的男人。

陈诉言眼前有些发昏,他摇摇头,视野逐渐清晰,然后就撞进了那个男人的眼眸。

这是一个外国人,眼眸狭长,唇形薄且优美,男人察觉到陈诉言看向他的目光便回望并报之一笑,目光多情且暧昧,陈诉言脑海中莫名闪现出一个词,狐狸。

陈诉言被金发男人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移开眼睛,有些心绪不宁地盯着手表的指针。

指针啪嗒啪嗒,陈诉言突然嗅到了一股特别的气息——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酒的味道,面前笼罩下一道阴影,再然后,有人在他身边坐下。

陈诉言扭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金发男人已经坐到了他身侧,手里还举着一杯淡黄色的冰啤。

金发男人轻轻开口,声音有种蛊惑的意味,“Hey,honey,陪我喝一杯?”

这是个轻浮的人。

陈诉言面无表情地想到。

可或许是这人看他的眼睛太明亮,又或许是陈诉言今晚真的喝醉了,等自己反应过来时,他手里已经接住了对方递来的酒。

陈诉言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微怔,金发青年手托下巴看着他,似乎是在用眼睛问询他怎么了。

陈诉言没说话,随后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男人看着陈诉言,抬手鼓掌,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晃眼,“你是我见过第二个这么能喝的华国人。”

陈诉言没去问第一个是谁,因为他不在乎。

男人向他伸出手,语调暧昧,“可以认识一下么?我叫靳松,革斤靳,木公松。”

男人话语格外流利,陈诉言微微诧异,回握住了那只手,“你是华国人?”

“或许也算是?”靳松淡笑摇头,“我母亲是华国人。”

陈诉言点点头,没再多问。

靳松好像话很多,表现出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你是第一次来这里么?”

“不是。”

“哦…工作累了,出来消遣一下?”

“……也不是,”陈诉言:“这家店是我家人开的,我偶尔会来帮一下忙。”

“原来如此,”靳松看起来很开心,“那你也算是半个老板咯,可以给我免单吗?”

陈诉言脸色微僵,片刻后认真地开口后,“可以,你走之前跟前台打一声招呼,报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靳松似乎是觉得他很好玩。自己明明只是跟他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陈诉言居然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诶?”

“我姓陈。”

“有幸知道你的全名吗?”靳松那双明亮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陈诉言被那视线盯的浑身不自在,“……诉言。”

靳松笑了,“严肃的肃,严肃的严?”

“不是。是诉说的诉,言语的言。”

靳松这次真真切切地笑了出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字在中文中都有‘表达言语’的意思吧,可你与你的名字一点也不符合哎。”

“有兴趣再陪我喝一杯吗?”靳松举起酒杯,向陈诉言示意。

陈诉言没说话,却再次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酒。

就在这时,服务生给靳松送来了醒酒药,“陈哥,是不是你要的这个?”

陈诉言看见醒酒药后沉默了一瞬,然后摇摇头,“……没事,现在不需要了,你先拿回去吧。”

服务生懵逼的来又懵逼的走,“啊,好。”

服务生走了。靳松瞧见这一幕,歪头看着陈诉言笑出声,“抱歉,我冒昧请你喝酒,是不是打扰你离开了?”

两人轻轻碰杯,陈诉言摇头,“……没有。”

酒过三巡,靳松发现这人酒量出奇的好,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照咱俩这么喝下去,你觉得谁会先趴下?”

“……”陈诉言嘴唇蠕动,“一定不是我。”

靳松噗嗤一笑,边笑边拍他的肩膀,声音清晰地传进了陈诉言的耳朵,陈诉言拿着酒杯,被这人笑得有点耳朵发热。

其实陈诉言早就醉了,现在看周围的东西都有点重影,只是醉后不上脸,而且说话逻辑清晰,不熟悉他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笑声停下,靳松缓缓向面前的alpha促进,声线低沉,“这里一共就我们两个,不是你先醉就是我先醉,好嘛好嘛,我认输。”

陈诉言能感受到那人灼热的鼻息扑酒在自己耳侧,他还嗅到一种其他酒的味道,不是他们所喝的酒——而是靳松的信息素。

“陈,我醉了。”靳松看向陈诉言的目光简直能掐出水来,只不过沉在温柔底层的,还有一丝不明显的的侵略性。

狐狸从西方来,待在华国已经有段时间,他几乎每晚都会来这里消遣——却只在今夜找到了心仪的猎物。

陈诉言点头正色道:“也是,你喝太多了。”

“靳先生,你家在哪里?我帮你叫车。”

靳松歪着头看他,“你真好看。”

“……”

陈诉言耳朵发热,继续正经道:“忘记家在哪儿了吗?那我帮你在这里找个房间休息?”

靳松微不可察地点头,声音温柔缱绻,“我与陈一见如故,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睡陈的房间。”

眼看着靳松就要往自己身上倒,陈诉言忙对着柜台喊,“小纪,把三楼我房间的房卡拿出来。”

小纪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了房卡,“哦,好。”

小纪把房卡递给了陈诉言,“陈哥,你今天要在这里休息吗?”

生意好的时候酒吧里的几个年轻人忙不过来,陈诉言有时候就会住在这里帮忙,三楼有一间包厢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的房间。

陈诉言摇头,“这里有个客人醉了,我送他上去休息。”

小纪看着那个趴在自家陈哥身上的金发男人,心说这个客人几乎每晚都会来他们这里,不过他脸上自然是不敢表露出来的。

小纪点点头,“陈哥还是这么好心,客人醉了让他睡在这里,一会儿也就清醒了。”

陈诉言没说话,只是扶着靳松往楼上走,同时对小纪说:“你继续忙吧。”

陈诉言把醉酒的某人扶到三楼,然后刷卡推开房间,让靳松坐到床上。

靳松也是alpha,身量修长,他喜欢穿领口松大的衣服,酒红色的衬衫被他扯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一片光滑的胸膛。

陈诉言:“这是我的房间,靳先生可以放心休息,我先去帮你弄点热水。”

陈诉言揉揉太阳穴,被这么一折腾自己的酒反而醒了,他转身去抓门把手,却听到身后的人在喊他。

“等一下。”

陈诉言回头。

靳松两手撑着床沿缓缓坐起,然后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靳松的胸膛贴上陈诉言的后背,他比陈诉言稍微矮了一公分,下巴抵在陈诉言肩膀上。

金发男人缓缓吐息,“陈,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陈诉言耳朵发热头昏脑胀。

他们都是成年人,陈诉言不会不明白靳松这句话的暗示。

“……不相信。”陈诉言说完这句话后就要拉开门离开,可身后的人突然解开了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

陈诉言手指微僵。

“真的不相信吗?”靳松轻笑,“如果陈现在就要离开的话,我不会拦你。”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陈诉言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走也没动。

耳垂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还有一点刺痛,陈诉言眼睛瞬间睁大——靳松…居然用牙齿咬了他的耳朵。

陈诉言喘息急促,猛地回身将靳松按在了门板上。

靳松被钳制住也不恼,反而略显惊奇地看着陈诉言,“想不到你力气这么大。”

陈诉言的耳朵已经红透了,与他依旧面无表情的脸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靳松看着他的耳朵,“害羞了?”

靳松用一只手握住对方的手腕,然后带着陈诉言的手放到自己胸膛前,“陈,你感受到了吗?”

靳松的皮肤很凉,有一种顺滑的触感。

Alpha像只蛊惑人心的狐狸,他一错不错地看着陈诉言,“我今夜剧烈的心跳,是因你而起。”

语毕,靳松拉着陈诉言的手扯向自己,两人唇瓣相贴。

陈诉言感觉自己剧烈的心马上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可现实中的他却没有推开靳松。

酒精的效力逐渐发酵,陈诉言脑袋昏沉着被迫带着沉溺。

唇齿相依,二人一路从门前纠缠到床上,陈诉言板着脸将靳松压在身下,无师自通的去解靳松的腰带。

靳松原本一脸享受,可他突然间睁大眼睛。

“等等!”

陈诉言脸色深沉,古板严肃的眼睛此刻漫上一层**,听见靳松的话后眼神示意他怎么了。

躺在床上的靳松表情复杂,“……你是上面那个?”

陈诉言不解,“什么上面?”

活了二十三年,陈诉言只在高中时短暂交过一个女朋友,甚至连小手都没拉过,和同性做这种事情更是第一次。

靳松:“……”

陈诉言丝毫不知道他和面前这个人撞号了,只是俯身去亲靳松的脸。

靳松给予他回应,同时想夺回主动权将陈诉言压在身下,直A癌晚期的陈诉言不满,神色认真,“别动。”

靳松皱眉苦笑,“宝贝儿,我其实是上面那个。”

陈诉言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靳松在说什么。他白天挺好讲话,但或许是喝醉脑子不清醒的缘故,此刻直接拒绝,“不行。”

陈诉言剑眉星目,一板一眼间皆正经且认真,这种人原本是最好拿捏的,因为他们基本不反抗。可此刻,最善蛊惑人心的靳松却第一次在陈诉言身上吃了亏。

一番对话完毕后,陈诉言直接关灯。几番纠缠与唇齿相依,狭小的空间内,沉着的檀木香中混杂着威士忌的香气,靳松的后脖颈被alpha咬出一丝血迹——

alpha与alpha的碰撞无关细腻与温柔,就像台风过境时来临的暴风雨,你追我赶,生死相依,激烈、潮湿且沸腾。

一夜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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