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相爱吗？”
“什么？”小默惊讶地睁大了眼。
“你可不可以爱我？”
电影末尾的白色字幕在黑色荧幕上渐渐滑动，好像时间的流逝般一秒一分地流去。而身旁的男孩像是定格一般，一动不动，只有白色的光点，在他健康的肤色上闪烁。
小默惊讶地说不出话。
“好的，我知道了。”男孩低下了头。
小默看着他，心里内疚起来。
“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好吗？”
“那真是太好啦！”男孩又展露了笑颜，让人误以为他的难过从没发生过。
电影放映完毕，小默将男孩送至车站，看着男孩上车时的背影似乎都透露着喜悦，小默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相爱这个词，似乎很多年很多年没有听说过了。
是不是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越发无力，因此也无力再相爱了呢。
是不是我们尝过了太多痛苦，所以忘记了当初相爱的美好呢。
小默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爱一次，更不知道如何才能爱上一个陌生的人。
爱上过去熟悉的人，已是未知，更何况爱上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呢。
小默虽然答应了男孩，却仍然不敢迈出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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