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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炉边晕倒

走到江北爸爸的铺子,是一个很小的五金杂货铺,大概二十平米多一点,空间很狭小,物品很多很凌乱,挨着墙角有一个单人的小床,挨着马路的窗口摆着一个小桌子,和一个椅子,还有一个可以烧热水做饭的炉子。

进门之后,江北赶紧把床收拾一下,换了一个干净床单。

“坐床上吧。”江北拿起墙角的煤球把炉子生起,把水烧上。

“东西挺齐全的。”云清坐下来说道。

江北边捅煤球边说:“唉,小本生意,所以只能租小房子。”

江北把水壶放到炉子上,从抽屉里掏出两袋锅巴还有瓜子递给云清。

云清站起来接着,站起来的瞬间肚子一疼,有些异样的感觉,心里默算了一下日子,不会吧,真的是要把自己蠢死了,

为什么没有提前准备。

“那个有卫生纸吗?”云清不好意思地问江北。

江北把抽屉里的卷纸拿出来递给她。

她撕了很长一截问:“厕所在哪儿?”

江北给她指了指:“斜对过。”

云清听完,一溜烟跑过去。

云清感觉要疯了,这个时候怎么能来那个,要完蛋了。

等她回来之后,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江北,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那个,我能不能坐在这个椅子上,你坐在床上。”

江北看她脸色惨白,比刚才更严重了:“你先坐会儿,我出趟门。”

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出门。

云清坐上椅子,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她严重痛经,额头上渗出了虚汗。

有很多次痛经的时候都能晕倒,要是在这晕倒就完蛋了。和一个男生在一起时痛经晕倒,传到爸妈的耳朵里,简直了,那得被打死。

天哪,怎么办,云清慌乱死了,手脚冰凉的失去知觉,不会要晕倒了吧。

正想着,江北回来了,拿着一个黑袋子,放到桌子上:“袋子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云清云里雾里,他怎么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坐起身,打开袋子:一包夜用和一包日用卫生巾,还有一包红糖。

云清脸红的都要滴血了,天呀,一个男的给她买卫生巾,还要不要活了,还是名牌,应该挺贵的。还有他怎么知道她来那个了,想到这个,她想撒腿就跑,但是她现在全身无力,外面那么大风雪,往哪跑。

于是她镇定地假装气定神闲地说:“那个,你退了吧,太贵了,我平时都是用纸巾的。”

江北正在给炉子扇风:“我一个大男人大白天去买卫生巾,然后又去退了,还不得被当成变态了,买了就用呗,送给你了。”

云清还是觉得不合适:“那个,要不你拿回去给你妈或者你姐用。”

江北面带邪笑地看着她:“我冷不丁地给我妈和我姐送卫生巾,还不得被一巴掌扇死,觉得我不正经,而且我家小卖部卖。”

云清脸红得厉害:“那你就拿回去卖呗,放在你家货架上,你妈肯定不知道。”

江北将水壶倒在水杯里:“我们家不卖这个牌子。”

也是,这个牌子那么贵,农村的妇女肯定用不起:“你在哪家商店买的,我去退了,这实在是太贵了。”

江北把红糖撕开倒进水杯里:“说了送你的,不收你钱,赶紧去换上,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天哪,这说的也太露骨了吧,还躺在他的床上睡觉,云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再次跑向厕所,换掉,外面狂风肆虐,她羞耻得完全没感觉到自己快失温了。

回来之后,江北把红糖水递给她,她双手接过,坐在床上,但还是忍不住的想问她心理的疑惑。

喝了口红糖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那个的?”

江北坐在凳子上,撕开桌子上的锅巴,塞到嘴里:“很多来我们家小卖部买卫生巾的姑娘,脸色都跟你差不多。”

江北顿了顿:“不过,像你这么完全没有一点血色、脸色苍白、满头虚汗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云清尴尬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把一杯红糖水一口气全喝了,走过去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刚把杯子放下,瞬间感觉一阵眩晕,腿打寒颤,眼前一片白芒,然后瞬间眼前发黑,头嗡得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要往前面的火炉上栽去,手摸向旁边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但是什么也抓不到,感觉自己要彻底完了,突然感觉到一张温暖的手握住她,身体瞬间腾空,然后被放到床上。

在床上坐稳,听到有人在叫她。

“云清,听得到我说话吗?”

是江北的声音。

“我们去医院吧。”

云清缓了缓。

“不用,我只是肚子疼,躺一下就好。”头还昏着。

“那我扶你躺下。”

江北帮她军大衣和鞋脱掉,手碰到她的脚,很凉,感觉都要结冰了。

把她放倒,头放在枕头上,用被子把她盖好。

把壶里的热水倒到热水袋里,拉开被子放在她的脚下。

想着她的手也是凉的,就去超市又买了一个热水袋,重新烧水,把热水袋灌满,掀开被子放在她的肚子上。

把她的湿透了的棉鞋放在火炉边烤干。

一个小时候后,看她的脸色缓和,才放心。

刚送走买东西的顾客,听到床上的小人嘴里在说着什么,声音特别小,听不清,把耳朵凑过去,好像在说着什么小心。

然后看她表情痛苦,眼角含泪,突然坐起喊了声:“三姐小心。”

这是做噩梦了,然后大哭起来,眼睛还是闭着,身体软的要倒。

江北赶紧坐到床上让她靠着,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云清不怕。”

但还是一直哭着。

有人敲窗,窗户上映着一张大脸,是郑龙,云清的同村人。

就是他小时候经常拽云清的辫子,然后他俩还打了一架。

江北把云清放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上她的脸,但她还是一直哭。

“快点开门,江北。”郑龙在屋外面猛敲窗户。

江北把门打开:“你来干啥?”

郑龙往床上瞟一眼:“摩托车的车轱辘上的一颗螺丝坏了,刚好离你爸这近,来拿个螺丝和螺丝刀。”

“自己拿吧。”江北坐在凳子上。

“床上是云清吧。”郑龙边拿边说。

“不是,一共五块。”江北不耐烦地看着他。

龙坏笑道:“我刚刚在外面都看到了,上学的时候连辫子都不让我摸,现在确让你睡,你俩上学那会儿就好上了吧,怪不得帮她打我。”

“你瞎说八道什么?赶紧付钱滚蛋。”江北愤怒地看着她。

“都把人干哭了,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自己爽翻了吧。”郑龙盯着床上哭泣不止的云清。

江北听到他的话,直接拿起一个大号扳手朝他砸过去。

郑龙的同伴赶紧拉着江北:“哥们儿,别动怒,我们现在就走。”

郑龙赶紧把钱放桌上,扭头就跑。

郑龙的同伴把江北的手放开:“我们现在就走。”

他们两个走后,继续把门反锁,风太大,门一直咣咣乱响。

赶紧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怕她闷坏。

这时云琴哭的声音小了,一直大力喘气。

江北拿纸巾把她的脸擦干净,她忽闪忽闪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江北小心翼翼地给她擦干,她瘦瘦小小的,脸上毫无血色,好像一个芭比娃娃。

半个小时后,云清醒来。

她睁开眼,外面还在下雪,想要说话,但是感觉嗓子疼,眼睛也很疼,摸了一下眼睛,眼角还有眼泪。

云清动了动,感受到自己脚边还有身体边都有一个热水袋,是江北放进来的吗?

然后她的脸又红了。

江北看到:“醒了。”

云清坐起身,摸了摸嗓子,用沙哑的声音说:“我刚才是不是哭了,我又做噩梦了。”

‘又’,江北不解,难道经常做噩梦。

江北又倒了一杯红糖水递给她:“你经常做噩梦吗?”

云清接过水吹了吹:“嗯,五年前,刚开春的时候,我和我三姐还有我弟路过河边,那时候河里的冰已经开始化了,但是从冰层表面看是完整的,我弟就要去冰面上滑冰,我和三姐跟他说危险不能下去,但是我弟非说冰面是完好的,非要下去,然后直接跑到冰面上,我们没能拉住他,喊他也不回来。他走到河中央,冰面瞬间碎裂,掉了下去,三姐跟我说赶紧去叫人,然后她就瞬间跳到河里去救我弟,她不会游泳,把我吓坏了,幸亏离我们一百多米处有几个大人在干活,我赶紧跑过去喊他们。等我们一行人赶过去的时候,我弟已经在岸上,三姐已经累得脱了力,整个头闷在水里,我瞬间吓的大哭,几个大人合力把三姐接拉上来,上来之后人没了知觉,一个人赶紧给她做按压和人工呼吸,很长时间之后人才有反应。被送到医院之后医生说她大脑经历了长时间的缺氧,幸亏被救的及时,不然会失去生命或者变成傻子。我很是后怕,从那之后我经常梦见当时的情景。”

云清喝了口水:“我刚才哭的样子吓着你了吧。”

江北说:“三姐福大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云清继续说道:“我爸妈赶到医院的时候还打了我一顿,说我没看好弟弟,我的背上到现在还有我爸用树枝打的疤痕,所以,总是梦到那天的事儿,经常半夜把我三姐哭醒,明明是她命都快没了,还得每天在夜里哄我。 ”

江北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背:“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外面的雪小了点,我该回去了。”云清起床穿上鞋和军大衣。

“我跟你一块儿回去。”江北把炉里的火灭了。

“不用了,你明天不是还得待在这吗?还得折腾,我一个人回去就好。”云清围上围巾。

“雪太大,没啥生意,今天冬至,刚好回家再吃一顿我妈包的饺子。”江北也穿上大衣。

云清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明明中午都吃过了,晚上还要吃,再折腾十五公里。

江北把红糖封上口,放进黑色袋子里,给她带上。

云清看着袋子,把红糖拿出来:“那个红糖你和江叔留下喝吧。”

江北又放进袋子:“我和我爸两个大老爷们喝什么红糖,被我爸看见了还不得说我神经病。”

云清看了看袋子上写着硕大的‘孕妇红糖’四个字,就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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