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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Chapter 5

他没记错的话,她的房间在隔壁。

“我有东西落在你房间了啦。”危涞推开他的手,仰起头才发现程知聿比自己高这么多。

程知聿心想:她还知道这是他的房间?不管不顾地进来,他还以为是他走错了。

危涞翻遍所有地方,都没找到,拉开最后一个抽屉,又默默合上。

“......”

程知聿显然也看到了抽屉里放的是什么,闭眼,“应该被阿姨收走了。”她走之后房间就被打扫过。

“那你不早说?”危涞瞪他一眼,脸微微红。

她给过他机会吗?

“阿姨上班了我帮你问问。”

“行吧,是一条手链,别忘记咯。”危涞准备退出去,看见他桌上的书,有点心虚,“对了,你有本书的封面被我烧了。”

程知聿倚着墙问她:“故意的?”

“嗯嗯,人家就是故意哒。”她翻了个白眼,有意恶心他。

“多少钱我赔给你。”

“不用。”程知聿没放在心上,封面坏了而已,里面又没事,而且这本书的原版已经很难找了。

危涞还要说话。

程知聿下了逐客令,“早点休息。”

顿了一下,又加一句,“记得锁门。”

吃了嘴闭门风,危涞站在门外皱眉。

嘁。

要他装什么好人。

年初二,出嫁女儿回家,林秀禾清早就出门买菜去了。

门口走进几人,手上提着大袋小袋礼品。

“姑姑、姑父。”程知聿喊。

妇人应声,一脸恼色,对落在后面的女儿喊道:“还不快叫人?”

康贻满脸不耐烦,甩开母亲的的手,不情不愿喊道:“哥。”

程知聿知道表妹最近不好管教,一会哭喊着不去上学,一会又闹着离家出走,姑姑、姑父为她伤透脑筋。

所以当他看见康贻新发型,也只是略微愣住,叛逆期有自己的想法这很正常。

他当年更甚,不能多说什么。

程知聿接过姑姑手里的东西,果然听见她接着对康贻骂道:“你要玩我也让你玩了,也没见玩出个名堂来,哥哥当年也玩,怎么不是你这个样子?”

听到自己的名字,程知聿自动变哑巴。

心里叹气。

奶奶怎么还不回来。

康曾文也是一脸低气压,路上没忍住和妻子吵吵两句,每每女儿惹得她不高兴,他就成了受气包。他指着康贻这头难辨雌雄的头发,对程知聿发牢骚:“你看看,你看看这什么样子!头发这么短哪有个女孩子的样,人家都问我是不是又生了个男孩子喔!”

“我剪头发怎么了!其实你们不是对我剪头发有意见,是对我有意见!”康贻蹿起来,反驳,“如果我是男的你们根本不会多说半个字!”

康曾文气得扬手,被程知聿一把拦下。

“姑父消消气。”

见几人要吵起来,坐角落里的吴纯赶忙拉起邱筱睢的手,“我们先上去。”家丑不可外扬,这个时候站在旁边说不定还会惹祸上身。

邱筱睢想凑热闹却被她拽上楼。

程萍也气得流眼泪,程知聿又喊来何闯,两人各自拉开一边。

程萍哭着说:“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就是不听,今天早上还和我闹不来外婆家过年。”

她抽泣,要接着说。

康贻大声尖叫,“你别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怎么了?”林秀禾总算回来,手里拎着菜。

程萍赶紧把眼泪擦干,“没事......”

她佝偻着背一眼看见外孙女那头显眼的发,惊喜道:“哟!我们小贻剪头发啦。”

康贻别扭转过头,不想让外婆看见自己的头发。

“躲什么?”林秀禾像变魔术一样从口袋摸出红包,宠溺的对她摸摸头,“短是短了点,我觉得蛮好看得嘞。”

她手里抓着林秀禾硬塞的红包,还是气鼓鼓,林秀禾于是佯装生气,“谁欺负你和外婆说,外婆跟他没完。”

有人撑腰,康贻撅起的嘴巴终于向下压了压。

程萍叹气,一个人进了厨房。

程知聿在旁帮忙择菜。

她过了很久,

突然问道:“你爸今年打电话回家没?”

“没。”程知聿摇头,手上动作没停,他听见姑姑“唉”了声,紧接着唠叨:“你过完年二十九,得开始考虑自己的事情。”

他随声应和,“知道。”

“我有个朋友女儿和你一般大,长得挺漂亮,你有时间约着见一见?”

他苦笑道:“最近实在很忙。”

“你个死脑筋。”姑姑恨铁不成钢。

最后一道菜上桌,程萍举着手机拍视频,林秀禾放下碗筷,拍拍程知聿的肩膀,“危涞这小姑娘一天没下楼,你上去看看。”

程知聿皱眉,“人家有男朋友了。”

看她那么着急,手链估计就是对象送的。

“我是说你给她送点饭菜上去,她那么瘦,万一饿晕倒怎么办?”林秀禾拍打他,心里却觉得可惜,难得碰上个能和孙子呛上几句嘴的,无奈人家有对象。

“谁呀?”程萍问,连着康曾文和康贻也好奇起来。

“一个小姑娘,我看着挺喜欢。”

程知聿暗道,她对谁都说喜欢,对谁都说有眼缘。

“可是人家有对象了噻。”姑父插嘴道。

“有对象怎么了?那她朋友里总有单身的,就当交个朋友多条路。”程萍挑出两只一正一反的筷子。

程知聿被几人撵上楼。

支付失败。

支付失败。

还是支付失败。

危涞咬牙试了一遍又一遍,屏幕依旧显示支付失败,血液翻涌。

朗禄把她的卡停了。

她不管两人是否还在冷战,电话一通通不停地打过去,却总是显示无法接听。

他不接她的电话。

他凭什么不接她的电话?

危涞坐在柔软的床榻边,穿的单薄,赤脚踩在地板上,眼眶红了整圈,她咬着唇,手抖得厉害。

“小涞?”朗岐山刚遛完鸟。

“爷爷,你要朗禄接电话。”她语声冷冷,分明是气到极致。

朗岐山不明所以,将手机递给朗禄,“小涞的电话。”

朗禄擦干净手,猜到危涞会打电话给父亲。

“你凭什么把我的卡停掉!”危涞情绪激动,大声喊道。

朗禄厉声喝她,“危涞!”

“你被家里宠得太过分了,不尊重长辈,恣意妄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跑出去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没有,不是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

“等你想清楚给薛阿姨道歉,我再把卡给你。”

他要她给薛莹道歉,所有人都说她有错,只有危涞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做错什么了。”她低声问,声音苦涩。

她记得母亲离世的那天,朗禄双目通红,抱着泣不成声的危涞承诺,“爸爸会永远陪着小涞。”

她没有奢求永远有多远,这一生太远,朗禄总会遇到新的人,她曾经也幼稚地想过:爸爸这辈子遇不到喜欢的人就好了,她不想有弟弟妹妹,她已经失去了母亲,不想再失去父亲。

原谅她心胸狭隘,没办法平分这份父爱。

可总要学会妥协。

那天他带薛莹回家,薛莹身边跟着一个豆丁大点的小孩,危涞愣了好久,心想这天还是来了。

她没哭没闹,甚至平和的吃完了那顿饭,直到看见薛莹撩头发时露出的那对耳钉,危涞的心慌了,那么熟悉的红宝石,她无措地看向父亲,期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为什么母亲的首饰会出现在薛莹身上。

她向朗禄讨要解释,可他只是沉默。

薛莹揉着耳垂,羞涩大过尴尬,“你爸爸看我喜欢……”

那是妈妈生前最爱的首饰,他说送就送了?!

“还给我。”危涞抓筷子的手泛白,她还在忍耐。

薛莹带来的小孩抱着妈妈,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朗禄拦着不让还,“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的理由。”

“这是我妈的东西,她凭什么!......”清脆的耳光打得危涞脑袋发晕,她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这是朗禄第一次打她,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

朗岐山拄着拐杖拍桌。

那小孩被吓哭得直打嗝,薛莹轻拍孩子的背为难地看着危涞,他们的态度分明在说:是你毁了一切。

危涞冷得发抖,捏紧拳头,起身离去。

在这通电话之前她还心存侥幸,她毕竟是朗禄唯一的女儿,父女没有隔夜仇。

他们一定会和好的。

是他亲手打破自己的幻想。

“我不会给薛莹道歉”,危涞说,“我也不回去了。”

朗禄停了很久,久到危涞以为他要开口求和,他说:“随你。”

他说,“我管不了你,危涞。”

捏着金属边框的手颤抖,手机被砸在地板上,从一角开始四分五裂,危涞抱着膝盖哭。

肩膀颤抖。

鸟笼里的雀儿扑了几下翅膀,朗岐山担忧地问:“怎么说话这个态度?小涞怎么说,是不是快回来了?”

“她昨天还和我打电话......”

见朗禄又是不说话,他脸色骤变,重重撂下笼子,声如破竹:“当初我不让你送她出国你不听,这好不容易念完书回来了,整日吵!日日吵!连个团圆年都过不了!”

“我这把老骨头还过得几个年头?”

“你要是当真不要女儿了,我替你养!”

朗禄叹气,他知道父亲溺爱这个从小陪在身边的孙女。

也知道父亲对他早早把危涞送出国念书怨念很深,隔着八千多公里,七小时的时差,朗岐山起床散步时危涞才刚刚睡下,他要是想孙女打个电话还得卡好时间。

可是......

朗禄最终没再说话。

程知聿停在门口,叩起指节敲门,醇厚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奶奶喊你吃饭。”

半天没人搭理,他再喊,“危涞?”

“给我滚!”危涞喊道。

尖锐的女声穿过门板,程知聿隐隐不悦,知道她又在哭。

或许又是为了男朋友。

他沉声对里说道:“别人的气别撒我头上。”

门被人用力撞开,危涞哭得眼尾发红,像个炸弹一点就爆,“我朝你撒什么气了?”

“你是不是有病,能别管我的事吗!”

程知聿低头冷笑,“你没病吗?”

和男朋友吵架对着他发疯,他脑子有问题才上来喊她吃饭。

再不管她情绪如何,他没义务安抚别人给她带来的坏情绪。

和他有什么关系?

后脑勺一记闷响,有东西打在头上又滚落在地板上,程知聿眉心突突地跳。

危涞还保持着丢拖鞋的姿势,她马上就搬出去,死也不在这住了,她精神病才会留在这和程知聿当邻居。

她的手刚扶上门把手,就被身后的大掌连人带手钉在墙上,危涞大喊大闹,她伸出脚踹他,“你敢打我一个试试!”

程知聿面色冷冷,低头看向那张哭花的脸,他的掌是硬的烫的,她腕上的肉是软的凉的,掌下的触感时时刺激,程知聿眸色幽深。

谁说他要打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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