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寂阖上眼,说:“我要吹风,把窗户给我打开。”
“你想吹热风?”司北亥问。
夏寂把冰袋扔给司北亥,睁一只眼看,司北亥说:“要吹自己开。”
夏寂说:“这种事你没给我做到我都不计较,我对你真的很好了。”
司北亥瞥了夏寂。
“你早答应不就好了吗。”夏寂弯唇,“想要奖励吗?”
“你要给就给。”看手机的司北亥说。
“看我。不准看手机了。”夏寂用力地呵斥。
司北亥再瞥去,车里的阳光浅显,靠在椅背里的夏寂身上无数清光精灵跳舞,黑眼睛透点儿深褐,头发边缘绒绒的,柔白的一只妖。
“你乖乖听我话,我会给你奖励的。”夏寂短暂开放一个笑,继续说话时眼里留有狡黠,“怎么不开那种车啊。”
“哪种车。”司北亥猜到了。
“隔开我们和司机的车。”
耳朵受到夏寂简单两句话的挑逗,司北亥热起来了。
“真可惜。”夏寂看司北亥那里,司北亥穿的西装裤,“你穿这种裤子很性感呢。”
司北亥喉结微动,手机屏还亮着,想按熄灭又没按。
“你那里好了吗?”夏寂问。
“你还好意思问。”司北亥说。
“太可惜了。”夏寂笑道,“那下次再说吧。”
“下次是今晚。”司北亥说。
夏寂像是在笑,眼睛和嘴唇是笑的弧线,他看着司北亥的眼睛,那是墨团一样的瞳孔,深深的墨色。
“你一点也不爱惜自己。”夏寂说。
司北亥说:“自己待会儿吧,我要看工作消息。”
夏寂在椅背上动了动,然后抓住座椅,司北亥瞧他弓形手指,“又怎么了?”
夏寂阖眼,刚才一瞬间的意念,让他想躺到司北亥身上去。
“那就今晚吧。”夏寂说。
司北亥手机里的工作消息全成了乱码似的。
“是时候吃掉你了。”夏寂说。
司北亥扶额,谁吃掉谁?
正如夏寂所说,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进了大门就像医院欠他八百万的脸色。
司北亥说:“等着。”
“你干什么去啊?”夏寂烦躁地说,司北亥已走了,夏寂抱臂。
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夏寂站在侧边,这里不太会有人专门看来的。
司北亥回来,发现有人看夏寂拍夏寂,把买来的蓝色口罩递去。
“给我戴。”夏寂扬脸。
“你的手是摆设。”司北亥把口罩挂上夏寂的耳朵,夏寂的耳朵硬硬的,倔强不服输之人。
夏寂的鼻梁高,司北亥捏捏口罩鼻梁条,夏寂黑白分明的眼睛淡然看着。
很美的眼睛,黑色的美丽很正统,混血儿的各色眼睛在司北亥这里被压下去了。
“你还会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吗?”去拍片的路上,夏寂问。
“你觉得该不该去呢?”司北亥问。
“我不想再去了。”夏寂说。
司北亥没有说话。
等拍片结果要一小时,医院是个特别的地方,让夏寂变得很安静,这是因为夏寂的内心深处又是惧怕死亡的,不仅如此,还惧怕生严重的病和衰老,那样就不漂亮不威风了。
有时夏寂的想死去,并不延伸到真正意义上的死亡,那样的都太接地气,夏寂的想死去,是盛大唯美虚幻的。
司北亥想看看夏寂的口腔情况,夏寂忽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半垂着虚无的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夏寂是多变的,每一次的变化都让司北亥心里起涟漪。
司北亥心想,给夏寂“一个机会”吧,人总不是一成不变的,那样也没什么意思,靠在他肩膀上的夏寂让他觉得小可怜,不过是个骄纵的、想要一些东西的年纪轻轻的二十岁罢了。
夏寂只是打盹,司北亥没让他信任到那种程度。
拍片结果出来了,腹部没有其他异常。夏寂的口腔也没什么事。
被司北亥看完口腔后,夏寂不想戴口罩了,本来医院里就闷。
“从前也跟人打架?”司北亥问。
“关你屁事。”夏寂说。
“怎么不继续读大学?”快走出医院了,夏寂仿佛正在转变中。
“关你屁事。”
司北亥不问了。
走出了医院,阳光洒在夏寂身上,黑发犹如黑森林。
“因为他们都该死。”夏寂转变了,“我不想跟那些人住一起。读大学也没什么意思,读初中和高中都很没意思了。”
上了车,夏寂享受金钱的滋味,对司北亥说:“到时候你给我请个家教,我要那样读大学。”
又在提要求了,司北亥关上车门,给夏寂就是了,也不是给不起。
主要是夏寂确实有进步。
这种进步让司北亥的意识有些着迷,夜晚是给夏寂的水晶球,月色和灯色,还有面前夏寂的绝色。
夏寂去沐浴前跟司北亥说:“一会儿来我房间。”
司北亥洗漱完来夏寂的房间,夏寂沐浴是很慢的,司北亥端着酒杯看房内布置,奢华的舒适的,灯下面床幔也闪金光。
司北亥落座等夏寂,放酒杯,黑浴袍的领口敞开,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做好了准备。
等待中,司北亥的视线不由得放在夏寂的床上,华美的巢穴,夏寂是个怪脾气的小精灵。
等了会儿,司北亥去拿订购来的安全套和润滑油。
司北亥回来时,夏寂的那份绝色呈现眼前。
夏寂被云雾环绕一般,出奇得洁白,那在沐浴过程中喝饱了的肌肤嫩弹可爱,夏寂的灵魂从眼睛冲出来,把云雾染得缤纷。
白桃色的浴袍在夏寂身上,质地优秀泛光,比不上夏寂的肌肤,夏寂扫了司北亥一眼,黑眸宛如泡在水里的灵动葡萄。
“去床上。”夏寂说。
床上好几个枕头,还有限量款的抱枕,司北亥掀开毯子,香芬袭击,夏寂身上会更香,想到这儿勃|起了。
夏寂在喷晚间香水,司北亥上了床看他侧脸,一只在羽毛上喷香的夜莺。
“所以你才这么香吗?”司北亥说。
“我也有体香的。”夏寂一侧头,司北亥像只大鸟在床上,便笑了,这画面撩起性|欲。
夏寂闪耀地来了,除了他,司北亥简直看不见任何别的,他比这张床铺华美。
“刚买的吗?”夏寂问的是安全套和润滑油。
“嗯。”司北亥说。
“你喝酒了。”夏寂说。
“嗯。”司北亥要捞到夏寂细腰的时候夏寂跑开了。
司北亥看夏寂跑去喝酒的背影,司北亥空空的,火热的,坚硬的。
夏寂喝了一口红酒跑上床,司北亥抱住他的腰,他跨坐到司北亥腿上,捧起一张热度的脸。
“怎么样?”司北亥看夏寂的唇。
夏寂在口腔里动了舌头,酒的味道还行,睥睨的眼睫橘金色,眼珠分外透彻。
“你的味道怎么样?”夏寂说。
司北亥勾唇,“还挺会**的。”
夏寂啄啄司北亥的嘴唇,司北亥加深了握他后腰的手劲,意识有些着迷。
“能做到以后都乖乖听我话吧?”夏寂问。
“做|爱还要说这个吗?”司北亥下压夏寂的后腰吻上夏寂的唇。
夏寂两手去拉扯司北亥的浴袍腰带,拉得紧紧的,再解开。
夏寂的主动让司北亥睁眼,夏寂的眼睛是最漂亮最闪亮的宝石,吻一吻就嫣红的唇中有鲜艳的舌尖儿,司北亥那处的心脏跳得很快了。
夏寂当个把手玩着,司北亥也开始玩夏寂的身体,揉捏,他很柔软,司北亥边亲吻边放松他。
再用过润滑油就很方便了,司北亥无意重复今天夏寂说过的话。
“给我戴。”
夏寂还记得,说:“你的手是摆设。”
司北亥觉得夏寂真的很有进步。
夏寂套上之后,要把司北亥的两只手给绑起来,司北亥压倒他:“干什么?”
“你的手是摆设啊。”躺在下方的夏寂双腿勾住司北亥的胯。
“不要让我疼,要让我爽。”夏寂命令地说。
“第一次会有点疼的。”司北亥说。
“那不做了。”夏寂拧住司北亥的喉结,“我对你真的够好了。”
“不能再进步一点了吗?”
夏寂要变脸,司北亥吻他的嘴唇,霸占他一点点,他掐住了司北亥的胳膊。
掐得司北亥倒是出血了,霸占那里司北亥是很轻柔的。
夏寂像老虎幼崽哼着,流了好多汗,司北亥擦他的额头,疼痛的他容颜仍美,泪眼盈盈双眉紧蹙,灵气里伴随虎虎生气。
这又是夏寂的一面,司北亥要独自拥有,往美好去想,以后还会拥有许多夏寂的另一棱面。
“还很痛吗?”司北亥问。
夏寂无力地逮着司北亥的皮肉乱啃乱咬,司北亥这回一点儿也不疼,夏寂的牙齿像光彩珍珠。
这第一次的疼痛让夏寂无法掌控主导权,很不爽,纵使后面逐渐舒服起来了,夏寂也一直咬司北亥,咬是他的说话。
司北亥在夏寂的脖子上、不靠近动脉的地方吸出红色标记。
他们的巢穴渐渐混乱,司北亥有所克制速度,也不用格外深度的姿势。
通过床幔看见司北亥在动胯,微笑俯下身,把伤痕累累的肩膀送入夏寂口中让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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