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先生，这是‘你要’的资料。”谢秩把“你要”这两个字咬得格外重。虽然谢秩有时候表现得十分没心没肺，但谈判桌上谁不是人精，他自然听懂了宿泠的弦外之音。
宿泠松了口气，简单看了一遍就叫人给宿章送过去了。
幸好不是桓允明那样的。
谢秩弄出来的东西真假参半，左右宿章对“智能体扶闲”知道的不多，扶闲上将的资料又早就遗失了，还不是给他什么就是什么。
第一任联合统帅去世后，联军政府为表纪念将他出生那年定为新纪元伊始，而扶闲上将就是新纪元最早跟着他打天下的那一批，记载说他自诩功高，联合一帮子心思一样的暗算过那位统帅，然后就被清洗了。不过这种说法也不太准确，因为翻烂了资料也没见着说扶闲上将被除去了功勋之类的。
直到前年有剧组拍戏时报案说看到了身份不明的智能体在场地附近徘徊，担心受到人身威胁，这一调查才知道有这么个代号为“扶闲”的智能体。
那个报案的剧组还是江许评上影帝的那个电影的。
智能体扶闲在政府实现中销声匿迹了许久，再出现就是前不久的云上会议。
据谢秩所致，那场智能体的“独立会议”煽动性极强，与会的也都是些极端的独立派。
“怎么样宿先生，这个答复你满意吗？我觉得我可以成为你的长期合作对象，宿先生需要的资料不止这些吧。”
……这口气还是松早了。
宿泠近乎审视着看着谢秩。
“别急着拒绝我嘛，”谢秩实在不想放过这个出手阔绰的大老板，“你可以先假装应下来吊着我，我不在意的。”
“谢律师平时也这么，”宿泠斟酌了一下“一言难尽？”
他已经在强迫自己不去纠正谢秩的语病了。
但还是一言难尽。
谢秩也没法，实在是宿泠给的太多了，他不信宿泠那张红牌没有拉拢他的意思。他这么上赶着求合作倒也是头一遭。
“再有什么一定别忘了我啊，期待下次合作啊，宿泠先生。”
……其实宿泠也不是很期待，如果他能把南唐买下来就好了。
谢秩前脚走，后脚宿泠这里就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阿泠～”吴桐还没来得及让出身形，辨识度极强的清亮嗓音就传了出来。
来人是枝无念，也算娱乐圈的老前辈了。
枝无念此人在最火的时候急流勇退又谈了个恋爱，见天的在网上秀恩爱，好悬没被他粉丝打死。
宿泠装死。
“哎呀别这么冷漠嘛，桥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枝无念把手里东西放他桌上，“我对象帮忙弄来的，之前听你说过想要来着。”
“只一点，别搞我们家，或者你搞之前给我们通个气，让我们有个时间跑路。”
宿泠数了数，一共有五份密封的档案，之前他也确实说过想要云京各家实力的底细来着。
“主要是曲家和盛家的，我家的也有不少之前我没注意过的东西，差的应该还挺全的，关于我的那部分没放进去。然后我对象家没啥他不知道的所以放进去的不多，基本都是我俩选出来能帮到你的。谢家只能查到市面上出现过的，谢秩那个律所实在查不出什么。你家的我俩都没管。”
宿泠不敢动，接下来枝无念就要谈条件了。
实在是他之前被坑过太多次。
“上个月市管部那边是不是查封了一家私人研究院，我跟苏阅溜进去看过，设施什么的还挺现金的，他想要来着。”枝无念拿出一个小本本，“还有你们家不是有江许他们那个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我想要二十，十五也行。哎江许你知道吧，连续了好几年影帝来着。”
众所周知，“枝无念”是一种很新的骗局。
这祖宗可是给他出了难题了，这两个东西都那宿章手里拿着：“我想法给你要，就这个月可以吧。”
枝无念高兴地走了，他想要的其实还有研究院那边的，但是在总部不好说，反正宿泠一定会答应他的。
心累。
宿泠送走枝无念后灌了一大口冰牛奶重新打起精神，他还有一大堆文件要审，现在不看就又要到很晚才能看完了。
谢秩从总部出来后直奔智管中心，一路顺着已知情报找到了肖婉和宿殷在的研究室。
实在是太像了。
谢秩首先就注意到了宿殷，这兄弟俩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宿殷半天才收拾完手里的东西：“你是？”
“我就谢秩，这是我的‘通行证’。”
一时间空气凝固了似的，宿殷神色莫名：“我哥给你的？”
谢秩点头。
“行吧，你跟我来。”
生活不易，宿殷叹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他这边来人宿泠没跟他提前说了！再有下次他就再也不理宿泠了。烦人。
他让谢秩找地方坐着等他一会，火速给宿泠发了个问号，然后他哥给他回了个对勾。
行吧行吧他哥被监视不能说他才不计较。
谢秩再见到宿殷的时候宿殷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微笑的假面孔：“说吧，什么事。”
智管中心的研究数据比现在市面上流通的智能体数据先进了好多倍，谢秩想知道这种程度的先进技术有没有可能实现某种成都上的“意志永生”。
云京华庭智能体服务员集体混乱的事连累智管中心的项目被叫停了许多，本来智管中心就是走的研究突破智能体智能程度的路线，现在什么都干不了宿殷心理也有气：“你怀疑那个煽动独立的智能体是从智管中心出去的？”
“那倒不是……”
“你怀疑的也有理，不过那个‘扶闲’到底是不是我们这出去的我也不清楚，毕竟以研究院现在的水平来说，意志永生什么的还是太扯了。不过你真的确定这个智能体就一定是继承的扶闲上将？”
谢秩也不知道。
“倒是一直有传闻说联军政府初期曾秘密进行过超智能体系的建设，但由于当时技术问题没能进行下去，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谢秩在南唐的资料库里倒是见到点不一样的说法，不过他没打算说出来。谢秩只是问了这么一句：“研究院知道扶闲上将真名叫什么吗？”
宿殷不知道谢秩问这个干什么，只摇头说了句不知道。
他们离扶闲上将的时代太远了。
来啦～
泠泠子和殷殷子像到超乎想象哦，请记住这是一条关键信息[吃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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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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