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响起声音,秦桁离开片刻,给他端来一碗粥。
“先把饭吃了,然后吃药。”秦桁盯着他。
等温时玉完全退烧了,秦桁才走,温时玉给助理打过去电话,吩咐了几件工作上的事情,挂了电话后,在心里叹了口气。
正想着该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时,温时玉收到一条还有申请,头像是一只德牧,备注上写着,我是秦桁。
普普通通的四个字,可愣是让温时玉觉得有一股狂傲,他摁灭手机,没有同意。
隔天一大早,温时玉便去了公司。
他这前前后后一共耽误了五六天,公司堆积了特别多的事情,温时玉一坐到办公室,便开始忙。
下午开会之前稍微喘口气,收到了秦明珠的短信。
-真的很对不起,时玉哥,都是我害了你。
-明珠,和你没关系,别自责。
-时玉哥,你身体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
-那就好,要不是我哥忽然发烧了,我都不知道你也发烧了。
温时玉指尖一顿。
秦桁……也生病了?
是被自己传染的吗?
温时玉想问问他现在怎么样了,可很快放弃了,这和自己没有关系。
温时玉很后悔自己带着目的去接近秦明珠,不然他也不会认识秦桁,更不会和秦桁发生那样难堪的事情,这也许就是他心思不正的代价吧。
“温总,开会时间到了。”助理叫他。
温时玉应了一声,前往会议室,这次开会主要还是关于新项目的。
这个新项目其实是温时玉打算和杨业,成敬,以及其他合伙人开一个药厂。
开药厂首先要有地,但需要投入的成本太多了,所以他们不自建完整的生产线,而是外包研发、生产,减少固定资产的投入,前面还算顺利,然而后面还有几个资质证书,他们迟迟办不下来,办不下来,他们这个项目就不能再往下继续推进了。
温时玉这边联系了好几个有关系的人,然而这几个资质证书涉及到的权利比较大,他们都束手无策。
杨业那边也在找关系通融,也是一无所获。
倒是成敬有了好消息。
三个人在温时玉的公司见了一面。
“这几个资质证书相当于交保护费,要不少钱,还要特别硬的关系,目前我能想到能帮我们的只有一个人。”成敬道。
“谁?”杨业赶忙问。
“秦绛。”
杨业一下子坐回去了,失望道:“成大哥,你这算哪门子好消息,咱们三个和秦绛的关系都不熟吧,他怎么可能帮我们。”
成敬看向温时玉,“这个秦绛挺欣赏你的,你觉得秦绛会帮我们?”
温时玉正在跑神,反应过来笑了笑:“我觉得不会。”
成敬一摊手,“那这条路就走不通了,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杨业接了电话,先离开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温时玉和成敬。
温时玉新购入了一套茶具,坐着和成敬一起喝茶。
“听说你失踪了三天三夜?”成敬问。
温时玉神色微微不自然。
“有点事要忙。”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电话也不接,你助理的电话都打到我哪里去了。”成敬看着他脖子上的吻痕,“怎么,是和秦家的千金成了,只顾着享受温香暖玉了,工作都抛之脑后了。”
温时玉感受到他的目光,难堪地遮了遮,如果成敬知道,他没和秦明珠成,而是被秦明珠的哥哥给……
“成哥,我想明白了,我不该试图利用无辜的人去为我爸和我妹妹报仇。”
“想明白就好,你爸爸的事情是秦毅一个人的错,千万别牵扯无辜的人。”成敬叹了口气,“不然和秦毅有什么区别。”
“资质的事情我会再想想办法的。”成敬道。
成敬也打算走了,温时玉送他到楼下,看着他的车走远。
回到办公室,温时玉乏力地靠在椅子上。
明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温时玉的体内有还是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像是男人庞大的东西还在里面进出一样,甚至这几天温时玉回家一闭眼,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双退被折在胸前,那么淫//荡地朝男人露出的……
温时玉闭上眼睛,感到难堪极了。
过了几天,成敬告诉温时玉,他找到了一个比较硬的关系,让温时玉和他一起去和对方吃顿饭,好好谈谈这件事。
温时玉感觉看到了希望。
*
秦家今天来了客人。
客人是京城绿源集团的董事长陈泽丰,这个陈泽丰和秦绛是多年好友,时不时便会来秦家做客。
“老秦啊,前几天有人送我一瓶酒,我自己一个人舍不得喝,特地拿过来和你一起分享。”陈泽丰提着一瓶酒进门,说完,爽朗大笑。
吴素先不满意了,“还喝,又喝,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血压高,一个比一个血糖高。”
“行了。”秦绛皱眉,“你去把儿子叫下来,我和泽丰有事情要谈。”
吴素瞪了秦绛一眼,不情不愿地去了。
陈泽丰这次也不光是来喝酒的,也是要和秦绛聊一下最近的行业动向,上头有什么新的指令。
秦桁站在书房门口,看见桌子上的酒,便知道这两人一聊估计又是半天,顿时感觉头疼,转身便想走。
秦绛一瞪眼睛,“去哪?给我老老实实坐在这里。”
“以后我和你陈叔叔聊天的时候,你都好好听着,别嫌烦,也别不当回事。”
“我现在年纪大了,说不定哪天身体突然出现什么问题,就不得不退下了,到时候你怎么办?”
“你妈妈和你妹妹怎么办?”
“爸,好端端地说这些干什么。”秦桁拧着英气的眉,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秦绛一声叹息,他现在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感觉到力不从心,他实在是为今后的日子担忧,可是这些话,他又不能对秦桁说。
“别担心,老秦,小桁是个好孩子,他以后一定能明白你的苦心的。”陈泽丰安慰秦绛。
“希望如此!”秦绛看了一眼开始玩手机的秦桁。
接着,秦绛从陈泽丰那里知道了不少行业里的新动向,陈泽丰也从秦绛这里获取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转眼已经夜深,陈泽丰该走了,秦绛道:“明天老刘邀请我一起去打高尔夫球,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陈泽丰想了想,“明天?明天我还有事。”
“哦?”秦绛好奇。
“成敬你应该认识吧,他和一个很有能力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温吧,合作了一个项目,现在资质证书出了一点问题,明天请我帮忙呢。”
“是成敬和温时玉吧?”秦绛道。
一听到温时玉的名字,秦桁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动声色地问,“陈叔叔,什么资质证书?”
“这两人合作办药厂,最近监管不是严了吗?我们这边卡了好多证书下不来。”
“你们明天在哪见?”秦桁又问。
陈泽丰给他说了一个地址,说完,陈泽丰道:“不过,我明天不打算去了,这个资质证书,卡得比较严,他们找我也无济于事,我打算随便找个人,对付对付他们。”
“老秦,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打高尔夫球。”
“好啊。”
秦绛和秦桁一起把陈泽丰送走,回到客厅,秦绛叫住打算上楼的秦桁。
“你刚才打听那个干什么?”秦绛问。
“你不是说让我和温总好好学学吗?”秦桁微微一笑,“爸,我想明白了,我以前实在太浑了,从今以后我打算和温总好好学一学。”
秦绛一愣,然后有些欣慰道:“你想明白就好。”
*
隔天,温时玉先接上杨业,然后和成敬一起汇合,去见那个比较硬的关系。
路上,成敬道:“这人是绿源集团的董事长的侄子,叫陈泽丰,在监管局工作,我找了很多的关系才联系上他,希望这次能有用吧。”
三人先到这方,因为知道这件事不好办,他们请人吃饭选的特别高档的酒店,让酒店给他们准备了一间宽敞的,站在窗户前就能俯瞰到整个京城夜景的包厢。
过了半小时,对方才姗姗来迟,然而来的人并不是陈泽丰,而是一个成敬不认识的人。
“你们好,我是陈总的助理范志,我们今天临时出了点事情,没办法亲自过来,所以让我过来赴约。”
成敬赶忙道:“那肯定还是陈总的事情最重要。”
温时玉也笑着附和。
自己不亲自来,派自己的助理来,估计是不想帮他们,但又不想当面拒绝他。
温时玉感觉这件事能办成的希望不太大了。
即便这样,三人也不敢怠慢这个助理,只是这个助理酒量实在不行,两杯没喝完,便趴在桌子上不动了,成敬叫来酒店的服务人员,给他开了一间房,扶着他去休息。
“这个陈泽丰派个助理来对付我们,估计也不会帮我们,我们还管他干什么。”杨业仰头喝了一杯酒。
“管了他,还有希望,不管他,更没希望了。”温时玉笑着安慰他,“做生意不就这样吗?”
成敬点头,“而且助理也没和我们说死,只要不是铁板钉钉,那便有可运作的机会。”
杨业沉默地喝了几杯,自己把自己灌醉了,看时间不早了,温时玉和成敬一起扶着杨业回去。
本来温时玉和杨业顺路的,但温时玉要去公司一趟,只能让成敬送杨业。
刚出酒店,成敬接了一个紧急的电话,温时玉便自己一个人扶着杨业去找成敬的车。
温时玉让杨业搭着自己的肩膀,他揽着杨业的腰,这样扶着他把他送到成敬的车里。
关好车门后,温时玉忽然感觉前面有人在盯着他,可温时玉仔细一看,又没有人。
过了一会儿,成敬接完电话回来,带着杨业先走一步。
温时玉找到自己的车,打开后车门,弯着腰,去够放文件的袋子,够着后,正打算把带来的文件放进袋子里,一个高大黑影忽然从背后覆盖住他。
温时玉一惊,赶忙要转过身,却被人一下子箍住手腕,然后压在了车座上。
对方身材高大,力气也很大,箍住温时玉的手,胸膛压住温时玉的脊背,温时玉挣扎着。
“别动。”
温时玉一听这个声音,便感觉分外难堪,挣扎得更厉害了,“秦,秦桁,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秦桁在温时玉的耳边笑一声。
“温总,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姿势特别适合后-入吗?”
[可怜][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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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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