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话:探望
(一)
谢莺来到海康也有一年有余了,在这一年里,谢莺走遍了海康县的各个地方各个角落,谢莺想了解清楚海康县各个地方的情况,谢莺的调查是不容易的,其中最大的阻碍就是沟通问题,乡社下面的村庄的村民们皆是讲方言海康话,谢莺完全听不懂海康话,村民们也听不懂谢莺讲的是什么。所以啊,他们之间对话的桥梁就只有师爷陈文应了,可是,毕竟师爷的年纪大了,谢莺总不能拉着师爷陪着他到处走的。
天暗了下来了,谢莺才从乡社下面回到县衙,见谢莺回来了,江护宁忽然就是感到了高兴地说道,“阿鸢,你回来了!今天有什么收获呀?”
谢莺忽然喘着气说道,“你先让我喝口水,我好渴的!”
江护宁听后,江护宁赶紧就给谢莺倒了一杯水,谢莺咕噜咕噜地喝完了。
“今天,我到流沙社去了,那边临海,有一个渔港,那里的村民皆以捕鱼为生,那里盛产珍珠,那里的珍珠非常之大,大如鸟蛋!”谢莺绘声绘色地说道。
“这么大啊!”江护宁感到了吃惊地说道。
“嗯,没错的。”谢莺说道。
江护宁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阿鸢,你听说了吗?皇宫里好像变天了,太子温遇辞登基了,如今是正德皇帝了。”
“我看过州府给我的文书了,我知道了,今年已经是正德元年了。”谢莺淡淡地说道。
江护宁听后,忽然就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啊,没想到我们来海康竟然已经有一年了,今年已经不是永和九年了,而是正德元年了。”
“是啊,光阴似箭啊。”谢莺也感慨道。
与此同时,京都城,状元府。
正德皇帝温遇辞忽然着便装来到了状元府,温遇辞看了看状元府的大门,温遇辞的脑海里忽然就闪现起一年前的事来。
一年前,谢莺被贬去海康县,状元府被收回,是温遇辞好生照顾着状元府,让状元府一直保留着谢莺在时的那般模样,此后的一年里,温遇辞常常会来到状元府。
一年前的事一闪而过了,温遇辞推开大门,走进了状元府,里面还是那般模样,从来没有变过。
温遇辞忽然之间走到了谢莺曾经生活过的卧房,温遇辞忽然就在谢莺曾经坐过的案桌前坐了下来,温遇辞呆呆地看着案桌的上面。
然后,温遇辞忽然就有所发现了,温遇辞忽然之间看到了一本手札,那好像是谢莺的手札,温遇辞欣喜之余,赶紧打开去看了。
“老师,我一定会帮你沉冤得雪的!老师,你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我绝不会相信你会以权谋私,纵容侄儿犯案的,如今,你的侄儿林二狗突然中毒身亡,我怀疑这二者之间必有关联,按我现在的推测,我怀疑是陈安国父子俩故意栽赃构陷老师你的。”这是谢莺的手札上面所写的内容。
温遇辞忽然看到后,大为震惊不已。
(二)
皇宫,正大光明殿。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陈今耒跪下来叩首道。
“平身!”温遇辞冷冷道。
“陛下突然召微臣前来正大光明殿,不知所为何事?”陈今耒疑问道。
温遇辞忽然看着陈今耒,勃然大怒道,“大胆陈今耒,你可知罪!”
陈今耒乍一听之后,忽然就是愣住了,吓得赶紧跪了下来,然后心怯地说道,“启禀陛下,不知微臣犯了何罪?竟然气得陛下如此大动干戈!”
“陈今耒,一年多前的林康进以权谋私案,你是否故意设计陷害了林康进?”温遇辞龙颜大怒道。
陈今耒听及此,忽然就是感到了紧张不已,陈今耒紧张得额头直冒汗,陈今耒忽然心想道:难道陛下已经知道了?不!不会的,不可能的,陛下一定是在诈我的,我决不能说漏嘴了!
“陛下,微臣冤枉啊!陛下是从哪里听来的疯言疯语,这明显就是有人要故意栽赃构陷微臣的,还望陛下明察!”陈今耒忽然镇静了下来,从容不迫地说道。
温遇辞听及此,忽然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温遇辞忽然就说道,“那好,此事暂且不论。”
陈今耒听后,忽然就是大松了一口气,陈今耒忽然心想道:果然是在诈我的。
“陈今耒,你担任翰林院总编修一年以来,不见有任何工作起色,朕对你的工作能力深感怀疑,故而,朕决定先免去你翰林院总编修一职,退回到礼部工作。”温遇辞冷淡地说道。
陈今耒乍一听之后,忽然就是敢怒不敢言道,“是,陛下!”
“好了,你且退下吧!”温遇辞说道。
“是,陛下。”陈今耒咬着牙说道。
然后,陈今耒就走出了正大光明殿。
陈今耒忽然就是感到了非常气愤地喃喃自语道,“好你个温遇辞,你就是故意贬我的官职是吧,你给我等着!”
温遇辞离开了正大光明殿,忽然就来到了御花园,温遇辞忽然就在御花园里看到了花圃里的花开得正盛,于是,温遇辞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情。
“华鸢,花开了,我想你了!我打算去海康看你了!”温遇辞忽然就看着花儿情深意切地说道。
然后,温遇辞忽然喊道,“来人!”
太监闻讯走了过来,“陛下有何吩咐?”
“你速去备好干粮和汗血宝马,朕明日要出宫一趟。”温遇辞忽然这么说道。
“是,陛下!”太监说道。
然后,太监就离开了,赤羽卫的首领忽然走了过来。
“陛下,你要去哪里?”赤羽卫首领问道。
“朕要去海康。”温遇辞淡淡地说道。
“陛下,海康距京都几万里之远,路途遥远,恐生变故,还望陛下三思!”赤羽卫首领说道。
“朕已决定了,这海康无论如何朕都要去!”温遇辞忽然下定决心地说道。
“既然如此,陛下就让微臣陪你一起去吧!”赤羽卫首领说道。
“也好。”温遇辞说道。
(三)
丞相府。
“什么!那昏君将你贬为礼部侍郎了!”陈安国感到了震惊地说道。
“是的,父亲。关于林康进之案,他想诈我,套我话,我没有让他得逞,他就将我贬为礼部侍郎了。”陈今耒感到了气愤地说道。
“这昏君实在是可恶至极!”陈安国忽然就是勃然大怒道,“先皇也是眼瞎了,竟然选他继承皇位,明明平王才是皇后嫡出的长子,按理来说,这皇位应该由平王继承才对!”
陈今耒听后,忽然就是感到了疑惑地说道,“那先皇陛下为何要如此做啊?”
陈安国听后,忽然怒甩了衣袖,怒道,“还不是因为那昏君的生母!那昏君的生母本是皇宫里的婢女,先皇鬼迷心窍与那婢女私通,这才有了温遇辞,因为那婢女出身低微,入不了太庙,于是,先皇无奈之下只好将她打入了冷宫,那时,皇后还未生育,先皇就将温遇辞交由皇后抚养。后来,皇后才生下了平王,但是,因为先皇还是对那婢女念念不忘,恰好这温遇辞的眉目与其生母长得极为相像,先皇可能是出于对温遇辞生母的愧疚吧,为了补偿,于是,先皇便立温遇辞为太子,立温遇平为平王。”
陈今耒听后,感叹不已,“原来如此啊。”
“但是,按照祖制来说,平王才是皇后娘娘真正的嫡长子,才是真正可以继承大统之人!”陈安国忽然怒道。
“可现在毕竟是他温遇辞当了皇帝,父亲,你我都要注意点言辞举止。”陈今耒忽然感叹道。
“是啊,耒儿。”陈安国淡淡道。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陈安国安插在温遇辞身边的探子忽然来报,“报!启禀丞相,陛下带着他的赤羽卫往岭南方向去了!”
“可打听到陛下去岭南干嘛?”陈安国疑问道。
“还能去干嘛,肯定就是去海康找谢莺那个家伙的!”陈今耒忽然坚定地说道。
“属下打听到的消息确实是说陛下是去海康探望谢莺的。”探子说道。
陈安国听到了这些消息之后,忽然就是仰天长啸了起来,陈安国忽然情绪激动地说道,“真是天助我也!”
“父亲,你说什么呢?孩儿怎么听不明白啊!”陈今耒忽然感到了疑惑地说道。
大笑之后,陈安国忽然就对陈今耒说道,“耒儿,我们家族世代为官,全仰仗先皇对我们家族的荫庇,既然身为人臣,便要匡扶皇室,拨乱反正,平王才是真正的继承大统之人!”
陈今耒听后,倒是明白了。
然后,陈安国他们父子俩忽然就跑来到了平王府,他们简明扼要地跟温遇平说明了来意,温遇平听后,忽然就是犹豫不决的。
“平王,温遇辞带着他的赤羽卫出宫去,是去岭南,路途遥远,一时半会他们是赶不回来的,如此大好良机,平王万万不可妇人之仁,错失良机啊!”陈安国着急地在劝说着温遇平。
“是啊,平王殿下,你才是真正继承先皇大统之人,如此大好良机,殿下应该把握住,不可错失!这一旦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啊,殿下!”陈今耒也焦急地说道。
温遇平听后,忽然就动摇了起来,他们说得对,如今宫中就只剩下了禁卫军,不足挂齿,确实是大好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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