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阿不思重复道。
“麻瓜柏林俘获的战犯已经有一半以上自杀未遂了，”施奈尔说，一头灰发，腰背挺直，“但是即使是死，也不能让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格林德沃，我们会把他的灵魂从地狱的火焰里拉出来受审，他别想逃过去。”
您可以亲自对他说。阿不思想着。
“他不会自杀的。”他说，“他认为生命只能为了辉煌而毁灭，失败和羞辱不会打击他。”
施奈尔盯着他。
“你很了解格林德沃，邓布利多先生？”
阿不思微笑。
“没有什么比一场生死搏斗更能让你了解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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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显然享受对一个不能杀了他们的人指手画脚。”
“就这一点，”阿不思说，“我同意。”
格林德沃瞪他。
“你知道我会在你们所谓的正义法庭上羞辱每一个人。”他说。
“是的，”阿不思淡然道，“所以只要你这样做，我就会动用契约，让你说不出话来。”
格林德沃诧然看着他。
阿不思没有理会对方的视线。
“何必惊讶，”他负手站在窗边，微微叹气，这临时的扣押地点是一片脏乱荒芜的焦土，平地上落满原本城镇的残骸，石块和木桩立在蓝天里。“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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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这里，不是因为正义有一群柔弱虔诚的守护者，而是因为她有一位冷酷无情的信徒。’”阿不思说，“我最好还是不要对这个发表意见，是吗？”
“随便你。”格林德沃烦躁地说，他们走在离开正义宫（纽伦堡）的长廊上，阿不思用魔咒使他们看上去像是任何一对普通的员工而不是著名的刽子手和他的狱卒，“反正我用不着忍受你多久了。”
阿不思短暂地沉默。
“我不会那么做的，”他说，在对方的视线里略转过头去，“举证至少还要持续几个月，你尽可以说想说的话。”
黑巫师嗤笑出来，摇摇头，发丝拂到他脸上。
“我——”
一道电光准确地劈在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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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的第一个魔法是把周围所有人扫到数丈之外，正义宫光洁的石砖在压力下崩裂。伪装咒被打碎了，他红色的长发在咒语的波动下激烈翻动。
“告诉你的部下离开我你活不了！”他厉声对黑巫师说，把他推到身后，蓝色的闪电环绕着他们，每一次袭击都在屏障上激起弹性的波动，“他们这样毫无意义！”
格林德沃面无表情，电光在他苍白的脸颊上闪过青蓝的投影。他在白巫师身后伸出手，拍在他后颈上。
阿不思骇然看向他。
他让手掌滑落到白巫师的肩上，把他推后了一点。
“弗兰克，”他冷声说，“回去，你们不会成功。”
也许哪一天我会把他们串起来好好写一写……现在实在没耐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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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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