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宁婉分别后没过几天,却是有人找上了江辞姝。
那人一进屋便直冲冲的走向江辞姝。
在这些哄杂声中她便知道,谁会这般怒气熏天大动干戈的找她,她叹气果然躲不过郑骄的眼睛,左右也没法子逃,只得长吸一口气笑着转身。
谁料到她还没开口,却是被人一脚踢了出去,身后的桌子被带倒,书籍散落一地,随后便是钻心的疼痛从后背传来
江辞姝心想她也是体会了第一被人打,或许不是毕竟上一世的车祸也算?
她顾不得身上的痛,只得撑着地起身“不知师弟是做错了什么,惹的郑师兄这般恼火”
“你这个贱人”郑骄一把攥紧江辞姝的衣领
“大哥大哥,你消消气,不用你动手小的们来,”吴德与几个小弟在一旁道
郑骄果真松了手,又嫌恶的擦了擦。
吴德为首的小弟一看大哥放手,立马便冲出来,把江辞姝按在地上又踹又打,口中都是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又看热闹的,也有嘲笑的,也有些面上带着不忍,可是没有一个人出生阻拦。
江辞姝蜷缩在地上,只得用手护着头以免自己伤的过于严重,她没法反抗,外门之内本就是靠着家事说话,而这郑骄家事本就是这些弟子里一等一的特殊,他修炼也不差,这些加起来就是个谁都不敢招惹的人物。
她的身体有些麻木,疼痛像潮水一般褪去,只剩下了诡异的钝感。
郑骄看着地下如同蝼蚁一般的江辞姝,挥了挥手示意吴德他们住手,他站到江辞姝面前,一脚踏上江辞姝的肚上,这力道很重江辞姝忍不住闷哼一声,一股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
郑骄伸出手,扣住江辞姝的下巴令她看向自己“记住了,再惦记不该惦记的人,这就是你的下场”他松开手,江辞姝的头如同没有支撑一般垂下。
郑骄走了,吴德他们冲江辞姝吐了口唾沫也离开了,围观的人看热闹结束了,觉得无聊也散了。
待人群的声音慢慢远离,江辞姝才一点点抬起头,她慢慢卷起手指,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每一次的呼吸,身体都如同重组般刺骨的疼,她没有动。
待最后一个人消失,她才缓缓抬起头。
血和泪模糊了视线,可她还是死死盯住他们离开的方向 ,瞳孔缩成针尖般的一点,黑的吓人。
……
他们私下里的斗殴并没有被大势宣扬,想来也是,郑骄家有钱有势,出了事自然有人去解决,没人会去招惹一个在现下里可以只手遮天的人。
第二日去上课,江辞姝满身伤痕的前往学堂,月光长老端坐在桌前,看见江辞姝这幅模样“怎么满身是伤”话语中没有担忧没有责备。
江辞姝刚刚坐下,就要开口,立马感觉到自己身后有几道恶狠狠的视线,好像她一开口就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没什么就是修炼的能力不够自己搞的”江辞姝道,一说完那些目光就消失了
月光长老摸摸胡须,又细细打量了会江辞姝“有上进心是好事,也要量力而行,下课记得去医馆瞧瞧”
江辞姝拱手谢道“谢长老关心”
如果现在去告诉月光长老自己是被郑骄他们欺负的,一来没有证据,恐怕会被他们说成是污蔑同门,二来哪怕长老真信了她,估计罚郑骄也不会太重,毕竟郑骄天资也的确可以,
月光长老毕竟也是栖梧山的师傅,孰轻孰重自然是有考量,日后江辞姝只会更难过活,只能先打碎了磨破了咽到肚子里。
课业结束,月光长老便离开了,江辞姝正准备收拾好东西去图书室看看书,一站起身却被一股极重的力量往下压
江辞姝顺着目光看去,又是郑骄他们
“好小子算你还有点识相,知道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郑骄说着又在江辞姝的脸上拍了拍
江辞姝的脸很光滑,她生的很美,去不是那种女子阴柔的没,有一种模糊了界限,充满危险的漂亮。
就这么拍了两下,江辞姝的脸上立马出现了红痕,她低垂下眼睛,不想回答郑骄的讥讽。
眼尾低垂配着被自己打出的红痕,郑骄一时看的也有些出神,不得不承认,江辞姝虽然是男子竟比女子还要貌美。
他扣住江辞姝的脸,迫使她看向他们
“这小子长得挺好看”郑骄望向吴德他们
“是啊,公子,像像……那个叫什么来着”吴德思考着道,怎么也想不出那个叫什么。
“小白脸”郑骄接到,吴德一拍脑门立马应和道,说完他们就笑了起来。
“诶,你叫什么来着”郑骄问到。
江辞姝没有开口,却是吴德立马回道“公子,他叫江书砚”
“对,江书砚想不想日子好过些”
江辞姝疑惑,根本不知道他们今天又是什么意思,没有开口,一旁的吴德看着他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怕郑骄生气立马道“公子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郑骄看她不说话,不着急也不恼,只是继续等着
“师兄明示”江辞姝看他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能回应
“这样你伺候我,伺候的好了,不但日后没人欺负你,还月月给你钱如何?虽然我第一次玩男子,看你这模样,定然也是别又一番滋味”郑骄越说越多样子也极其高兴。
江辞姝看着他的脸胃里面一阵恶心,强忍着要吐,回答道“郑师兄,我虽卑微,但也不愿沦为玩物”
“嘿,你这个贱人,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公子瞧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郑骄还没说话,反倒是吴德气愤道
江辞姝看着一旁跳脚的吴德,真想给他一巴掌问问他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没事,日后有的是时间”郑骄留下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后就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
入夜,梧桐树被风吹落,几名弟子在忙着洗漱修炼,并没有人在意突然出现的人
舍房内吴德一个人瘫倒在床上拿着本话本在认真翻读
忽然被打开的房门,树枝伴随人的脚步出现“我还以为郑骄身边的狗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吴德抬眼看见来人是江辞姝并不在意
房门被关上
“你来看什么?找揍”看见面前自然座下的江辞姝有点烦躁
“你就这么喜欢跟在人后面当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吴德放下书直视着江辞姝道“你前些日子被打的,脑子也傻了?跑着来挑衅我”
随后又看了看被打的只能靠树枝行走的江辞姝目露嘲讽“想被打找别人去,我没时间陪你发病”
“我说你就这打算一辈子屈居人下,一辈子当不露光的老鼠,被人提及也只能想起你是郑骄身边的一条狗!”
“你待郑骄难道不好吗,事事替他出头,你们明明身份也差不多凭什么你就得听他使唤?放着少爷日子不过在这住破舍房?”
这些话落在吴德耳中像是什么东西被刺穿,他看向江辞姝发现他并没有是在随意发牢骚,坐直起身
是啊,他吴德也是堂堂少爷,不过因为家中经商出了点意外不得不依附于郑家,可他们家也吸了不少自家血,不但不接受合作反而还要吴家成为他郑家的分家,凭什么?
同是白手起家,有这祖上来的基业,凭什么他们郑家就能高人一等?
他的眼里爬上了红丝,想看见什么般望向江辞姝“你想我干什么?”
……
距离内门考核没有几日了,一切都照常进行
只是深夜中多了两人的交谈
“这是郑骄前些日子的课业”一人把手中课本递到桌前
那人打开来翻了翻,在认真看过后拿笔照着描摹几个字下来,又把书还了过去“明天晚上我就把东西给你”
*
日子过的很快,一眨眼就到了考核日,大家都穿戴整齐早早的入了考场,铃声响起,开始分发试卷。
考试前后皆要搜身检查。
考桌前搜身结束的郑骄嘴角挂着浓烈的笑意
只有他心里清楚他身上有着昨天吴德为他准备好的□□
吴德让他提前背好免得明天搜身发现,郑骄心中不喜不过就是一个考核有什么可害怕的,他有的是法子不被发现
果然如他所料,顺利通过
他把试卷摊开,发现竟然真的与答案对的上
他心中高兴待今日一过,栖梧山上可就又有一为双试第一的天才弟子了
刚刚落座的江辞姝视线看向郑骄,发现这人正痴痴的笑,手里的笔不停的写着
“傻子”江辞姝心中暗骂一句
因为内门考核还是很重要的,监考官很多,每个人负责四组考生,站在固定位置监考
考场最前方,却有一个与其他监考员不同的人,他胳膊支着头,换股这整个考场,与他年轻的外貌不同的是与他年纪不符的压迫感
这位年轻考官引的江辞姝多看了几眼
少年眉眼间像染了一层刚睡醒的烦躁,期间有考官和他说话也是不耐烦的语气,却无一人会对他发脾气,这般目中无人,跋扈模样。
应当就是掌门的从小养在身边的大弟子谢闻舟了
他们都说这个为师兄是掌门下凡历练时遇到的这个师兄,极其受掌门的器重,他的剑法也是掌门师尊亲传的,每一次的比武大会,除了这个师兄不参加的,一参加第一名就没旁的人份了。
还没入内门,但里面出了名的人数却是早已传的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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