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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她在励志片里当“灾星”(四)

南悠悠突然想起来,原主有个外公,一直住在王都城京郊,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守着一间茅草屋过日子,每天都坐在门口,等着徐宁伊回家看他。

只是徐宁伊和南阗酬成亲这么多年,徐宁伊从来就没和南阗酬说过自己还有父亲,原因是当年家中贫困潦倒,原主外公徐文烂赌城性,外婆也是因为徐文被追债,辛辛苦苦攒的钱,全部拿去还给赌坊,觉得活着无望,投了河死了。

徐文欠了一屁股债,又死了老婆,没法子,正好赶上王宫来民间挑选小宫女的尚宫娘娘,看上了徐宁伊聪明伶俐,徐宁伊也想赶快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原始家庭,故而跪求尚宫娘娘,故而尚宫将她买走带回宫廷。

徐宁伊将自己卖身的钱全部给了徐文,让徐文去还赌债,并且告诉他,以后如果再赌,怕是她身为女儿,再也无能为力,以后父女恩情已尽,望他好自为之。

徐文看着女儿的背影,双手捧着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他这才彻底悔悟,惊觉如今自己真的只是孤家寡人了,于是痛定思痛,彻底戒了赌,每天做的事,就是坐在门口,等女儿女儿放假回家,来看望他,听他的忏悔之情。

可徐宁伊自从进了宫,就再也没有回家,每年的探亲假,也是让给了好朋友韩爱歌,只是拜托她,将自己微薄月前买的白米,带给徐文。

每次韩爱歌带着白米去给徐文送去,徐文却坚决不要,只要见女儿一面,但徐宁伊不愿意见他,韩爱歌也没有办法,也不能再把米带回去,只能放在他家的厨房,他却拿出来,分给路过吃不起饭的穷人或者乞丐,自己则是吃糠咽菜,因为徐文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不配吃被卖给宫廷的女儿带回的白米,让给穷人吃,只为了给自己赎罪,把布施的功德回向给女儿,盼望上天垂怜,让他再见女儿一面。

只可惜,徐宁伊被灌下死药,因缘际会被南阗酬救下,从此逃离王都城,徐文至死,都没有再见她一面。

原主在母亲死后,来到宫廷做了御膳厨房的宫女,拜在恩师韩爱歌门下,韩爱歌不知原主身份,自然不可能和她说,她还有个外公在世,所以直到徐文去世两年后,原主和韩爱歌在某件事下,突然发现对方竟然和自己有如此之深的缘分,韩爱歌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爱徒,竟然是好朋友的女儿,抱着她又是开心又是哭泣,这才告诉她,外公徐文,早在两年前离世,原主震惊不已,原以为自己自从父母离世,就已经是孤身一人,在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亲人,没想到,还有个外公……原主很遗憾,如果早知道,她也可以替母亲尽份孝心。

南悠悠已经想到了办法,不如想个法子,将父母引到外公家,让父女俩冰释前嫌,定能化解两人之间的遗憾……其实南悠悠可以感觉到,徐宁伊,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自己的父亲,大概是以前真的被他伤的太深,所以不愿意面对,也从不提起。

南悠悠也不愿意太过强迫母亲,毕竟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因为——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她也想好了,如果徐宁伊反应强烈,她也不会强迫母亲非得去见徐文。

南悠悠见父母两个人似乎说的心累,短暂的先停了口,两个人默默的喝汤,南悠悠不想打扰父母吃饭,所以等父母放下碗筷,才开口软萌萌道:

“爹,娘,这么说来,国君暴政,我听学堂里夫子这么说过——覆巢之下无完卵,那么,王都城里的百姓,和京郊百姓,估计日子非常难捱……八成,会动不动死人呢。”

徐宁伊心里一咯噔,不由自主的想起家中老父,心情更觉沉重——虽然父亲徐文嗜赌成性,输光了家产,害得母亲自尽而亡,她在小时候进宫时,就发誓和他恩断情绝,此生此世,再不复相见!

可不见面归不见面,但徐宁伊一想像到徐文可能会惨死在暴君的魔爪下,内心还是一阵揪痛——徐文在没染上赌瘾之前,他们一家三口也是过得很幸福,很小时候,徐文也曾经情真意切的深深爱护过她,再往后,徐文嗜赌成性,但却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只是经常偷家里的钱去赌,母亲自尽后,徐宁伊才恨透了他,她被尚宫娘娘带走的时候,本来不想回头,可到底没忍住,就想着回头再看最后一眼,就看到徐文佝偻着身躯,扶着门板泣不成声,往日里身材高大强壮的父亲,那个时不时就举起年幼的自己,让自己骑在他脖子上的父亲,没想到已经这么老了……

这一眼,多年来的午夜梦回,一直都反复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也不知道他……他到底还赌不赌了,当年爱歌送米回来告诉她,说徐文已经洗心革面,可她不信,她觉得徐文大概是做戏给爱歌看,如果他这么容易就改,那么母亲的死,又算什么呢?

徐宁伊突然很想看他一眼,远远的看一眼,打听一下,如果他执迷不悟还在赌,那么她就和相公女儿扭头就走,真的要做到这辈子,下辈子,再也不要看到他这个爹了。

“相公,我,我想要回王都城,看一眼爹……”徐宁伊嗫嚅着开口,一抬头,就撞进了南阗酬一双含着深深理解之情的眼眸中。

“好,我和悠悠陪你去。”南阗酬不假思索的答道。

“相公,你,你不拒绝一下吗?你,还记得我爹的事吗?”关于徐文,徐宁伊只是在成亲的当晚,洞房花烛夜之后,动情时,流着泪和他说过几句,此后的七八年里,就再也没有和南阗酬讲过徐文的事。

“瞧你说的,岳父大人的事,你既然和我说了,我怎么会忘记,这么多年你不说回去看,我又该如何张这个口呢,照理说,我应该给岳父大人送烧酒和人参还有茶叶的,这么多年岳父还没有喝过女婿敬的酒,我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呢。”南阗酬道。

徐宁伊微微张了张嘴巴,很是感动:“相公你……你怎么不说出来呢。”

南阗酬道:“夫人不开口,我怎么敢说呢,也是怕惹夫人不开心,毕竟夫人在我们的新婚洞房之夜,因为我问及你的娘家人,夫人哭泣的模样,我到现在都不能忘记。”

徐宁伊眼神略带了点嗔怪,但更多的是感动:“你呀,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洞房夜……不过,我主要是担心,夫君现在正在被通缉,这么骤然陪我去王都城……”

“夫人不必担心,他们估计应该以为我会往离王都城更远的地方去,却根本就不会想到我直接朝王都城而来——俗语有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小心一点就是了,若是我劝夫人不去,万一岳父大人惨遭不幸,恐怕我身为女婿,这辈子都不会安心了。”

徐宁伊到底感动的哭了出来,南阗酬连忙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安慰。

于是,当天下午,南阗酬和徐宁伊收拾好行李之后,锁了家门,避开贴了通缉令的镇子,带着南悠悠,绕远路往王都城而去了,

这也为南悠悠日后进入宫廷,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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