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没有理智,脑袋里被占有欲填满的男人,无异于于萌猫对着人类喵喵叫,企图阻止人类撸猫。
小猫被揉捏,亮着小爪子挠人,喵喵叫个不停。
人类一只手就把猫儿的两个软软的爪子按住了,另一只手还闲庭信步的戳小猫玩。
小猫的攻击力不亚于热带草原上的大型猛兽,但人类太过狡猾,竟然压住了小猫的腿,小猫气的眼睛都圆圆的,瞳孔放大,像是一只落水的湿漉漉的猫了。
沈冕腿上的衬衫夹还完整的保留着,黑色的腿环被故意过度拉紧,皮革旁边鼓出的腿肉透着红色。
“你,你怎么能这样?”沈冕闭了闭眼,“你留我自己完成订婚,你现在回来……”
你怎么能现在才回来。
秦樊看着沈冕一张一合的薄唇,说话吐息间隐约可见的贝齿和舌出神。
猫儿在叫什么?听不懂。
猫儿怎么不叫了,嘴巴抿地紧紧的,看不到刚才的景色,秦樊不满的想撬开他的嘴唇。
能用的肢体并不多,秦樊选择用自己的嘴唇安抚紧张的小猫。
唔,好凉。一丝清凉从嘴唇上传来,秦樊嘴唇滚烫,像是在撒哈拉沙漠发现了一汪地下地下清泉。
甘甜,水润,生命之源。
让他难以自抑得深入探索,汲取,吮吸。
“唔,嗯,秦……”沈冕好想呼吸。
沈冕的胸膛起伏着,眼眶的红晕像被水渲染开的胭脂墨色,随着笔尖的拨弄蔓延到两颊和脖颈。
颈动脉的心跳剧烈的跳动着,笔尖被巅的一颤。
秦樊抬起头,满意看着自己的大作。
他对上沈冕的视线,捕捉到那沈冕眼底流转的复杂情绪和湿润的眼眶。
嘴唇轻轻亲吻过小刷子般扫动的睫毛,亲吻过挺翘瘦削的鼻梁,亲吻过气鼓鼓的脸蛋。
秦樊混沌地停下动作,松开了圈着沈冕手腕按在头顶的手,声音清晰:“阿绵,不要难过。”
沈冕瞳孔缩小,刚获得自由的手猛地握住秦樊的下巴,用力到指骨僵硬。
“你叫我什么?”沈冕感觉喉咙干痒,“回答我啊。”
秦樊缓慢的眨眼,因为药效不是很能感觉到痛,所以纵容着沈冕用力的掐着他。
片刻,沈冕像是失去了力气,手松开垂落在床上。
秦樊俯下身,本能般的抱着他。
沈冕呼吸平稳下来,抬手摸了下秦樊的额头,湿热一片。
他眼神明明灭灭,翻过身子,膝行两步,准备去床下弄点冰水。
秦樊看着沈冕从背后看去还算完好,挂在肩膀上的衬衫,衬衫透出肩胛骨的形状,往下一直盖住大腿上面。
腿环若隐若现。
秦樊目光追随着波浪般起伏的道道弧度,手掌向外伸出,五指张开向下,中指和无名指挤进本就快要炸开的内扣里。
手掌顺势贴合而上。
沈冕‘嘶’了一声,在过于柔软的床上难以着力,歪了下身子。
秦樊收紧手,不费吹灰之力的往后一拉。
沈冕另一条腿还跪在床上,整个人都随着动作倒下,上半身压在跪着的腿上,另一条腿被握住下压。
“别走。”秦樊从后面盖上来,像一张会自动发热的电热毛毯。
沈冕叹口气,放任自流的把头埋在枕头上,“你不要太过分了。”
秦樊迟钝且好运的获得许可。
毛茸茸的兔尾草被塞进环扣里,随着海浪像洁白的浪花般拍打在细腻的沙滩上。
之后,兔尾草又变成毛茸茸的圈,激起皮肤战栗的痒意。
沈冕瑟缩着胸膛,低头看到雪白的兔尾草灵动的摆来摆去,把兔粮拨弄的微微发痛。
天色从黑至白,黑色的皮带缠绕过很多地方,有时一圈,有时两圈,有时三圈,最后断掉了。
沈冕昏睡过去之前,看到断掉的内圈上刻着品牌logo,他记得这个品牌号称使用顶级厚牛皮,质量超绝终生保修。
秦樊清醒了。
他几乎只睡了很短的时间。
药效一过,他缓缓醒来。狼狈,房间里的花倒的到处都是,沈冕头发里还夹杂着几瓣花瓣。床上更是一片混乱,唯一干净的地方是他用两人完好的西装外套搭出的一块区域,沈冕正蜷在那里睡觉。
他抱起人去浴室清理,沈冕太累了,一次也没有醒。
给沈冕穿上准备好的睡衣,秦樊把人放回撤掉床单的床上。
天亮了。但是厚重的窗帘后面还是漆黑的一片。
秦樊静坐很久,缓缓起身把窗帘拉开一些,室外出升的朝阳冷冽明亮,微微刺眼。
秦樊借着那术光走向沈冕,像是走在黑暗中唯一一条拥有阳光的道路上。
他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个戒指,素圈但很有设计感。他抬起沈冕的手,借着那道光把戒指带在沈冕中指上。
戒指维度是之前估算的,最近沈冕瘦了一点,圈口有一点富余,但并不影响佩戴。
秦樊松开手,沈冕自然而然的蜷缩着收回手。
沈冕睡醒的时候,被身体的酸痛惊到。想立刻再次睡着,逃避四分五裂般透支的身体。
“咳。”沈冕声音沙哑,单手撑起身体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一只带着戒指的手把那杯水端起来递给他,沈冕接过的时候,看到自己手上也多了一枚相同款式的戒指。
“谢谢。”沈冕把一整杯水都喝掉了,坐起身,隐晦的打量自己手上的戒指。
秦樊看他喝完水,把准备好的温热食物端上来,沈冕想去餐桌吃,但是高估了自己的行动能力。
他不可置信的捏了下自己的腿,残了?
秦樊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推来一个餐车用作餐桌。
沈冕沉默的吃完饭,腿从被子里垂在床边。
“你不吃么?”沈冕有些尴尬。
秦樊摇头。
沈冕在心里冷笑,什么意思,这人酣战一夜连体力都不需要补充?
秦樊想:沈冕应该生气,应该委屈,应该愤怒。
但是沈冕只是有些无力的看着他,像是很累的样子,把心绪隐藏起来,问他:“昨天你,为什么走了。是故意的么?你不想和我订婚。”
秦樊听着沈冕最后一句话笃定的语气,心里难受的酸涩,“不是的,昨天是因为我母亲。”
沈冕脸上出现惶恐的神情。
沈冕真切地关心:“秦夫人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沈冕咬着嘴唇,“是,心理原因么?”
房间里死一般的安静,秦樊从未有意用母亲的事情惩罚沈冕,沈冕那时候也只是个孩子,承受了很多不该有的迁怒。
沈冕不害怕指责,连他也觉得,如果不是秦夫人要去福利院看望他,如果不是因为秦夫人特意去给他买东西,那秦夫人就不会被绑架。
连他自己都怪自己,更何况秦樊是秦夫人的儿子,秦樊被迫接受家庭的变化,怎么会不怪他呢?
但是当年秦樊对被沈家与秦父责怪,不被允许进到病房看望秦夫人的沈冕说,做错事的是绑匪和秦父。
沈冕那时候很可怜,秦樊看着瘦小的像是风一吹就倒的少年,想起这应该就是曾经秦母提到过的那个被资助的学生。
和秦母说的不一样,不爱笑也不粘人,总是一个人待在角落。
后来再看到他时,他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好像在哪里都格格不入。
从什么时候开始会顺手送他东西已经不记得了,做事很周全的秦樊不论是照顾联姻对象的弟弟,或是照顾生意伙伴家的弟弟都让人挑不出错。
沈冕什么时候开始用那种隐晦的眼神看他?他后知后觉。
秦樊:“现在已经没事了。”
秦樊拉开窗帘,上午明媚的光线照进来。“只是意外。”秦樊回头看沐浴在阳光中,白皙的有些透明的人,“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让你一个人留在那里。”秦樊顿了顿,“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
沈冕听到秦夫人没事松了口气,苦笑:“订婚已经结束了,都过去了。”
秦樊看着他用右手手指轻轻盖住戒指,没有摘下来。
“再办一次吧。”秦樊突兀的说,他突然想到母亲的话,自己难道真的是和父亲一样的人吗?
为什么无法对母亲回避的痛苦的映射--沈冕,做出符合母亲希望的决定。
沈冕惊讶的看着他,不置可否,只是轻轻笑了一下。
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
柜子里还有备用的干净衣服,沈冕坚持一个人艰难穿好。
走出衣帽间,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台电动轮椅。
沈冕脸上冰冷的可以做炒酸奶。
“我不坐这个。”沈冕拒绝。
酒店外面那么多人,说不定还有留宿的宾客。
秦樊理解的颔首,沈冕走不了路也不想坐轮椅。
还是熟悉的那个姿势,西装外套裹在脑袋上,沈冕把头埋在秦樊肩窝,鼻尖蹭到不小心被留下的一根兔尾草毛毛。
求饶无果的不堪回忆涌上眼前,沈冕狠狠往下咬了一口,换到托着臀腿的往上一推。
坐专业电梯直达车库,沈冕和秦樊直接回了秦樊的别墅。
丙丙电子眼泪模拟出焦油的味道,哗啦啦的在沈冕脑海里流淌,【终于回来了,想念好日子。】
沈冕被这气味弄得晕车,【怎么突然发现了这个功能,可以换种味道吗?】
丙丙被关闭权限蹲小黑屋,只能无聊的戳自己的系统玩,开发出了自己的新功能,【当然阔以的。】
蜜桔的甜香刺激着嗅觉神经,沈冕愣了下,慢慢放松下来,在车里睡着了。
宝子们对不起,来晚了
七夕的粮太多太好吃,兔叽吃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害羞]
绵绵也度过了很七夕的七夕捏[害羞]
秦樊你敢不敢承认药效不足以控制你一整晚!
嘿嘿嘿[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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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chapter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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