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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2:缓兵之计

李辞躺在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大致回想了一遍剧情。

原主李词和赵言是商业联姻,赵言是顶级alpha,信息素强大到能让普通 alpha都对他俯首称臣,可偏偏不喜欢联姻,对原主冷淡到了极点。两人结婚半年,同住一个屋檐下,赵言却没碰过李词,两个人就是活脱脱的 “最熟悉的陌生人”。

更倒霉的是,原主和赵言的白月光司清越有几分相似,只是司清越温柔似水,原主却自尊心极强,不肯学司清越的样子讨好赵言,眼看白月光回国,李家又突然败落,李词走投无路才想不开要跳楼。

别墅很大,装修得奢华却冰冷,就像赵言这个人一样。

李辞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楼下的开门声。

他本来想假装晕倒,但奈何演技太差,最终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随着房门被推开,一身酒气的赵言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姿挺拔,五官深邃,周身散发着强大的alpha气场,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你还敢进我房间?” 赵言看到李辞,语气冷淡,没有丝毫温度。

看来,赵言和李辞平时不住一个屋啊。

原著没细写,草率了,李辞想,大别墅到处都是房间,房门都还一模一样,他又不是李词,他哪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随便找了扇门就进去了,还有这个鬼系统,竟然不提醒自己。

说好的一起做任务呢!

李辞在心里骂了系统一顿,脸色比锅底还黑。

赵言见他坐在床所没动,怒了:“还不赶紧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李辞本来就不是会讨好别人的性子,听到这话,忍不住怼了回去:“不是,这房子我也有份,你的房间是什么秘密基地吗?凭什么我不能进?再说了,离婚协议书还没签呢,小赵总这么急着赶我走,是想给你的白月光腾位置?还是说,你平时都在这里面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赵言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李词会突然这么尖锐。

他皱了皱眉,没再说话。

李辞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爽:“怼死你这个冰山脸,什么顶级alpha,不过就是一个被感情绊住脚的蠢货而已,老子手握剧本,你算个der。”

赵言背对着他脱西服外套:“王叔是不是没提醒你,我的房间不许任何人进。”

“哦,那你是谁?”李辞越怼越爽,“你不是人吗,你也进房间了啊,难道你是狗变的?”

赵言转过身,眼底的震惊比怒意更盛。

赵言:“李词,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底线?”李辞冷冷地说,“原来小赵总还有底线啊,结婚五年了,我们离婚之前再怎么样我也是赵家的一份子,要不要我提醒小赵总一句,今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omega亲亲我我,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么个原配放在眼里!”

大概也是被突然暴走的李辞打了个措手不及,赵言愣在原地,一时半会儿没什么动静,酒气还未散去,脑袋又有些昏昏沉沉,被李辞这么一顿输出,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辞爽了,丢下赵言,自己推开浴室的门:“我去洗澡了,小赵总自便吧。”

浴室里,李辞哼着歌,别提有多轻松了。

“宿主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行!你的任务是协助司清越和赵言破镜重圆,不是跟赵言吵架!” 蚕豆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

“知道了知道了,” 李辞敷衍道,“我这不是在引起他的注意吗?你看他刚才那表情,明显记住我了,我估计他肯定会气得不由分说把我赶出去,嘿嘿。”

蚕豆沉默了片刻,似乎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蚕豆:“那要是他没赶你出去呢?”

李辞:“继续作妖呗。”

蚕豆:“6,还得是你。”

.

本着想尽一切方法惹怒赵言,拉低赵言对自己的印象分的想法,李辞决定今天就赖在这儿了。

有本事真把他赶出去,李辞想。

但下一秒,关掉花洒的瞬间,他有点石化了。

没带衣服,宽大的浴室里只有一件白色的浴袍,而且看样子这尺寸也不像是他能穿的。

靠。

又失算了。

他总不能光着出来吧。

蚕豆在一旁偷笑:“看来你今晚只能在浴室睡了。”

“我疯了吗我睡浴室,”李辞啧一声,视死如归般盯着那件浴袍看了几秒,抬手把它拿了下来,对着起雾的镜子穿上,“这浴袍怎么这么大......算了,豁出去了。

他是真空的。

走出去的时候心里其实有点忐忑,不过还好,房间的大灯已经关了,此时此刻的房间里只剩下床头的两盏灯,赵言站在宽敞的别墅平台上,靠着栏杆抽烟,听见动静转身瞥了李辞一眼。

李辞:“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

赵言皱了皱眉。

李辞一脸无语地往床上一坐,活脱脱一个大爷样。

赵言:“我说没说过,我的房间——”

“你的房间很金贵吗,我今天睡定了,有本事把我从楼上扔下去,”李辞说,“你要是不怕明天一早上社会新闻,你就犟吧,到时候让全城的人都来看看你赵氏集团是个什么嘴脸。”

“李词,你今天话有点多。”

说着赵言灭了烟走了过来。

李辞防备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这是我的房间,我想干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过问。”赵言说着,饶有兴致地俯下身,眼神比冰冷。

李辞往后蹭着床单,莫名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昏暗的室内,外面的月光洒进来,落在李辞的侧脸,赵言抬手猛地捏住李辞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直面自己。

只是这一瞬,赵言恍惚了半秒。

确实很像,尤其是眉眼,仿佛和司清越重叠了一般。

李辞怒视着赵言,眼底情绪涌动:“怎么,你想杀了我?”

赵言回过神。

这两个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司清越从来不会用这样冷漠又愤怒的眼神看自己,更不会对自己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赵言:“不要以为你长着一副和他相似的样子我就会对你心软,如果不是爷爷爱面子,你早就被我赵家赶出门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现在立刻马上把我赶出去,”李辞说,“你应该也不想让赵家颜面扫地吧。我说白了,你只不过是赵家的一个傀儡,拿不到实权,你永远都别想让那个Omega进家门,就算我们离婚了,赵家也不会同意你和他那种卑贱的人在一起的。”

“你!”

“我什么我,”李辞一把推开赵言,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我要睡觉了,明天上午把离婚协议书给我拿来,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明白,我来的时候带了不少嫁妆,这些嫁妆是我们李家的,房地产、铺面,我要一件不落地带走。”

赵言语气冰冷:“行......算你有种!”

过去的李词说什么都不会离婚,因为他是一个相对传统的人,在这个世界观里,beta和omega的地位非常低,omega至少能生孩子,但beta却不能,李词之所以会和赵言结婚,完全是因为李氏倒台之前还算得上辉煌,赵家和李家联姻非常有利于扩张两家人的商业版图,另一个原因则是——多年前赵言成年礼的时候,赵言特意以自己的名义邀请了司清越,可当天却出了意外,司清越坐的车在路上和另一辆车相撞,司清越本人下落不明,所有人都以为司清越死了,赵言也心灰意冷,只能接受长辈给自己安排的婚约。

司清越前脚刚消失,后脚李家就来提亲,赵言总觉得李家是故意的,说不定司清越的死和李家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但他没有证据。

而李词和司清越长相相似,多年前也曾暗恋过赵言,只是在表明心迹的时候被赵言拒绝了,这就更坐实了赵言的猜测,于是对李词的厌恶便更深了,认为这一切都是李词为了接近自己耍的手段。

婚后赵言从未碰过李词,李词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认清了现实,过去的那一点暗恋渐渐被时间磋磨得不复存在,两人走向了相看两厌的结局。

李词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喜怒不形于色,今天的李词却像吃了火药一样。

赵言觉得有些意外,第一反应是司清越还活着,李词终于装不下去了。

有点意思。

赵言站在床边,看着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的李辞,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过去五年,李词在他面前永远是低眉顺眼的模样,就算被他冷待、被管家私下议论,也从不会这样张牙舞爪,像只炸毛的猫。

“你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赵言的声音里带着酒后的沙哑,还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困惑,“司清越活着回来,你就这么急着从我家出去?”

李辞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后脑勺对着他:“不然呢?难不成还留在这里看你和你的白月光卿卿我我?或者眼睁睁看着你把他迎回赵家做妾?我李词再不济,也不可能和别人共侍一夫。”

赵言无语。

这话倒是没说谎。他本来就想赶紧离婚走人,顺便完成系统任务。

可落在赵言耳朵里,这话却变了味。在他的认知里,李词当年为了嫁给他,什么手段都耍了,这次怎么会突然这么洒脱。

赵言:“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妾室,什么共侍一夫,李词,你没发烧吧。”

赵言往前走了两步,垂眸看着那截露在外面的后颈。

李词的后颈很干净,没有Omega的信息素腺,也没有alpha的腺体疤痕,只有一层细腻的皮肤,在床头灯的暖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和司清越不同,司清越就有信息素腺。

可现在,看着李词的后颈,他竟然产生了片刻的恍惚。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放你走?”赵言的手指悬在半空,差点就碰到那截后颈,又猛地收了回来,语气重新冷硬起来,“李家已经败了,你的嫁妆早就被用来填补李家的窟窿,你以为你还能带走什么?”

李辞猛地转头坐起来,被子滑落半截,露出浴袍领口下的锁骨。

他瞪着赵言:“你说什么?我的嫁妆?赵言,你少跟我来这套!那些铺面和房产都是我妈婚前转到我名下的,跟李家的窟窿半毛钱关系没有!”

说着他猛然想起什么:“卧槽你该不会是想私吞我的嫁妆吧!”

他这话是真急了,虽然是穿书,但原主的嫁妆可是实打实的财产,要是被赵言吞了,他离婚之后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估计得喝西北风。

蚕豆在他脑海里急得转圈:“宿主大人!你别跟他吵财产啊!重点是离婚!离婚!”

“没钱怎么离婚?离了婚我上街乞讨吗!” 李辞在心里怼回去,眼睛还死死盯着赵言,“姓赵的我告诉你,要么把嫁妆还我,要么咱们就耗着,反正我烂命一条!你要是还想把你那个什么狗屁白月光接回来,就把我的嫁妆还给我!”

赵言看着他眼底的火光,突然笑了。

不是冷笑,是真的勾起了唇角。

这笑容来得太突然,李辞都看愣了,他翻原书的时候,作者可没写过赵言会笑,全程都是冰山脸加霸总语录,这剧情又跑偏了?

“你笑什么?” 李辞警惕地往后缩了缩。

“没什么,” 赵言收敛了笑容,可眼底的冰冷少了些,多了点玩味,“李词,五年了,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脾气这么大。”

“我脾气大不大关你屁事!我要我的嫁妆!嫁妆!”

“行,嫁妆的事我会让律师查,明天给你答复。但在那之前,你给我安分点,别再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把戏。”

说完,他转身走向沙发,拿起搭在上面的外套,看样子是要在沙发上过夜。

李辞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嘀咕:这赵言怎么回事?按原书剧情,他现在应该气得摔门而去,或者直接把自己扔出房间才对,怎么还留下来了?难道是自己怼人的方式不对?

蚕豆也懵了:“按理说,宿主你这么怼他,他应该更讨厌你才对,可蚕豆怎么感觉他好像对你更感兴趣了?”

“鬼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李辞躺回床上,把被子蒙过头顶,“反正明天拿到离婚协议书就行,管他对谁感兴趣。”

可李词没睡多久,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呛醒了。那是一种极淡的松木味,带着顶级alpha特有的压迫感,却又不像平时那样尖锐,反而有点温和。

李辞掀开被子,看到赵言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信息素就是从这家伙身上散发出来的。

看来是酒后没控制好信息素。

在ABO世界观里,alpha的信息素对beta基本没什么影响,但李辞毕竟是穿书来的,身体是原主的beta身体,心里却是个普通人。他被这股雪松味裹着,竟然觉得有点安心,眼皮越来越重。

“宿主大人!别睡!他是 alpha!你是 beta!AB授受不亲!” 蚕豆的声音在脑海里尖叫。

“吵死了,” 李辞翻了个身,“他又没对我做什么,就是信息素而已,再说了他在沙发上我在床上,我又不会怀孕。”

话是这么说,可他心里也有点发毛。

原书里赵言从来没在李词面前失控过信息素,这又是一个偏离剧情的点。

蚕豆默默地捏了把汗,毕竟现在整个房间里都是那股子松木的味道。

不过还好,今夜无事发生。

第二天一早,李辞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赵言已经不在沙发上了,只有茶几上放着一杯温牛奶和一张纸条。

纸条上是赵言的字迹,遒劲有力:“律师十点到,离婚协议会带来。牛奶趁热喝,别又耍脾气不吃东西。”

李辞看着纸条,心里有点复杂。

这赵言怎么回事?一会儿冷脸一会儿关心的,比原书里难搞多了。

“宿主大人!机会来了!赶紧喝完牛奶准备离婚!” 蚕豆兴奋地喊道。

李辞端起牛奶喝了一口,温热的。

他放下杯子,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外面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远处还有个游泳池,不愧是顶级豪门的别墅。

可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穿着佣人服的司清越,正端着一个托盘,从花园里走过,往别墅的方向来。

李辞心里咯噔一下:“蚕豆!司清越怎么来了?原书里他不是应该在南妄家待着,等赵言主动去找他吗?”

蚕豆赶紧调取剧情:“好像是……南妄今天要和赵家谈合作,让司清越先来赵家送点文件!宿主大人,这是好机会啊!你可以趁这个机会,在赵言面前帮司清越说几句话,促进他们的感情!”

李辞摸了摸下巴:“帮他说话?行啊,不过得看我心情。”

他刚洗漱完,就听到楼下传来管家王叔的声音:“夫人,赵总让您下楼吃早餐。”

李辞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走下楼。

餐厅里,赵言已经坐在餐桌前了,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没了昨天的酒气,看起来清爽了不少。而司清越就站在赵言身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低着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看到李辞下来,司清越的眼神闪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声音软软的:“夫人好。”

这声音,这姿态,和原书里描写的一模一样,简直堪称我见犹怜。

李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

“早餐不错啊,” 李辞拿起叉子,叉了一块培根塞进嘴里,“王叔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王叔站在一旁,笑得有些尴尬:“夫人喜欢就好。”

赵言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司清越,对司清越说:“文件放下吧,你先回去,南妄那边我会和他联系的。”

司清越点点头,放下文件,转身就要走。李辞突然开口:“等等。”

司清越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他。

赵言也皱起眉:“你又要干什么?”

李辞放下叉子,擦了擦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位......司先生对吧?看起来挺能干的,南妄那个败家子,能有你这么个得力助手,真是好福气。”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赵言听的,按照系统任务,得帮司清越刷好感。

可没等赵言说话,司清越却突然红了眼眶,声音带着点委屈:“夫人过奖了,我只是做些分内的事。”

李辞:“?”

他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怎么还哭了?

赵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看向李辞:“李词,你是不是对他有意见?”

“我没有啊!” 李辞一脸冤枉,“我就是夸他一句,他怎么还哭了?赵言,你别冤枉人啊!”

司清越赶紧解释:“小赵总,不是夫人的错,是我自己......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有点难过。”

李辞莫名其妙。

以前的事?以前的什么事?

这话一出,赵言的眼神立马柔和了下来,对司清越说:“别多想,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要是觉得南妄那边待着不舒服,可以随时来找我。”

李辞在心里骂了一句:“卧槽!这白月光也太会装了吧!这特么黑月光吧!老子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蚕豆也急了:“宿主大人!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帮他说话吗?怎么还让赵言误会你了?”

“我哪知道他这么会演!” 李辞在心里回道,面上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有点不爽,没忍住怼了出来,“以前只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没想到这男人也挺能演的,不给某些人颁个奥斯卡简直是可惜了,这眼泪一掉啊,还真是楚楚可怜呢。”

赵言攥拳,警告道:“李词。”

李辞轻笑一声:“我就不奉陪了,你们俩慢慢唱吧,唱完了记得把戏台子收拾一下,免得酸味把大家给熏着。”

他起身就要走,赵言却叫住他:“等等。”

李辞回头:“又怎么了?”

赵言看着他,眼神复杂:“早餐还没吃完,把牛奶喝了。”

李辞:“……”

他刚才不是喝了吗?这赵言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可看着赵言不容置疑的眼神,他还是走回去,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的时候,他无意间碰到了赵言的手,赵言的手很凉,和他温热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赵言像是被烫到一样,立马收回了手,脸色有点不自然:“上去吧。”

李辞没多想,转身就上了楼。

但他没看到,在他上楼后,赵言的目光一直追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楼梯口。而司清越站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回到房间,李辞气鼓鼓地坐在床上:“蚕豆!这任务没法做了!司清越太会装了,赵言又这么阴晴不定,我看我迟早要栽在这里!”

蚕豆也没辙:“那怎么办啊?总不能真的魂飞魄散吧?”

李辞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呗。”

说着他往床上一躺。

“唉,我真的要被这狗血剧情逼疯了。”

此时又一阵敲门声传来。

他无奈起身,打开门,是律师来了,手里拿着离婚协议书。

“李词先生,这是离婚协议书,您看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律师恭敬地递过协议书。

李辞接过协议书,快速翻了几页。

财产分割部分,赵言竟然真的把原主的嫁妆都还了回来,甚至还多给了一笔钱。

“赵言这是怎么回事?良心发现了?” 李辞在心里嘀咕。

蚕豆也很惊讶:“原书里赵言可没这么大方!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企图?”

“能有什么企图?嫌我烦,想赶紧打发我走呗,这笔钱估计是封口费,他赵家人最爱面子了,不想我出去之后到处乱说,免得外头的人都知道他赵家为了一个没钱没权的Omega把相处五年的糟糠之妻休掉的丑闻。”

李辞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点犯嘀咕。

他拿起笔,刚要签字,门突然被推开了。

赵言走了进来,看到律师手里的协议书,眉头一皱:“谁让你把协议书拿上来的?”

律师吓了一跳:“赵总,是您说……”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现在拿上来了?” 赵言打断他,语气冰冷,“下去!”

律师不敢多说,赶紧拿着协议书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李辞和赵言两个人。

李辞看着赵言:“赵言,你什么意思?不想离婚了?”

赵言走到他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笔,扔在桌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了?”

“你昨天不是答应了吗?” 李辞愣住了,“还有协议书,不是你让律师准备的吗?”

“我只是让律师查一下你的嫁妆,没说要离婚,” 赵言的眼神很深,像是要把他吸进去,“李词,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李辞:“……”

卧槽不是,这剧情怎么又跑偏了?

他是不是应该感谢自己太能怼,把赵言怼出了什么奇怪的癖好?

蚕豆在脑海里尖叫:“宿主大人!剧情彻底崩了!赵言他好像,好像喜欢你了!”

李辞:“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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