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两个站了起来,渡巳疑惑,耳朵还挺好。
与之辽和他的“恋人”似乎也是游戏的参与者之一,他看起来兴趣盎然,却好像只浮于表面,眼睛一直盯着渡巳。
当渡巳回望时却只是轻轻对他笑了下,指了指桌子示意他找个地方坐着。
渡巳:???
什么事儿是不能当面说的?一直盯着他做什么?犯天条了?
但不得不说与之辽旁边那位长的也实在是标志,和他比竟仍不逊色,就是看着冷了些,淡淡看人的时候压力不是一般大。
沙发挤不下这么多人,有的甚至出去借了几个凳子,但还是有人站着,比如渡巳和定定站在旁边的与之辽。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那人的眼睛也时不时看向他,里面没有该有的愤怒满是探究,他身上似乎有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渡巳又看向那,那人依旧看着他,心情忽然好了似得笑了下,他旁边的男人和情人一抖唯唯诺诺的看了他一眼,又收回。
谁是老大立杆见影。
渡巳倒不是觉得不爽,他从不会让自己吃亏,现在还没有发生什么血腥与暴力就不错了。
他不常到这儿工作,有时是调酒,有时是清洁,反正缺什么做什么,不挑。他经常没人愿意做的,做多了也没什么好怕的,高风险高回报嘛,他爱钱,有钱就行,只要不牵扯他的底线,一切都好说,不过陪酒他还真没做过,现在因该也算的上是半个了吧。
一位穿着流里流气的男人勾着手让旁边的情儿给他喂水果,眼睛却是看着渡巳的,冲他自以为帅的笑,实际上他的眼睛本来就小现在只剩眼皮了,眼睛都看不见了,杜渡巳看着嘴角抽了抽回以一个微笑。
国王游戏,一个在各种场合都受欢迎的游戏之一,游戏规则很简单10个人数出1~10张牌还有一张鬼牌,鬼牌可以命令1~10的两个。
渡巳无所谓,这个游戏大概率就是针对他的了虽说这样想有些自大,不过贵圈什么尿性,像他这种游历在各种场所之间的人虽然不可能最近距离接触,但也知道些什么无非就是想要美人折腰的那种胜利感,不过他是“美人”吗?看自己进门时的他们眼里的惊艳不似作假,因该算的吧。
他们这些人肾上腺素早就疲惫了,想让他们兴奋起来,几乎只有血腥、**和臣服,可惜他不是那种不屈的人,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谁都懂他就是那只鬼,就算他是个直男,但只要是钱够多一些亲密动作还是可以,但睡觉?他可不是那么不爱惜自己的人。
看起来这里除了与之辽和刚刚一直看着他的那位以外性取向都为女。
但很显然里面有人想要睡他,或许不止一个,渡巳无奈,恶心他也恶心自己的人也有,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鬼牌被麻子脸拿到了他却好像有些惊恐,眼睛有意瞟了瞟与之辽,又看了眼南情,纠结了会儿还是放过他了。
他们刚刚就是想好好挫挫渡巳的锐气,在门口他的目中无人他们都看到了,敢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普通人这还是第一个。
已经打算好他求饶的就让他在自己面前□□,美人动情他们看过很多,他们虽然不是gay但男美人还没有看呢。
可惜最好看的那个已经被南情拿走了,不过这个也不逊色,结果他俩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也来一起玩,搞的他们都不敢玩太大。
毕竟那个叫与之辽的是真受宠啊,为了他南情已经很少出现在这种场所了。
“四号和六号深情对视30秒”内容很简单,不像这种场合提出的命令,自己是2号,他旁边这位很幸运的抽中了4号。
开牌的时候,除了当事人和他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沙发中间坐资随意的人,他抽中了8号。
6号是一个女孩儿,怯怯得看了眼那人,迟迟不动。
麻子脸看到6号是个女孩儿表情更惊恐了战战兢兢的望向他眼里流露出了深深的恐惧他的运气太好了,一抽就是女孩儿,简直就是在南情的雷点上蹦迪。
早在进包厢那一刻,阶级分化就十分明显,他不知道他们谁是谁,但是从气场来主位那人是绝对惹不得的,能让这群富家子弟的人背景能力肯定都是足够恐怖。
南情看到是个水灵灵的女孩儿脸色不太好,他比谁都知道与之辽的性取向。
那人好像才发现,对着他笑了一下,里面没有讨好只有温和和明媚,很漂亮。
看到他笑容南情没有丝毫表情像什么都没发生。
哦看来这位性向为女呀,与之辽和他在一起时面无表情,和要和女生对视30秒就变了脸色,尽管转瞬而逝。但渡巳从他旁边这位抽到4号时就一直观察着南情的表情。
占有欲还很强,但有谁愿意把早已被自己打上标记的东西给他人染指呢?
渡巳心里想着,面色无常还抽空看了眼时间10:30了,也带在这儿待了快2小时了,这游戏玩的还真挺有意思。
这一轮终究是以女生喝了罚酒为结果,至于与之辽也没人敢管他,除非南情要求。
后面的命令都格外敷衍,直到一名看起来风情万种的女人拿到鬼牌,“一号和三喝交杯酒。”翻牌一号,偷偷瞄了眼旁边3号。
渡巳:……
OK,火坑,气氛开始变得暧昧,谁都没动,渡巳不想掺和他俩,手已经放在了罚酒上,度数显然很高,他不常喝酒,但因该不至于三杯倒。
刚要拿起酒杯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一杯两千。”那人对着他们笑了下长像普通却敢在这时插话身份也不会比南情低多少。
放在罚酒上的手立刻收回,拿起了另一杯红酒,与之辽听到有2000块钱时手指动了动,却没有犹豫,拿走那杯红酒笑一下,“来。”
气氛凝固,不是真敢啊!桌上的人包括说一杯两千的那位冷汗已经下来,他的家族是只次于南家,但这次多少也不知道啊!
他也没想到只是口晦他们就都动真格啊,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啊,特别是那与之辽真来?!
感受到南情投到自己的身上的视线暗到完蛋。
渡巳隐约看见主位那人动了动,但金钱在理智上方,他全当没看见,自顾自将酒递到这位唇边,那人也将酒凑过来往下倒。
他们的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好,红酒染湿前领,浸入皮肤,唇缝中溢出鲜红的酒液,眼尾因为着急而泛着红,一个像童话中以人血为食的吸血鬼,一个像异域的风情王子,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故事,似一幅美艳的油彩画。
一杯酒下肚,渡巳还想拿下一杯,却被制止,周朝静的出奇,那人好像已经按耐不住的要起身“玩够了吗?”
声音如理想中悦耳,磁性冷漠且金贵,就像他的身份般高高在上。
哦,原来是另一个不让了呀,真没意思渡巳也没太执着,松散着靠在桌上,帘里合了合,等着游戏继续,一边想着他们什么时候散伙你快11:30了,他有些着急,不知道为什么。
气氛重新恢复,几个公子哥对着他吹口哨渡巳全当没听见他们也不敢太大声,生怕吵的那位爷毕竟他看起来心情已经很不好了脸阴沉的可怕。
游戏继续,渡巳随手拿了块西瓜吃。一只温热的手递了张纸巾给他,他愣了一下,道了声谢。
他们旁边的男人则是阴阳怪气道:“你不是南情的狗吗?怎么学会了讨好别人?”声音很小,显然怕被南情听到。
那人原来叫南情吗?有些女气,跟他的长相形成了强行反差。
他也不好招惹公子哥,毕竟还有个干儿子,并且南情好像注意到了什么,视线冷冷的飘过他们似是想张口说些什么。
真是商人般的直觉。
包厢门忽然被猛的推开,发出咚的一声,包厢外一个穿着红白校服。戴着一副银色细框眼镜,满脸黑线,宽肩窄腰的帅气英俊少年,正一眨不眨的望着包厢。准确来说是包厢里的渡巳。
迟冺中午习惯性的将手机拿回,老师知道他的家庭状况,中午这段时间他习惯性出门买菜。
刚拿到手机就看到渡巳发的信息,爆了声粗口。
一见倾心虽说只是一家小酒吧,但怎么说也是桥西边的多少权贵不知道?那里的东西都不是普通人能碰的。
他赶着走,骑着单车一路飞驰,正午人群并不多,但也十分拥挤,他像一阵风卷过,路过港口门边的大黄件着他狂叫,而又被风吹了满脸长毛乱飞,声音弱了下来,又缩了回去。
到店门口时他不着急进去,停好自行车就细细看了眼装潢华贵,是西区的审美。
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搞投资,那些合伙人有时也会邀请他到此一聚,他总是拒绝没想到自己没来,渡巳先来了,看来以后得找人看着他了。
迟泯有些阴暗的想。
酒吧内格外冷清他记得都是有个朋友叫晋意也在这里工作,他见过,有一头十分显眼的白发,是个gay不过对渡巳没什么兴趣。
吧台上坐着一个白发青年正和调酒师聊的开心。“哎,你说这有三个小时了吧,杜渡巳还不出来吗?”那调酒师随心的说着。
“嗯?哎呀,这不还有一两个小时,不至于,他自己心里有数,不用担心啦,还不如关心关心我呢。”那白发青年语调慵懒,手指修长拿着酒杯把玩。
“担心你做什么,我没那么闲我不在乎你被几个睡过,我也没有那么爱干净,况且也不见得你真被人睡过。”
晋意嘟囔着:“周岳你也太无情了吧,这酒吧不就是你为我开的嘛?”周岳冷笑:“少自作多情,你没那么重要。”
迟泯就在这时出声。您好,我是渡巳的弟弟,他在这儿是吗?”晋意一转头就看到迟泯一身高中校服,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上挂着笑,看着他。
晋意脸上闪过一丝惊艳,有些结巴:“在、在的你是来找他的?”迟泯温和道:“是的,请问他在哪个包厢呢?”他刚刚就看了清晨的酒吧本就是空壳,大厅只有几个工人和他俩,再没别人。
周岳有些危险的盯着脸红透了的晋意,嘴上随意道:“三楼右边第一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出来,你去等着?”还善意的提示了下:“哦,对,不要随意闯进去,那些人可不是你们能招惹的。”迟泯眼里闪过什么,转瞬即逝:“是吗?多谢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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