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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蛇破塔记(十九)

她们还没找多久,戒傲不耐烦的声音就从楼下传来。

“真是的,师父居然让我这个大师兄干修塔这种杂活!不过是被雷劈坏了一小角,让工匠来修就是了,还要劳烦我!”

戒骄淡然地劝道:“修补灵骨塔乃是大功德,想来也是主持看重大师兄,才指定大师兄来做的。大师兄莫要动怒。”

樊谷有些错愕。封三娘没有给信号,难道是因为在她入塔之前,他们就在这了?

她本想先从窗户出去躲一阵,等他们走了再出来,谁料进来后被她轻松关上的窗,这下怎么也打不开,大概是剧情的不可抗力……?

她只好用女娲蛇蛋的力量,再次把自己变成了风——这次还捎上了青青。

樊谷原本想着,如果这两人快点离开,她就大发慈悲不对他们动手了,毕竟处理案发现场也挺麻烦的。可是,那两人接下来的表现,实在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

一开始,两人还算和气地在探讨修塔的分工,可忽然间,他们跟中邪一样,吵打起来。

戒傲仗着他是大师兄,一直对戒骄指手画脚,让他来把工具都接过去,来修补那被雷击毁的一处墙角,戒骄也仗着自己后台硬,坚决不愿意独自上手,坚持要戒傲和自己一起修。

到后面,两个人语气越来越差,终于演变成了骂战:戒傲说戒骄恃宠生娇狗仗人势懒惰怠慢,连刚来不久的戒躁都比不上,若不是戒躁正在被罚禁足抄经,鬼都不会找他这个草包来帮忙;戒骄说戒傲倚老卖老为兄不尊德不配位,成天只会抢功劳出风头,把事情都推给别人做,白捡一个好名声,如此虚伪恶劣一定会被神佛惩罚……

大约短短两分钟,戒傲已经彻底被点燃了,脸气得通红,指着戒骄口不择言地吼道:“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你娘是个害人的妖精,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根子里就烂透了,能长出什么好苗来!”说完,他还觉得不解气,竟狠狠踹了身旁那摆满骨灰盒的架子一脚,又补了一句:“你娘死了连个骨灰盒都不配有,我看你也和她一样!”

可怜几个被无辜牵连的骨灰盒,被戒傲那重重一脚踢得摇摇欲坠,掉出架子,摔在地上,戒骄丝毫没有要捡的意思,满心都是为自己找回场子,一边大声嚷着“那妖精不是我娘”,一边朝戒傲扑过去,跟他扭打起来。

樊谷在一旁越看越气。

这俩倒霉玩意儿一个遇事就骂别人娘,一个打心底嫌娘晦气,怎么不想想没有娘就没他们,他们娘就该一开始就把他们一屁股坐死,那样还能及早被碾进地里当花肥做点贡献,好过长成这个丢脸样子,为了一点破事就无脑对骂大打出手,连路人的骨灰盒都被惊扰了!

她的身体先大脑一步,运足风力,冲过去强势把这两人吹开,又在他们准备爬起来的时候补刀,把他们掀起来,在空中一阵猛转,彻底转晕之后,再脸朝下摔地上,直接砸晕了过去。担心他们醒太快,她还给他们一人喂了一个金果,这才放下心来。

当然,在他们挣扎着想跑的时候,青青也没少帮忙按住她,她真的很会打配合,哪怕现在没有灵力,脑子依然很好用,令人欣慰。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和青青这次变身的药效也到期了,她又回归人形,朝那些被踹翻的骨灰盒走了过去,小心地用袖子把上面的灰擦干净,放回原处。

一二三四五六七,一共有七个骨灰盒落在地上,在她把第七个骨灰盒放回架子上之后,那些骨灰盒忽然喷出白雾,雾气中出现了七双化为白骨的手,齐刷刷地指向同一个方向。

——西边。

樊谷似有所悟。

这是指,她要找的东西在西边的架子上?难怪她和青青刚才毫无收获,毕竟她们一个在东边找一个在北边找。

这一层有四面,每面的架子上都有数百个牌位和骨灰盒,如果要从近到远一面面找,还不知要找多久才能找到西边,这下可省事了。

樊谷开心地往西边的架子走去,仔细地打量着各个格间的细节,看着看着,心情不由沉重起来。这一个架子看来是专门用来存放无家可归的女子骨灰的,这些来自天南地北的女子们,大多没有一个正经的名字,以三妹五娘招娣盼子这类的为多,还有叫烟澜,风柳,莺歌,燕舞,彩蝶这种一看就是花名的,甚至连个姓氏都没有。她们的供养人之中,有在外结识的姐妹,有善心的僧人或路人,就是没有她们的家人。

如果在这种地方多增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的骨灰盒和牌位,也没有人会觉得奇怪。王女的灵魂如果被困在这里,不太可能是她自己的意思,会是鸠摩罗什用了“藏木于林”这招,把她置放于此吗?

带着这种疑惑,樊谷的目光没有放过这一面架子的任何一处细节,终于,她从一个很偏僻的格间看到了红珊瑚手串和蓝莲花项链,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缠住它们的像是谁的头发,乌黑而坚韧,还透着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

那个格间很靠上,幸好她这个身体比较高,目光才能够到。这两样东西,和她在蛇眼中看到的那两样信物一模一样,明显得让她怀疑有诈,于是她用女娲石像那尖尖的蛇身,试探性地去够它们。

果然,接下来的展开让她很庆幸自己的这一谨慎:自神像的蛇尾触碰到它们的那一刻,一股僵麻之感便从蛇尾一路流到她手上,像是给她施了定身咒一样,让她僵了片刻才能动弹。如果没有神像的缓冲,她还不知要被定格多久。

紧接着,一股细若游丝的黑气自手串和项链缠绕之处逸出,猝不及防地钻入她眼中,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踉跄了几下,几乎站立不稳,一旁的青青着急地想来给她托底。她本想说一些感激的话,可是看到青青的那一瞬,对蛇虫的厌恶,一下子变本加厉地涌上心头,小时候去爬山,意外被蛇咬的黑暗记忆也浮现出来,让她更为烦躁,她忍不住一脚踹向青青,厉声道:“滚远点,恶心的东西!”

看着青青受伤的眼神,她好似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冷汗落下,死死地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臂,保持理智。

这黑气不对劲……它会唤起人心中的戾气?她隐约记得刚才戒傲和戒骄也是靠近西侧在说话,难道他们是因为不小心被这黑气入侵,才忽然暴躁起来,不管不顾地撕下兄友弟恭的面具,对骂对打?

眼看着那黑气又冒出来,要向青青钻去,樊谷顾不了许多,一把拎起疼得还在地上打滚的青青就是一个百米冲刺,把它放在下楼的楼梯口,小声而坚定地嘱咐她:“你从别的窗户逃!打不开窗户就咬破窗户出去!叫上封三娘一起逃,回房间!我稍后就去找你们!快!”

她真是被之前轻易的顺利冲昏了头脑,探灵塔这么重要的事都莽撞草率。她怎么早就没想到,如果灵骨塔真的藏着王女的灵魂,真的有着足以击败鸠摩罗什的力量,鸠摩罗什会毫不设防,就让人轻易接触吗?这魔僧是法攻,可她现在的道具没有一项是抗法攻的,她怎么就没多买点道具再来?

还有让封三娘望风这事,本身也很危险,如果是一般人要闯入还好,如果是鸠摩罗什自己要入塔,发现封三娘形迹可疑,揪出她的狐妖真身呢?那时,他再指证她勾结妖孽,再顺藤摸瓜查到她真实身份,岂不是轻而易举?

事已至此,只能亡羊补牢了,好在窗户是纸糊的,一条有着利齿的蛇要破窗而出并不难。她现在这个身份好歹还有点修为,中了招没准自己还能抗过去,可是封三娘和青青如果中了招,指不定就小命不保,甚至反过来威胁她,无论是为了感情还是为了评分,她都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大概是女娲神像有一定的净化能力,樊谷稍微缓了一会儿,心里那股戾气就平复了下来,那黑气也不再攻击人,逐渐幻化为一个朦胧的女子身影,声音略有犹疑地开口问道:

“表哥,是你么?”

这个声音低柔而沉稳,跟她从蛇眼和经文里听到的王女声音一样,看来,这就是王女灵魂的虚影了。虽然这些话显然是西域的语言,但由于系统的设置,这些话传到她耳朵里,都自动翻译成了她能理解能听懂的内容。

想找的找到了,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被那声音的下一个问题堵住了。

“表哥,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这个声音略带悲伤地问道。

樊谷沉思了一下,既然她都叫“表哥”了,答案总不会是“表妹”这么简单吧。

于是,她试着回道:“妻子。”

“答错了。”那个声音失望地说道。

“你还有两次机会。”

樊谷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孩子她娘……?”

“又答错了,要是再错一次,你就三天后再来吧!”

樊谷深呼吸,分析着之前找到的线索,一个看似荒谬,但越想越对的答案浮上心头。

“小莲。”

这次,那个声音变得喜悦起来。

“没错,我是你的小莲……我最敬爱的表哥,我最热爱的丈夫,你说过的,我对你来说,是世上最洁净美丽的那朵莲花,这个称呼,是独一无二的,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此时此刻,樊谷很想大吼。

醒醒啊姐姐!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在你死了之后(至少)又找了十个美人,而且都管她们叫小莲啊!他随口哄你的一句甜言蜜语,你怎么就这么深信不疑,死了都要爱啊!

当然,樊谷没有吼出声。

要是戳破真相,被王女恼羞成怒地针对怎么办?这个亏可不能吃。

她憋着一口恶气,努力让语气平稳淡然:

“当然,你是我唯一的小莲,是我最爱的女子。”

那虚影的声音却凄厉起来,质问道:“既是如此,你为何要狠心杀我?你害死了我们的两个孩子还不够,你还要害死我!”

说着,她便作势欲冲,做出一副要掐死樊谷的样子。

此时,另一个黑影自她身边袅袅升起,拦下了她,厉声辩驳道:“我不是在杀你,而是在救你!你误入歧途,修习了邪术,又在沙漠中被瘴气所迷,竟要把纯洁的灵魂献给蛇妖为食,留下那充满怨气的身体,和蛇妖褪下的皮融为一体!若我不提前一步动手,抽出你的灵魂,封在蓝莲花项链中,你便要背负着大罪孽下地狱了!我只恨没能早一步发现,还是让那蛇皮污染了你的身体,害你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放弃拯救你,把你变成怪物的身体烧了,骨灰做成项链,用我自己的神通之血压制,日日戴在身上,时时为你做祈祷做净化……如此情深义重,难道你还不明白?”

那黑影说的话越多,他的轮廓越清晰,连带着他对面的黑影也越来越清晰。

那是鸠摩罗什高大枯瘦的身影,本应是双腿的部分,赫然是一条蛇尾。

而他对面的虚影,他表妹的虚影,也是人身蛇尾。

两人的蛇尾紧紧缠绕在一起,如最亲密的眷侣,但嘴上却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王女嘲讽地笑道:“你不是不愿放弃我,你是不能!你究竟何时能学会不要自欺欺人,篡改真相?我入魔那时,你炼血为剑,想要彻底斩杀我,可你没想到,沾着我怨念的鲜血溅到你戴着的珊瑚项链上,与之融为一体,死死地缠着你,让你再也摆脱不掉!你更没想到,你的血剑刺入我已然成魔的心脏,反而与我的魔体融合,增强了我的力量,让你无法彻底除掉我!你把我的灵魂封入蓝莲花项链,四处寻找圣洁之气浓厚的佛寺供奉,也是为了控制我,不让我去地府告你的状吧?为了永远困住我的灵魂,你甚至不惜分离了你一部分灵魂到我的珊瑚手串中,把它和莲花项链锁在一起,每当我想离开此处,就被强行拦住!……如果两个孩子地下有知,会怎么想呢?你放任孩子去死,对孩子的母亲也如此狠心!”

鸠摩罗什……不,确切地说,是鸠摩罗什一部分灵魂的虚影,不甘示弱地回道:“孩子们病死,我也很悲痛,可是寿命天定,自有前因,我又岂能随意干涉?如若我滥用神通之力去救孩子,这才是真的造孽,增加恶果!”

王女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些道理我又岂能不知!可孩子们死去的时候,你甚至都不在场,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儿子,一直盼着你来,可到死都没见上你最后一面,死不瞑目!你只顾着经营你的虚名,把一些外人看得比亲骨肉还重要,听到孩子快不行了,也不肯中断你的法会赶过来,这叫我怎能释怀!哪怕你在葬礼上表现得再悲痛,说再多话,也没用了!”

……

听来听去,樊谷大致理清了王女去世的真相。她也大概猜到了鸠摩罗什一直执念深重,却没入魔的原因:他既能轻易分离灵魂,那么分离记忆,想必更是小菜一碟。而人之所谓执念,大多附着于记忆之上,他若把让他产生执念的记忆都分离到蛇眼里,借助神蛇的力量压制,那些记忆,也不会再动摇他了。

但是现在,仍然有许多东西可以动摇他,让他立刻入魔,那就是他戴的那串染着王女怨念之血的骨灰项链,还有被封在蓝莲花项链中的王女之魂,两者分开来都对他构不成威胁,但若是融合起来……

可是……要让两者融合,她首先得把蓝莲花项链带出去,如何分离蓝莲花项链和红珊瑚手串呢?

樊谷看着两个信物纠缠的部分,再次陷入了沉思。

这玩意儿直接触碰会放出戾气危害到她,直接上手分离肯定是不行的。

她想起了幸运符,问系统:

“系统,如果我现在把幸运符贴匕首上扔过去,把那个黑色束缚物砍断又不破坏项链的机率有多大?”

系统回道:“您直接扔匕首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四十,叠加幸运符之后是百分之六十,建议再买两个幸运符,把成功率提升到百分百,只需40好感度哦!另外,这个束缚物上有咒术,为避免副作用,建议再买一个解咒符,只需40好感度哦!”

樊谷忍痛花了80好感度购买了系统推荐的道具,又拿出她之前存着的幸运符,唰唰唰唰往匕首的把手上贴,然后嗖地一下,伸手对准那黑色束缚物,把匕首丢了出去。

要不怎么说贵有贵的道理呢,大概是因为刚才紧张导致手出汗,她扔匕首时分明手滑了一下,眼看着匕首往另一个方向偏移,但又立刻在空中无风自转,有灵性般地自动对准那束缚物,干脆利落地把它砍断。

束缚物一断,那两个缠绕的灵魂虚影也立刻分开,受惊似的缩回两个信物中,任她如何试探,都不动分毫,一片死寂。

樊谷愣了。

这下子,谁来告诉她接下来该怎么办?这红珊瑚手串是放这儿不管还是找个法子毁了啊?放这儿不管会不会有隐患啊?可是毁掉的话……毕竟附着高僧的部分灵魂,随意毁掉会不会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啊?这蓝莲花项链里的王女灵魂,又要怎么和鸠摩罗什脖子上项链里的王女骨血融合啊?

不管怎么说,此地不宜久留,说不准什么时候鸠摩罗什本人就过来了,他的本体可没有入魔,依然受神佛庇佑,跟他硬刚胜算不大。还是得先把这两样重要信物带出去再作打算。

但这两样东西跟不定时炸弹一样,邪乎得很,放自己身上总觉得不安心,假如有个安全又好用的工具人帮她带出去……

樊谷的目光游离着,落到仍然睡得死死的,差点被她遗忘的戒傲戒骄身上,顿时喜笑颜开。

这样的工具人,这不是现成地摆着两个吗!控制着他们带东西的话,哪怕这两个“炸弹”中途爆发了,直接祸害的也不是她啊!哪怕鸠摩罗什自己中途杀过来,东西在两个人类身上,还是寺里有名气有身份的人类,他也要投鼠忌器啊!

于是,樊谷美滋滋地把这对暴躁师兄弟用咒语变小了,把手串和项链分别套他们身上,轻松地揣在袖子里。

她悄悄地下了一层楼,从窗户上找到了青青先前留下的牙咬破洞,再次用女娲蛇蛋的力量,把自己和戒傲戒骄都变成风,从破洞里溜出去,直奔自己的房间,去和队友汇合。

狐妖的魅惑术,对任何生物都有用,这两个心浮气躁的男人又岂能逃过?他们既然脱离了公众视野,自己送上门来,不把他们彻底变成工具人,岂不是太浪费了?

而且她有种直觉……这两人作用非同小可,好好利用,一定能给鸠摩罗什重要一击。

最终的大胜利,离她又又又近了一步!

之前忘记说了,把女娲蛇蛋变化的次数设定在七十次,是因为东汉学者王逸在《楚辞章句》里注释屈原的《天问》时说提道“传言女娲人头蛇身,一日七十化,其体如此,谁所制匠而图之乎。”更早的时候,山海经也有记载女娲的神奇变化能力:“有神十人,名曰女娲之肠,化为神,处栗广之野;横道而处。”这些记载,其实是早期人类对母神生殖能力的夸张化演绎。除此之外,在南朝文献《荆楚岁时记》里就有,“一曰不杀鸡,二曰不杀狗,三曰不杀猪,四曰不杀羊,五曰不杀牛,六曰不杀马,七曰不行刑。”的记载,据说这是为了纪念女娲正月初一到初七,七日造万物的功绩。这些都比三国时才出现在《三五历纪》里的盘古开天神话要早得多,论资排辈的话,盘古只能算女娲的后后后辈,伏羲的神格也是后面才崛起的,移植了很多女娲的功劳过去,他最开始就是个比较有名的人王,跟女娲这种创世大母神的地位完全没法比。

现在一提创世就讲盘古,一提女娲还要带上伏羲,其实是严重削了女娲本身的重要性。

让伏羲成为女娲的丈夫,强行给他提升神格这从操作,在战国时期的楚帛书里就有神话记载了,到汉朝更是变本加厉,汉画像石上充满了羲娲蛇身交缠的图像,而且一般伏羲拿的灵物比女娲多……女娲和西王母是我最喜欢的中国神,我专门研究过她们的形象演变过程,这个过程作话不好展开,后面会安排在正文里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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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蛇破塔记(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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