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瞬戴上了墨镜,穿了一身黑,刷开了丁开的家门,他走进这个房子,就被面前的景象震惊到。
黄金复古唱片机循环播放代容的歌曲,墙上到处都是代容的照片和海报。出道前选秀成团专辑打歌商演solo出道每个时期的造型,一张一张地都被裱好了相框挂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已经不能说是粉丝的程度,这简直就是失心疯的私生粉的程度。
但林瞬今天不是来给代容打抱不平的,他去了三楼转悠了好半天,才找到书房,但是书房有密码锁,他脑袋一转,丁开心机深重,设计密码肯定不会直接设置代容的生日,也不会出道这天,一定是和代容密切有关的日子。
他先是输入代容最后一场演唱会的日子,但是密码错误、林瞬镇定,抹了抹手汗,小心翼翼地输出四个数字。
“0401”
“咔哒”门锁开了。
林瞬想自己还真是有做小偷的潜质,他暗讽:“不对啊自己本来就是小偷啊。”
现在不是打趣的时候,他一进去,就被漫天的红色氛围灯吓得不敢迈腿,房间的书架、沙发还有桌子,都是塑料腊梅的盆栽,而且和楼下一样,全都是代容的相框,密密麻麻地十分瘆人。
林瞬鼓起勇气拿出手机,把这里拍了下来:“这已经不是粉丝了,是梦男私生了吧?要是祁骏看到这样的场景,他肯定又要失控。”
但是他找了四十多分钟,很久都没有那条手链,难道他带走了?
林瞬知道一旦丁开发现房卡不见他必定会赶回来,他只能放弃了。他锁门,攥着房卡:“谈非羽,看来我要欠你一辈子的人情了。”
丁开看向程沫:“我已经把流程告诉你了,去吧,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
“嗯。”
丁开手伸进口袋,他的钥匙怎么不见了?联想到刚刚林瞬的挑衅,想必是他偷去了,他去自己家干什么?难道是祁骏派他去打探虚实,要毁了他对代容的爱吗?
他绝对不允许!
他刚要走出去,发现了在门外的林瞬。
“丁董,要回去了?程沫的广告拍完了?他人呢?不让我们认识认识吗?”
丁开捏着林瞬的下巴:“贱人,你还是改变不了本性,偷到了我的头上,你真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疼,你放手。”林瞬实在推不开一个beta,丁开咬牙切齿:“既然你没死,我就能再杀你一次,用最恶毒最卑鄙的方式让你痛不欲生地死去。”
林瞬惊慌:“你这是犯法。”
“沈判死了,杀戮天使堙灭,我就是清州市的法,没人敢动我。”
林瞬被丁凯拖着走,祁骏一个箭步将林瞬拽了回来:“丁董,你不辨是非,拽走我公司的人,还蔑视清州法律,未免太桀骜了。”
“祁骏!”丁开抡圆了拳头,祁骏镇定地包着拳头:“你个蠢货,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想上新闻吗?我一个坐过牢的人自然不怕任何新闻,但是你现在可再经不起一点儿丑闻了。”
祁骏轻松松地推开丁开:“你把公司卖给我,我现在还能保你一命。”
“祁骏,你不要一副得意忘形的面容,和你爸妈一样恶心。”
“我爸花心,我不为他辩解,但是你不能说我妈,我妈是我爸明媒正娶,法律认可的妻子,不是什么外遇小三的儿子可以诋毁的。”
“你们一家人都恶心。”
“丁开,是你和你爸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夺走我母亲的一切,一切的下场都是因为你们不知足。”
丁开:“那代容呢?凭什么你得到他又玩弄他,他死了你装深情,你为什么总是和我抢我想要的东西。”
祁骏咬牙:“你再提一句代容,我现在就撕了你的嘴。”
“怎么,我戳到你的痛处了,伪君子。”丁开趁祁骏不备,将拳头落在祁骏的脸上:“代容是我的。”
祁骏也被触及到了逆鳞,一脚将丁开踹飞出去:“我警告你,不要玷污代容。”
丁开扶着胸口:“祁骏,我比你的爱纯粹。”
祁骏欲要动手,林瞬:“祁总,不要动怒!这里可都是记者,八卦传出去,对您影响不好。”
祁骏:“丁开,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无论是事业还是代容,你想要的一切都是我的。”
林瞬趁机把钥匙扔给了丁开,跟着祁骏走了进去。
怒气未消的祁骏给了林瞬一巴掌:“你这毛病怎么就改不了,你是觉得工作不够多吗?去偷他的钥匙干什么。”
“说!”
林瞬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心惊肉跳地回答:“我是为了从今以后好好做人。”
祁骏莫名其妙:“什么?”
“我欠了一个人人情,我必须要还,还完了,我就能好好做人了。”
祁骏:“谁的人情?”
“谈非羽。”林瞬带着哭腔:“奶奶生前给了我一条粉白色的莲花手链,奶奶说是她的传家之宝。我没有钱生活,临时演员的工资又一直拖欠不发,我就只能把它当了,换了二十万。但是我没想到那条粉白的莲花手链是谈非羽和沈判的情侣手链。我是打算去他家把手链偷回来的,但是没找到,估计是已经被他藏了起来吧。”
“祁总,我是真的打算金盆洗手,我是看到谈非羽一直思念他已故的恋人,我想让谈非羽振作起来,我才兵行险招,去偷回来。”
“你不是装的?”
“没有,我要是说一句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祁骏:“行吧,我且信你一回,回去工作吧。”
“谢谢祁总。”
祁骏疑惑,沈判的手链怎么会是林瞬的传家之宝?这个林瞬满嘴谎话,看来他得好好调查他。
“白鹰,你在哪儿?”
白鹰:“我正在登机回国,还有什么事吗?”
“你回国后调查一下一个叫林瞬的beta,有关他所有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好,我明白,您等我的好消息。”
今天是第一天,谈非羽还没有消息,但依照谈非羽的能力,不出三天必定有好消息。
丁开抛弃了程沫,自己先回了家。行程结束后,其他人都各自下班,只有程沫一个人被晾在原地,没有手机,也不敢贸然相信其他人,就一个人蹲在广告公司门外,等着丁开的到来。
祁骏:“小林子,你带着他们先回去,最近你不用做我的助理了,就专心经营他们。”
“好的祁总。”
祁骏转头,发现了蜷缩着的程沫。
祁骏打量一番:“你就是程沫?一个beta?”
程沫抬头,看到祁骏的身影吓得坐在地上,迅速地低下了头:“嗯”
“你长得和代容很像,他是在哪儿把你挖出来的?”
“偶然碰到。”
“他呢?”
“有事,先走了。”
丁开还真是会给祁骏找不痛快,找一个和代容很像的人,想捧红他,无非是想和自己宣战。
祁骏还真不怕这些阴谋阳谋的,有种放马过来。
“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吃饭。”
“不,我等阿开。”
“他今天在我面前一败涂地,没时间搭理你,吃完饭我给你打车回去。”
程沫点头。
站在门外的程沫发现祁骏也不是丁开嘴里的坏人,相反他觉得祁骏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对代容的感情真的深入了骨血。
程沫推开门,满脸瘀伤的丁开抱着代容的照片灌着酒,程沫:“阿开..你喝多了。”
丁开爬到程沫的脚边,死死拽着他的脚踝:“代容,陪陪我。”
“我是程沫。”
“放屁,你就是代容,只不过给你换了张脸,你就忘了自己是谁吗?”
程沫:“是。”
丁开扑倒程沫,微醺的他骑在程沫的身上,撕开了程沫的衣服,在他的身上落下红痕,充满侵略性的丁开堵住了程沫的嘴,掰开身下的人的腿,狠狠掐着他的大腿内侧。
“阿开,他说了,我们不能这样做。”
丁开掐疼了程沫的腰,程沫在丁开的怀里颤栗:“我说行就行,我是你的老板,在我面前不要提其他的男人。”
“是。”
程沫后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记得瞳孔涣散,失去意识前,他的衣服像一片一片的雪花落下,丁开耸立背脊像头野兽,强迫自己唱代容的歌曲,伤感的抒情摇滚下丁开的兽吼让程沫无法反抗,程沫的喉管,手背,唇瓣,大腿甚至脚踝都被咬出血,丁开像草原的雄狮用猎物的鲜血宣告自己狩猎成功。
他到底是谁,他来自何处,他的意义是什么,他不知道,他是代容吗?或许吧,但现在他只是程沫。
程沫是在丁开的床上醒来的,丁开不见了,应该是去上班了。他不想弄脏丁开的床单,忍着疼痛从床上翻了下来。
“小心,你伤还没好。”丁开扶起程沫。
“阿开,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丁开:“你伤还没好,我给你擦药。”
“谢谢。”程沫:“我不会影响拍摄的,穿上长袖长衣服就看不清楚了。”
“那也要小心不要感染,我虽然酒醉了,但是我知道我的力气,你细皮嫩肉的,经不住的。”
不知道是不是和丁开有了亲密接触的关系,他仿佛觉得自己也可以察觉到他的情绪起伏。
“阿开。”
丁开:“昨天我不该丢下你,也不该那样对你。”
“我知道,这是代容的身体,你伤害肯定难过,但是我相信你上完药就会好得快了。”
丁开眼光黯淡:“你真的觉得你是代容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脑子里好像就被设定了这个名字。”
“你其实不是代容,代容死了,死人是没办法复活的。”丁开:“哪怕是死而复生,代容的一些细节都不会忘,可是你完全不是他。”
“对不起,我做得不够好。”
丁开:“不是你的问题,是因为我,我太想赢祁骏一次,所以我迫不及待和祁骏一样想要找个替代品,满足自己的**。”
祁骏说他曾经也认为自己不在乎代容,一次一次伤害,只是为了维护他必须爱季禾的现实,现在的丁开和曾经的祁骏一模一样。
程沫:“或许你不是迷恋代容,你只是把他当成了借口,利用死去的他伤害祁骏,营造出赢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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